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别停-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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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航把外套扔在沙发上往厨房走,“我不是教过你怎么用微波炉,在说你不会用煤气灶热一热?”
阮文郝跟着钱航进厨房,钱航此时在检查厨房内的微波炉,看完后非常郑重地问阮文郝,“你知道熊是怎么死的吗?”
“笨死的。”
“那猪呢?”
“饿死的,我不是,我还没饿死。”
“是蠢死的,插销没插!”
钱航差点气乐了,他以为阮文郝有多聪明,没想到是个生活残障人士。阮文郝大概觉得委屈,低垂眼眸瞅着微波炉。
“算了,明天你跟我去医院吃吧。会坐公交车吧,15路直达,楼下有站点。”
阮文郝一听这话不郁闷了连连点头,钱航怕他出错,又嘱咐他怎么等车怎么看车牌,还多给了他几块零钱,免得不知道坐到哪回不来。钱航又将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阮文郝,万一真走丢了还能借个手机给他打电话,不过阮文郝出门不带手机还真不方便。阮文郝拿到钱很兴奋,对独自坐公交很期待。
钱航没空理阮文郝,到厨房准备晚饭,做好同阮文郝一起吃。阮文郝吃饭也不老实,一边吃一边哼歌,眼睛还瞟桌上的几块零钱,钱航装作没看到。
晚饭吃完,阮文郝去刷碗,钱航坐在客厅看电视。厨房的水声响了一阵停下,钱航知道阮文郝洗完了。阮文郝把手擦干净悄悄走到钱航身后,盯着背坐的钱航突然伸手抱住他。
“大螳螂,来玩吧~”
阮文郝的心情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好,撒娇似的还在钱航脸旁蹭蹭。钱航倒怕了,他是个快奔三十的男人,早过了激情燃烧的岁月,所以让他天天来亲密接触吃不消,把小疯子拉到一旁教训。
“听着,这种事一周最多三次,每次不超过两发,不然有损身体健康,所以。。。。。。”钱航一本正经讲解,不然早晚死在阮文郝的菊花下。
“你肾虚了。”阮文郝厌弃地盯着钱航胯间看。
钱航的平常心顿时碎了,猛地一扑将阮文郝压倒在沙发上,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另一只解上衣扣子,“我本来以为你会累,看来我完全不用顾虑你。”
“来呀,输的当马骑。”
“就你这小身板还不够我一坐的。”
钱航俯身wen上阮文郝的嘴,手滑进他衣服内,贪婪地抚mo裹在衣服里的皮肤,很滑,摸着嫩嫩的。阮文郝挺兴奋,只是几下就让他的兄弟起来了,并抬手去脱钱航的衣服。钱航的xing质大概真上来了,忽然扛起阮文郝去卧室。阮文郝眼看着门关上心跳开始加速,接着被钱航扔到床上,钱航站在床边脱衣服,干净利落不拖沓。
“钱航,你现在像个流氓。”
“那你就是色鬼。”
钱航随手将脱下的衣服扔到地上,压上去亲吻阮文郝的下巴、喉结、锁骨,在上面留下自己的专属标志。阮文郝的呼吸见粗,体温似乎也比刚才高,简直能把钱航融化了。
“嗯。。。。。。呼。。。哈。。。。。。钱、钱航。。。。。。”
阮文郝无意识呼唤钱航,钱航跟打了鸡血似的忍不住了,简单扩zhang完将自己兄弟ting入润湿的yong道。阮文郝忽然呵呵笑了,一抬眼看到钱航的脸,捧住他的脑袋就吻,牙齿撕磨吻到的唇。钱航倒不介意这种有些野蛮的吻法,反而更激起他的征服欲,终于把持不住,但把持不住就得承担后果。
“哎呀哎呀哎呀。。。。。。”钱航像被抽了两斤血似的扶着墙呻yin,果然不能受小疯子的挑唆,这不遭到报应了,浑身软绵绵的没力气。
“哎呀哎呀哎呀~”
趴在床上的阮文郝也在呻yin,钱航以为阮文郝在学他气不打一处来,返回床上直接压在阮文郝身上。
“学我?”
