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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韶华舞流年-第147部分

小说: 韶华舞流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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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琢磨着封皇之意,都有些不敢置信,高高在上的君王瞧着底下臣子的神色,说着那番话,却是有些随意的,似乎并不觉得如何,也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在祁诩天身旁坐着,祁溟月望着底下臣子那不敢置信,惊诧莫名的表情,微微扬起了嘴角。

“陛下!封皇似乎……”哪有一国二主的道理,有大臣觉得不妥,却不敢直言,踌躇了一下,上前小心翼翼的暗示了心中之意。

有人先开了口,后同样便有人跟着,先前曾说过话的张大成又开口说道:“太子殿下确实该登基,但陛下封皇,似乎……似乎有违祖制,先前也从未有过……故而臣以为……”

他这般说了,说着说着,却不敢再继续下去,惴惴不安的朝上头望了一眼,见陛下仍不喜不怒,神情难辨,再看一旁太子,眼中却带着些兴味,似乎正等着他往下说,分明都未显出不悦来,他的心里却咯噔了一下,莫名的不安起来,为臣多年,何时该开口,何时不该开口,他是知道的,而今一时心急,竟把如此重要之事给忘了。

陛下先前虽然看似说的不经意,那只要是开了口,那便是已决定了的,哪里容得了他来质疑,若是他反对,说不准在片刻之后,便会成了杀鸡儆猴的牺牲品……

额上冒出了汗水,这位张大人只觉自己眼看就在刀口上了,抹了抹汗,继续说道:“故而臣以为,若是陛下真这么打算了,便要好好筹划一下才是,让全天下都知道,陛下与太子殿下同朝主政,苍赫的将来定是四海升平,宇内皆安。”

说完了这番话,他小心的朝上又望了一眼,忽然想起,陛下与太子殿下一同治理朝政似乎也有些时日了,同坐皇位之上,他们这些臣子也早就习惯,而今只是换了称谓罢了,他先前何必如此大惊小怪的。

周遭的众位大臣此时见了这位张大人转的如此之快,都有些好奇,再一细想,也都恍悟,有人还想再提祖制,却被身旁的同僚扯了一下,也倏然想起,所谓的祖制,眼前这连父兄都未放在眼里的帝王式绝不会放在眼里的,早在当初毁了祖制传下的太子佩玉之时,众人便已知道的明白,陛下对前朝没有一丝的好感和牵念,陛下要的是他手中的苍赫,而非前朝遣下的苍赫。

“既然众位爱卿没有意见,那就这么决定了。”祁诩天好似并未觉出大臣们的不安和欲言又止,勾起了唇,起身宣布退朝。

祁溟月站在一旁,同他一起往内行去,回首望了望神色古怪的大臣们,挑眉露出了一丝笑意,果真是父皇手下的大臣,揣测圣意的本领已是越来越强了,可惜了一场好戏。

群臣看着两人离去,张着口,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太子为皇,陛下为帝,一国有二主,这……众人对视着,却无人知道该说什么。

陛下为君确实无可指摘,为臣的也不愿换了君主,但太子之能也是众人眼里瞧见的,更何况还有天命之言……

想想往后,若是两君临朝,似乎也与现如今没有差别,只要国泰民安,他们的官位也无动摇,此事似乎也不需反对,免得危及自身。

相通了此事,群臣心照不宣的对视着,互相含笑拱手道别。

在殿上未曾离去的刘易,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眼底露出了满意之色,默不作声的往后离去了。

☆☆☆☆☆☆☆

第一百八十八章  登基【完结】

帝位不退,太子为皇,此事一经在朝上提出,便在宫里传开了,而后又以极快的速度传到了宫外,起初听到的人都对此法嗤之以鼻,以为是何处传来的谣言。要知道,自古以来,一国只有一君,哪位帝王不是唯恐他人分了他的权利,即便是手足兄弟,至亲子嗣,封了王,赐了地之后,也立时便会被遣出皇城,远离帝宫。

苍赫帝当年便是被逐出皇宫的,之后领兵夺了皇权,以雷霆嗜血的手段杀尽了一干皇族,继位为帝,苍赫还是苍赫,却已不再属祁氏一族,而只是他祁诩天一人的苍赫。此事天下皆知,却无人敢言,也无人会言,有目共睹,这位君王虽然手段残忍行事难测,但苍赫在他手中,却是从未有过的强盛,直至今日,一统天下,如此的君王,纵然他的名声再如何的让人闻之胆寒,在百姓心里,却是一位明君。

既是明君,所做的决定便不会有大错,也该是为了这天下和百姓考虑。陛下在朝上当着众位大臣的面宣布要封太子为皇,共同治理苍赫——确定了此事并非谣传,而是确有其事之后,天下人先是诧异不信,到后来议论纷纷,各有说辞,最终,却仍是接受了,毕竟,如此出色不凡的太子,注定了要一掌天下的,而陛下正当壮年,素来又宠信太子,两人一同治理苍赫,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百姓们是不管朝廷规矩如何,祖制如何的,虽绝不可思议,但一旦真成了事实,便也能安然接受,只要他们的日子如常,能过的安稳便好,但朝中的大臣自那日之后却未能如百姓那般安然。

