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特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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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还在下着,似乎小了很多。由于没有开窗户,空气在整晚没有流通的情况下有些闷热。凌安,不得不加重了力道。
本以为会吵醒的人看来睡得格外死。让凌安舒了一口气。
他还满自责的。对于弯男来说,和同性睡在一起是不是也跟和异性睡在一起的心态一样啊。他不清楚。自己好像是挺喜欢睡觉时缩成一团的。要真是自己睡着之后往副总怀里钻,人家胳膊被压了一宿不说,没准还觉得被自己占便宜了。
想到这,本来早饭只想安排白粥馒头咸菜的某人决定牺牲一袋自己宝贝的速冻包子再煎俩荷包蛋。
以至于多年后,回想起这一段,凌安极为愤恨地觉着,自己真是笨蛋一枚……
☆、第十一章
“今天帮我定一张去悉尼的机票,要后天的,不要返程。”
早上齐天泽开门的时候边打哈欠边跟凌安说。
他大概是熬夜了吧,黑眼圈很严重。
去悉尼,干什么?
凌安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问。
不过涉及到这几天的工作问题……
“我跟我哥已经交代过了,我大概去个一周就能回来,这期间没什么工作,我会安排作业给你,要完成啊。”然后又是一个哈欠。
“好的。”
好像只是抬眼的瞬间,窗外的树就已经光秃秃的了,时间走的好快,某天突然的,就穿上了厚厚的外套。已经十一月份了啊。
凌安也不知道自己在感叹个什么劲儿。可能是身边太安静了吧。不然他也不会在不知什么心态的趋势下,抬头看看窗外的树,伤春悲秋一下。
副总去悉尼几天了?三天还是四天的,他给自己安排的作业都做完了。
这人也是奇怪,天天在你面前的时候烦的不得了,突然走了吧,还琢磨。这是干嘛,自己不是找虐么。
实在是太无聊了,凌安跑到会计室去打杂,顺便听听老王的指导。毕竟副总留下的“作业”也是会计范围之内的。
“小凌你进步了啊,比刚来公司那会强多了。”老王毫不吝啬的夸奖着。
凌安只是腼腆的笑笑以示回应。
“好歹是副总亲自真传,差不了。”陈姐现在手头也不忙,过来搭腔。
“其实我以前也很奇怪的,公司怎么会让这么年轻的人做财务顾问。后来才知道副总的能力很强。”凌安难得的夸了副总一回,这要是让齐天泽听见,嘴还不咧到耳后根去。
“不用说你,我们当初知道公司请他的时候也大吃了一惊。虽然他是老总的弟弟,但我们这些老员工也是知道老总是不会拿自己的公司开玩笑的。事实也正是如此。他要真没什么能力,也不会年轻轻的就能和别人在澳洲合开会计事务所。”难得空闲的几个人聊了起来。
“副总有自己的会计所?”凌安大吃了一惊。
“你都跟了他好几个月了,你不知道?要不他跑悉尼去干什么,总不能是去度假吧!”陈姐也有点不可思议,凌安竟然不知道,不过想想也是,小凌一向不随便问别人的事的,可还是不忘调侃一下,“你不会真以为,副总不上班的十个月了是闲着耗日子的吧,他虽然不用怎么往澳洲跑,但还没那么惬意。”
凌安觉得齐天泽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一下子就不一样了。人家果然也是有资本的。陈姐还告诉他,副总的房子车子全都是他自己买的,完全没有靠过自己哥哥。凌安不禁感叹,同样是社会主义大好青年,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嗡嗡——
正在吃饭的凌安听见手机振动的声音放下了筷子。今天比较闲,所以回家做了手擀面,不知道为什么特想吃面条。
已经是七点多了。掏出外套里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竟然是“未知”两个字。他的手机当然是有来显功能的,看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他还反应了一下自己有没有把谁的号码设成了“未知”。显然没有。
“喂?”反正接电话是不用花钱的吧。
“哈~~啊~~小凌子接电话好慢啊,都不想我吗?”电话里竟然是齐天泽边打哈欠边抱怨的声音。某人的眉毛不自觉抽了一下。
我为什么要想你啊!凌安在心里哼了一声。
“副总。”就算再怎么不满,凌安还是礼貌的打了招呼,怪不得没显示,自己的手机并没有全球通业务,越洋电话是显示不出来的。
“你还真冷漠啊,几天没见我都不想的吗?果然是夏天了(悉尼),热的人睡不着啊!”
