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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非礼勿动-第4部分

小说: 非礼勿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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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只是呆板的坐在椅子里,不敢动也不敢说,只能乖乖等方言回来。 
方言的卧室大概有20坪,进门后正对着窗户的位置,是铺着格子床单的巨大双人床,床两侧是造型简洁的衣橱和床头柜。 
窗户是密封的弧形双层窗,窗侧垂挂着长可落地的纯黑丝绸帘,一旦拉上既能避光也能静音。窗底是一个凹形木柜,柜子上是一缸热带鱼,里头还有一只憨头憨脑的淡水龟。 
宁若曦所在的位置是门后的写字桌,上头摆着几样简单的文具,桌子斜后方是通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 
从家具的布置跟房间格局来看,方言无疑是个很懂得生活的人,宁若曦非常确定这一点。 

“功课写好了?”失踪两个小时的方言出现在门外,手里还提着两个鼓鼓囊囊的购物袋。 
宁若曦微愕的瞠圆眼,疑问冲口而出,“方老师,您去超市了?” 
方言点点头,“是啊,我们今天同居,总要庆祝一下。”不满的瞥了瞥宁若曦腿根处露出的小半截内裤,一皱鼻子,“怎么没穿我的内裤?” 
宁若曦很心虚,“呃……我还没洗澡……” 
“那就去洗,”方言倒也没生气,“知道浴室怎么用吧?快去洗澡,待会出来吃饭。” 
说完话,男人又提着袋子往厨房去了。 
宁若曦看着方言消失的方向愣了小半天,这才从衣橱里找出方言的骚包内裤,红着脸进了浴室。 

洗澡的过程很短,但宁若曦却想了很多事。 
首先,当然是他最担心的正在住院的母亲。宁母是胃癌II期,根据医生的说法治疗得当痊愈的把握是很大的,但是费用甚巨,宁若曦现在的状况很难应付。 
宁若曦猜不透——或者该说他不愿去猜方言包养他的本意,说白了除了身体他也没什么东西值得方言看重,他俩的关系说近了是师生,说实在的就是嫖‘客跟男妓。 
所以,宁若曦不可能开口去求方言帮忙,他没笨到自取其辱。 
再来就是母亲的看护问题,之前宁若曦都是每晚在病房打地铺或者睡在俱乐部的更衣间,虽然现在他母亲还不需要人须臾不离的照顾,但后面的治疗就不知道了。 
所以宁若曦很纠结也很担心,他不知道到时候方言肯不肯放他去照顾妈妈,万一他要是不答应……他是不清楚方言真正的底细,但看猫眼的值班经理对待方言的态度,他也知道方言不是他能反抗和拒绝的。 

宁若曦抬手擦净雾蒙蒙的镜子,看着里头发漆黑脸色红润的自己,叹了口气。 
小时候被大人夸奖长相漂亮的时候,宁若曦心底总会有种小孩子才有的天真骄傲,然而从他爸卷款消失后,他就觉得这张脸就是灾难。 
宁若曦沮丧的冲着镜子呲牙咧嘴的做个鬼脸,低头从洁净的洗手盆上拿起灰色的内裤,咬着嘴唇翻来覆去的翻看着,半天才不自在的穿起来。 
深灰的内裤松垮的包裹着少年圆翘软嫩的屁股蛋儿,老是让宁若曦有种底下在透风的错觉,脸也因此更红更热,“好大……怎么会这么……大……” 
尤其再想到这是方言穿过的内裤,也许昨天还穿在男人的身上,第二层皮肤般的紧贴在方言的“那里”,宁若曦就不自觉的回忆起分身和后‘穴被方言舔舐玩弄的感觉,只是这么想着就快要腿软的站不住。 
偏巧就在这时,方言在外面敲了门,“小宁,你洗好了吗?出来吃饭。” 
宁若曦做贼心虚的往下一挣宽大的衣摆,颤着嗓子冲门外喊道:“噢,我、我……我好了,马上就出去!” 

