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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此案难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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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小时后
  “不、不喝了。。。。。。”赵谨行已经醉成一滩烂泥。他全然不顾形象,也顾不得脏,半个身子都趴在油腻腻的小桌上,相隔十米都能闻见他身上的酒味儿。
  “这就不行啦,呵,真弱。”酒精使我双颊发烫,眼睛周围犹如针扎。
  “。。。。。。”
  让我失望的是赵谨行并没有‘酒后吐真言’,反而是眼神迷离地将我看着,一言不发。
  “喂,你不会被喝傻了吧,啊?哈哈哈。”我揪他鼻子他也没反应,凑近了看他也没反应。
  赵谨行只是将我看着,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述说,但他始终没说一句话,深棕的眸子迷迷糊糊地随我动作转悠。
  我试图旁敲侧击让他说话,但他异常疲惫,且不愿开口。
  “得,没意思,我结账去。”我发现自己又做了无用功,自讨没趣。
  正准备起身结账,他却蓦地将我手腕拉住,速度之快吓我一跳。
  “别走。。。。。。小越。。。。。。你别也离开我。。。。。。”他哀求道。
  我被吓了一跳,见周围人投来嗔怪的眼光,心急之下骂道。“卧槽,老子只是去结个账,你他妈别乱bb,搞得像老子们欠你情债似的。”
  “别。。。。。。不准走。”他抓得愈发得紧。
  他的力道竟有点近身搏斗术的教练在我身上使擒拿手的感觉,我只得痛并怀念着,暗自在心中泪流:你他妈说话时能不能先把手放开。
  “好好好我不走,你先放开。”我说着就要去掰开他手指,他却像抓着机会似的顺势用另一只手楼过我腰侧。
  “哎哟卧槽!耍流氓也他妈分分时间场合行不行?太他大爷的刺激了。。。。。。”我‘理智地控制了音量,即使知道醉鬼什么也听不进。
  “别走、别走,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别再那样对我了、别。。。。。。”他正好将头靠在我小腹上,双臂环抱我腰,带着哭腔低声喃喃。
  我不敢搂他,抬着手,观察周围人的目光,或是酒精使人反应缓慢,此刻我一点脑筋都动不上,冷汗直冒,头皮发麻,还有一瞬心悸的感觉。该怎么办、要怎么做,我完全没有头绪。
  “别那样对我。。。。。。回来。。。。。。”他把头埋在我怀中,将我搂得更紧,紧贴住我。
  这对于根本没和除家人之外的别人拥抱过的我来说实在太过刺激,更何况喝了酒,下身不知羞耻地抬起了头。。。。。。
  “赵、赵谨。。。。。。谨行,你放开!我只是去结个账!”我想要与他分离开来,但他只会越粘越紧。
  “卧槽你他妈放开!再这样老子强了你!”小兄弟的反应更加明显,我惊慌失措。
  赵谨行并没有回答,或是感觉到了我的反应,稍松开了些,我正要松一口气,他却把手放在了我最要命的地方,开始搓揉。
  我双腿一软,差点给他跪下。
  “哥,饶了我吧还是,我不喜欢在人前那什么。。。。。。”我慌乱地要拉开他的手,他却抓挠得更加用力。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他推开,但仍然极没出息地释放了。
  “你、你不是要强我吗?”他抓着我衣服,泪眼汪汪地问我道。
  我欲哭无泪,真想问问在钞观众’这他妈到底是谁在强谁!“你等着,你给老子等着!不让你把牢底坐穿老子不姓丁!”我一抹泪愤然离开,巴不得一枪崩了他。
  结账回来,赵谨行还在原位颓然坐着,眼神要清明了些。
  “走吧,愣着做啥?发完情就开始发呆啦?”我语气不善,拎熊孩子似的把他拎起来。
  他醉成这副鬼样子显然是不能再开车了,我架着着他三步一停,好容易挪到出租车站,站前已经排了不少人。
  “那边。。。。。。”他指指公路对面。
  公路对面是滨江广场,人流量不小,成对的青年男女居多。赵谨行醉醺醺地准备横穿公路向对面去。
  “诶你他妈别乱动,就这样被撞死了老子还怎么送你进监狱!”我拉他回人行道。
  “过去。”他反手牵过我,指着广场道。
  “过去干啥?不去,回家!”我定在原处,把他塞进打车队伍里。
  他被问呆了,顺从地站在我身边,“要去干什么我忘了。。。。。。但好像是很重要的事。。。。。。”
  “啥事儿?”我不耐烦道。
  “记不得了。。。。。。”
  “你说你是不是蠢?”我白他一眼,他半睁着眼,低头将我看着。
  “哦!”他一声大喝,背挺得直直的,突然清醒了似的。我差点被吓得跳起来,“诈尸啊!”
  “有人在那边等我!”他摇摇晃晃道。
  “有人在等你你还敢喝成这样?”我骂他道。
  只见他表情委屈,悻悻低下了头。
  诶不对,好像是我把他灌成这样的。。。。。。
  我尴尬地清清嗓,“走啊,愣着干啥!”