“没有,我浑身没力气。”阮文郝抓着枕头说,大概真的虚弱都没推开钱航。
“哈哈,该,知道我为什么阻止你了吧?”钱航差点去楼下放鞭炮,他还以为阮文郝是哪个吸人精气的妖怪变的,原来也有不行的时候。
阮文郝红着脸转头瞪钱航,“你阻止了吗?一下子就扑过来了,色狼。”
“闭嘴,都是你的错。”
钱航瞄床头柜上的表,真的不能再耽误不然要迟到,忙到厨房做早餐。给阮文郝留了一份,他自己吃过就去医院。
阮文郝在床上多躺一小时就恢复精神,穿好衣服下床洗漱吃饭。他吃完没事做看电视,看了会儿无聊了,脑袋左右看找有兴趣的东西。这时,电视柜下的抽屉引起他的注意,他很好奇电视柜下面的抽屉里有什么,所以跑过去拉开抽屉看,有常用药品和几张CD。看CD的名字是流行歌曲,他没兴趣拿起相册看,16K那么大,两三公分厚。
阮文郝捧着相册直接坐在地上,翻开第一页就是一张全家福,四人站在一风景处,可能在哪个公园景区照的。那时候的钱航明显比现在年轻,可能是七八年前拍的,模样没现在俊,个子倒不矮,穿着T恤短裤。钱雪根本就是小丫头片子,扎着两条小马尾,一身花格连衣裙。两人身后是他们的父母,三四十岁的模样,钱航眉眼间有些像母亲,钱雪的脸庞和眼睛像父亲。一家四口都冲着镜头笑,看着就和睦。
“真好,全家福。”阮文郝看着看着想起父母的事来,这么说来他还没照过全家福,只有他父母单人的相片。不对,有一张全家福,但是后来聂家母女来闹时被她们撕了。
阮文郝把相册放回原位,看时间不早去楼下车站等公交车。这个时间坐公交的人不多,阮文郝偷瞄周围的行人有些紧张,还是第一次单独和这么多人一起坐车。
阮文郝在车站等了几分钟公交车来了,他慌慌张张找钱,司机看他站在车外翻口袋就知道在找钱,喊着让他快上车。阮文郝赶紧上车,正好找到钱直接递给司机。司机正在开车,而且这是投币车,斜了阮文郝一眼让他放投币箱。阮文郝脸一红,把钱塞进去坐到公交车最后,好像乘客都在看他一样。
临近中午,路上的车开始多起来,公交车的速度也慢下来,开到医院花了近五十分钟。阮文郝下车,一直在医院门口等的钱航冲他招手,还以为他走丢了。两人到食堂买饭,阮文郝看到以前的病友,特别是小马,整个人高兴起来忘记车上的尴尬,和马志伟有说有笑。
阮文郝和小马吃过饭去玩,钱航还有病人要照顾没时间看着他们。阮文郝知道钱航有了新病人,居然放弃偷菜喂兔子跟钱航去见新病人。钱航领着阮文郝到健身园,阮文郝一眼发现滑梯下坐着一个邋里邋遢满脸胡茬的中年男人,以前没见过这家伙,而且这男人在哭。
“这是昨天才来医院的病人,叫张涛。”钱航站在健身园外,并没过去和男人说话,“知道他为什么进来吗?”
阮文郝摇头,钱航继续说:“上个月他和父母吵架,一气之下从家里跑出来,他的父母不放心出来追,结果母亲跑的急没看到路上的车,当场被车撞飞,医院抢救一天不治身亡。车主虽然赔了大量金钱,但是他深深自责,想到母亲泪流不止,晚上做梦也是母亲惨死的惨状,终于承受不住住进医院。”
“钱航,你跟我说这个。。。。。。”阮文郝有些明白钱航为什么这么痛快让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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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说做多了不是好事,该!
加点肉渣~
☆、第48病
钱航看着那个叫张涛的男人笑了,“我没别的意思,你要不要去和他玩,他比兔子好玩。”
阮文郝半信半疑,但还是过去和张涛说话。张涛还在哭,眼睛红肿不知道哭了多久,就算阮文郝蹲在他面前也没看到。
“喂,别哭了,比我还爱哭。”阮文郝瞅着张涛,也不知道张涛几天没洗脸都哭脏了。
张涛还在擦眼泪,发觉身边有人嘴里嘀嘀咕咕小声说话。阮文郝听不清凑近他,还真听清他在说什么,是道歉的话。
“你既然这么难过,当初为什么和母亲吵架?”
“干你屁事。”张涛擦眼泪的手有一瞬间僵住。
“我问问,因为我最近和妈妈的关系也不好。”阮文郝渐渐把头搭在膝盖上,他有四五天没见到妈妈了,还真挺想念。
张涛放下擦泪的手看阮文郝,阮文郝看出他眼中的询问,断断续续讲述之前的事,说的很笼统也很乱,但他听的认真。
“这都是小事,跟我的比不了。”张涛想到那件事眼眶又红了,“五年前我离婚了,原因是我母亲一直刁难我妻子,她终于受不了和我离婚,还带走了十岁的儿子。我母亲又给我说了一个,我并不喜欢她,起初母亲还向着她说话,但很快又开始挑剔起来,然后这个也离了。我想和前妻复婚,可我妈不同意,我受不了了天天和她吵,那天我就。。。。。。”
阮文郝不明白张涛的母亲为什么每次都要刁难媳妇,也不明白张涛为什么一直听他母亲的安排,连错误决定也要听,这很奇怪。
“我每天一闭上眼就看到我妈在我面前晃,一直问我为什么跑那么快不等她,如果我跑慢点她或许不会出事。”张涛抱着膝盖又开始哭,“我一想到从今以后没人给我做熟悉的饭菜,没人知会我天冷加衣,病倒了没人整夜照顾我,我就忍不住。。。呜哇啊啊啊!”
