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女巫你别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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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发现自己也爱上人家,怕回去不怎么面对人家,害羞!”汤圆嘲讽的乌鸦眼丢来。
看哪家乌鸦像它这样嚣张的,太久没拔它的乌鸦毛都骑到主人头上了。不怀好意的魔掌朝汤圆伸去,几搓乌鸦毛掉下。半空中,一只乌鸦正凄惨的叫着。
三十坪的大房间里,空调将温度控制在16度左右,凉爽而冰冷,但对于冰水巫来说这温度不算什么。
“准备好了吗?”水玉球手握时空水晶站于六芒星阵中央,水裘球和水凝冰站两旁。这回水玉球和水凝冰因无聊也要跟去古代玩玩。
“主人,这回你可不能丢下汤圆,汤圆也要一起去”挥动翅膀,停在水似并肩上死死抓住。
“随你”
“那可以开始了”
“恩”
白光骤起,三女人,一乌鸦进入时空隧道。
意外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就在他们到达冷澈所在的明朝年间,一只该死的乌鸦打了个喷嚏,好死不死弄乱了气流三个女巫被吹散了。幸运的是三个人都是丢在同一年间,不幸的是丢在不同的地方,更不幸的是毫无准备的从天而降,像是被丢的那种。
幽幽扬扬的笛声自林间深处的湖畔传来,带着几分伤感和柔情的旋律格外动听。湖面在月光的照射下呈现黑中带金的色彩,晚风拂过荡起涟漪。
白衣袂袂,映着湖色的双瞳如湖面般静谧,唇边的玉笛正奏着无限的思念与爱慕。
“啊——”自天而降的惨叫划破了万籁无声的树林,也打断了那美妙的笛声。
黑漆的夜空,一团黑球笔直落下。
湖边的白一身影听到惨叫声抬头一看,再听“扑通”一声,未看清的身影已落入湖中。被重力往下拉沉着,湖里的人显然无法那么快上来。
湖边的人正考虑要不要下水救人,那边又飞来一只像乌鸦的鸟。为什么说它像乌鸦呢,因为它长的就像乌鸦,但是是一只会说话的乌鸦。
“落汤鸡——落汤鸡——”那鸟声分明充满幸灾乐祸。
“哗!——”水溅三尺,湖里的人猛的探出水面,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吵闹的乌鸦的翅膀。所以,那只自栩是可怜的小小鸟的飞到一旁的树上去甩水了。
出水芙容!浸湿的披风半褪,长发湿漉漉泄下滴水,湿透的衣裳贴身显出玲珑身段。目空一切的美眸隐约发着墨绿的光芒,犹如水仙子般站立于湖水之上。珍珠般水滴缓缓从身上滑落,宛若菱容泣泪,香白雪裳神奇的渐干。
“水……裘球”天唯离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差点就迷失在她仙灵的容貌和邪魅的气息中不能自拔。奇异的景象并未让他害怕,反而再见她的喜悦涌上心头。
“天唯离?!”由于过快掉入水中她并未发现湖边有人,而且是认识的。施法立于水之上和让衣裳自干之举已尽入他眼,这下该怎么解释?
“放心,我不会将刚才看到的说出去,先过来吧”那立于水中仙的姿态让他觉的自己离她好远。
水裘球见他说的诚恳,知道他是个言而有信之人。轻移莲足,慢慢向他自湖面走去。那站在树上拍翅膀的乌鸦也已甩干翅膀,这才飞到主人肩上。
“你好,我叫汤圆”它是只有礼貌的乌鸦。
“汤圆?水姑娘,你养的八哥很有趣”天唯离好笑的看着昂着头的鸟。
“它不是八哥,是只会说话的乌鸦”
不醉居,酒不醉人,人自醉。
不醉居和普通的酒楼客栈不同,酒不同,人不同,风景不同。
这的酒多是用水果和百花酿造,甜而不腻,喝后唇齿留香而不醉人。
这的人多半是女子,招呼客人却于青楼女子不同。纯粹与客人喝酒论诗赏景,而且各个美艳动人。自然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这的风景更是美不胜收,因为不醉居倚景而建,四周是自然风景。茂林修竹,清流激湍。雅而不俗,让人留连忘返,心旷神怡。
许多文人雅士,江湖豪杰慕名而来。人多了,消息自然也多。不醉居乃红尘楼的产业,除了盈利还为收集消息。
“这的环境很美”刚沐浴完的水裘球在丫鬟的带领下来到观月亭用膳,她肩上的乌鸦显然不太高兴,仔细看的话你会发现它头上有个包。
