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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都是广告惹的祸-第17部分

小说: 都是广告惹的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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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傻是吗?但是,我真心实意地这样想。”
  “不傻,一点都不傻……”他的话就像梗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一样,说了这个就说不下去了,好一会儿,他才平复了那股突如其来的激动,这个连我都能看得出来。我刚才那句话,实实在在打动了他心里的什么地方。
  “可是,和尚,恐怕——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了?”我莫名其妙。
  他却只是苦笑,不再回答我。
  ——我很快就知道答案了。
  …………………………………………………………
  回去的第三天,余总约我去谈策划,也就一周没见,我看到他似乎精神头差了不少,带了点没精打采的样子。
  “余总,这两天累到了吗?您气色不太好啊。”我有些惊讶。
  他摆摆手,似乎不以为然。
  “小尚啊,这段时间总部可能会有一些政策上的调整,所以我们的宣传费用得抓紧时间花出去,特别是追加的那100万。”
  我胡乱应了一句,有点诧异,静等他的下文。
  “我想搞得标新立异一些,比如——你们能不能在一版做整版?”
  ——开什么玩笑!?
  我心里吼了一声,一版整版的广告,只留下一个报纸名称,这还能叫一张报纸吗?
  “这个——恐怕不太可能。”我为难地说。
  “怎么不可能?”余总一下子又恢复了以往的狂妄嘴脸,“《XX晚报》不就做过这样的广告?只要钱到位,有什么不可能的!?”
  我苦笑:“可是,余总,《XX晚报》那期广告,可是被业界狂批的,称为史上‘最不要脸面’的报纸,在行业内已经做为反面典型案例了。”
  “什么最不要脸面?不就是封面做广告吗?真金白银是挣到手的,为什么不要?”
  “这个确实挺不好办的——毕竟,我们的报纸是每天呈往省委宣传部,不要说整版了,封面如果有半版以上的广告,就会挨批评……”我口里对付着,脑子里飞速地转,一次性打一百万是好事,怎么能有个两全其美的做法就好了。
  “不管怎样,必须在近期内把这一百万花掉!最好一期解决问题!”余总斩钉截铁地说。
  我瞟了他一眼,他的脸涨红着,眼神闪烁,一瞬间,我意识到一点:他并不是狂妄,而是真的急于把这一百万脱手。
  “是不是总部那边……”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和总部没关系!”他马上打断我,但嘴角神经质地抽搐了一下,这证实了我的想法,是总部那边有麻烦了。
  款已经打进来,好处也提给了他,钱在报社是没可能收回去的,所以他才急于把追加的钱赶紧花掉,免得夜长梦多——一定是这么回事。
  “这样吧,余总,我回去请示一下。”到底还是不忍心放掉这块肥肉,我决定放松一步,给自己时间想个万全之策。
  “好,好,那尽快,明天给我信儿。”
  已经是下班时间,于是我直接回到家,翻箱倒柜开始查找平日里积累的资料,想找到一个可以合理花钱的方法,突然,灵光一闪,我意识到,尽管我们晚报不可能把封面做成整版的广告,但是我们可以做一个——封套。
  对!报纸外面的封套,而且我们完全可以收取封面封底双层费用并且加收——这样做出一百万的预算是合理而且还足够标新立异的。这样的话,估计编辑部也不会起反感,而我们广告部的老总也一定会同意的。
  ——我真是个天才!
  就在我手舞足蹈自鸣得意的时候,曹汐椋的电话来了,起初我还以为是为了这一百万而来,不等他开口,便兴冲冲地抢先说话了。
  “汐椋,我想到一个新策划,你一定会感兴趣。”
  “什么新策划?”他的口气让我意识到自己错了,我赶紧冷静下来。
  “你不是为了下午余总说的策划和我联系的?”
  “没有啊,什么策划?”
  “就是那个追加款的余款做封面的事情……”我意识到有点不对,含糊地解释了一下。
  “哦,他有这个想法么?”
  难道是我的错觉,曹汐椋似乎冷笑了一声,很刺耳的,但他马上又说:“我找你,有件别的事情,你在家吗?”
  “在。”
  “你等着,我去找你。”
  我懵然无知的,还为他来找我相当的开心,他一定是打车过来的,非常快,一会儿就已经在按我的门铃了。
  “你吃饭了吗?我叫两份外卖?”我一边让他进来,一边随口问着。
  “不用了……和尚,我说几句话,然后就走。”
  他的口气如此怪,我这才注意到,他脸色苍白,有种极为不对头的状态。
  “怎么了?”我试图笑笑,“出了什么事儿?”
  他停在门口,鞋子也没换,他沉默,沉默了很久,最后咬了咬嘴唇,终于开口了。
  “和尚,我想了又想,我们还是——分手吧。”
  




