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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毒舌,等等我!-第28部分

小说: 毒舌,等等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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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一大群婢女。眼尖的见着了穆不理,她走了过去,捅捅他的肩膀,小声问,“这又是演的哪出呀?”
  穆不理眼瞅了下前方,手遮在唇边也小声说,“公子又在发起床气了。”
  “这起床气也太那啥了吧!”
  “滚进来!”寒诺敏刚说完这一句,中气十足的嗓音就从屋内传了出来,带着浓浓的不加掩饰的怒气。不知道他在叫谁滚进来,寒小媒婆站着不动,这时屋内的人又发话了,“寒诺敏,进来!”
  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的投向在场唯一一个站着的女子身上。这感觉活像自己是动物园的大猩猩,此刻正在被大家以目光洗礼。朝她们笑了笑,最后视线落在尚关着的门上,她松了松筋骨,扭了扭脖子,蓄势待发。这人,她不教训一下真当自己好欺负!敢对她吆喝,杀!
  于是,在大家震惊的目光中,寒小媒婆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那姿势要多横有多横。然而走进去,一抬眸,目触到某白衣男子那冷若冰霜的深黑眸子后,所有的气焰瞬间烟消云散。
  没有收敛眼里的冷意,穆子越朝她扬了扬手,声音强制却不失温柔,“过来。”
  “不过!”反正都在他家婢女书童面前横了,那就横到底吧,不然多失面子。
  她撅着小嘴,下巴高高扬起,眼神挑衅,任谁看了都会来气,但穆大公子一向是与人不同,所有的起床气瞬间都消失了,明明是那么趾高气昂,但怎么他会觉得可爱不已呢。又朝她招了招手,他莞尔,眼神里浸满笑意,“小狐狸,过来。”
  奇怪的,寒小媒婆不排斥他给自己起的这乱七八糟的外号,深深看了他一眼,小步挪呀挪呀,挪了好久还是没有挪到目的地。这下穆大公子的耐心又告罄了,板起脸冷声说,“过来!”
  寒小媒婆这才加快步伐走了过去。奇怪,她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莫不是自己有被虐倾向?!
  第28章 那些暧昧不清的关系
  走到跟前还没站稳,一只大手便握住了她的腰,重心的倾斜让她一下子歪了身体,直直落入了一个微凉却不失结实的怀抱里,怕摔下去,她惯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稳了稳身子后才抬眸,却见罪魁祸首唇角上弯,眼神颇为玩味,又似是有种不知名的波光在蜿蜒流转。
  奇怪了,脸怎么越来越红了呢?!这个问题还没想出个所以然,穆大公子的手已经覆上了某人热腾腾的脸颊,皱着眉,“我不太喜欢投怀送抱的女人。”
  见过这么道貌岸然的吗?见过这么睁着眼说瞎话的吗?见过这么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吗?这人简直就是一大朵奇葩!要不是顾及他的身体,她真想上去捶他几大拳。无奈,一切只是幻想,她只能白眼瞪着他,想了想还是疑惑,“你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将她的小脑瓜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穆子越浅笑,“没什么,只是起床时心情不好,俗称起床气?”
  难得他有这先见之明,寒小媒婆很赞赏的摸了摸他的头,一副大人模样,“能对自己有这么深刻的见解,吾真是深感欣慰呀。”
  饶是一向镇定的穆大公子都忍不住嘴角抽搐,“你虽然年纪比一般的女人老了点,但在我面前你能做一下深刻的自我认知吗?不要装老成。”
  “不是装,是真的老了。”真实年龄都有三十了能不老嘛。直直的对视着他那双幽黑的不能再幽黑的眸子,越看熟悉感越浓,“穆子越,你是发烧了吗?”而不是因为受伤?
  穆子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连思考都不用,直接探上她的额头,不答反问,“大夫说的你不是也听到了吗,难道是你发烧了?”
  “不是。”她没有说笑的心情,如果他不是,那么受了重伤的不留名现在会在哪里,又还会不会……活着。如果不是她,他也不用遭这份罪。眸子一抬,满眼望进的是这个无论何时都一身白衣,浑身散发优雅气息的男子,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他是心安的存在。
  这一刻只想拥紧他,什么都不再想,什么都不用再考虑,“穆子越,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个人?”
