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门小丫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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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银不由的鼻子一酸,王干娘虽与自己无亲无故,却一直把自己当亲生儿子一般看待,这几天没少给自己送饭。
“干娘,以后不用再给我送饭了,我自己这几日也学着做了,虽然比不上干娘做的好吃,却也能下咽。”陆银知道干娘疼自己,可是她的丈夫王老大还有她的儿子儿媳见她总给自己送饭,必然心中不痛快,他不想让干娘为难。
“行了,你一个读书的公子哥儿,哪里会做饭?干娘过几天给你物色一个老实能干的闺女,成了亲,就又一家人家儿。你也别再说什么守孝不守孝的,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趁着热孝娶亲就是对你父亲最大的孝心。”
陆银苦笑了一声,他不想再呆在这儿了,每日看着这伤心地,倒不如出去把父亲的生意拾起来。那二公子说了,花娇是他的通房丫头,既然不是姨娘,日后就要放出来的时候,他要先多挣些钱,到时再把花娇赎出来,好好过日子。至于其它的姑娘,他没有兴趣,就道:“干娘,我现在就只有这一座空院子,那里有银子娶亲,过几天我就南下去做点小买卖,等有了钱再说。”
王干娘还想再劝,却听外面大门咣当一声,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好似有不少人来了。
两人暗暗纳罕,什么人如此的粗鲁,连门也不敲,就往里边闯?陆银率先出了屋子门,只见七八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大摇大摆的穿过前厅,走了进来,陆银一看并不认识,心想,莫不是走错门了?他上前躬身施了一礼,“不知几位大哥有何贵干?”
“你就是那个姓陆的小子?”为首的男人满脸横肉,指着陆银的鼻子问道。
“在下陆银。不知几位尊姓大名?”
“我们是谁你就不用管了,只你是陆银就对了,免得我们打错了人。”横肉男向旁边的人一努嘴,那人上前揪住了陆银的衣服,一把推到了地上,顺势还踢了一脚,“侯府的女人你也敢妄想,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磕碜样儿!这不是上赶着找死吗?”
剩下的几个人也拥了上来,有的对着陆银拳打脚踢,有的拿了大木棍子,将陆家屋子里的桌椅板凳砸了个稀巴烂。王干娘站在一旁,看着自己刚刚放在桌子上的烧饼还有米粥全都掉在了地上,直吓的话都说不上来了,呆立了一会儿,才喊了一声:“哎呀,出人命啦!打死人啦!”
横丝肉瞪了王干娘一眼,“老不死的,少费话,不然连你一块儿打!”
陆银抱着头一边在地上乱滚,一边凄声喊道:“干娘快走,不用管我。”
几个人倒是住了手,指着陆银哈哈的笑着:“看这小子跟猪头也差不多了,那里还有女人喜欢。”横丝肉上前来又将陆银扯了起来,斜着眼说道:“老实点儿,乖乖的离开京城,不然有你好看!”
说完一把将陆银扔到了地上,带着几个人扬长而去。
王干娘上前将陆银扶了起来,见他鼻青脸肿,浑身上下几乎都没有几块好肉了,吓的心肝直颤:“造孽哟,你怎么就惹上这些人了?快坐到床上,我去给你请大夫去。”
陆银自知是今日自己到侯府赎人的事引起的,只是没想到柳二公子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一个人,背地里竟然如此狠毒。
他浑身都疼,也不知骨头有没有伤到,王干娘到底去请了大夫,给他看了看,倒是没伤到骨头,开了些跌打损伤的药就走了。
陆银知道自己斗不过侯府,反正他本来也要走的,索性第二天就收拾了细软,将院门锁了,南下去了。
这几天花娇病着,柳含章将碧瑶山庄跟花娇在一起的齐婆子叫进了府中伺候她,齐大娘本就喜欢花娇,现在自然是尽心尽力的侍奉。
转眼间过去了十几日,花娇病也渐渐的好了。 前两天田夫人还叫了她去,赏了她一对儿缠金丝的镶宝镯子,算是正式承认了她通房丫头的身份。
做了柳含章的通房丫头,花娇有些心灰意冷,这些日子也无心学什么针线活儿了,每日只中呆呆的坐有窗前,望着空寂的天空发愣。
这一日柳侯爷去吴侍郎家贺寿,柳含章就趁机早早回来了。院子里静悄悄的,他示退了下人,进了屋中,只见花娇坐在桌子上,托着下巴看着齐大娘绣帕子。
齐大娘见含章回来了,福了一福就退了下去。
柳含章上前拥住了花娇,用手抚了抚她脸颊,笑道:“总算是大好了。”说着扳过她的脸来,照着那粉润的唇亲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冒了,写的有些乱,请大家谅解,有时间我再改改。
☆、送绢花刁女逞威
花娇伸手去推柳含章,却被他握住了双手,摁在了怀中恣意的亲了半晌。
咂着她香甜的唇舌,柳含章没一会儿就春。心荡。漾了,大手一拦,将她抱了起来,急急的就往里屋走。
花娇的嘴终于能开口说话了,一边双腿乱蹬,一边骂道:“混蛋,流氓,青天白日的,你要干什么?”