36

36、35。天堂与地狱之间的徘徊期 。。。 
 
 
  “我们分手吧。”
  一瞬间,屋子里很静,我傻傻地看着他,一时间竟分辨不出这个打击。
  其实我偶尔也想过日后可能会分手的事情,想过我们这种关系会受到重重阻力而无法坚持下去的事情,但我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么突然地就从他口中说出来,特别是,就在几天前还和我抵死缠绵,几天后竟突然180度大转弯,他压根没有给我任何的准备,哪怕是冷却,也不应该是这个时候吧?
  “为什么?”
  我拼命地压了又压,才把自己的情绪控制住,我得冷静下来,不然,可能会把事情变得更糟糕。
  “没有为什么。”他低低地声音,不敢抬头看我。
  “至少——给我个原因吧?”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像在哀求,我的自尊和爱情同时在受伤害。
  他沉默得就像几个世纪那么长久,最后才勉勉强强地回答:“我想过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对婉葭不公平,我这样,对不起我媳妇——所以,还是分手吧。”
  “哈!?”饶是我在冷静,这个理由也终于让我崩溃了,我终于没法再控制自己了。
  “曹汐椋,你,不能把我当傻子吧?”我几乎是用狂笑一样的口气说,“别的理由都行,你爱上别人了,或者我的家伙太小满足不了你——统统都可以,但是,拜托,你别用这个理由,别用这种谎话来侮辱我的智商好不好?”
  他脸涨红起来,似乎想发作,但也尽量压住,想保持个冷静状态。
  “这理由信不信由你,但是,分手吧。”
  “你不爱我了?”我说话的声音里带着苦味,但他似乎不为所动。
  “和爱无关,”他轻声说,“我现在只是想分手。”
  我摇头:“我不接受,至少,我不接受你因为一个□而选择和我分手这个理由,告诉你,我绝对不接受!”
  “我不许你叫她□!”他冷冷地打断我,不再解释,只是打断我。
  ——我在痛,汐椋,你突然这样对我说分手,我心在痛!我的痛你看不到?你感受不到?你居然还会为了一个“□”的称呼和我翻脸?你都把我劈成两半了,还在追究这个?
  我痛苦地看着他,然后冷笑,用就是想刺痛他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你媳妇,就是个□。一直到现在,她还在和那个什么皇甫纠缠不清——而你,反而要给自己立个贞节牌坊,你自己的头上绿油油的很习惯了是吧?”
  “砰”,我的脸上挨了一拳,这下我可感受到当初杨岐被打的时候,是什么滋味了,他怒了,动手了,他打人还真是tm的疼!
  “你可以随便骂我,但我媳妇没招惹你,不许你这么骂她!”他尖声起来。
  我是豁出去了,他的拳头直接招呼在我的脸上,一点都没留情面,血腥味瞬间就扩散到了整个口腔,但我仍在说,恶狠狠的。
  “你打我怎么?打我那也是实话,你媳妇就是个□,十足的□!”
  “闭嘴!”
  “偏不!我就是要说!你爱戴绿帽子那是你自己的事儿,我管不着,但是你别拿什么爱情家庭来做借口疏远我。”
  他气得脸色铁青,嘴唇抖个不停,然后拳头暴风雨一样的持续招呼过来,我护住了脸,身子缩起来任他打,但嘴巴并没有停下来,我胸口这股子鸟气还没有出完。
  “你他妈的自欺欺人,愿当什么冤大头情圣随你便,但别说你是为了这□要和我分手。靠,和我在一起你觉得对不起你媳妇,可她给你戴绿帽子的时候是否对得起你?要分手我不求你,别说你们的责任,呸,你别让我恶心!”
  胸很痛,我这样说的时候,只觉得有种窒息的痛,痛得要发疯,在这种痛面前,他的拳头都不算什么了。我的脑海里只有反反复复一句话:他要分手,他要分手!
  忽然,我意识到四周安静下来,我停止了说话的一瞬,这屋子好像就安静下来了。暴风骤雨般的拳头也不知什么时候不再招呼在我身上,我有点疑惑地抬起头,看到曹汐椋已经离开我,缩到一个墙角,双肩不停抖动,他在哭,哭得无声无息的。
  一下子我便气馁了,我这么见不得他哭,他一哭起来整个人看着绝望极了,那样子让我难过,让我的怒火顿时悄没声息的就熄灭了。
  “拜托,是你要分手,该哭的是我才对吧,”我嘴上说,“再说还挨了这么多打。”
  “你活该,你嘴贱!”他轻声回击,气愤地抹眼泪,这动作特孩子气。
  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看他嘴巴一瘪一瘪的。
  “是,我是嘴贱。”我低三下四地说,“我这不也是气疯了吗?你说,本来前几天还计划着年假去哪里玩,今天突然就说分手,我能受得了吗?理由居然是觉得对媳妇不公平,你那个媳妇,你那个——”
  我说不下去了,摆摆手。
  “算了,我不说了没意思,分也行,给我个拿得出手的理由。”
  他不哭了,眼睛有些发直,然后慢慢说:“早点分,比晚点分痛苦更小些。”
  “你哪根神经看出我们迟早要分手的?”我气坏这句话了。“我就不明白——”
  “你以后早晚会明白!”他顶了一句。
  我不知说什么好,片刻,抓起他一只手,他没甩开,任我握着。
  “我讨厌打哑谜,这个那个的。”我说,“行,早晚会明白,那就什么时候明白什么时候分手,行不行?”
  他不吭声,我把那只手的手背按在我唇上,手很凉,带着眼泪的咸味,我讨厌低声下气求人,特别是人家闹着要和你分手的时候。我这样说的时候自己觉得自己很下贱,可是——可是我就是没法离开他。
  顺着手背吻上去。
  “汐椋,”我轻声说,“别分手,我们后悔不起。”
  他笑得很讽刺一样,就像我说了多傻的话,可是下一秒,他突然地扑到我怀里,拥住了我。
  “和尚,”他声音里透着疲惫,“算了,过一天是一天,不分了,我本来是不想我们这么痛苦的,没想到分个手这么难过!”
  我真想骂一句:你他妈的有病啊?——可是,我却可耻的开心了。
  然后,我们继续很可耻地就亲在了一处,恶心的说,混了满脸的他的鼻涕眼泪,可是我一点都不在乎。
  




