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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正邪不两立-第11部分

小说: 正邪不两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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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鄂沉默下来。
“之前教你追她的时候我不知道,后来才知道的。”子淇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早点断了谢鄂对腹蛇的念头,郑哥就不会那么生气吧。
“没事。”谢鄂再次微笑:“还是谢谢你,不过你刚才的意思是,腹蛇去找银蛇?”
“上次你说的方案,大家讨论后觉得有理,想要一战全功,就不能让天煞过来抢占功劳,银蛇虽然不是天煞老大,好歹也能排名前三。”子淇挤了挤眼,没继续说明。
要利用天煞牵制一部分龙神会的人,又不想让他们出现在青华山道,只能同一时间在山下为双方制造摩擦绊住人手。让腹蛇来处理确实是最好的方法,却有利用感情的嫌疑。
但这个方案也是自己提出来的。
这大概就是孔夫子说的始作俑者之叹吧,谢鄂苦笑。
“好啦,该说的我都说了,快下山吧,赛车两点就要开始,到时就来不及了。看我苦口婆心说这么久的份上,你就别婆妈了行不!”子淇看下手机,也有点急了:“你要一个人没法下山,我让NIC载你。”
“既然有危险,我会说服成聂他们一起走。”谢鄂起身拍拍裤子上沾到的砂石:“谢谢你。”
“谢郑哥去吧。”方子淇一脸不情愿地嘀咕着,再三交待:“一定要走啊,不然我跟郑哥说你走了结果没走,郑哥会揍我的。”
这只小白脸太笨又太固执,哎,连他这小孩子都要为他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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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青华山道的混乱,都是听人说的。成聂每次听人讲起那天下午的事,都会懊悔不已,自己怎么就那么傻地听谢鄂的话先走了呢?眼睁睁错过一场华丽传说的见证——至少看个开头也好,看看龙神会曾经是如何耻气高扬——经过这场比赛后,龙神会都象霜打蔫茄一样,再也威不起了。
他掐着谢鄂的脖子恨恨表示:“开头!只要能让我看个开头,哪怕当时被人揍了我也甘愿。”
谢鄂哎呀笑着任他掐,反正他也没用上力道。
“说得倒好听,真被揍了你就不会这么说。”下山后又跑回去看热闹以至在赛后混战中池鱼遭殃的陆安摸了摸脸上还没消的瘀青龇牙咧嘴:“他们下手好狠,我这脸都几天还痛。”
“他们再狠,还不是被夜舞揍得不成人形。”成聂放开谢鄂,不爽地戳他脸上乌青:“你能亲眼看到那场赛车,够回本了。”
“也是,听说要比七星连珠时,龙焱的脸肯定青了。”
“什么是七星连珠?”谢鄂疑惑地问。
“你是转学的,当然不知道。青华山道有七个最险恶的弯道在全国都有名,快速拐弯很有难度,七星连珠就是在这七个地方加上人为的障碍,有土堆有横栏甚至还有火堆。不小心拐弯时就会直接摔出山道,非常危险,只有不要命的疯子才会去挑战,在这之前,从来没人用来比赛过。”
青华山道很难拐弯么?坐夜舞的机车,从来没感觉到这点。
“不过夜舞老大强悍又漂亮~”同学开始眼冒花心无数,满眼梦幻泡泡:“整个夜舞也都好强大,太强悍了!十个人啊!被包围起来时,大家都觉得他们完蛋定了,没想到他们居然能将龙神会上百人打得落花流水,这战斗力神了,快赶上我们那个……”
话说到这,声音小了下来,小心地往后面瞄了眼。
“别担心,他已经好几天没来,不会突然出现揍你的,你就放心说吧。”成聂说得大方,自己也不敢说。
谢鄂微微一笑,跟着大家瞧了过去。
 