天唯离把她带到静湖附近的不醉居,安排了丫鬟伺候她沐浴更衣,又在观月亭为她准备了膳食。天唯离会在湖边吹笛是因为那湖离不醉居很近,属不醉居的地盘,而他是来这勘察不醉居经营的情况。
“你喜欢就好”水裘球已向她说了她不是凡人的事,她不是仙也不是妖,和人一样只是会法术。来自和他们不同时空的地方。那只叫汤圆的乌鸦是她的宠物,会说话。
“汤圆,你怎么了?怎么头上有个包?”还是一只很有趣的乌鸦。
“阿离——我就知道你最好。主人最没良心,她好狠,在汤圆头上打了好大一个包”做鸟要懂得巴结一个有钱又懂的爱护鸟儿的人,不像它主人那暴力女一样老打它。眼前这天唯离就不错,人温和有礼,一看就知道是好人啊——
“呵呵——”低笑,很温柔的看着水裘球。
“汤圆——,你还有脸说,是谁乱打喷嚏害我摔下来,害的我们三人失散的?!打你一下是便宜你了,还敢找人诉苦。我炼药缺了点乌鸦毛,你要不要贡献点?”这话里绝对是有阴谋的,一点乌鸦毛是多少?一斤?两斤?一只乌鸦的羽毛可能还不到一斤。
“嘿嘿——主人是世上最好的人,汤圆是世上最美的鸟,主人怎么舍得拔汤圆的毛是不是?”它忘了当英雄眼里只有美女时,是看不到别的,不会帮助它这只可怜的小小鸟。不过它还是会巴结人家的,这样它小鸟儿就衣食无忧了。
懒得理那只笨乌鸦,美食当前水裘球只吃东西。
不施半点脂粉,清新典雅的装扮,美的动人心魄。天唯离就这么望着她,像要把她烙在心底般。
“冷澈现在怎样了?”吃的差不多,她抬头问他。
“恩……你消失了一个月,冷澈到处找你……”听到她问冷澈,他知道她心里只有冷澈。一股微酸的感觉浮上,但还是笑若春风的回答。
自从水裘球失踪后,冷澈整整瘦了一圈。上官菱蓉派杨严来杀她的事被他知道后,他上门警告上官菱蓉。上官老爷见状,赶忙道歉,并下令把上官菱蓉许给杨严且近期成亲。
在苦寻多日无所获下,又不见水裘球回来。冷澈开始用工作麻痹自己,连冷夜和冷雪的劝告也不听,只想借此来解相思之愁。
听完天唯离的话,水裘球恨不得马上飞到冷澈的身边。
“他好傻……我都说了会回来……”
“爱的越深,才会乱了分寸。冷澈对你的情,确实让人佩服”只是我对你的情不比他浅,后面的话他当然没说出口。看她为冷澈心痛的样子,他的心何尝不痛呢。只是,他更愿看见她幸福的样子。
“谢谢你,我明日便去找他”
“可否让在下送你去,近来强盗出没频繁,水姑娘一人上路恐怕不太安全”至少让他看到她安全的到达冷澈身边,用这短时间的相处来了却他对她的思念与爱慕。
“好吧”?
☆、第十四章
? 思念飞过海洋
距离光年衡量
爱情跨越国度
真心没有缝隙
相守长长久久
祝福圆圆满满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入屋内,冰冷有了温度。桌上茶杯里隔了夜的茶盛着金色的光辉,希望如同阳光般美好的映入人心。浓烈的酒气似乎也被驱赶,冷澈睁开眼,心没来由的一阵快跳,像死灰复燃般。下巴的青须,微乱的头发仍难掩他的冷敛而魅惑的气质。
他感觉到她回来了,她一定是回来了!那股难言而喻的喜悦充斥着,原本失落萎靡不振的眼顿时光耀如战。
“笃,笃”敲门声响起。
“进来”
“禀庄主,唯离公子飞鸽传书说已找到水姑娘,目前在临水的不醉居,正打算出发来杭州”连总管安叔也为寻得水裘球下落而高兴,这下庄主总算能振作起来了。
“真的?她果然回来了”他的爱啊!激动声中跳跃着高兴,一点也不似平常镇定自若,即使墙橹灰飞烟灭也能谈笑的冷澈。
“庄主要去接水姑娘吗?”他们这些下人总算能安稳的过上一段日子了。
“吩咐下去,将球儿的房间多打扫几遍。备马,我要立刻赶去临水接她”
其实自水裘球不告而别后,冷澈命人天天打扫她所住过的房间,相信她一定会回来。听到她真的回来后的消息,一下忘了那个房间根本一尘不染。
“庄主不用急于一时,这到临水也有五天的路程。加上水姑娘也在来杭州的路上,大概只需两日就能与她会面。庄主何不先梳洗一翻再上路,”瞧庄主那憔悴样,说不定水姑娘都认不出他。
“也是,要是这模样给她瞧见,又要奚落我一翻”他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她,连一身的酒气都给忘了。昨夜喝了一晚上的酒来压下相思之苦,不用说这阵子过的有多糟蹋,是该梳洗一下再去见她。
近秋,翠绿的树叶也逐渐有了黄的颜色。偶尔飘落的黄绿叶子,传送着秋的到来。
在官道与坡形地势交界的地方,总有许多简陋的茶棚,供来往的路人歇脚解渴。驻马坡上就有三间茶棚,接近午时茶棚里的人挺多,三间茶棚的主人都将备用的桌椅拿了出来。