秋日的阳光透过窗纱,照在她粉白如玉的脸上,映得两颊的红云如桃花般鲜活美艳。柳含章看着怀中的人儿,那里还耐得住,浑身早已骨。酥筋软,只剩了一处直腾腾的硬、挺起来,“好娇娇,我快死了,等不到晚上了,咱们就来白昼宣yin好不好?”
柳含章口中宝贝、心肝儿的乱叫着,将花娇抱进了里屋,按在了床上,伸手就去扯她的衣带。
这些天齐大娘不知劝了花娇多少次,既然已经成了二爷的人了,再不情愿也没有用了,要是一味的逆着他,惹得他恼了,受伤的还是她自己。花娇自然也明白这些道理,可是她就是不想让他太过如意,当然,她也看准了柳含章与那恶魔柳含泰不一样,虽说他那晚兽。性大发,强了自己,可是他毕竟是读书之人,脾气也好,不会打自己。
花娇趁他不备,将头上的一根簪子摘了下来,伸手就要去刺他,却被他眼急手快的,劈手夺了下来。“娇娇,你这一招好像已经用过一次了,下次换个新鲜点儿的。”柳含章眼中含着阴阴的笑意,随手将簪子远远的扔在了地上。
“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玩这些小把戏,看来我的娇娇必是喜欢这样。”柳含章一边说一边抽出了花娇那镶红绫边的玉色腰带,将她的两手捆了个结结实实。“这样娇娇就乖了。”
他的大手三两下就将花娇的衣服连撕带脱,扒了个干干净净。纤细的身子在白日里呈现出来了与灯光下绝然不同的风情,白白腻腻的,泛着粉色的柔光,胸部丰挺,腰肢细软,躺在银红的弹墨锦褥上,有着最美丽的诱。惑,瞬间点燃了柳含章汹涌的激。情。
他的薄唇如火一般膜拜着眼前让他着迷的身子,粗大的手指在她柔软的身子上一寸一寸的抚过。他的娇娇是如此的美丽,上一次匆匆忙忙的,他没来的及细看,也没来得及细品。这一次,他一定要让她也舒舒服服的。
柳含章强忍着自己的欲望,细细的亲吻着、揉搓着花娇的身子,直到她的花谷中流出来细细的春。水来,口中忍不住娇吟了一声,身子也软了下来时,柳含章才伸手将花娇的双手解了开,扳着她的腿,缓缓的入了进去。
花娇见大势已去,只好闭着眼由着他来,这一次却只是又胀又满,并不似上次那般的疼痛。
柳含章少年欲重,又才是第二次,再加上憋了这么长时间,直如猛虎一般,这一回直折腾到了日落时分,才放过了早已哭喊着,晕了过去的花娇。
转眼间秋尽冬来,天气渐渐的冷了起来。这一日天气阴沉,快到晌午的时候,竟然飘起了细细的小雪粒。柳含章还专门叫锦墨回来了一趟,说是花娇身子弱,嘱咐齐婆子给她穿厚一点儿,别冻着了。
锦墨一走,齐婆子就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件银红色的大毛比甲,非要花娇穿上。
这侯府本就烧着地龙,屋当间的熏炉内又烧着旺旺的细丝银碳,屋子里直称得上是温暖如春,花娇身上穿着前两天才上身的秋香色妆花织锦祆,坐在屋中哪里有一丝冷意?要是再穿上那大毛比甲,只怕就要冒汗了。
“大娘,不用听他的,我自己知道冷热。”
齐大娘有些为难的抖着手中的衣裳,说道:“姑娘还是穿上吧,也热不到那儿去,不然一会儿二爷回来,只怕又要埋怨我总是由着姑娘的性子来了。”
两人正在推让,一个非让穿,另一个却不愿穿,门口突然钻进来了个约摸十一二岁的小丫头,梳着两个双丫髻,上面围了两圈粉色的绒花,大大的眼睛骨碌碌的转着,“喂,你们这儿谁是管事的啊?三姨娘让我来给你们送花儿来了。”
说着迈步走进了屋中,将手上的一个匣子打开,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就拿眼肆无忌惮的盯着花娇看。
这已经是十分无礼的行为了,按说一个丫头来送东西,应该在门口说了,由院里的大丫头带进来。来了以后也要低眉敛目,仔细说明事由。绝不能这样不通报就私自闯进来,还盯着房中的人乱看。
齐大娘当下就沉了脸斥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的不懂规矩。”
花娇倒没觉得什么,反正脸长在那儿,还怕别人看吗?想着她年纪小,不懂事儿也是有的,就冲齐大娘摆了摆手,叫她不必在意,然后又笑着上前去看那匣子中的花。
只见那花儿共有六支,都是用各色细密的宫纱堆成,花样各不相同,花蕊处还串了细细的珍珠,颤颤巍巍的,很是精细别致的样子。
花娇就笑着对那小丫头说道:“这花儿可真好看,我替二爷谢过你家三姨奶奶了。”说着去桌边的笸箩里拿了十几个钱,递给她道:“这大冷的天儿,麻烦你跑一趟,这几个钱卖碗热茶吃吧。”
谁想那小丫头却上前将花娇手中的钱打到了地下,这还不算,还冲着花娇冲了两口唾沫:“呸,谁稀罕你的臭钱!”
