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门小丫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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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柳含章握了一会儿她的手,也觉自己失态了,就又一把松开了,远远的坐在了车门口,不再跟花娇说话,那副样子很是别扭。
花娇心想,这个二公子还真是怪,刚才还那么热情的握着自己的手,这一下子又离自己远远的,看都不看自己。又想起那天他用脚踢彩萧时的狠劲,猛然打了个激灵,这小子不会是有精神分裂症吧?吓的花娇也不敢再说话,掀起了帘子去看外面的风景。
却不知柳含章刚才握着她柔软的小手,挨着她香馥馥的身子,早就心猿意马了。她往出来抽手时,他都忍不住想要抱住她,亲亲她那长长的睫毛和那双灵动的双眼了。后来她不动了,好像是对他的行为失望了。他又觉得自己这样做,跟大哥也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就是想她的身子而已。她不想做小,可是自己也不可能娶她做妻子,有时他真想,自己要不是这侯府的公子,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儿子,该有多好,就可以跟她双宿双飞,恩爱到白头了。
他最终还是放开了她,只是身体的反应却是控制不住,只好坐到车门口,掩饰自己那蓬勃的欲、望。
马车很快驶到了碧瑶山庄,门口的小厮忙上前行过了礼,接过了马车。柳含章让花娇自己进去,他带了锦墨,上玄清观去了。
花娇在碧瑶山庄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柳含章就来接了花娇回府去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眼间已是秋尽。这次的秋闱,柳含章虽考中了举人,名次却不太靠前。柳侯爷好像不太满意,所以柳含章这一阵更加刻苦了,因为明年的春闱马上也就要到了。
这一天,天将傍晚,柳含章的母亲田夫人派人送来了一碗燕窝粥,可是柳含章大概是学习太刻苦了,一直没有回来,花娇就想给他送到书屋去,就叫了翠巧,将粥装在了食盒中,两人一起去前面书房。
已是深秋了,曾经浓密的树冠都只剩下了几片干枯的树叶,在秋风中摇摇摆摆,似是不肯落下。一旁的一丛菊花却是开的正艳,金灿灿一片,池塘里有几尾金鱼在游来游去,追逐水面上的几片落叶。
翠巧在一旁捡了一个小石子,有些调皮的扔到了水中,吓着那几条金鱼吐着泡泡,四散游走了。花娇笑着埋怨了她一句,不防一抬头,却见迎面走来一人,不是别人,正是陆家的少爷陆银。
花娇有些愣愣怔怔的站在了那里,不知为何他会来侯府,以前并没听说他家在侯府有什么亲朋故交。
对面的陆银却是激动的跑了过来,“花娇,我终于找到你了!”说着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他的手有些抖,脸也微微有些红,眼中惊喜难掩。
难道他一直在找自己?花娇听了他的话,虽有些不敢相信,不过既然见了面,自然还是要跟他说清楚的好,他陆家的门,只怕自己是进不去的。再说了,自己还拿着人家一支金簪子,还是还给人家的好。就叫翠巧提了食盒去前面书房,自己却与陆银到了一边的回廊下说话。
“小爷,您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家里还好吗?”
不想陆银一听,眼圈却是一红,“花娇,我不知她竟然如此狠毒,当着我的面答应了,背过身却将你卖了!”一边说一边扯了一根枯柳枝,狠狠的掰断了。
花娇想着既然已经这样了,也犯不着害得他们母子失和。再说了,自己要是一直在他家,以他母亲黄氏的心思,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就道:“ 小爷,不要这样说奶奶,我在这里过的很好。”
“可是我过的不好,你个狠心的丫头,莫不是已经将我丢在脑后了,亏我还想方设法的到处找你。”陆银一激动,又去抓花娇的手。
花娇轻轻向后一退,说道:“小爷,奶奶也是为了你好,凭您的条件,什么样的大家闺秀娶不到?而我只是一个小丫头,我们是不可能的。”一边说一边将包在荷包中的那枚金簪拿了出来,递给了陆银,:“这个还给你。”
陆银却并不接那簪子,只说道:“如果你只是顾虑身份,那么现在这些都不是问题了。那毒妇那里会为我好,她只想着她自己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陆银计量赎花娇
