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滚远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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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了一架后,我发誓跟丁煜航这混蛋势不两立。
当时我咬牙切齿发着毒誓,再见他我就是龟孙子!
整整坚持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我南方成了龟孙子(老爸,对不起您嘞)……因为那晚,他在我家过夜,我们俩在大床上缠绵了一晚。
那天下着滂沱大雨,老太招呼我回家吃饭,我车开到一半,差点被暴雨困在马路上。车堵的要命,难得暴雨汹涌而至,马路上汇集的水一时难以疏通,我掂量着去老妈家还有段路程,怕会在生日这天葬入水海,随即给老太太打了个电话。
“妈,今天我不回家啦……是啊,雨下的可大了马路都被水堵住了……知道知道一定会吃蛋糕……切真老土现在还有谁吃长寿面……嗯就这样吧你跟老爸把我的那份吃掉好了……就这样拜拜……知道啦啰不罗嗦……老妈我爱你亲一个……”啪挂掉电话,我开始考虑,该怎么把车退回家。
没办法,随着车队往人行道上开,开到路上还在犹豫要不要买个蛋糕,好不容易看到蛋糕店,心想这下着雨就算撑伞肯定也会淋成落汤鸡。咬咬牙,不买了,谁规定过生日都必须吃蛋糕!暴风带着强风,伞被吹的东摇西摆,坐电梯上楼时,发现还是湿了一身。
打开冰箱,里面只有速冻饺子。哎,这每年难得过一次生日,还得在速食饺子中渡过,是不是太惨了点?
可就算太惨,也总比被饿死的好。我开始烧水下饺子。
有人按门铃,我跑去开门,不小心被柜子一角磕了一下,膝盖有点疼。开门时看到门外站着一只落汤鸡,那只落汤鸡气喘吁吁的说,“出门才发现忘了带钥匙……”
我二话不说就要关门,他突然伸出手抓住门框,我吓了一跳,幸好及时发现,要不然他的手肯定会废掉的。
他趁我发怔之际,闪身进了客厅,一身的水湿哒哒滴在地上,别提有多狼狈。我指着门外说,“给我出去!”
他转过脸,眼神忧郁中带着柔情,他说,“南方,我想你了。”
妈的!这人太无耻了!专挑我的软肋下手!
见我无声站在门旁,他举起手中的蛋糕说,“我学了三天,蛋糕店的人说我很有天分,巧克力蛋糕,撒了很多巧克力屑。”
我去卧室拿了条干净的毛巾扔给他,“擦擦吧。”
他很高兴接过毛巾,还得寸进尺提出无理要求,“给我那套干净的睡衣吧。”
忍无可忍!“丁煜航,你够了啊!擦完给我滚回去!……”
他竟然做出无辜如小狗的表情,很聪明继续用糖衣炮弹攻打我的软肋,“南方,生日要吃长寿面,我给你煮面去……”
哎,我真是我妈亲生的,要不然怎么对糖衣炮弹如此受用!
他说完朝厨房走去,我纠结半天还是从卧室里拿出干净的睡衣扔给他,他小人得逞似地笑了,看的我真想掐死他。换好衣服,他开始跑到厨房忙活,很快端出两碗面出来。
“趁热吃,从小我过生日我妈就给我煮长寿面吃,味道应该还行吧。”他把筷子递给我,自己坐下吃了起来。
我有点郁闷,“怎么有两碗,今天你也生日。”
他抬起头笑了笑,“晚上没吃饭,饿死了,快坐下来啊,等面糊了就不好吃了。”
其实他煮的长寿面比我妈还要有水准,可当他喜滋滋问我味道怎么样时,我故意皱着眉头恶声恶气说,“凑合。”
他的眉头动了动,默默嘀咕声,“我觉得挺OK的。”
吃完面后他切了块蛋糕讨好般递给我,“我自己做的,试试看口感怎么样?”
我一把推开他的蛋糕,“不了,我吃饱了。”
“这么点面条就饱了?!”他揪着眉毛说。
最后还是吃了块蛋糕。我一再申明是在他的“强迫”下我才肯吃的。其实他肯定知道我放不下面子下不了台,才会配合我所谓的“面子”放下身段。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感激他,他该死,他自作自受。
后来不知怎么就上了床。他附在我耳边一遍一遍说“我想你了……”这话比魔咒还要可怕,我瘫软在他的怀里,他的炽热的呼吸在我身上燃烧。做到激情处,他用蛋糕抹在我身上的角角落落,用灵巧敏捷的舌头舔着我敏感的肌肤,我忍不住呻*吟出来,抱紧他精壮不含赘肉的腰肢,弓起身子哭着渴望更多,更多……
窗外暴雨笼罩整座城市,屋内欲*火迷乱两具相互交缠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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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煜航!你他妈给我爬起来!”我盯着满屋的狼藉,床单像一把皱巴巴的咸菜,上面满是昨晚欢爱过的痕迹,奶油和巧克力屑涂在布料上恶心的要死,想起一整晚就睡在这么恶心的地方,忍不住一阵恶寒。
丁煜航睡眼惺忪,死不悔改揉着眼睛说了句,“早安,宝贝儿!”