花娇一下子愣住了,脸上还有些囧,不知自己怎么得罪她了,难道是钱给的太少了?
只见那小丫头高昂起了头,满脸得色的说道:“你们连堂堂的侯府千金都认不得,真真是该打。紫钿,把这两个贱、人每人给我打十鞭子!”
她的话音一落,门外就进来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妇人,身形高大,长相凶恶,手中提了一条软鞭。
原来这就是昌意侯府唯一的千金小姐柳含玫,花娇也曾听说过的,只知道她是三姨娘生的,很得父亲的宠爱,却是从来没见过她的面。
齐大娘吓得赶紧扯了扯发愣的花娇,拉着她一起跪到了地上,磕了一个头道:“姑娘,我们二人从没见过姑娘,不识姑娘容貌,还望姑娘大人大量,饶过我们这一回。”
惠风院其它的几个丫头刚才被柳含玫的人拦在了外面,现在见她要打人,忙派了一个人去报告柳含章,其它的人都跪到了门外的雪地里,齐声道:“求大姑娘开恩。”
柳含玫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贵小姐模样,看看屋外,再看看屋内,似是很满意。 她冲那个叫紫钿的壮女人摆了摆手,那妇人就很温顺的站在了一旁。
柳含玫穿着掐金挖云的小鹿皮鞋子,慢慢踱步到了齐大娘跟前,飞起一脚将她踢了个跟头,“大胆的老妖婆,竟敢说本姑娘不懂规矩,真是该死之极!”
花娇看着滚在地上的齐大娘,心疼极了,忙上前扶起了她,有心想要说柳含玫两句,可是她是小姐,自己是丫环,说了也不管用,只能是自取其辱,只好扶了齐大娘低头站到了一边,想着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可是她想忍,别人却不放过她。那柳含玫又走到了她跟前,讥笑道:“你就是那个叫花娇的吧?我还以为长的有多好看呢,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只不过是一个贱丫头罢了,亏我二哥还把你当成个宝,像活菩萨一样的供着。”
她以为花娇会气恼,会愤恨,没想到她只是木然的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仿佛说的不是她一般。柳含玫恼了:“紫钿,给我打她十鞭子,看看我二哥是心疼她还是心疼我这个妹妹。”
花娇不知道这个小姐到底有什么毛病,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她也不想知道,可是听到打鞭子,脸色却是一下子就白了,腿了有些软了,上一世的记忆又重新涌上了心头,怎么这小小的女孩竟然与她那人渣大哥有同一种癖好,都喜欢打人鞭子。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游来游去的地雷!么么,(*^__^*)
☆、遭鞭打花娇神伤
一看花娇吓得浑身哆嗦,脸色发白,柳大小姐又得意起来了,“哈哈,这回你怕了吧,紫钿,还不给我打!”
那个叫紫钿的妇人口中虽应了,身子却并没有动,她样子虽长的粗蠢,心里却是明镜儿似的,这侯府正真的主子是谁她可是明明白白的。
柳侯爷的妻妾虽多,可膝下儿女却并不多,只原配高夫人生了大爷柳含泰,继室田夫人生了二爷柳含章,还有就是三姨娘生了这个小姐柳含玫。只因她是侯爷唯一的女儿,又是个最小的,难免骄纵了些,可是她毕竟是女孩儿家,又是庶出的,在这家中看着风光,其实并算不上尊贵。
再说了,她的生母三姨娘虽在老爷面前得宠,可这家中管事的却是二爷的母亲田夫人。平日小姐叫她打个仆人、老妈子什么的,打也就打了,可是现在要打的是二爷心尖上的人,她不禁就犯了踌躇了。
更何况刚才小姐的话她也听到了,这个丫头二爷可是当活菩萨一样供着的。自己要是打了她,二爷就算看在小姐的面子上,当面不说什么,背后把气撒在自己身上,那岂不是冤枉之极?
其实紫钿心中也有些看不上自家主子的做派,她虽小小年纪,却是心高气傲的很,不但心眼小,心肠还狠。以前最喜欢的就是扮成丫头在府中玩儿,要是谁没认出她来,就要挨她几鞭子。去年春起,一个老婆子老眼昏花的,没看出她来,就被她打了十几鞭子,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往日柳大小姐打了人,府中是没人说的。三姨娘是惯着她,宠着她,认为自己的女儿打那些低贱的下人是应该的,侯爷自然是没功夫管这些事儿。田夫人却是怕人说闲话,对她的事儿一向是不闻不问的。
偶尔老夫人听说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