是啊,郑直已经好几天不见了。不只是郑直,修哥,NIC等人也都不见了,他去过BARBAR和修哥打工的车铺,都没见到人。也试着拨打过手机,没有一个有接通。
按大家的说法,那天晚上夜舞是打了胜仗,没有输。所以,虽然有点不安,还不到值得烦恼的程度。
或者只是那天打了太多人,大家自己也要补一下精气。
也或者……
 
陆喜安继续眼冒花心地感叹:“夜舞真是太强了,好想加入他们,象风一样地飞。”
——————————
手机振动时还是上课时间,谢鄂瞄了眼号码,是郑直!
不断闪动的七彩灯提示他对方还在线,谢鄂犹豫了下,没有切断:“老师,我人不舒服,想去医务室看一下。”
 
出了教室,还好电话还没断。他快步下楼,按下接听键:“喂?”
“怎么这么久!”电话那头传来郑直不爽的声音。
“同学,现在是上课时间,你跷课很舒服,我还得上课。”
“呃……哈哈。”郑直干笑了两声:“手机那天晚上打坏了,不知丢在哪里,买新机和补办手续花了不少时间,才看到你发的短信。”
“没事吧?这几天我去BARBAR也没看到你们。”谢鄂又转过一层楼梯。
“没什么大事,小事不少,不过跟我没关系就是。”
谢鄂想问什么小事,还想问问腹蛇,都觉得不适合:“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上课?”
“想我了?”电话那头的声音仿佛添了丝温柔。
“学生的义务……”
“好了好了,别说了。”郑直果断打断:“下周吧,脸还不太能见人的,你提建议说得轻松,那天差点累挂了。”
“我相信是你们的话,没问题。”谢鄂微笑。
话机那头突然没声音,谢鄂可以想象郑直不自在地转开头又别扭地想摔掉手机的样子,笑意更深:“手机新买的,别随便摔。”
“#¥#·¥*#)……”一阵含糊不清的声响过后,郑直咳了声:“总之,我没事,不用担心。你去上课吧。”
“嗯,再见。”挂断电话后,谢鄂想了想,决定去医务室看一下牙齿,这几天后面智齿的部位总有点痛,怀疑是要长智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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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撒谎会有报应的。
谢鄂捂着有点肿的脸,从牙医诊所回家。外面又下起雨来,连日的阴雨令六月的天气生生被下得湿冷起来。
牙医诊所所在的大楼离河滨公园不远,经过河滨公园,想到那次郑直打电话的事,不由抬头往公园长栈桥那边瞧了眼,有点怀念。
雨丝迷蒙间,他突然眯起眼皱紧眉毛,过了会儿,他改变方向往长栈桥方向走去。
高瘦伶仃的身影感觉到前面有人,停下脚步。戒备的神色在看清来人后,放松下来:“是你啊。”
“没事吗?腹蛇。”将伞撑过去遮住雨丝。
衣服有摔打过后的凌乱和脏污,清秀冷淡的脸蛋添了许多新旧伤痕。腹蛇摸摸唇角的血迹,不在意道:“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要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腹蛇打量了他会儿:“你会驾机车了?”
谢鄂犹豫了下,他的机车知识还仅限于修哥教的纸上谈兵。
腹蛇笑了起来,露出四颗雪白的牙齿:“我才不放心将我的青霓交给你,打车去BARBAR吧。”
 