“早你的头!赶紧进来。”我死命摇晃他的身子,现在当务之急时,赶紧把我一床脏的要死的床单换下来洗干净。
十分钟后。
我站在一边跟监工似地不断鞭笞蹲在洗手间洗床单的丁煜航。
“洗快点,磨磨蹭蹭的,等你洗完天都黑了。”
“宝贝儿,能不能先吃早饭?昨晚太激烈了,饿死了。”
他一说激烈,我想我的脸肯定红了,要不然他怎么会看好戏般饶有兴趣盯着我坏笑。
“不洗完不准吃饭!”我趁机踹了他屁股一脚。
他撅起屁股特别淫*荡的说,“踹吧,多踹点,一大早就挑逗我,宝贝儿你真是欲壑难填啊。”
“流氓!”我踹了他一脚就跑回客厅。
洗手间传来某人兴风作浪极其龌*龊的笑声。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9 章
关于我家帅哥和他家贵宾王子,都说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狗,那个,我觉得有点冤。
帅哥爱上贵宾王子,这是一段跨越种族、跨越性别、感人肺腑、可歌可泣、穷追猛打、四处逃窜的爱情故事。
丁煜航说,从宠物身上可以寻找出主人的影子。帅哥代表我,贵宾王子代表他。我呸!当时我就想朝他脸上吐一口痰以此表示我的唾弃,帅哥明明就是他,就算帅哥是我养的狗,可那狗脸皮厚重的程度足以媲美城墙,这是我万万无可匹敌的,只有丁煜航这不要脸的才有过之无不及。
某日风和日丽,万里无云,丁煜航抱着他家的贵宾王子来到我的家。
帅哥被我寄养老妈家也有段时间,我去老妈家接它回家,这臭小子竟然不认得我了……不认识就算了,它还朝我乱吼乱吠!
难怪我妈说,“你跟帅哥一样都是没良心的白眼狼。”
“妈,帅哥是狗不是狼,你怎么狼狗不分。”不出意外,这话招来我妈的痛扁。
抱起帅哥,这死狗要离开我妈时还杵在门口上演一幕感人肺腑“生死别离”戏码,害我差点就想一脚踹在帅哥白胖胖的屁股上。回家后,按照我对帅哥的了解,家暴只会让它的反抗意识更加强烈,所以我只能用糖衣炮弹攻打它,喂它喝奶给它吃最好的狗粮还带它出去遛街散散步,两天后,帅哥对我比看到它亲爹还要欢喜,虽然我不知道它的亲爹到底是谁……足以证明,糖衣炮弹放在狗身上依旧好使。
我一直以为自己在帅哥心目中永远排第一,等丁煜航这混蛋把贵宾王子招来后,我的地位岌岌可危,可以说,在帅哥的眼中,早就没有我这个主人。
叮咚,门铃响起,帅哥踱着将军步跟在我身后,我打开门,看到笑容可掬的丁煜航。
丁煜航牵着他家贵宾王子,在我还未作出欢迎举动,帅哥已抢先一步串出门,请注意这个“串”字,平时让这只死狗出去做运动,踱着步子要死不活的,这会儿跟见了它至亲至爱的亲爹似地,串到贵宾王子面前,尾巴摇的那叫一个欢快。
我说,“欢迎欢迎,什么风儿把您吹来啦?”迎来丁煜航“你很白痴”的眼刀后,闪身让他进门。
帅哥堵在门口,娇小的贵宾王子想进却进不去,丁煜航说,“你家帅哥,就这么欢迎我家王子啊?”
我蹲下身狠狠朝帅哥狗屁股打了一巴掌,帅哥自觉在爱人面前丢了面子,怒气冲冲朝我吼了一声。我把它抱起来,让贵宾王子进了屋。
贵宾王子昂起它骄傲的狗头,四处打量这陌生的环境。帅哥从我怀里一跃而下,很有重量站在贵宾王子身边,我注意到贵宾王子退了一小步。
难得我和丁煜航休息一天,也就不准备出门,窝在家里看碟片。
我们俩一起看蓝宇。我抱着抱枕,丁煜航抱着我,虽然我们俩都是男人,可被他抱着时我觉得心里踏实。
我说第一次见到你,你就唱着黄品源《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在台上唱歌的你,小样儿还挺帅的。
“哦,我现在不帅?”他呲牙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要不要脸?说你帅你就骄傲上了!”