花娇见陆银眼中充满恨意,倒不像单单只为自己被卖之事,就问了一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陆银这才一五一十的将家中的事说了一遍。原来他知道花娇被卖以后,跟她母亲大闹一场,埋怨母亲说话不算话。母子俩闹得很不高兴,为这陆银还被他父亲打了两鞭子。
陆银到处打听花娇的下落,却一直无果。见他无心读书,黄氏只好答应他,只要他考中了举人,就帮他将花娇再赎回来,他这才开始好好读书。
陆父在家呆了两个月,觉得灾星已过,再说生意总不能不做,就带着两个伙计去南边了。
转眼秋闱快到了,陆银与平日交好的几个秀才一起在考院附近租了一座院子,几个人关门闭户,在一起专心读书。直到大考完了,陆银才回了家,不想到家一看,留给他的却只剩了一座空空的院子。
原来,早在半月前,就传来了噩耗,陆实诚半路遭了强盗,把命丧了。只有一个伙计还算机灵,趁乱跑了。好在他身上还有些银子,报官后又想法将家主和另一个伙计的尸首给运了回来。
本来陆银是陆家的唯一的儿子,理当回来住持父亲的丧事,可是黄氏却道,眼看就是大比之时了,这时通知了儿子,这科举也没法考了,不如等他考完以后再说,就当时他爹的尸首还没运回来。
陆实诚本不是京城人士,只因做香料生意,这才落户到了京城,在当地也没有亲族,一切后事自然只凭黄氏说了算。虽然陆银读书的院子离了陆家不过隔了半个城,父亲出事了,他却并不知道。
黄氏草草将丈夫发送了,把家中的丫头小厮典卖了,把店中的账目料理完就回了娘家。
陆银回来后,去外祖家想将母亲接回,谁知黄氏却连见都不见他。
陆银的乳母这才告诉陆银,原来他并非黄氏亲生,而是陆诚实的一个通房丫头所生。只因黄氏嫁来三年多,不曾育有一儿半女,就把一个丫环给陆实诚做了通房,一年后就生下了陆银。等陆银一岁多的时候,黄氏趁着陆实诚出去做生意,就将陆银的生母卖了。
现在黄氏见丈夫没了,一则她才三十六七,觉得守不了这寡,二则,陆银并非自己亲生,又怕以后万一他知道了,不孝顺自己,索性就将家中细软都带了,只留下了空房,想着回娘家先住一阵,以后有了合适的人家,再改嫁。
后来陆银又去找黄氏问花娇的下落,黄氏没有见他,却让家人出来说了一声,告诉他自己将花娇卖给了观音阁附近的婆子,至于李婆子将她卖到了那儿,她也不知道。
陆银又去找的李婆子,这才知道花娇被卖到了昌意侯府。陆银想方设法跟侯府的一个管事搭上了关系,打听到了花娇现在是柳家二公子的贴身丫头,心中又是一阵慌乱,他知道大家公子的贴身丫环成为通房的可能性很大,也不知花娇现在怎么样。
他又想法揽了一个往侯府送柴的活儿,想着能碰到花娇问问她,如果她已经成了二公子的人,并且愿意留在侯府,那自己这番心思也只能做罢。如果她不是二公子的人,他就先将她赎出来,等过了父亲的丧期,二人就成亲。现在他父母都不在了,也不会有人再反对了。虽说现在家中不比以前,但是他好赖还有几间房子,就算家中的钱大多都被黄氏弄走了,可是他想自己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总不会养活不了老婆孩子。
“花娇,你愿意跟我吗?如果愿意的话,我们一起去求你的主子,就说我是你的表哥,先赎你出去。”陆银满脸期待,又十分忐忑的看着花娇,只怕她会说一个不字,怕她说喜欢侯府的日子,不想跟自己出去过苦日子。
花娇听了陆银的话,心中也是感叹,没想到那陆实诚虽躲过了水祸,却又遭了强盗,真真是造化弄人。虽然她也替陆银惋惜,好好的一个家,就如此的散了。可是如果从她自己的角度考虑,也又是大大的好事了。陆银本就对自己有意,自己被卖后又如此费心费力的找自己,人长的也不错,性子也温和,倒真算得上是难得的良人。
如果嫁给了他,以后想法再将他家的临街的铺子开起来,两口子不说大富大贵,混个温饱还是没问题的。
这样的日子不正是花娇理想的日子吗?花娇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可犹豫的,机会到了眼前,当然要赶紧抓住才是。“ 小爷,我愿意。”
陆银的眼晴一下子亮了,高兴的抓住了花娇的手道:“我就知道你也舍不得我一个人。我这就托人赎你出去。”
“不用托人了,就现在吧。”男子低沉的声音传来,花娇与陆银同时回头,只见夕阳下,那边的角门里转出了一个人来,正是柳含章,身后还跟着锦墨与翠巧。
他的目光阴沉,直直的盯着两人拉在一起的手。花娇也有些不好意思,这个社会在外面随意拉手是要被唾弃的。她忙悄悄的将陆银的手甩开,上前行了礼道:“二爷回来了。夫人给您送的粥,您可吃了?”
柳含章却不答话,只指着陆银不咸不淡道:“ 他是什么人?”