BARBAR没开业,门窗紧闭。
谢鄂撑伞为腹蛇遮去细琐的雨丝,看她紧抿的倔强唇角,以及被雨水打湿太过单薄的衬衫,不自在地偏了下头:“要不要打电话给他们?如果你没带手机,我这有。”
“他们没这么快补好手机。”腹蛇拨了拨潮湿刘海。
“郑直已经办好了,要联系他么?”
“哦。”腹蛇神色有点微妙地飘动,又漫不经心地看向雨中,轻轻咬着下唇。
很少见到她表现出女性化的姿态,谢鄂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了。
——湿冷的天气,喜欢的女孩子暂时没处可去,所有的外在条件都恰恰好地加在一起,天时地利俱备,是邀请对方上自己家的时候!
但冒昧提出,会不会让腹蛇误会自己是想占她便宜?
对于郑直,他可以直接邀请他上自己家,因为他们都是男人,没什么可居心不良的地方,但对于女人——尤其是自己喜欢的女人……
“听说你是一个人住的。”腹蛇转回头:“介意让我上门打扰会儿吗?”
“啊?”心中纠结的事让对方先说出来,谢鄂心虚地呆了下,还好很快回过神,用力摇头:“不介意,绝对不介意!欢迎!”
腹蛇看着他,微微笑了起来。
——————————
打车回公寓的路上,两人默默无言,腹蛇时不时伸手碰一下脸上的伤口,却没开口。谢鄂想问都好几天了怎么还和人打架,是不是天煞……只是话到嘴边,觉得这些问题深入下去有点太过私人,他不愿引起腹蛇的不快。
回到公寓天已全黑,开门亮灯,找出室内拖给腹蛇换上,看她湿漉漉贴在身体曲线上的衬衫,又问她要不要先去洗个澡。问完猛然发现自己的冒失,顿时脸红。
腹蛇倒没什么不自在,四下打量完公寓,问谢鄂有没替换的衣服可以借给她。谢鄂回卧室翻找半天,还是拿出上次郑直替换的睡衣出来:“没有还没穿过的衣服,只好请你穿这套,这套睡衣只有郑直在这借住时穿过两次。”
“你让我穿他的,小心他知道了生气。”腹蛇接过衣服,耸了耸肩:“你要知道,动物都很注重自己的地盘和所有物。”
“这种事他应该不会介意的,再说之前都是巧合,以后他未必会再来我这。”
“你认识他才多久,以后你就明白,他一接受和认同对方,就会将对方纳入自己的所有物范围,显出不可理喻的独占欲来,哈。”腹蛇说着关上浴室的门。
谢鄂想到之前在学校时,郑直确实表现出讨厌别人接近自己的态度,不由有点哑然。
被一只大型猛兽喜欢上,这是喜剧?还是悲剧?
 
浴室传来刷刷水声,谢鄂在外面有些心神不宁,努力阻止自己去产生不该有的幻想。先把医药箱找出来放在茶几上,想了想,又准备去泡壶红茶。
在厨房里刚打开火外面就传来门铃声。奇怪这个时间点怎么还会有人找,看了下火,谢鄂跑出去,凑到猫眼往外看。
郑直提着一袋东西,正笑嘻嘻站在门口。
 
