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娘子,智擒铁公鸡-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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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飞身跑向那片野花丛中,旋转几圈,发出感叹〃哗。。。好漂亮的地方啊!〃
际东篱嘴角勾起,桃花眼里带着丝他都不自知的宠溺笑容,然而。。。
〃喂,际苍蝇,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作者有话说:由于宝贝二十,二十一号正在火车上,无法修改,二十二号刚到家,所以先是在网吧里存放稿。时间紧迫,有些乱符号的,宝贝休整过来后再重新修改,望大家谅解^_^谢谢大家了!
章节九十四 先生,你裤子掉啦子
苏小沫的一声‘际苍蝇’,顿时让周遭的一切黯然失色。残璨睵浪
只见际东篱俊脸一黑,嘴角无奈的抽了几抽。际苍蝇?亏这丫头叫得出口!
不过,他很快调整自己的情绪,学着女子家的一副巧笑倩兮,兰花指一伸,娇嗔“你这丫头,说过多少次要叫我东篱,东篱!来,宝贝儿,来叫声试试!”
他的话得到苏小沫赏赐过来的几块泥块儿,和一声暴怒的吼叫“吖的际东篱,你能不能别在这放屁,因为你的屁,害得这个地方失色不少。还有,如果你再叫我宝贝儿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艾玛呀,这家伙还要不要脸啊?宝贝儿?从他嘴里嗲嗲的传出,还真是伤害她幼小的耳膜与心灵,害得她身上都起一身鸡皮疙瘩。
恶心啊!她还想逮几只漂亮的花蝴蝶呢。
际东篱,“。。。”
苏小沫这丫头,还是个姑娘家吗?是吗?他很无语,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姑娘呢?言行举止没个姑娘家的样,吃饭大声,说话粗鲁,走路的动作不文雅。。。
这些,都不像个女子家该有的。但是,他却该死的喜欢!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呢?两年后的第一次上贾家?亦或者第一次在那个摆小荼礼的宴席上,俩人碰面时?
或许,他第一次见到苏小沫时,就已情根深种,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他不知道,苏小沫更加不知道!
但他知道的是,苏小沫压根就不是贾友钱的表妹。他与贾友钱相识多年,难道还不知道他的底细?那她到底是何人,从哪来,又何去呢?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特头疼。
望着眼前玩得畅快的苏小沫,他俊逸的桃花眼哪里还有放&荡不羁,有的只是一片凝重。
他仰头望天,嚎啕:老天爷啊,你耍我不是?
苏小沫玩累了,就地找了处看似还算干净的草地,没形象的一屁股坐下去,看得际东篱嘴角又忍不住一抽,眼皮直跳。
果然,耳旁是苏小沫那把纤细的嗓音“际苍蝇,快过来坐啊。”
瞅瞅身上干净如新的锦袍,他欲哭无泪,丫头啊,真不带这么玩我的。
但不一会儿,他牙关一咬,拼了。
走到苏小沫跟前,他学着她刚才帅气的一甩袍角,猛一坐下。但他太高估自己的能力。屁股一个悬空,带着冲劲狠狠的摔在地上,疼得他龇起牙“哎哟妈啊,我的屁股。。。”话落,他急忙伸手捂住嘴巴,无语。
古人云:跟什么人呆一起久了,就会说什么样的话,变什么的性格。现在看来,还真是!
空气静止三秒钟,不一会。。。
“哈哈。。。”一阵玲珑的笑声传遍这个小山谷
苏小沫抱着肚子笑得快要岔气,她还是第一次听到际东篱学着她的口气说话呢。
对于一个古人能有这等感悟,她高兴的同时也觉得非常搞笑。
试想,一个古代博学多才的才子,教书育人的先生,此时却像她这般粗俗的人,说出此等不雅的话来,能不好笑?
春风轻轻的吹,吹在她的脸上,将她头上的几根发丝调皮的吹在脸上,如同荡秋千。伴随着她的笑声,一旁龇牙的际东篱就算屁股还疼,还是不禁看呆了,扯起嘴唇,跟着傻笑起来。
他觉得自己这一摔,值!
然而,二人不知道的是,站在山谷出口处的贾友钱,脸色却如那锅底,黑到彻底。
&&&
这一趟,苏小沫玩得很尽兴。
这是她来到这里后,第二次玩得如此心情是如此放松的。而第一次心情放松,就是元宵节的那天晚上,与贾友钱在河边度过的那一次。
好心情,她永远都想要,但有些时候,不是她想要就能要到的。
际东篱送她回到何家沟的村口就回田家村去了,她一个人走回到了贾家。
回到贾家院门外时晌午已过,她有些不好意思吐着舌头,收拾一番心情,带上副‘我知错了’的表情,推门而入。
然而,进了屋中才发现,屋里没人。
她扭身出门,终于在房子后面的小树木里找到正在挥手舞脚的潇科艾。
她走上前,一把搂上他的肩膀,亲昵的唤道“小可爱,原来你在这啊?”