马蹄声渐渐传来,微扬起尘土。两匹白马停在第二间茶棚前,因为第一间人已满。
马上下来一黑一白的身影,将马牵放到树下休息吃草,就径直走进茶棚里。
“二位客倌要点什么?”待二人找了位坐下,粗布衣的中年男子问,人长的忠厚老实。
“来壶茶和几个馒头”说话的是穿月牙白衫的男子,儒雅,温和。
“好,这就来”
“水姑娘……”天唯离刚要开口,就被水裘球打断。
“叫我裘球就行了,我就叫你唯离”姑娘,公子的叫来叫去听的怪的很。
“好,裘球。这荒郊野外的没什么好吃的,请将就。等到了下一个镇,在找间好的饭馆。”能进一步关系他当然乐的开心,山野地方粗茶淡饭,他怕她不习惯。
“不要紧,我有带”黑披风不离身,伸手从黑披风下的当肩挎包里像变魔术似的拿出三个纸包。
眼露疑问,天唯离不说话,看她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三个纸包,好奇的看会是什么。
水裘球打开第一个纸包,是牛肉干。是她那时代才有的东西,这时代还没这东西。
这是牛肉干,你尝尝”她拿起一块送到他嘴边,没发现他因她太过亲密的动作而羞红的脸。
“这……”不太妥,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就让水裘球塞进一块牛肉干。
“好吃吧”
“恩……”点头,那冰冷的指尖的触感还留在唇边,明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可这翻举动找实让天唯离心跳加快。
一只黑不溜丢的乌鸦飞开,嘴里衔着一朵蘑菇,落在了桌上,满心欢喜的啃食着从树林里找来的蘑菇。
“贪吃鬼”水裘球很不客气的用手搓那只乌鸦。
汤圆早习惯主人的虐待了,拍拍翅膀总算把蘑菇吃完,尖尖的嘴朝牛肉干袭去。
“喂,蘑菇也吃了,还不够!”凉凉的把牛肉干拿开。
天唯离笑而不语,淡淡的喝茶吃馒头,看一人一乌鸦斗法。茶棚里的人也都好奇的看着水裘球和那只乌鸦。
汤圆极不干心的离开牛肉干,又朝另两包没打开的纸包袭去。用它灵活的嘴打开纸包,一包是小鱼干,还有一包是雪花糕。
“你这只臭乌鸦,看来是太久没有教育你了……”阴森森的语调方响,一阵打斗声打断了她的话。也将大家的注意力都拉了过去。
第三见茶棚里,一白衣公子和几个灰衣男子打了起来,茶棚里的人见状也都纷纷逃难去了。也就是说那间茶棚里只有那打斗的几人。
白一公子唇角噙笑,带着鄙视的意味同那四个灰衣人过招。
“释令!”天唯离看清那以一敌四的白衣公子正是释令,他本想出手帮他,可被水裘球拦住。
“你不是喜欢看热闹吗?他挺耐打的,眼露鄙视摆明对方不是他的对手,一时半会死不了的。你去凑什么热闹”调侃,一半对天唯离,一半对释令。嘴够毒,利的让人不知该说什么。
释令能做一阁之主武功自是不弱,身若矫龙,舞动的剑发出耀人夺目的光。令阁主,剑舞令。四个黑衣男子如同老鼠般被他这只猫戏弄着,其中一灰衣男子像是气不过,不顾性命的将剑笔直刺去,有同归与尽之意。
“哼!就凭你们,无心也敢让你们来丢人现眼”令的薄唇冷冷吐道。剑锋却更利毫不留情以一招‘断情’避过刺来的剑,又将自己的剑刺入对方的胸膛。
“……令的剑果然厉害,只可惜……”那人似乎料到自己避不开这一剑,手中的剑被打落却从衣袖里滑出一把匕首,散发着幽光,森冷骇人。如彩虹般向释令划去,鲜红的血溅起。
没料到对方有这一招,虽然他即使避开,但刀尖还是划过他的手臂,留下一道浅红。他反射的挥出一掌,那人被震退数米远,很快便断气了。而手臂上的伤口已转黑,匕首有毒!
“哈哈……释令你没想到会有今天吧,你中的可是‘烈火’,拿命来吧!”得逞的笑,另三人见他已无反抗能力,利剑再度刺去。
释令只觉的浑身躁热,身形不稳无力,如在烈火中燃烧般。他知道这是中了‘烈火’巨毒的反应,他封了身上几道穴,剩余的微力勉强的挡下了几剑。
见此情况,天唯离也不能再袖手旁观,轻功提足飞身到释令那边。一把纸扇,潇洒优雅的打退了三人,还点了他们的穴道。
“释兄,不要运气,这毒会随气游走”天唯离转身看他的情况,人已脸色发黑。
“快交出解药!”一派温和的脸和声音都冷了几分。
水裘球无聊的啃着馒头,觉的很没趣,和汤圆聊了起来。
“唉——这什么都没有,除了馒头也做不出其他花样,花卷,奶油包……东西呆板,人也呆板。叫他别去救人还去,自找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