方言动作很快,宁若曦洗澡才二十几分钟,他已经做了四菜一汤和米饭出来。 
菜是芙蓉蛋、炸虾仁、糖醋拌苦菊和炒凉粉,汤是那种现成的紫菜汤包加了点肉末用滚水直接冲开,色香味俱全的菜品盛在红底白花的欧式餐具里,光是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宁若曦局促的拽着白T的衣摆站在餐桌边,惊讶的不得了,“老师,你居然会做菜!” 
方言的端详着宁若曦的两条长腿,只觉得小腹处有东西蠢蠢欲动,“除了我妈,你是第一个吃我做的菜的人,你该觉得荣幸。” 
宁若曦快手快脚拉开椅子坐下,抄起筷子夹了一块芙蓉蛋放进嘴里,嚼了几下嘴里就充尝到了嫩滑香浓的滋味,美的他眼睛都弯起来,“……唔,真的很好吃。” 
细算起来,他真的很久没在家里吃过饭了,想不到方老师做饭这么棒。 
方言隔着餐桌望着宁若曦满足的笑颜,体内暗涌的欲潮霎时消退,心情却好得诡异。 
……这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两人在轻松的气氛里吃过晚饭,方言把想要留下来帮他刷碗的宁若曦撵进书房上网玩儿去了,他收拾完碗筷就跟个老头似的蹲到门外的花池边,一边抽着饭后烟一边看着眼前的一朵纤细的叠瓣小花,发起呆来。 
方言不是个笨蛋,到这会儿要是还没发现他对宁若曦的不同的话,那他可真是白在风流场中打滚这么多年了。 
看着宁若曦给人口‘交他会厌恶,看着他想对待客人似的对待自己他会烦躁,看着他委屈的掉眼泪他会心疼,看着他像馋猫似的撑的肚皮溜圆他会觉得可爱…… 
他不对劲,他真的不对劲。 

方言这辈子混到现在,还没正经对哪个人动过心,他并不知道所谓“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的感觉是怎么个意思,也并不在乎旁人都奉若珍宝的“真爱”,老流氓的观念里肉‘体的享乐才是第一位,只要能做得尽兴,他并不在乎身下的那个人是谁。 
可是他却遇到了宁若曦。 
包括方言的三个死党在内,谁都不知道,在方言遇见宁若曦后,除了当天在俱乐部宁若曦给他做的那次口活到他俩再在公车上相遇这段期间,方言都没再找过人。 
方言以为自己随后的寡欲是玩腻了419,即便身体反常的对对性‘爱突然失去了兴趣也不太在意,直到宁若曦的体检表送到他的手上,他看到了两寸免冠照片中那张熟悉的小脸儿,蓦然紧绷的小腹才抽痛着告诉他真相。 
他的身体,竟然对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少年,起了他难以控制的冲动。 

其实在公车上那天,方言真的只是想跟宁若曦“开个玩笑”。 
不过,他没想到最后自己会为对方青涩又畏怯的反应激起了体内积蓄多日的欲‘望,要不是公车及时进站,他会做出什么事还真不好说。 
但在此刻的方言看来,他并不想强上宁若曦,那孩子显然是对性有很大的误解跟抵触,要是他现在硬要了他,也许宁若曦这辈子都不会真正的属于他…… 
等一下,“真正的属于”?! 
方言为自己心底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被烧到底的烟头烫到手,慌不迭的把烟蒂扔掉,他泄愤似的的抬起脚尖狠狠把它碾灭。 
他包养宁若曦是为了纾解欲‘望,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玩意作甚啊,操。 