“反正是事实,不管你说不说,我帅的事实众人皆知。”
我去!姓丁的,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自大!
他瞟了我一眼继续看电影。
“刘烨那玩意儿真小。”
“你也就他那水平,五十步笑百步。”
我怒了,“切,你还牙签呢,插*进去一点感觉也没有。”
丁煜航眼睛微眯,我嗅到危险的气息,他拧了我屁股一把,低头截住我的唇,吻的我五迷三道分不清东西南北,我怕他光天化日之下吃了我,赶紧投降,“哥哥,你的威猛无比,堪比钢铁,擎天柱。”
他满意点点头。
电影里刘烨死了,丁煜航听到呜呜声一阵阵传来。我赶紧用双手遮住脸,妈的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不就是电影,哭什么哭。”他一脸莫名。
“你冷血的知道什么,听说是真实故事改编,这意味着世界上有这么一对相爱的情侣面临生离死别。”我几乎朝他咆哮。
他莞尔一笑,轻轻我的眼泪说,“南方,想不到你挺感性的,就是有时候太便扭。”
我推他一把,不爽要站起身。他轻轻一拉,从后面抱住我,不满嘟囔,“看看,又闹变扭。”
我转个身面怂恿他,“唱啊,跟着唱,你唱歌好听。”
他就跟着唱,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对你付出这么多,你却没有感动过……我拧着眉头说这歌太伤感了,一时间心里揉满浓浓的情绪。
“丁煜航,如果有一天我跟蓝宇一样离开你,你会不会难过。”
那时我们之间交往不算久,从某种程度来说,与其说是恋人,不如是炮*友来的贴切。丁煜航也不是感性的,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给出承诺。当时他并没有当回事,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就因为这句不知道,我挺不高兴的。我不高兴不是因为丁煜航不肯敷衍我,而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我好像渐渐喜欢上他。
这种喜欢不再是性*爱方面的主动和契合,面对他时,会在心底思考,如果和他一起生活会怎样?
相比他处之坦然,合则一起,不合则散的轻松态度,我觉得自己很像白痴,又不是女人,没必要让自己跌份成这样。
下午跟丁煜航去逛超市,买了很多零食储备和新鲜的食材,还给帅哥和贵宾王子各买了一套可爱的狗链套装,在收银台结账时,丁煜航随手在旁边陈列架上拿了很多杜蕾斯,收银小姐意味深长盯着我们俩看了很久。我一时尴尬,刻意轻松问,“哥,你也消停消停,别整天找小姐,影响多不好。”
那收银小姐暧昧的眼神立刻变成鄙夷瞪了丁煜航一眼。
结完帐,丁煜航趁机往我裤裆报复性抓了一把,眼睛传出危险的讯号,不怀好意说,“南小姐,今晚我还买你的钟。”
我想自己的脸肯定红透了。回头看到帅哥跟在贵宾王子后面,跟只仆人似地!
没出息!我暗骂。
晚饭丁煜航破天荒给我煎了牛排,变戏法似地变成一瓶82年拉菲。我啧啧摸着拉菲说,“好货好货。”
丁煜航鄙夷的扫了我一眼,“瞧你没出息的样儿!”
算了,没出息我也认了!
因为难得好酒,我还趁机多喝了两杯,到最后差不多都进了我的胃,我摸着胃憋着尿说,“哎,这一上厕所就白喝了,还是让它在我胃里躺久点,这哪是喝酒,喝的都是钱啊。”
丁煜航的鄙夷加深了少许,抽着脸说,“至于么你!憋出前列腺炎不痛苦死你!”
看我憋尿憋的痛苦,很无耻的坏笑说,“医生检查是否前列腺炎,带上手套用手指使劲儿捅你的肛*门,十有八*九个被捅都会痛苦大叫……”
他说我跑去厕所的速度,可以说的上是“风驰电掣”。
我包揽洗碗,他煮饭我洗碗,也算的上分工明确。我说这话时,他不屑瞅着洗水槽上两个碟子和两个高脚杯,“如果讲分工,我的工作量是不是太大了点?”
“能者多劳嘛!”我心虚讨好他。
他忖思一会儿,点点头说,“嗯,能者多劳,那你是不是该牺牲点色相偿还我这个人情债……”
妈的,丁煜航!我怒指他的脸,“吃饱了你就想,做好了你就吃,你丫就是一禽兽,不带水份的!”
他一张俊脸贴近我的耳边,弄的我全身酥麻,“你赤身裸体穿围裙的模样肯定性感极了。”
我想我的脸肯定红透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