  赵谨行跟在我身后,灯光将我两人影子投在人行横道上,只见他几番想伸手牵我,都怯怯地收回,最后拉住了我腕边衣袖。
  我不知怎么表达此时的感觉,对于同性恋来说,我与他应该算异性,但我并没感到不适,更甚的是一小点期待之情。
  我该与他牵手还是让他放开?还是说就这样任他拉着我衣袖?犹豫的最后是不作为,我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也或许对于赵谨行来说,‘没有反应’正是一种默许。我并不厌恶此种亲密,但我也不会爱上同性,更何况他还有嫌疑在身。
  “人在哪?”我问他。
  他摇摇头。
  我扶额,就算我有浑身解数也推不出醉鬼到底想做什么。
  “我打个电话问问他。”他道,随即摸出了电话。
  我见他埋头按键,心想赵谨行喝醉后竟然还能思考,勉强也能算个人才。
  正在心中默默夸奖他,我的电话适时响了起来。来电:赵谨行。
  “。。。。。。”
  我已然无力骂他,挂了电话道:“傻逼,别玩了,回家吧,乖。”
  赵谨行模样看来尤其无辜,特失望地告诉我:“他没接电话。”
  “。。。。。。”
  “你他妈有完没完?智障吗?弱智吗?小时候脑袋被门夹过还是天生如此?你爸妈小时候没给过你爱吗?小伙伴从来不陪你玩过家家吗?我现在才没这个闲情雅致来当你奶爸!”
  说罢我就要离开,转身刚迈出步子就被身后打闹的人撞了个踉跄,连滚带爬走了几步,后又左脚拌右脚身姿极其妖娆地向前扑倒,直接跌出人行道。
  只听得赵谨行歇斯底里大叫‘小越’,跑车轰鸣声在我耳边呼啸,擦身而过,凉风嗖嗖地往我衣服里灌。我迅速站起身要回到人行道,刺眼的车灯光线却从正面射来。
  我前一秒正心想小寻哥来陪你了,下一秒便被某个浑身酒气的家伙抱了个严实,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那果真是飞一般的感觉。赵谨行紧搂着我侧倒在地,宽大的手掌护着我后脑,倒地一瞬我刚好枕在他的臂弯中。只听闻发动机又响起,小轿车从我身侧驶过。
  在赵谨行牌肉垫的保护下,我伤势并不严重,站起来应该还能蹦跶,只是差点被一米八几的大个压得背气。
  “你没事吧?赵谨行!你他妈别吓我!你还要坐牢呢!”我见他瘫倒在地,心中一紧,翻身而起,意欲检查他的脉搏。
  谁知他不动则已,一动便动如疯兔,立马从地上弹起,一瘸一拐地把我拉回人行道,这才软下身子将我搂住,浑身战栗。
  “小越,你怎么样了?伤到没?”他双手已经乏力,颤抖的手臂根本无法搂紧我,但仍使我感觉到拥抱的力度。
  “没,别担心我,好着呢。”我轻拍他背安慰他道。
  他并没说话,将脸埋上我肩深嗅,怀抱的力度让我联想到黑熊,被黑熊抱一下可能就是这种窒息的感觉。
  “行、行了,再抱就真活不成了。。。。。。”我有些尴尬地环视前来看热闹的群众。
  围观者指指点点老半天,终于有一男一女出来道歉。
  我责备了他们两句,赵谨行并没有说话,他或许是终于酒醒了,眼神深不见底,冷冷凝视那两人。
  我并没打算追究那两人责任,就这样让他们离开了,群众也因没有热闹可看纷纷离去。
  “脚伤了?是不是骨折了?”我回想起赵谨行方才一瘸一拐地模样,问他道。
  “疼。”他只说了一个字。
  我领他到花坛边坐下,帮他脱了鞋袜,单膝跪在他身侧,帮他查看伤势,他脚踝处已经红肿。
  “疼吗?”我轻触红肿处。
  “这样不疼,其实也不是很疼。”他扭扭脚踝,认真道。
  我尝试着轻揉,骨骼没有错位,他并没喊疼,表情也没有异样,看来并不是骨折。
  “这样呢?”我加大力度。
  “有点。”他皱了皱眉。
  “应该普通扭伤。”我道,“我先帮你揉揉,回家再擦红花油,家里有红花油吗?”