方言回到卧室时,宁若曦正趴在床上写日记,宽大的白T遮不住他的腰线和屁股,露出里面内裤的小半截布料,一双汗毛稀少的长腿大咧咧的向上翘着,偶尔无聊的晃晃脚踝。 
宁若曦一手压着摊开的本子,一手擎着圆珠笔发愣,笔头还咬在嘴巴里,浑然不知自己这副天真中透着诱惑的模样早把门边的某人勾‘引的欲‘火狂燃。 
“嗳,小宁啊,你在写什么呢……?” 
男人低醇的嗓音从头顶飘落下来,宁若曦悚地浑身一颤,几乎是下意识的合起了笔记本,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压到他后背上的方言怀里转了个身,“老师……” 
“原来是小宁的‘秘密’啊,”方言故作失望的撇撇嘴,“那我不能看啰?” 
“呃,不是,那个是……” 
“作为隐瞒我的‘惩罚’,”方言动作极快的倒退下床,坐到写字桌边的椅子里,无赖的笑咧开嘴,“小宁来手‘淫给我看吧,不能射太早哟~” 

方言的不按牌理出牌简直令宁若曦欲哭无泪。 
同手同脚的从床上爬起来,他正想咬着牙当着方言的面儿脱掉内裤,对面的男人又不怀好意的发了话,“不要把‘我的裤头’全脱掉,光露出你的小肉‘棒就行。” 
他故意强调“我的裤头”四个字,满脸的坏笑甚至不去掩饰。 
“哈啊……?”宁若曦发窘,“那万一弄脏了怎么办……”天哪,穿着男人的内裤在他眼前自·慰!光是用想的,他都觉得自己好淫‘荡好卑贱。 
方言无所谓的摊摊手,“脏了你就给我洗干净——好啦,别再啰嗦,快做给我看。” 
宁若曦低下头,慢吞吞的从内裤里掏出软趴趴的分身,情不自禁的又抬眸看向方言,眼里求饶的意思很明显,“老师,我……我不会……” 
“不会?”有趣的挑挑左眉,方言笑得若有所思,“真的不会?要我教你吗?” 
宁若曦喘了口气,腮边落下一滴热汗,“呃……” 
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有种自己是羊肉还主动送给大野狼去吃的感觉。 

方言也不听小孩尴尬的解释,竟然真的出声“教”他,态度那是相当的严肃正经。 
“左手轻轻握住阴‘茎,右手兜起来托住睾‘丸,对,就这样,左手可以动了——小宁,你不要那么用力,本来就不硬,你那么一撸不就更软了吗。” 
宁若曦僵着手指按照方言所说的去做,心里其实明白他的意思,但一想到男人那须臾不离的猥琐视线全聚焦在他渐渐起了变化的性‘器上,就羞耻的浑身都发热。 
“左手的中指屈起来,用指腹慢慢的、温柔的蹭过龟‘头和尿道外口,有没有感到酥酥痒痒的?身体热起来了吗?很好,就这样继续,要控制自己不要射太快。” 
方言笑眯眯的看着宁若曦羞窘的在他眼前自·慰,稚嫩的性‘器在少年不情愿的摆弄下逐渐挺起、肿胀,原本藕荷色的软糯肉团抽长为深粉的柱体,连下面的两颗小球也成了深红色。 
宁若曦憋着气抚弄着自己的性‘器,心跳的犹如擂鼓,原本还在意着方言的注视,到最后什么都顾不上了,所有的思绪和注意力全集中在掌心中活跳的欲物,射‘精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方言敏锐的察觉宁若曦手上明显加快的动作,勾起嘴角笑了笑,扬声惊醒沉浸在欲‘望里难以自拔的宁若曦,“……小宁,‘我的内裤’穿起来舒服吗?” 