前一句是埋怨,后一句像是在嘟囔,前言不搭后语的。凌安甚至想象的到倚靠在舒适的大床上,穿着已经被蹂躏的有些松散的浴袍,边打电话抱怨边打哈欠间或揉揉头发望望窗外夜景的某人……我在想什么啊!凌安摇摇头。
“您有什么事么?”现在就睡了?是啊,有时差的,他那边已经十点多了吧,南半球很热吗?我这可冷的可以呢,还要有几天才给暖气,这段时间最难熬了。
“热的睡不着,所以想打个电话给你。”
还在强调自己热,你在挑衅吗?我可是能哈出白雾啊!
“不热也睡不着的吧,你又不习惯早睡。”凌安终于忍不住吐槽。他继续吸溜自己的面条。
“你在吃什么?”齐天泽听见了声音。
“手擀面。”趁咽食物的空挡,凌安回答。
“你很不礼貌哎,别人大老远的打电话给你你竟然还吃东西——是你自己做得?”齐天泽突然觉得自己晚上好像吃的太少了,现在有点饿,他的手擀面很劲道啊!
“啊。”一个单音,算是回答。
齐天泽觉得凌安对自己越来越不尊敬了。
“喂喂,你以前的礼貌呢?!”他很不满意。
“现在是下班时间吧。”跟你礼貌会吃亏,我现在很饿的说。
“我不管,我也要吃。”齐天泽立马摆出无赖的架势。
“随便啊。”反正你叫唤归叫唤也不可能马上飞过来。
“喂,作业有做么?”电话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后,齐天泽轻声的问道,语气里不再那么随意了。
“嗯。”
“不会的等我回去教你吧。”
“嗯。”
“没什么特别的工作吧?”
“嗯。”
“想我吗?”
“嗯……?!”
“那就好,我挂了,拜。”
等凌安意识到自己回答了什么的时候,电话里已经是阵阵忙音。他一只手还保持这挑面条的姿势,另外手上的电话屏幕也切换到了省电的状态。
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凌安不知道,齐天泽现在的样子跟他刚刚想的完全不一样,此时他还在办公室的大桌子后翻着让人头疼的账目,绞尽脑汁想着如何解决这次的麻烦。他只是很想凌安,哪怕只是听听他的声音也好。明明是在工作时不让自己有牵挂的人,却还是忍不住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按出一个一个号码。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吗?放下电话的齐天泽点了一根不知道谁落在办公室的烟,倚到窗边,望向黑夜下的灯火辉煌。
凌安靠在离出口不远的一根柱子上,随意的扫视着周围。机场的人一直没有断过,即使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
齐天泽的飞机晚点了。服务人员说是因为天气原因起飞得比较晚。
飞机出事的几率是多少?凌安不清楚,但心里总算是没那么担心了。自己对这种飞在高空的铁笼子还是有些畏惧的。副总应该比较习惯了吧。
十分钟后,从悉尼飞来的航班终于安全抵达。凌安站直身子,把目光投向出口的地方。他觉得自己此刻的心境有些说不上来,本身意识到自己有“心境”已经就有些莫名其妙了。说是离开一周,其实有十天。工作很多吧。
对面的人穿了一身银灰色的西装,衬衣的扣子被扯开了两个,没有领带,略长的头发显得有些凌乱,像是刚刚睡了一觉的样子。手里只拎了个小箱子。凌安只是站直了身子,齐天泽似乎也没有刻意的寻找,就直直的向他走来。
“等着急了吧?”齐天泽笑着,眼睛完全没有刚清醒时的浑浊,在机场灯光的照耀下格外明亮。
“还好。”凌安递过自己从家里拿来的黑色呢子大衣,就猜到他会穿的这么少。
齐天泽微微一怔,复而笑了,那笑容比刚刚见面时更加灿烂,他还真是体贴呢!潇洒的穿上大衣,陪凌安去取车。
走出机场的时候,齐天泽觉得冷风吹的脸有些疼,似乎比走的时候更冷了,不禁把大衣裹的紧了一些。
齐天泽车库的钥匙凌安也有一把,他是特意先绕到齐天泽那把车开过来的。
齐天泽把行李直接扔到了车后座,自己则坐到了副驾驶。
从机场回家的路有些长,车里很安静,只有路灯透过玻璃的光一晃一晃的显示着机场的远离与时间的流逝。凌安认真的开着车,而齐天泽用手托着下巴,望着身边车窗上倒映着得凌安那认真的影子。
打开收音机。播放着适合午夜的歌,就连DJ的声音都透着一股轻柔。两人默契的享受着这份宁静,再长的路都变得转瞬即逝了。
“喏,礼物哦!”下车的时候齐天泽随手扔给凌安一颗糖果。
“一块巧克力?”还是小包装的……
“这可是从Four season拿来的!”