  他摇头。
  我埋着头帮他揉脚,脑袋里各种思绪乱成一团,最后下定决心道:“那去我。。。。。。”
  音乐、水声和人们的欢呼一并响起,我说的话也就这样被淹没在杂音里。
  卧槽!我心中大骂,不由得加重了手中力道,赵谨行疼得抽气。
  “小越。”他小心翼翼捧着我后脑,冰凉的指尖轻抚我耳廓。
  我假装没听见,也不敢看他的眼睛,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怂货。
  “就算那个人终究不会来。。。。。。我也不要失去你。”
  我无法思考,也来不及思考,他俯下身子之时我只能见着他柔软的眼神,柔软得让人稍一用力稍一动情便无法自拔的眼神。我被他控制着,仰头与他深吻。
  音乐喷泉在身后跳跃,伴着霓虹灯划出绮丽的弧线。
  这时候我忽然明白,他口中等他的人,正是此时的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谜案

  “小丁儿!诶我发现你今儿有点不对啊!”聂长东将资料交到袁老办公室,路过我办公室门口,贼眉鼠眼一探头,戏谑我道:“小子,你之前发呆是想案子,眉毛要拧成一团,今儿怎么一个劲傻笑啊?你可别告诉哥你谈对象了。”
  “没。”我不耐烦道,笑意更深。
  “嘿,小破孩儿撒谎吧,已经这样笑一上午了,还说不是谈恋爱。”夏晓成就坐我对面,我的动态自然逃不过他眼睛,他啧啧嘴道:“我就看见某人一会儿发发信息,一会儿扭来扭去老是坐不住。长痔疮显然不会跟别人发短信,除了谈恋爱,我还真推不出其他可能。”
  “小丁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聂长东假正经,道:“谈恋爱也不把对象带来给哥看看。”
  “别闹,没谈对象。”我翻看文件夹掩饰尴尬。
  “说什么呢?”袁老声音一响,办公室众人旋即噤声。
  聂长东逃一般的溜出了办公室。
  袁老沉重的脚步声踏到我跟前。
  “袁老。”我站起身。
  “多大人了!”他一开口便震住了我,“二十几岁还分不清主次?事情这么多,案子这么棘手,你在干什么,发一上午呆?还想不想当刑警?”
  “对不起。”我当头被泼了一桶冷水,心情自然压抑。
  “还有你!比丁越早进来这么久,干什么吃的没个正行?”
  “今晚、明晚,你们两个一起到报案处值夜班。”袁老命令道。
  “是。”我应答。
  袁老走后,夏晓成无奈地朝我耸耸肩。
  下午,我跟赵谨行发了短信,让他下午不必来等我,但他执意要来,并说‘我来给你送饭,别去吃快餐’,经过我仔细考虑,我觉得这是一个好理由。
  于是到了下班时间,我果然接到了赵谨行的电话,黑色宾利仍然招摇地停在警局门口。
  “我整晚都得在这,明天上夜班,明天也别来了。”我接过饭盒,对赵谨行道。
  “嗯。”他哼声,指了指自己的嘴。
  “啊?”
  “你过来点我跟你说,我今天在路边看到。。。。。。”
  他说话声音太小,我只得凑近去听,待我凑近他却不说话了。
  “然后呢?”我偏头问他。
  “然后。。。。。。”他注视着我的眼睛,漂亮的瞳仁左右闪动,迅速地在我嘴上啄了一口。
  一想到头顶上装着一个摄像头,我就有苦说不出。
  “我走了。”我面无表情道,端着饭盒就往回走。
  “诶诶诶。”他几步挡在我身前,半倾着身子,朝我道:“那你。。。。。。什么时候能。。。。。。再邀请我去你家坐坐啊?”
  “没时间。”我答道。
  “那也可以去我家喝茶!”
  “更没时间。”
  “那一起看个电影呢?”
  “没兴趣。”
  “警匪片!”
  “滚。”
  我一路进办公楼,赵谨行就一路跟在我后头。
  “哟,小丁儿。”聂长东换上便装回家,正巧碰上被赵谨行死缠烂打的我。
  “聂哥,回家啊?”我笑着与他寒暄道。
  “哪儿能啊,袁老叫调查,今晚出任务,媳妇最近又在生病,我趁吃饭时间赶快回去看看。”他笑嘻嘻说道,“值夜班幸苦,好好加油,我估计袁老最近压力大,正憋着气没地儿撒,就逮着你了。”说罢习惯性地用右手拍拍我肩。
  我摇头笑笑。
  “你朋友?”他扬扬下巴,指赵谨行道。
  “嗯,姓赵,赵谨行。”我介绍道,又转头对赵谨行:“聂长东,虽然跟我一起进刑侦支队,但是大家都叫他聂哥,叫我小丁儿。”
  “聂哥好。”赵谨行微弓着腰,伸出双手与聂长东握手,十足谦逊。
  “你好。”聂哥为人热情,也伸出双手与他相握。
  “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加油。”聂长东说罢又拍拍我肩,颇为愉悦地回家去。
  “你们关系不错?”赵谨行盯着他背影问我。
  “还行。”我爱答不理,道:“我去值班了,你回去吧。”
  “那什么时候才能和我约?”
  “大约在冬季。”
  聂长东在距警局八百米左右的站点等公交,但车迟迟不来,人已经挤满了站点。好容易来了一辆巴士,他却愣是挤不上去,这样来来回回好几趟,聂长东归心似箭,已经有些着急。
  “聂哥?”一辆黑色宾利在公交站不远处停下,赵谨行从里探出头来,与等公交的聂长东打招呼。
  “诶小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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