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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海事山盟纪-第6部分

小说: 海事山盟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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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什么不坐电梯?”
  “我正在窜改电梯程序,电梯现在不是个好选择。”
  “好,我找到楼梯了,等我到五楼再和你联系。”
  “嗯。”
  李群先下到19层,等那群人的脚步声上去了,蹑手蹑脚地从安全门后出来开始往下爬。身上的汗流了一身又一身,衣服冷冷的贴着他的后背。
  “喂,我已经到五楼的楼梯口了,我现在可以看到下面三个黑黝黝的人头。我要想办法支开两个。”
  “你要做什么?”小妞在电话那头问。
  “赌一把。”
  “你……有人在追踪我的位置了,我刚刚架好的卫星接收器还不能用,否则……还有五分钟宾馆的探头就可以正常使用了,没有时间了!”
  李群皱了皱眉头,把手机放进口袋里,爬回六楼,将一个啤酒瓶放在楼梯口让它滚下来,他躲到五楼的安全门背后,背靠在门后,手里紧紧攥着另一个啤酒瓶,这两瓶啤酒是他在20层的那间房间顺手牵羊的。
  那些人一听到六楼的响动其中两个人向楼上跑去,在六楼和五楼之间的楼梯上捡起了那个啤酒瓶,其中一个人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六楼以上,然后轻手轻脚的爬了上去,另外一个人轻轻向五楼的安全门靠近。
  男人的手慢慢摸上门把手,缓缓的扭开,门开了一条缝,缝隙缓缓拉大,男人慢慢走了进来,李群将手里的啤酒瓶狠狠砸在男人头上,男人被砸的有点懵,李群一把把那个男人拉进来,反锁上了安全门,门外的两个人打不开门准备开始撞门。被李群拉进来的那个男的扶着墙站了起来,李群只能狠下心对着男人一顿拳打脚踢的胖揍,抽出领带将男人反绑在地上,然后飞快向电梯跑了过去。
  他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小妞,快,快让电梯下来,他们大概很快就会撞开门了。”
  “不行,电梯里有人!”
  “快啊!”李群听到走道另一端猛烈的撞门声,一下一下,刺激着他的神经。
  “有了!马上!”
  电梯里的人突然感到电梯一阵颠簸,应急红灯闪了起来,男人的背紧紧靠着电梯壁,电梯颠簸了一阵马上停了下来,男人迅速从电梯上下来。男人一下来电梯的门就合上了继续往下行。
  电梯在李群面前停了下来,李群顺利进了电梯,安全门被两个大男人用脚踹开了,电梯门在他们面前缓缓关上。电梯下行到了二楼,李群从电梯里下来,马上奔向楼梯口。果然只有一个人站在楼梯口。
  李群镇定了一下,掏出一把枪,他从刚刚在楼梯口放倒的那个男人身上挖到的,他哆嗦着将枪口对准站在楼梯口的男人。
  “你马上让开,让我过去!”站在楼梯口的男人举起双手但是没有让开,“我真的要开枪了!”
  李群知道这种枪,里面装的不是子弹,是麻醉弹,他以前逃跑的时候就无数次败在这颗小小的麻醉弹上面,李群觉得手里的抢又冷又硬,他手心里不停地淌着汗,几乎要握不住手里的抢。
  是麻醉弹,不是真的子弹,李群对自己说,然后闭上眼睛朝面前的男人开了两枪,其中一枪射歪了,打到了墙上,另一枪打射中了男人的胸腔。
  男人的胸膛上晕开了一朵红色的血花。
  怎么可能!不可能!明明是麻醉弹怎么会变成真正的子弹!李群丢下手中的枪,男人胸腔里面的血汩汩的流出来,李群想要用手堵住,但是他觉得无从下手。
  他想到了小妞,他掏出了手机,“怎么、怎么办?!他会不会死?明明是麻醉弹!为什么变成了真的子弹!我该怎么办?”