“不会是柜台免费供应的那种吧。”凌安的额上隐约有些黑线。
“好歹也是飞跃太平洋的巧克力啊!”
“说不定是中国南方倒过去的……”
“喂,你什么态度啊,好歹是Kempinski拿来的!”
“不是‘四季’么……怎么又改‘凯宾斯基’了……”
“有吗?哈……哈哈……”齐天泽挠了挠脸。
“而且,你揣了这么长时间竟然没有化掉……”
“好啦好啦,开个玩笑。给你。”齐天泽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薄纸盒。
是一套限量发行的明信片,里边收录了澳洲所有著名的景观。不知道为什么,凌安突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谢谢。”他轻声说着。
齐天泽只是转过身潇洒的摆摆手,“这次有点匆忙,下次带你一起去好了。开车小心哦!”说完上楼了。
小心的把明信片放进大衣的口袋里,凌安启动了车。
“给你。”齐天泽将一个大袋子放到了凌安的办公桌上。下午的时候他翘班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就拎了个袋子回来。
“什么?”整理资料的凌安被吓了一跳。
“打开看看。”齐天泽双手抱胸努了努嘴。
凌安依言打开,竟然是一件米白色的新大衣。
“这是?”
“赔给你的。”
“赔给我?为什么?”
“你上次不是把你的大衣借给我了么?洗的时候被不小心弄坏了。所以赔给你。”
凌安又看了看手上的大衣,虽然款式差不多,但质量要比自己那个好。“坏就坏了吧,不用赔了。”
“那怎么行,一看就没怎么穿过吧,还很新呢,弄坏当然要陪你啊。”
凌安那件的确是新的,是凌妈妈春天的时候买给他的,还没有穿过。但绝对没手上这件值钱。
“不用……”
“让你收下就收下呗。”齐天泽挡住凌安递过袋子的手。“而且你不觉得米色比黑更衬你吗?”
“啊?”这凌安倒没想过,他只是觉得黑色比较耐脏。米白色,他得洗多勤啊。
“明天穿穿看啊。”齐天泽边说着回了办公室。才一两天大衣怎么会坏呢。他只是不想还而已啊……
☆、第十二章
十二月二十三号是个周五。公司决定在今天举行年末会餐。今年轮到宣传部和秘书处主持操办。两个部门的人下午可以放半天假,负责布置会场。这里本来应该也是没凌安什么事的。好歹他是专属于副总的特别助理,不归秘书处管。
专属啊!凌安听齐天泽回绝秘书处时特别突出这俩字儿,总觉得别扭。
“我这帮你挡差呢,你还不谢谢我。”
“啊?”
“啊什么啊,怎么走起神儿来了。没想到啊小伙儿,啥时候那么受那帮美女欢迎了。”齐天泽有些酸酸的调侃道。
“没有啊,就是你不再那两天他们找我打了两回下手。再说,有您在,她们那哪是冲我来的,明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想到这,凌安竟也有一些酸意了。英俊又多金,什么时候能变成自己啊。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像是老公不爱回家的怨妇似的。“话说回来,我给你的大衣,
为什么不穿,我觉得应该满适合你的。”
“拜托,颜色那么浅我哪敢穿啊,而且脏了只能拿去干洗,我可没那个闲钱闲功夫。”
“只放在柜子里不是可惜么?”
“还说我,你满满一柜子的衣服不还是没见你都穿过。你不说我还忘了,那件大衣你不说坏了么?怎么我看见还挂在你衣橱里?”前天帮齐天泽找衣服的时候,无意中看见的,因为当时齐天泽的催促,凌安也没能仔细看到底哪里坏了。
“就是扣子掉了嘛,订回去就接着穿咯!”齐天泽将眼睛瞟向一边。
“那你把那件还我,新的你穿不就好了。”凌安觉得齐天泽好像在耍无赖似的。
“不要!”齐天泽很干脆的拒绝,然后进了办公室。
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