37

37、36。真相一点点揭开 。。。 
 
 
  我们和好了。
  至少表面是和好了。但他有心事,不仅是心事的问题,他整个人都有点癫狂,我想知道出了什么事,可是试探他,他就总是装糊涂。
  我的火上来了,很想揍他,还想撬开他那张嘴,但一想到他闹的分手,又没底气了。上辈子我欠他的,这辈子我还欠他的,从我把他勾引到手的那天开始,我好像就变得低他一头。
  然而——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有如天堂。特别是当他一反常态,突然不断开始想要索要的时候,那也是他变得癫狂的一部分,常常地,他就那么愣愣看着我做事情,看得我发毛。
  “没见过啊?”我笑骂一句,他不响,却突然就拥上来吻我,不停地吻,吻到把我的欲望熊熊勾上来——这一点都不费劲。我看到他时,便会产生冲动,就像二十几年的荷尔蒙全都留着这时候分泌呢。
  他的身体——迎合,讨好,诱惑,他用意乱情迷时才会说出的不害羞的情话,告诉我他的锁配我这把钥匙正好,每个齿孔都是与我的形状相吻合。每次他这么说都会刺激得我加大马力,直到他受不了地叫出声来。
  “你要搞死我啊?”嗔着的。
  我爱抚他,那么滑、那么延展的皮肤,那么滚热的每一部分。
  “对,我要搞死我们两个!”我低语,雨点般地吻他。
  他的叫床声总是那么低,压抑的,但他喃喃:“和尚,我真舍不得你,真心的。”
  那语气真忧伤,然后在那种忧伤中他达到顶点,身子全部痉挛,绷紧到断了一样。他失控一样的哭腔:你干嘛不杀了我?
  ——那些夜晚,甚至是,那些白天,以后我每次再想到,都会仿佛喉咙中堵住了什么,再也吐不出来的难受。
  我在这种天堂和地狱的情绪之间徘徊,一直到几天之后,我再次遇到了舒婉葭。
  在星巴克。
  当时本来是和杨岐约的聊聊天,但他未来的岳母大人突然生病,把他紧急调走了,汐椋那边有什么重要会议,也约不出来,我就只能孤家寡人在咖啡厅里泡着——或者按照小资说法:我在寂寞陪伴中消费孤独。
  然后,我就看到了舒婉葭。
  哦,当然,不止她一个人,她的身边还有个男人——我已经不奇怪在舒婉葭身边看到男人了,但这又是一个全新的,这就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这个男人和皇甫一种类型,漂亮,但娘得很,舒婉葭和往常一样,带着漂亮与违和感,疯疯癫癫的,两人很快就进入一种卿卿我我的状态,我忍耐地看着,一直到舒婉葭将那男人的手指缠绵地探到自己唇内吸吮,发出傻乎乎的笑声。
  这会儿,我忍耐不住了,我终于站起身,走了过去。
  事后想想,我自己也觉得奇怪,当时怎么就那样走了过去,没错,我看不下去了,但我似乎真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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