当日未曾开口,也来不及开口,此事便定下了,陛下王者之威让众人不敢随意妄言反对,但回了府,静下心再一想,仍是有人觉得此事太过匪夷所思,陛下行事素来难测得很,这一回的决定更是众人始料不及,有些大臣一番细想之后便作了罢,不再有异议,有些回头想想,仍是觉得此事不妥,暗中寻了几名同僚一起,打算再上书一提此事,朝堂之上不便,用奏折便好了许多,用词也可斟酌委婉,尽量莫让陛下不快……

如此,宫里表面上看来仍是一片欢欣,开始大张旗鼓的忙碌起太子的登基之事,几日的时间,便在如此忙碌欢腾的气氛下过了。

帝宫之内,听闻了朝上之事,洛绯嫣在惊讶之余,心里满是钦羡,也有些惆怅,沁羽对此有些诧异,却也不觉太过意外,对那二人,他口中虽不言,但实则早已有些赞佩,凝露则始终是满心欢喜的,一心盼着她的皇兄登基。

其余几名皇子对此的反应不一,祁柊离是知道其中内情的,对如此的决定,只要支持,祁子毓素来都是大而化之,除了有些意外便无其他的想法,但祁尧宇却是不然,经过上回的佩玉之事,长久的一段时间以来,他始终没敢再去面对他的太子皇兄,直到此时……

站在御书房的门外,祁尧宇看着沉重的大门在自己身前缓缓打开,里面的皇座之上,白色的身影正翻阅着什么,那悠然的姿态,带着随意却优雅无比的动作,透着上位者的威仪,并未做什么,却让人心生敬畏,不敢随意踏入了,惊扰了房内的这份宁静深沉。

“七皇弟站在门前做什么,为何不进来?”

悦耳淡然的话音从里面响起,惊醒了怔怔的朝里望着的祁尧宇,回过神来,他整了整衣衫,踏了进去,“臣弟叩见皇兄。”再过几日,他便不能再以皇兄相称,而该口称皇上了。

“起来吧。”祁溟月略一抬头,瞧了他一眼,“七皇弟今日求见,可是有事?”他已有些时日没见过祁尧宇了。

“皇兄……”注视着座上之人,祁尧宇跪在地上没有起身,“臣弟是来祝贺皇兄的。”

许是隔了些时日的关系,祁溟月此时见他,总觉与往日有所不同,那仍透着青涩的少年的脸孔上,似乎多了几分老成。

“除此之外还有何事?”收回了目光,继续看着手里的书册,祁溟月随口问道,若只是为了来恭贺登基之事,根本无需跪地不起。

“臣弟想问……是否待我成年之后,会同五皇兄一样,赐封地离开皇城?”

祁溟月抬眼见祁尧宇低头这么问,扯起了嘴角,“七皇弟离十五之龄还有两年,已在考虑此事了?身为皇子,成年之后离宫,不会例外,莫非你不愿意?”

祁尧宇仍旧垂着首,低语着,摇了摇头,有些犹豫的,缓缓的说道:“臣弟想请皇兄……到时将坍州赐为封地。”

坍州,原本苍赫的边境之处,地处偏僻,地势险峻,多有匪贼出没,而今虽已有缓解,却仍算不上是富饶之乡,当初将祁慕晟贬去那处,便是为了惩戒,而今祁尧宇竟自求去坍州……

看着他,祁溟月没有答话,祁尧宇跪于地上不曾抬头,却能感觉到落在他身上的视线,许久之后,才听那话音说道:“随你之意吧。”

“多谢皇兄。”祁尧宇站起身,抬首又朝座上之人望了一眼,行礼往外退去,至始至终,祁溟月没问缘由。

大门重又在身后合上,祁尧宇呆呆的立在门前,酒宴那一日虽距现今有了很长的一段时日,但佩玉之事,还有凝露所为,从未在 他眼前消失。

父皇给了皇兄整个天下,凝露为了皇兄身为女子可不顾自身名节,而他……

身侧的手逐渐握紧,他就那么静立着,分外清楚的感受到,不论他心底的那份牵挂是为了什么,他都……不配……

御书房内,祁溟月看着房门合上,目光又落回到了眼前的书册上,屏风之后一道玄色的身影缓缓行出,由后揽在了他的肩头,“早说过,小七对你不同。”

“他会离开,再有不同也是一样。”侧首与身后之人轻吻,祁溟月说道:“父皇该听到了,过两年小七会去坍州。”父皇才去后头取本书册,祁尧宇便来求见,也实在是巧了。

从椅后走到他身旁坐下了,祁诩天冷哼一声,没有开口,看明了小七对溟儿的心思,若不是他今日自请去坍州,他未必会将他放过。

“不去提他,溟儿过几日便要登基了,有不少事需要忙的,一会儿这里的事处理完了,便早些去歇着。”