张涛这一痛哭,阮文郝的鼻子也红了,想到自己的母亲也像张涛的妈妈那样照顾他,甚至为他找新男友弄钱,而他却不告而别,一定会让母亲着急伤心。
钱航听到哭声赶紧过去,可等他走过去时阮文郝也在哭,而且比张涛的哭声还大,张涛被这哭声吓到居然不哭了。
“别哭了别哭了,真是的。”钱航把阮文郝拉到健身园外,他想让阮文郝听听张涛的话,没想到这爱哭鬼也哭了。
阮文郝哭的头晕,抽泣着看钱航,视线模糊擦擦眼睛,钱航一边劝一边找纸巾给他擦。
“钱航,我要见妈妈,我要对她说对不起,我不想跟他分开。”阮文郝哽咽着说。
“行行,但你把脸擦干净,她要是看到会担心。”
阮文郝乖乖把脸擦干净,钱航则给阮湘雯打电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阮湘雯得知后在电话里都笑出声了,说马上到医院来见儿子。
“满意了吧,她一会儿就来,去我办公室等吧。”钱航松口气,今天还真没白折腾。
钱航这话音才落,阮文郝像得到命令的猎犬,嗖一下往办公楼跑。等钱航反应过来阮文郝已经跑没影,他这才后知后觉跟去办公室。
阮湘雯很激动,开着八十迈的车赶到医院,停好车又在门口登记,直奔钱航办公室。办公室内的阮文郝一直在屋里转圈,听到开门声看门口,阮湘雯喘着粗气站在那,头上有少许薄汗。阮文郝扑过去抱住阮湘雯,声音哽咽说对不起。阮湘雯搂紧儿子很欣慰,儿子原谅她了,她的罪恶感就减少几分。
“你们别光站着,进来坐。”钱航让这对母子进来,免得外面路过的人看到。
阮湘雯擦擦湿润的眼角,和阮文郝坐到床上。
“钱医生谢谢你,没有你的话。。。。。。”阮湘雯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她知道儿子会原谅她完全是钱航的功劳。
“您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钱航苦笑,因为他心虚,他把人家儿子吃了。
阮湘雯看看阮文郝,拉着他的手问:“你原谅妈妈了对吧,愿意回来住吗?”
被问的阮文郝一时拿不定主意,看看他们摇头,“我没讨厌过也没恨过你,只是一时无法面对,所以没有原谅不原谅的。对不起,害你伤心了。”
“妈不伤心。”阮湘雯的心有点疼,阮文郝会摇头是不想回来住,那么在他心底其实还是反感自己吧。
“妈,我不想回去住,那里太冷。”阮文郝这样说着看钱航。
阮湘雯早知道结果,刚才还兴奋的表情淡了,果然他就是反感。
钱航见阮湘雯不出声,猜到她在想什么忙着解释,“他不是不想和您经常见面,只是太孤独。而且远离人群的话,他的病也许会反复。”
阮湘雯点头,她早了解过阮文郝的病,神经性损伤是永久的,只能靠药物靠治疗缓解,即使他现在出院,如果不细心照顾还是会犯病。
“可我那里没法。。。。。。”阮湘雯抿着嘴难以启齿,钱航肯定知道她这边的情况了,所以阮文郝无法和她住一起,可如果让阮文郝住到她看不见的地方她又会担心。
“如果您放心就让他住我那,反正我那里还有一间空房。”不过现在不需要了,那饥渴的小疯子一直缠着他□气。
阮文郝听到空房眼睛发光似的瞅着钱航,看的钱航浑身发冷。
阮湘雯很感动声音直发抖,“这不合适吧,不会打扰你吗?”
“不会,我看着他也能控制他的情绪。”钱航冲阮湘雯笑,真的是彻底心虚的笑。
阮湘雯想了想这确实是真的,放儿子一个人住她更担心。但钱航和他们非亲非故,让阮文郝在他那住上几天是因为他们认识,长时间住成什么样子。
阮文郝此时突然开口了,“妈,让我住钱航这吧,反正我们用一张。。。唔!”
后面的话被钱航及时捂上,他真的害怕阮湘雯知道后会暴走。
“他说一张毛巾,改天得买新的。”钱航差点笑哭了,这种事还是等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好了。
“毛巾不该是一条?”阮湘雯起疑,总觉得他们怪怪的。
“啊。。。阮女士,阮文郝现在已经出院,您有没有想过他去做什么?”钱航岔开阮湘雯的思路,免得再提出一条毛巾的事。
阮湘雯眼中是为难,“本来想让文郝复课,可他复课的时间不够,还有半年就高考,也不可能考出个好成绩。所以我想让他先在家呆着,等明年新学期再让他复课。”
听阮湘雯这么一说,钱航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要不这样吧,我们这在招小时工,就是看护病人外出活动,也没什么活可做很轻巧,我看让阮文郝做不错,也省得他在家无所事事。”
“可是病人打架的话。。。”这里的病人犯病可没准时间,万一打起来伤了阮文郝,她可是会伤心的。
“这您放心,可以外出活动的基本是病症较轻的病人很少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