宁若曦手一颤,指尖不自觉的施加力道,秀气的小小宁抖跳着吐出白液,结束了这场短暂的调教游戏。 
宁若曦力竭地靠坐回床头,两颊漾着绯红,喘的像是刚跑完四百米。 
方言看看腕表,遗憾的啧啧出声,“才十一分钟你就射了,小宁,你这样不行哟~” 
宁若曦徒劳的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方言起身回到床边坐下,一把把宁若曦拽进怀里抱住,大手罩上他还没完全软下去的肉茎,手指圈握着软中带硬的茎体,再度撸动起来。 
“嗯……”宁若曦被禁锢在方言的怀里,本能的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男人腾出的左手摁住了同侧的腿根,稍显强硬的向外掰开,“不要……老师……” 
方言的抚慰直接而淫猥,每个动作都精准的针对宁若曦的敏感处,重叠涌来的快感仿佛潮水要将宁若曦灭顶。 
“你不能不要,”方言低头舔过宁若曦的眼角眉梢,舌头眷恋似的来回扫过少年濡湿的睫毛,“我要你习惯我的抚弄,遵从我所说的每一个字,我要你成为最完美的性‘爱娃娃。” 
我一个人的。 
后面五个字,方言没说,宁若曦也不敢、更没想到要去问。 
因为他俩都知道,在这场从情‘欲开始的游戏中,谁先动心,谁就先输。 

第二天早上,宁若曦实在是不想起床。 
昨晚品学兼优的好孩子被方言玩得射了三次,到最后性‘器里流出的只有稀薄的尿液,别说内裤了,就连方言的白T和床单都被体液湿的乱七八糟。 
宁若曦又怕又窘又沉迷的挣扎在方言刻意制造的欲潮中,整个人在多次高‘潮后,累的没法动弹,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在生物钟作用下醒来的时候,宁若曦的眼前白雾蒙蒙,挣扎了半天才从床上爬起来,这才看到自己身上是干净的T恤内裤,床单也是新换的。 
可是睡在旁边的那个人已经离开,被褥上的余温都消散无踪了。 
宁若曦看看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时间显示的是早上6:15,距离早自习还早的很。 
回想昨晚,他用方言的浴室洗澡,穿方言的家居服和内裤,吃方言亲手烹调的饭菜,睡方言超奢侈的双人大床……原本毫无交集的两个人,一下子变得这样亲近,就好像做梦似的。 
一点都不真实。 

宁若曦拎着书包走出卧室,本来想直接去教室,结果迎面就碰到提着豆浆和早餐的方言,“老师,早。” 
方言微扬起手里的东西给对方看,“过来吃饭。” 
“好多啊,”宁若曦看着方言把豆浆、馅饼、小笼包、鸡蛋灌饼、油条、米线——各种餐点,依次摆满餐桌,惊讶道:“老师,我们两个人吃不了这么多的。” 
方言把筷子递给宁若曦,淡声应道:“这都是专门买给你的,要吃光。” 
宁若曦黑线,“太多了……” 
方言挑眉不语,受压迫的宁同学只好乖乖举箸,不敢再多说。 
好容易把四个味美多汁的鲜肉小笼包和着醇香的豆浆一起解决,宁若曦不雅的打了个饱嗝儿,终于忍不住哀求道:“老师……我……我真的吃不下了。” 
方言抬手点点自己的嘴唇,“那好吧,你过来亲我一下,就不用再吃了。” 

哪有这样的! 
宁若曦心里愤愤,却没胆说出来,磨蹭着走到方言身边,正想蜻蜓点水的敷衍他一个轻吻,就被男人搂住腰倒进了他怀里。 
方言炽热的嘴唇猛地嘬住宁若曦,灵巧的舌头强横的顶进他的齿缝,从牙床到舌根和上颚细致又疯狂的扫荡而过,还故意含了一口唾液哺给被他亲到头晕的宁若曦。 
直到宁若曦咕嘟一声咽下去,方言才满意的放开了喘吁吁的小孩儿,“唔,小笼包跟豆浆的味道都挺不错,老板果然没骗我。” 
宁若曦红着脸抓过桌边的书包,含混的说了句“我吃饱了”,撒腿就往教学楼跑。 
方言笑着起来收拾餐桌,宁若曦没吃掉的灌饼被没有早餐习惯的他,挥手扔进了垃圾桶。 

洛少驹大概是上午十点左右进的保健室。 
当时方言正在给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包扎手背上的伤口,看到面如淡金的洛少驹大热天还披着件黑色长袖衬衣,就知道事情不好。 
冷着脸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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