  她求他,这是第一次,为的却是别的男人。抿着唇看了她一眼,他没有试探,“不留名。我知道是他去救的你。放心吧,我会找到他的,但是,小狐狸,你能不能不要跟他走得太近,我不开心。连你出了事,第一个出面救你的也是他。”
  他不开心?若是以前听到这样的话她肯定会耻笑他,说你就逗弄我吧,可是现在她却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她笑了笑,感觉到他的手收的越来越紧,她眯着笑眼道,“知道了,我跟他……没有你想的那样,可是这也并不意味着我要嫁给你哦。”
  她跟不留名……能说她对他没有感觉吗?好像不能,至少他受伤的时候她会疼,见不着的时候会莫明的想念,那种感觉是喜欢,她知道。可是现在她不能了,她有穆子越了,那个孤傲冷漠却又能让她气的跳脚的优雅公子。
  穆子越不恼,反倒笑了,一向深邃的看不清思绪的黑眸此刻显得熠熠生辉,瞳孔里满满的柔情与宠溺,“好。”宽阔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一头乌溜顺黑的秀发,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定感瞬间袭满整个心头,眼里的笑意却在这一瞬僵住了。
  “穆子越!”人声伴随着开门声,寒小媒婆下意识的望过去,被抓奸了的念头瞬间占据了整个大脑,她一个哧溜的从他腿上坐了起来,连抬头都不敢了。呜呜,这下全穆府的人都亲眼所见了,他们会不会以为她是很随便的女孩子,呜呜,钱重要,可名节也很重要啊!谁来赔她?!
  眼神冷冽的瞥向杵在门口,一脸掩饰不住怒意的女人身上,穆子越冷笑,话却是对跪在屋外的一干下人说的,“主人在里面说话,外人进来都拦不住,要你们何用?”
  下人们知道他的脾气,全部低着头不语,认错态度良好。然而见他们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出,原本不是很恼火的穆子越却变得极其恼火,可是恼的是别人抑或是他自己,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手执起手边的茶壶一把甩出门外,浓黑的眸子里是掩饰不住的怒意,“穆不理,你来说说!”
  “公子息怒,”穆不理赶紧进来,“是赵姑娘她固执着要进来,我们拦也拦不住。”
  怎么可能不知道穆子越这一番话这一番行为是故意做给她看的,主人,外人,凭什么寒诺敏是主人,她就是外人呢?谁主谁外还说不定呢,她一定要让他乖乖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永不翻身!看了一眼装得比真的还像的穆大公子,赵月茹笑了笑,眼神颇有意味的看着在一旁皱眉的寒诺敏,这女人真是白长年纪了,完全不懂掩饰自己的喜恶,这时候怎么能让她不煽风点火呢?
  “寒诺敏,现在这番你说该怎么办?总不能真把这一群下人给打了或者辞了吧。你这当事人怎么也该说句话呀。”言下之意便是,这事你可是大大的有责任,敢不负责试试?
  “那个……”歪着头思索了番,寒小媒婆说的很严肃,完全没注意到穆大公子的脸阴了,“那个……都是我的错,穆子越你就罚我吧,他们都是无辜的……”撅了撅嘴,用手指比了个长度,“只不过你下手的时候能不能这么轻?我怕疼。”她真是不想当圣母玛利亚的,可是赵采花说的很在理呀,与其良心不安的思索,倒不如领个二十大板来的痛快。
  真的是被她的天真无邪给打败了。穆子越手轻轻的在太阳穴上揉了一番,才说,“我在乎的,从来只会保护,不会伤害。”辞藻间表明自己护内,也表明他早已将她纳为自己的内人。不过寒小媒婆才不可能想到这两层意思,只知道自己不用挨打,而无关牵连的人也免逃责罚,一大乐事呀。穆子越没指望她能听出弦外之音,只是看着她笑眼眯眯的样子,却也心生喜悦。
  “可是你还没有跟她成亲,”赵月茹一点被打击的迹象都没有,执拗的表情倒是与寒小媒婆有相似之处,“只要你还没有成亲,我就有机会,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我赵月茹才是你命中注定的真命天女,而她只不过是你不该开始的一坨烂泥。”
  额……躺着也中枪,寒小媒婆真是抑制不住的嘴角抽搐,说话归说话,表决心归表决心嘛,干嘛贬低她而抬高自己,真不厚道。
  最后,穆大公子大赦天下,赵采花姑娘负气离去,寒小媒婆看穆大公子低头垂眸一副若有所思,而周遭气压低沉,只好扁扁唇回了自己的房间。
  城东一家别苑里,一位中年男子负手立在池塘前,身后站着一位微躬着身子,神情颇为敬重的年轻男子。风轻抚着,带动一树的叶子发出沙沙的轻响,此外便是一阵沉默。须臾,前方的中年男子转过身来,冷眼望着身后的年轻男子。
  “宇儿,听说你找到了那个女子,可有此事?”
  席洛宇身形顿了顿,继续保持着低头弓腰的姿势,“是。”
  “朕还听说你把那个女子放了,可有此事?”
  席洛宇皱了皱眉,嘴上却是不加隐瞒,“是。”然而这个字刚说出口,一股力道朝着自己的脸袭来,他没有躲开,结结实实的承受了席帝落下的一巴掌,这掌可是用了全力,霎时鲜血红艳,从嘴角流了下来,蜿蜒出一道美艳的弧度,一股血腥味顷刻间袭满了口腔。
  “你可知道朕好不容易才用这个计策诱出不留名,你居然忤逆朕的意思!你可知道不留名对皇室的威胁有多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父皇喜怒,”没有闲暇顾忌嘴角流下的血液,席洛宇说,“儿臣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不知道父皇可知道穆子越?”