点了点头,他合眼往一旁靠去,“那些处理的如何了?”他所问的不是登基的事宜,那些有刘总管会办妥,而是关于那些个大臣,对他同朝为皇之事,看似无人有异议,实则却仍有几人抱着那些祖制,嘴上不敢说,心里对此却是不甘愿的。

祁诩天一手拥住了他,提笔在纸笺上书写着,口中回道:“不必在他们身上费心,我会让他们会知错。”停了笔,暗处有黑影倏然出现,接过了纸笺,便又突然的消失在了空气里。

感觉到影卫的气息逐渐远去,祁溟月没有开口再问,再过几天便是登基之日,父皇是不容有人对此有异议的。

他也一样。

往那带着冷香的男人身上又靠近了一些,祁溟月闭目小憩,接下来,便只等登基的那一日了,他要与他,同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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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白的衣袂之上,金芒闪耀,异兽图腾环绕,那卓然霸气之貌正是苍赫帝王的象征,与那玄色的身影并立在一处,在所有大臣的眼前,解下了太子发冠,戴上了赤金色的冠冕。

青天之下,暗红色的仪仗如血,也如火,在风中落于众人眼里,就如火焰燃烧,仰头注视着他们的两位君王,无人不心怀激动。『之』梦首发

陛下不曾退位,太子殿下却已登基,从古未有之事就在 他们眼前,陛下为帝,太子称皇,在两人手中,苍赫已主天下,往后在二主的治理之下,苍赫又会迎来如何的盛世,将会是一番如何的景象,实在叫他们这些为臣的期许不已。

带着激动之色互相对视,欣喜之时,也瞧见了周遭心劲的同僚,平日里的几张面孔已看不到了,都是那些暗中对此怀有异议的大臣,这一日间不是病逝,便是告老,其中内情为何,他们不敢随意妄自猜度,心里其实都清楚,此时跪伏于地,大臣们心里分外庆幸自己不曾反对了此事。

二主临朝未必不是好事,苍赫已非昨日,诺大一国,政务繁杂,有两位君王总比忙时求见不到陛下来得好,仰望着仪阶之上正在接过国印的太子……此时已该称为皇上了,在那身掺着浅金的的莹白之下,风姿无双,阳光下俊美和煦的面容,神色安然,即使距离隔得远,也可感觉到那王者的威仪与皇家的贵气雍容。

对如此的新皇,无人会生出半点不从不敬之心,在两侧司职典仪之人的宣朗声中,礼乐齐鸣,文武百官叩拜于地,齐声唱喏,看着两位君王一同祭祀天地,想见苍赫往后,甚至还有大臣激动的淌下了泪来。

而此时的民间,亦是在为此事庆祝欢腾,天命所过的太子终于登基为皇,与陛下同理苍赫,如此新奇却让人欢喜之事,还从未有过,于是乎,不知不觉间,在民间流传出一种称呼来。

天帝,月皇,将两人分别如此称呼,百姓已完全接受两位君王同时临朝,治理这个天下,对往后的日子也开始期待起来。

并不知外间是如何的反应,登基之仪从早间便开始,到祁溟月再次坐上皇位,已不再是昨日太子的身份,而是苍赫之君,看着文武百官在殿内再次跪地,对他行礼叩拜,他的面色却无多大的起伏,只是平平静静的看着,腰间被一手搂住了,他侧首看着祁诩天,露出笑意。

皇位从不在他的眼里,今日是即位之日,于他,却只代表着他与身旁的男人并肩而立,与他一起笑看天下,直至此生的终结……

与他对视,祁诩天挑了挑眉,知道他心中所想,竟倾身拥住了他,在殿上便吻住了他的唇,他的溟儿终于站在了他的身边,此刻那耀眼的神情让他心动不已。

群臣叩拜着没有起身,在旁的刘易见此却难得的扬起了唇,二主临朝,父子两又都是如此妄为之人,看来往后他要忙的事会更多一些了。

在大臣们起身之前,祁溟月退开了身,群臣只听新皇略有些低语的语声由上传来,“平身吧。”

“朕今日累了,天色不早,众卿可还有事要议?”

听得此言,谁还会不知话中之意,全都摇头,直到退朝的话音落下,群臣怀着仍未平复的激动心情退了下去。

大殿之上,随着文武百官的离开,渐渐静默无声,祁溟月坐于皇位上,依靠着身旁之人,支着头,望着空无一人的大殿,眼中透出了几许兴味,或者……此后耍弄那些大臣也是桩不错的消遣。

看着他眼中的神色,祁诩天挥退了左右,连刘易也被遣下了,将他抱在怀里,与他一起往下看着空无一人的殿堂,他问道:“如今溟儿已是掌控着天下人生死的君王了,有何感觉?”

低沉的话音飘散,带着淡淡的 回响,空荡荡的殿堂内正逐渐暗下,紧密的殿门外,暮色渐沉,由缝隙间洒下几抹落日的暖红颜色,却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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