她现在,简直将潇科艾当成亲弟弟看待。
潇科艾冷冷瞥她一眼,却没甩开肩膀上的手,语带不满的哼哼“蠢女人,我饿了。”
苏小沫抬天望天,一片阴暗。好吧,她得承认她们正在树林里。
光线不足啊!
出了小树林回到贾家,她二话不说扭身进了厨房。
把弟弟饿坏,可是大件事!
由于回来得晚,家里也没准备什么午餐之类的备菜,苏小沫只能简单的做些填肚子。
只是,做什么好呢?她的余光瞄到厨房角落里的鸡蛋上,嘴角一勾,有了
很快,一盘简单的蛋炒饭出炉。
蛋是过年时村民们送的,米是早上剩下的。饭冒着热腾腾的香气,散发在周围,连空气中都带着这股甜香。
潇科艾眼睛大亮,忍不住猛吞咽口水。不过,他却依然做到眼观鼻,鼻观心的状态的坐在那里不动。
他才不要在蠢女人面前露出丑态呢。
苏小沫将蛋炒饭放在他面前时,他喉咙再次狠狠的滚动,不等她发话,迫不及待的抓起筷子捧起碗,就往嘴里扒饭。
“小心。。。”烫!
苏小沫的烫字还未说出口,潇科艾就已经放在碗筷冲了出去。
接着,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苏小沫错愕的瞪着眼前的蛋炒饭,她怎么觉得潇科艾像是饿了几辈子似的?
错觉,绝对的错觉!
潇科艾从外面回来时,脸部跟前面的头发都是湿漉漉的,看样子像是刚从水里钻出来,一片狼狈
苏小沫也顾不得笑话他,一脸着急的走上前去,拉过他关切的问道“小可爱,你怎么样?没事吧?”
潇科艾的嘴唇虽湿润润的,但不能看出那里一片红肿。
还真是被烫着了。
苏小沫觉得心疼死了,早知道她就早就回来,做顿好点的饭出来,也不至于让他饿这么久的肚子,饭刚好就吃,然后给烫到。
她有些自责。
潇科艾其实就烫了下嘴唇,并无多大问题。
但当他看到苏小沫脸上的担忧与自责时,心却微微一动,望着她的眼神变得柔软不少。
“蠢女人,我,我没事的。。。”他难得的解释。
然而,苏小沫却突然一把将他拉过,紧紧的按在她怀中,耳旁,是她低低的轻泣声。
他想挣扎,却听到头顶上方苏小沫哽咽的声音“别动弟弟,让姐抱抱。”
苏小沫想起她的弟弟苏小河了。
她弟弟苏小河跟潇科艾其实是有得一拼的。性格如此,脾气如此。。。
只不过,苏小河起码还喊她声姐。
潇科艾闻言,果真没再挣扎,任由她抱着自己静静的相拥。
他也好喜欢这种感觉,那种有姐姐保护与呵护的感觉!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用怕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苏小沫噗嗤一声闷笑。感叹,艾玛呀,自己现在真是容易多愁善感啊!
拉过潇科艾,二人很快将那一大碗的蛋炒饭消灭个干净。
贾友钱这个下午没见人影。
夜晚,贾友钱还不见人影,苏小沫急了。
她让潇科艾早些洗洗就睡,她则借着月光,拎着盏有灯罩的煤油灯闪出了贾家,顺路滑下山去。
山上寒风冷咧一片静寂,周围的树木如只张牙舞爪的鬼怪,随着山见的吹动而舞动,发出沙沙声响。
苏小沫很害怕,为了壮胆,她从地上捡起根木棍子抱紧在怀中,慢慢行走在夜路里。
‘沙,沙,沙。。。’一阵沙沙声从前方传来,她的神经瞬间繃紧,握棍子的手握得更加用力。
沙沙声依然在响,慢慢的,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前方的山路上。
苏小沫将心提到了嗓门上,瞪大双眼死死盯着那个身影。
看样子,是个人的身影。
她大喜,咧开嘴试探性的大叫“先生?是先生吗?”
前方的人影听到她的声音,动作明显僵停了一下,继而继续朝前走来。
苏小沫知道,那个人正是贾友钱。
如果不是,他又怎么会一听到她的声音而停止呢?