  地上的男人用粗噶的声音对李群说:“帮我、帮我按住伤口,失血过多我死得更快!帮我……”男人的手搭在李群的裤子上,李群很害怕。
  “小妞,我该怎么办?他会死的!”李群的手颤抖着,颤抖的手指不小心划到了扩音键。
  “李群!你这次不走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快走!电梯、监控都已经恢复了,外面他们的人马上就到了,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李群,你醒醒!”小妞冷静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不,不,不,他会死的!”李群摇着头,他觉得绝望,眼前都是灰暗的。
  李群丢下手机,脱下身上的外套,团了团,堵在男人的胸膛上,可能是宾馆里的空调开得太低了,李群觉得很冷,冷到骨子里的冷,除了手上的鲜血和旁边的窗户透进的橘色的路灯给他一点微不足道的温暖。
  李群突然感觉到一道视线,他狠狠打了个寒战,抬起头,那个人一身笔挺的西装,站在宾馆的大厅里,煌煌的水晶吊灯下,冷白的灯光打在他的面容上,他就像一个中世纪的皇帝,高贵、完美。
  李群的后衣领被拎了起来,被远远抛到宾馆的大厅的大理石瓷砖上,滑出一段距离,李群砸到了头,他晃了晃脑袋爬了起来,刚刚他射伤那个人的手下的那把枪就躺在不远处,李群摇晃着身体扑向那把枪,抓过枪就朝面前的男人开了一枪。
  赵霄皱了皱眉头,迎着李群的枪走向李群,赵霄的保镖拦在赵霄面前,被赵霄制止了,李群的手紧紧抓着手里的枪,就像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样,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拿着枪对着别人了,这可怕的感觉,他对自己说只要杀了眼前的男人就可以了,杀了他,杀了他,这一切都结束了,就像你刚刚射伤他的手下一样,闭上眼睛,你什么都不会看见的。
  李群闭上眼睛,朝着赵霄的方向连射了好几枪,赵萧侧身躲开子弹,上前几步,夺下李群手里的枪,李群被一脚踹倒在地上,赵霄的脚狠狠踩在李群的脖梗出,李群想要挣扎,却被赵霄踩得直翻白眼。
  赵霄在李群面前把手里那把枪一点一点拆开来,拆下的一个一个零件掉落在李群脑袋边上,李群的耳边那些零件掉落的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他恨恨的盯着面前的赵霄。
  赵霄接过旁边管家递过来的链条,系在李群的脖子里,拉着拼命挣扎的李群往外面的车子里拖。
  “老实点。”赵霄踹了一脚扒着旋转门不放的李群,李群的手痛的一缩,赵霄就继续拉着李群往前走。
  李群回过头,电梯方向,小妞站在阴影里望着他,李群扬起了头,想让眼里的眼泪流回去,却发现眼里的泪反而越来越多,他伸出手狠狠拭了拭,一个大男人居然哭了,他觉得丢脸极了,可是就是止不住的难过。
  一路上,李群都在不停的回头,就算被推进了后座,他还是趴着向后不停的看。
  赵霄把玩着手里的链条,他转过头看到李群眼里有水光,他觉得刺眼异常,李群从来没哭过,至少在他面前没有。他拉着链条,将李群强行拉了回来。
  他本来都打算听从友人的意见,对李群好一点,李群就给他闹出了逃跑这一出,果然,李群就不能给他一点空隙,一点点空隙就跑这么快……
  赵萧伸手抚了抚眉心,他刚刚从国外飞回来,连着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刚刚下飞机就听到管家报告李群逃跑了的事,几天的低气压都爆发了出来,火气蹭蹭往上窜。
  李群的脸又朝向车后面的宾馆,眼里依旧水光潋滟,赵霄手中的链条还是松了下来,他慢慢靠向后座,放过他一次,就这一次……

  天师(上)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急急如律,去!”画着奇怪花纹的明黄符纸,顺着少年的手指,直直朝前面正在向他靠近的那个由无数骷髅组成的巨型骷髅头的额头飞去,“啪”的粘在上面,骷髅被钉在原地。
  少年身穿一身青衣袍子,从背后的竹编书箧里取出一把桃木短剑,绕着钉在原地的巨型骷髅头画了祈阵,阵在最后一笔落下后发出莹莹的蓝绿色光芒,少年从胸前的衣襟里取出一张符纸,撒向空中,桃木短剑脱手后直直刺破黄符,插在骷髅头身上,从桃木剑□的缝隙开始,骷髅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祈阵里化为粉尘。
  少年双手合十,嘴唇微动,默念了句咒,“啪啪”拍了两下手掌,瞬间满眼的粉尘在漆黑的小巷里,燃烧起蓝绿的火焰,缓缓飞向远处墨黑的天际。
  穿着宝蓝色锦袍的书生猫在小巷的转角处,一手捏着扇子另一只手抵着墙上的青砖,睁圆了猫一般的眼睛,惊奇地盯着这魅惑又神秘的一幕。
  “这位小哥,你为什么要在急急如律令之前背一段《千字文》?”书生说完话缩回墙后,只露出半张好奇的小脸。
  “前面的咒语忘记了。”少年默默拾起丢在一边的书箧,把桃木剑丢了进去,又从书箧里抽了两张符纸认真叠好塞在胸口。
  “……”忘记的好理直气壮。