陆银抢上一步,拱手施了一礼道:“二爷,在下是花娇的表兄,想要赎她出府,还望二爷成全。”
柳含章面色淡淡,心中早已恨的咬牙切齿,什么表兄,分明就是奸夫!看两人刚才的样子,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样子,柳含章只想冲上去将那陆银拉开,再打断他的双腿,看他还怎么来勾引自己的花娇。
柳含章只觉自己头上快要冒烟了,刚才在书房已经被大哥气的不轻,现在又看到两人拉着小手,真真是火上浇油。
刚才他们二人的对话,他在角门也听到了几句,他没想到的是,花娇竟然喜欢这个穷小子,还想要跟他走。
看来大哥说的话虽是粗俗、无耻,可是某些话还是有点道理的。
刚才,柳含章在书房读书,不知何时大哥进来了,先是说了两句书呆子之类的话,又满脸猥琐的凑过来说道:“呦,我的傻弟弟,听说你还没收用那丫头?还把他当仙女似的供起来了?”
“我的女人,用不着兄长记挂。”柳含章将书举在了面前,并不想跟大哥讨论这个问题。
“好,我不记挂,只是你不是不行吧?还是读书读傻了,不知道怎么做?来,哥送你一本书,保你看了就会。只是那丫头怎么说也是哥先见到的,等你玩够了,让哥也玩两天,才显得咱们兄弟之间够哥们儿。”柳含泰说着将一本绘制精美的春、宫图递了过来。
柳含章没想到大哥竟然如此无耻,竟然要自己将花娇让给他玩玩!“玩玩”,这两个字刺激到了他,他当做神女一般的人儿,怎容得他亵渎!柳含章一把打掉了大哥手中的污秽之书,说了“无耻!”就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柳含泰也有些恼了,将书从地上捡了起来,放在了怀中,冷声道:“好心当做驴肝肺!你以为你不碰她,她就感激你了吗?没准正寻思着找小白脸呢!这女人啊,只有占了她的身子,她才会对你死心塌地。”
见弟弟不理自己,柳含泰寒着一张脸走了出去,心想,你不让我玩,我还偏要碰一碰,看这女人到底哪儿好。说破天去,她也是我先看上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小酌一杯动情思
见大哥气哼哼的走了,柳含章也无心再读书了。可好翠巧过来送粥,见只她一人,就随口问了一句,“花娇怎么没来。”
本来他只是想听听花娇在家中做些什么,不想翠巧说花娇在路上遇到了一个男子,像是以前认识的,两人正在池子边的回廊上说话呢。
柳含章一听就有些急了,粥也没喝,就带着人过来了,恰正好看到了陆银拉着花娇的手,而花娇则满脸娇羞的说我愿意的那幕情景。
柳含章只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自己怜她、惜她,对她的将来没有一个妥善的安排的情况下,忍着不碰她,天知道自己忍受的有多辛苦,每天晚上看到她,都想将她扯进怀中,压到身下,揉进自己的血里。可是她在干什么?当着他的面就与小白脸卿卿我我,看来大哥那句话倒是说的对,只有占有了她的身子,她才会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就算是她再不情愿,可是生米煮成了熟饭,她还能翻腾到哪儿去?
跪在面前的两这个人,竟然跟自己说要赎身出去,这是把自己当做什么了?书呆子、傻瓜、还是活王八?柳含章只觉两鬓边的青筋蹦蹦直跳,他不想失态,不想让自己跟一个泼妇似的当场骂街。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压住了当场将二人都暴打一顿的冲动,面无表情,声音冷淡道:“按说花娇才来了侯府不到一年,是不许赎身的,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叫锦墨去问一下管事的,你们看可好?”
陆银一听这位二公子让明日去问管事的,就当这件事十有八九是成了,很高兴的谢过了柳含章,又依依不舍的跟花娇说他明天再来,这才一步两回头的走了。
柳含章冷着一张脸,也不看花娇,径直就往惠风轩方向去了。
花娇与翠巧一起,跟在了后面,她很高兴,眼看就要熬出去了,她终于看到了生活的希望。陆银赎了自己出去后,自己也算是自己之身了,往后小两口的小日子一过,该有多好。
只是隐约觉得那个柳含泰还有些危险,万一他要是还惦记着自己,以陆银的势力,绝对是斗不过他的,没准还白白害了一个好人。不如到时撺掇陆银将房子典卖了,两人离开京城,找一个小地方生活。
对,就这么办,花娇好似看到了自己与陆银小夫妇俩以后的舒适小日子,虽然她现在不爱他,可是她会努力去爱的,好歹陆银是认识的人,总比盲婚哑嫁要强的多 。
想着以后的好日子,花娇走路的步子都格外的轻快起来,树上的鸟儿的鸣叫听起来都那么的清脆好听。
柳含章突然回头看了她一眼,凉凉道:“你好像很高兴?”
花娇见他凤目微微的眯着,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