为了保险起见,她没丢掉手中木棍,而是抱上快步迎上去。
因跑得太快,天又黑,煤油灯的光线太弱看得不太清路,脚下一个踉跄,她狠狠的朝前扑去。
“妈啊。。。”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个黑影以最快的速度朝她奔来。
然而,他还是晚了一步,苏小沫整个人已经狠狠的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哎玛,老娘的宝贝膝盖啊。。。”
煤油灯掉落地上,咕噜噜在地上翻了几个滚儿, 瞬间灭掉,四周又一片漆黑。
人影来到她跟前,默默的将她扶起,顺便捡起煤油灯,完后一言不发的扭身朝前走。
贾友钱熟悉的气息让苏小沫安心,可他的举动却让她寒心。
瞅着那抹高大背影,她错愕不已,胸前与膝盖的疼痛让她火大。
她不顾自身安全,为了出来寻他而摔倒,可他却一言不发的就这样走掉?
想走?门儿都没有!
她顾不得疼痛,蹭蹭几下跑到贾友钱面前,长臂一伸“先生,你是否忘了些什么?”
就算不感恩她出来寻他,起码自家奴婢受伤了,说两句关心的话总是要有的吧?
现在她得到什么?毛线都没有!
所以,她很不服气。
贾友钱淡淡的瞅着黑夜中的自家丫环。
他从小就有过人的视力,再加上本身练有功夫,视力自然不在话下。
黑夜中,苏小沫那双纯净的月牙眼里带着愤怒,不解,与难过,他都一一看在眼里,记在心底。
淡漠的瞅她一眼愤怒的眼眸,他淡然的说道“不想喂山中野兽,就呆在这里吧。”说完跨步,越过,直接走人。
苏小沫不淡定了。他刚才说野兽?
想到那次下雪时去打的那只野狼君,好家伙,那凶残的牙齿与愤怒嗜血双目。艾玛呀,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呢。
她手中木棍一丢,快步追上贾友钱,扯住他的单臂,谄媚的巴结“哎呀先生,听闻你今天特别的帅气,特别的威风,让奴婢是敬佩有加,仰慕有。。。”
“你今天去祠堂了?”
贾友钱突然出声,将苏小沫着实吓了一跳。
她讪讪的笑笑“那个,我这不是。。。”去看看!
去看看这三个字眼还没说出,就被贾友钱冷冷一句堵了回去“家里活干完了?”意思问上午让洗的木板洗好了?
苏小沫俏脸一垮,暗叫,惨了,一下午的时间她竟然忘记洗床板了!
她狗腿的巴结道“那个,我。。。”
“你该不会要告诉我,没做完家中活计吧?”贾友钱的声音更冷,其中还参杂着丝隐忍不住的怒意
苏小沫被他一堵,只觉胸部顿时闷闷的,眼睛开始发润。
吖的,是谁告诉她,以后的活都帮干?
她松开贾友钱的手臂垂下头去,不一会儿抬起,正色的道“先生,你不是说以后那些粗活重活都由你来干的吗?”
尼玛的,今晚吃火药了他?晚饭不回来吃,还这么晚才回来。晚回来就算了,竟不知道感恩的一张口骂她。
当真以为她好欺负?
她只觉得很委屈,任由眼泪静静的从眼眶中缓缓流下,却倔强的咬紧牙关不泣出声。
贾友钱怔忡的盯着眼前的人,他耳力好,自然能听到那一声声轻微的低泣声。
他心很痛,但更痛的却是下午瞧见的那一切。
无视那哭泣声,他淡漠的推开她朝前走上几步,头也不回“今晚不洗完那些床板,不许睡觉。违抗命令,扣银十两。。。”说完跨步走了。
正月里的夜风依然冷咧无比,刮在人的脸上,能割出道道风痕。刮在心上,却是在滴血。
苏小沫怔怔的瞧着前方那抹融入夜色中的高大背影,心里有一道裂痕在微微的炸开。
她咬着唇倔强的大怒,洗就洗,大不了她今晚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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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井水很冰很凉,温度也很低。
苏小沫将井水打起倒到大锅中烧成热水,再兑上些凉水,拿来块不用的废布条,开始搓洗上午那些没洗的几大块木板。
这古代的木板不像现代的薄薄一块。这里的木板是纯实木刨出来的,厚且重。
潇科艾趴在正堂的桌面前,冷冷的瞅着她干活。见她想将木板块翻过来,却又翻不过来的场面时,忍不住冷嗤一声,走出来。
小巧的身板顶在木板的一边,用尽全身力气用力一顶。
然而,苏小沫此时却望着贾友钱的房间窗户发呆,没看到他的举动,所以他自然没成功。
他抬头,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撇嘴。不得不出声“蠢女人,再看天就要亮了”说完他仰头望天。
今晚的夜空难得的是个晴空,上面布满了调皮眨眼的星星。
明天将又是一个晴天!
可是,这蠢女人自从跟在贾友钱屁股后面归来后,就变得魂不守舍的,目光也一直盯着那两扇子破窗户。
他虽小,却在自家那种大染缸般的环境长大,自然能猜想到三分。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任何人欺负这蠢女人,他要捍卫她,保护她!
潇科艾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凌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