  席帝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皱眉,“林城第一富豪,为人足智多谋,也足够冷静,无端端提起他干嘛?”
  “父皇,本来那天儿臣是可以将那个女人带回来的,但穆子越却突然出现了,他以穆家少奶奶的身份带走了她。父皇,儿臣与穆子越倒是见过一面,他这个人真的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若能为我们所用,相信拿下不留名是迟早的事,他有数不尽的财富,手下能人异士也颇多,若他能为我们做事,那我们能得到的东西是很可观的。”
  闻言,席帝笑了,笑容里有轻蔑也有赞赏,“这么说你是早就计划好了?”
  席洛宇敛敛眉眼,语气谦恭,“儿臣不敢自以为是,只是父皇一向深入简出,对于林城了解不不深,作为臣子,自是要替父皇分忧解难,能为父皇做事是宇儿最开心的事。”
  席帝笑了笑,走到他身旁,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愿这真的是你的心里话。好了,朕走了,这件事朕只想听到好消息,不要太久。你要是有你九弟那么能干就好了。”
  “恭送父皇!”席洛宇低着头,直到席帝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在别苑才抬高视线,眼里一片冷漠,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他在原地站着,倏尔一拳打在旁边的石桌上,双手瞬间见红,然而他却丝毫都不察觉到疼痛,又是一拳落下,反复的动作宣泄着自己的怒意,眼神亦是愈发的冷,他停了下来,抬手望着上面涌出的鲜血,那血的红刺激着他的视觉,眼神凶狠,“九弟,九弟,九弟就真的那么好?九弟就真的那么厉害?从小到大我是那么的敬佩你,那么尽心尽力的为你做事,可是你的眼里却从来都没有我的存在,你从来都没有刻意去了解我都做了些什么,从小到大我是多么渴望你能给我一个赞许的眼神,摸摸我的头,对我说,做得真棒,可是你却从来都没有,从来都没有。”说道最后,声音竟然变得哽咽起来,眸子突然间湿漉漉的,染上一层水雾。
  站在不远处,将那人的愤怒与失望全都看进眼中,洛羽杉拖着裙摆步履轻盈的走了过去,揽住他的身子,用自己温暖的身躯驱散他内心的冷意,她轻轻软软的声音说着那句他很想听到却从未听到的话,“做得真棒!我们宇儿一向很棒。”
  短短的一句话满足了他数十年来的奢望,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工于心计,为自己谋名谋利的二皇子,他只是个孤独缺爱的孩子,不再掩饰自己,哪怕是片刻的温暖,哪怕是假象的幸福,他也想享有。伸出手紧紧抱住眼前的女人,很紧很紧,紧的她发疼,脑袋搁在她清瘦的肩头,无所顾忌的发泄自己内心的苦,“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爱我?为什么你从来没有正眼瞧过我,为什么?为什么?”
  女子望着前方随风轻扬的树叶,抚摸着怀里的男子,然那淡淡的眉眼里是深深的落寞,清凉的眸子里闪烁着黯淡的色泽。为什么不爱你?爱你,你又知道吗……
  同一时间,城外一间茅草屋里,一名相貌非凡,全身赤^裸的男子全身浸在大木桶里,木桶里盛着满满的药水,各色各样的草药漂浮在上方,他白皙的脸上尽是汗水,打湿了披散下来的一头黑发。
  一名白衣老者走了进来,拿手试了试水温,看了看他额上不断往外流的汗水,又将手里的几剂草药放了进去,而后坐在一旁叹了口气,“逸儿,这个仇不能不报,师傅知道报仇是支撑你活到现在的唯一动力,但是看着这样的你,师傅却又真心希望你能放下仇恨,过着平平凡凡,与世无争的生活。你是韩家唯一的血脉,师傅不想你出事,我受了清风子的恩,也答应他好好将你抚养成人,如今我做到了,却无法替你去报仇。”他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年纪,真的无能为力了。
  袅袅水雾中,男子睁开了眼,深邃的双眸在接触到老者的时候慢慢变得澄澈,俊逸的脸庞上没有一丝痛意,好像胸口上的伤并不存在一般。一向冷然的瞳孔这一刻却满满的感恩,“师傅,我怎么可能让你为我去冒险呢?!我与那个人的前仇旧怨是我与那个人的事情,如果不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统治多年的江山败在他自己的手里,我怎么会感到快意,他加在我们韩家身上的苦难我定一分不差的讨回来。这次是我大意了。”
  “那个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是很重要的人,没有她,我的计划很难实现,她是最快的捷径。”说到这里,男子的眼神略微一变,似乎有种不一样的光在深黑的眸子里一闪而过,快的连自己都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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