  “咕噜——咕噜——”两声肚子叫在静谧的小巷里响了起来,少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把书箧倒过来,连带着杂七杂八的东西掉落出来的是两枚铜板,其中一枚滚到书生的脚边,书生弯腰捡起那枚铜板。
  “额,既然你救了小生,那理应小生请你吃顿便饭。”书生站起来把铜板丢还给少年,取下腰间的扇子,一副风流倜傥的潇洒样。
  少年思索了一下,“师傅说驱完怨灵就收钱,不折东西,不折饭。”说完对着书生,伸出一只细白的手,掌心向上。
  书生在身上上下摸索了一番,顿了顿,潇洒的一展扇子,将颊边两屡垂下来的发丝扇得四下翻飞,笑意吟吟的说:“你随我回家取吧。”
  少年点了点头,把刚刚倒出来的东西一一收回到书箧里,然后拖着书箧跟在书生后面,走在七拐八弯的江南小巷里,来到一处后门的墙边……少年看书生开始爬墙。
  少年等书生爬进去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在空中摇了两下,符纸忽的从底下开始燃烧起来,少年合十双手,“啪啪”轻拍了两下手,就跃到了面前的围墙上,又轻轻跃下,轻巧的停落在蹭得满身灰的书生面前。
  “你有符纸干嘛不给我用?”书生竖着眉毛,早知道他就不那么辛苦的爬进来了,还蹭了一身泥,有损他英明神武的形象。
  “对你没用。”少年眼都没抬,整理了下身上并不凌乱的衣物。
  “……也别歧视我等凡人啊。”
  “就是没用。”
  “……”书生收了扇子,伤心的往厨房走去。
  半夜,厨房。
  两个人头凑在一起,一个一脸怀疑,一个面无表情,盯着竹笼里的包子。
  让我们把时间往前面拉一点,不要太多,拉到厨房里的木柴刚巧用完的时候。
  “没柴了,火快灭了。”书生从灶后面伸出头,对灶前面盯着面前的包子眼睛一眨都不眨的少年说。
  “哦。”少年从怀里掏出张符纸,食指和中指夹着,口中默念着咒语,灶里忽的燃起了大火……蓝绿色的……火焰。
  “难道……难道这个火就是《北国风物志》中所记载的燃冰?火焰呈现蓝绿色且无色无味无毒!”书生一脸崇拜的盯着面前的幽幽火焰。
  “我借了阿鼻道地狱的鬼火。”少年答。
  “……你确定能熟吗?”书生无奈道。
  于是就出现了现在的一幕。
  “……为什么,锅底没了?”书生问道。
  “鬼火可以焚烬世间一切。”少年答道。
  “……”
  书生只能饥肠辘辘的带着同样饥肠辘辘的少年到客房里,然后再偷偷摸摸溜回自己的房间。
  七月的天气,日头出来的早,幽静的庭院里,几只豢养熟了的小雀,站在树林的小杈间伶伶俐俐的叫着,整理着自己花花碌碌的绒毛,舒服的一抖擞,抖落昨晚落下的露水后,又是一只漂亮的小鸟儿了。
  从小服侍到大的大丫鬟领着一众小丫鬟,穿过小半个庭院,端着洗漱的用具,来到房间外厅,默默站着。大丫鬟朝内室张望了几眼,再看看外面的日头,终于掀开珠帘,走到内室,看到身上只穿着单衣的书生正睡得香,于是弯下腰在书生耳边轻叫了几声,书生迷迷糊糊的应了声,突然睁开眼,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瞬间,安静的内室变得吵闹了起来,书生的洗漱,穿衣,梳头,无不在大丫鬟喋喋不休的告诫下,小丫鬟的惊叫声中一一重来。
  等一切都弄好了,书生匆匆用了早饭,抓了放在书桌上的扇子就跑出门了,经过书生父亲的书房时,书生战战兢兢的贴着墙壁,准备轻声请过安后就去找昨晚的少年。
  “弛儿,进来。”张老爷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张弛只能慢慢蹭了进去。
  “父亲,儿子来请晨安了。”张弛低着头,眼角瞄到张老爷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拿起桌上刚写完的纸掠了掠。
  “弛儿,昨晚去哪里了,西边厢房里怎么多了个客人?”张老爷,取过一边的信封,将折好的信塞了进去。
  “父亲,我……昨晚……那个少年救了我,父亲,我想跟他学道,我总不能一辈子不踏出万剑山庄……我……”张弛嗫嚅着,声音越来越小,“父亲!”
  张老爷似乎被那声父亲惊醒了,举着毛笔写信封的手停在半空中,他抬头匆匆扫了一眼张弛,他最小的儿子,他和夫人最疼爱的小儿子,有些不忍看到张弛希冀的眼眸。
  张老爷在内心叹息了一声,继续手上的工作,直到全部写完,印泥都按好了,才抬起头来,他的眉头微微动了动,“过了你母亲的忌日就去吧。下去吧。”
  张弛捏紧了手中的扇子,慢慢转身,抬脚跨过书房的门槛的时候,恍然听到父亲苍老的声音,“弛儿……”
  张弛回过头,只看到幽幽的书房那边,父亲背坐在一排搂着繁复花纹的窗前,他的表情在窗里透进的白亮的光里竟是看不清的,只觉一个干瘦的老头,坐在那里,无尽的悲伤与苍凉里。
  “父亲,我去了。”张弛站在门槛后,重重拜了三拜。
  “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少年站在一片修的精致异常的竹丛前,字正腔圆的念着。等他说到自己觉得差不多了,又背上自己的书箧,原路返回昨晚住的厢房。
  他站在厢房前,不确定的朝里面张望了几眼,又向后退了几步,眯着眼仔细确定那个跪在一个巨型香案前,穿着一身道士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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