10
打开门,郑直带着一身水气进来,不停拍着头发和衣服上的水珠:“哎,外面雨好大。”
“这么大的雨,你怎么来了?”谢鄂想拿干毛巾给他擦一下,才想到腹蛇正在洗澡,只好停在门口接过郑直递来的塑料袋。
“上次说过了,你太笨了,需要一点指导。所以我从JEFF那里要了些爱情动作片,顺便买些啤酒带过来。”郑直甩下自己的靴子。
“爱情动作片?”不记得有说过这个,谢鄂狐疑地打开塑料袋看了下,底下确实有不少DVD盒子。再看下封面,他脸色刷地红了,几乎是结巴:“**?!”
“BINGO~我就猜你完全没看过,啧啧,太清涩了小朋友,这样怎么找得到这个。”郑直比了比小拇指,哈哈大笑。
“小声点。”有些不安地朝浴室瞧了眼,谢鄂十分想把手上的东西人道处理掉。
外面的雨声让郑直忽略了室内的水声,这时才注意到浴室里有人:“你现在有客人?还是你家人?”
“不是的。”谢鄂脸色微红:“是……”
是谁他来不及说,浴室门打开。男女体型先天有别,就算外表看起来差距不大,实际上衣服差距还是很明显的,在郑直身上穿得正适合的深蓝色睡衣松垮垮垂在腹蛇身上,举着毛巾擦头发时,袖子一路滑落到肘弯间。
腹蛇站在浴室门口:“是我。”
眼角肌肉抽跳了下,有一瞬间,郑直眼神晦黯难辩,转瞬又亮了起来,露出几乎可称为大为光火的表情。
瞪着腹蛇,再扫回非礼勿视将目光投落在地面脸上红晕却加深的谢鄂,郑直明亮漆黑的瞳孔蒙上阴霾,眉毛皱得紧紧地:“你怎么在这里?”
“你来得我就来不得?”腹蛇放下毛巾,甩了甩半干的短发:“那我不打扰你,先走了。”
“等等。”郑直快步上前,捏住她的下巴,打量她脸上的伤痕:“怎么受伤了?银蛇打的?”
腹蛇拍开他的手:“那又怎么样?你要再帮我去揍他一顿?谢了。”
“那家伙就是个混蛋,揍他有什么不对!”
“没什么不对。”腹蛇有些疲倦地吐了口气:“你继续去揍吧。”
“到底谁打你?”
“别问了。”腹蛇直接转回浴室,过了会儿再出来,已换回之前潮湿的衬衫:“我先走了。”
“等等,你穿成这样不如让我烘干一下,还有伤……”谢鄂赶紧阻止。
“这样就行了,谢谢你借地方让我清洁。”腹蛇干脆利落地拒绝,换上鞋子就走。
公寓里一片寂静,郑直脸色很不好,谢鄂心情也很不好
将塑料袋放在玄关的鞋柜上,没招呼郑直,谢鄂回厨房去关了一直在呜呜鸣叫的水壶。
外面传来‘嘭’地一声大响。
再出来时,玄关一个人也没有,郑直也离开了。
看着茶几上准备好的医药箱、茶具、茶叶罐,谢鄂叹了口气,慢慢地全收起来。
 
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空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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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智齿的事折腾了几天,还请了半天的假。成聂见他这么辛苦,周末说要去看夜舞飚车的事,也没找他共襄盛举
在床上躺了一天后,智齿终于长出来,令人痛不欲生的智齿热也算告个段落。这几天又痛又热恍恍惚惚,那天腹蛇和郑直来了又走的事,也象梦境一般不真实。直到周一,在学校又见到郑直,一切才全部回到脑海里。
郑直见到他,眉毛动了动,好象想说什么,到底没说。他难得没玩PSP,拿了杆笔在五指间不停旋转,又不爽地‘唰’了声摔回桌面。
笔在桌面弹了弹,摔到地板上,骨碌碌滚到旁边课桌下。他用傲慢眼光看着课桌主人,直到对方诚惶诚恐地捡起笔小心放回他桌面上。
谢鄂摇摇头,懒得去阻止他的恶形恶状,反正受害者本身也没太大的委屈意见。
才坐下不久,被什么东西打到脑袋。他回头,郑直跷脚看天,一副与我无关的撇清状。
再次准备温书,又一粒硬物打在耳朵上,耳朵比较不受力,挨了下耳根顿时红了起来。
“呃。”一声小小的错愕声。
谢鄂捂着耳朵,叹了口气,站起身主动走向郑直。
郑直翻了个白眼,放下跷着的脚。
全班同学的注意力惊人地集中着。
谢鄂抓过郑直的手,在他继续错愕时,从口袋里拿了样东西放他掌心,再合起来。
他的动作很快,同学们又不敢明目张胆地看戏,一教室的人没人看清谢鄂给郑直的是什么东西。
郑直捏紧掌心里的棒棒糖,神色有点哭笑不得。
谢鄂拍拍郑直的肩,回到自己座位去。
郑直差点捏碎掌心里的棒棒糖,沉默半晌,还是笑了起来。
烂好人。
——————
自从和龙神会赛车后,夜舞一夜成当红炸子鸡,就象谢鄂之前所推测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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