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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叫做初恋的事-第20部分

小说: 叫做初恋的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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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月涵的身材很好,体型娇小,我的运动服像个厚袍子一样耷拉在的她的身上。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她脸上的局促少了许多,对我笑时,也不再那么艰难,只是悲伤还是残留在眼角,掩藏不住。
  “换好了?”
  “好了。。。。。”
  “你也。。。”
  “坐下吧,喝点姜汤。”
  “。。。。。恩。。。。”
  孙月涵坐到了我身边,我给她倒了小半碗的姜汤,然后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她。不问,等着她告诉我,她应该是要告诉我点什么。
  然后,然后她果然什么都没有说。
  2006年的第一场大雨,孙月涵和我在一起。静静的喝着汤,也会时不时的抿抿冻得通红的小嘴,我也是静静的看着她,仅仅只是如此。但姜汤总有喝完的时候,于是孙月涵放下碗,转头看向我。
  “陈傲天,你现在应该。。。。”
  “要不要再来一碗?” 我知道她要说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打断她就是因为,她说的都不是我想听的,她知道的。
  “算了,身上有些热,肚子也涨涨的,不喝了,你也喝一点啊。”
  她关心我的时候,眼睛就像月亮,月牙上只悬挂着我的影子,干净、纯洁。
  又是陷入沉默中,发现我和孙月涵在一起时,一旦思绪不似往常一样平静时,大都会双双沉默,也不知道算哪门子的回应方法。
  好久,直到雨停了,我有些躁动,总得做些什么吧,两个人傻傻的呆着根本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孙月涵,你得告诉我今天的你怎么了,你来这里的原因是什么。
  好像是听到了我心中的话,女孩终于动了,我听到她轻叹了一声,然后轻轻的靠在我的肩头,触电般的麻酥酥顺着肩膀传递到我大脑的最深处,我一瞬间握紧自己的手,显得也许这样我才能坚持住笔直的坐在这里的身形一样。
  看不到她的容颜,但是孙月涵的呼吸很均匀,还好,大雨没有让她发烧。我很想伸出手,抚摸她湿漉漉的头发,想着能够给她点安慰,但是手臂刚刚抬起,却又放了下来,原因是什么,我自己也说不出话来。
  “陈傲天,有一天,我们也会分别吧,朋友都是好聚好散,对吗?”
  她的哀伤,可能需要时间去表达,隐晦的语言让我听出了孙月涵所经历的事,有人离开她了吗?一定是很重要的人吧,所以,雨天,丫头才会孤单的跑来这里找我,呵呵,她居然只能想我。
  孙月涵一直都靠在我的肩头,很轻。至于这个幼稚的问题。。。。。。
  “不!我会一直做你的朋友,永远!!!”
  不是男孩子的冲动,一辈子,我都想和孙月涵的生命相互联系,即使,即使我现在后悔她出现在我生命里。
  “这样啊,真好,呵呵。。。。。。。”
  渐渐的模糊,黑暗降临,雨终于完完全全的停止,屋外、屋内都没有了一点声响。我下意识的要起身去打开厨房的灯,但忽然又想到孙月涵还靠在我的肩头,又不敢再动一下,就这么陪她坐着。
  可是,可是天黑了不是吗?我会陪着她,但,夜不归宿这个词我不希望出现在孙月涵的身上,她一直都是个纯洁的女孩。秋天的夜来的还不算太早,七点半,不过,孙月涵确实意识到,她该回去了,当她的秀发从我肩头分离的那秒钟,我的心里莫名的感到一阵空虚。
  “该回去了。。。”
  “我送你。”
  “不要。”
  “我。。。”
  “不要,听我的话,陈傲天。不要,我会打车回去,别担心。”
  女孩起身说话时背对着我,她心已经平缓了很多,只是伤感依旧,我看着她的背影就知道。
  小院中的那副茶具在雨水中沉浮着,老爸回来肯定要骂我一顿,但,管他呢。
  我和她走出屋子,这次换我在踩她的脚印,孙月涵步子踏的很小,让我走起来看着很别扭,直到院门,孙月涵才又转身看着我,道别吧,然后,一定要平安回家,我这么默默念叨着,却见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塞在了我的手里。
  “晚安,我走了。”
  女孩笑着,我却看不到喜悦。
  “路上小心。”
  我看着她走出小巷,再没有身影。
  孙月涵的原先穿的衣服全湿透了,可是她执意要带回去自己洗,我也不好说什么,现在想想,女孩子家的衣服,放在我的卧室,总是不好的,她当时想的就比我深。
  夜,不眠。
  老爸晚班回来一直叫骂着鬼天气,然后就很有兴致的在客厅看晚间新闻,对于他留在院子里的那套宝贝显然忘到了脑后,更谈不上责怪我没有帮他收拾。
  我躺在床上,将被子裹的很紧,送走孙月涵之后我就裹在被子里。一场大雨,孙月涵淋了好久,一碗姜汤又让她恢复了血色,一场大雨,我只是感到心里有一种别样的疼,所以才故意让自己淋了一会,现在却头疼的要命,不用量体温我也知道自己发烧了。
  头疼病缠绕着我已经快三个月了,不过很具有规律性,每隔三五天才会发作一次,但也不会持续太久,而且痛感也还能忍过去。不过今天,确实又像运动会那天一样,想死的疼。我不敢告诉父母或朋友这件事,头疼脑热的这种小病,不值得让他们担心。
  今天孙月涵在雨中等了我很久,她受伤了,虽然表面好好的,可是心已经支离破碎。她来找我,因为我是她的朋友,她所认为的依靠,于是她来找了我,我不在,家里也没有人,她就在雨中等我,没有遮挡,没有离开的意思,一直一直的等我,直到我出现。
  然后,她的痛,她到底发生了什么,都没有告诉我,这样我猜到了,孙月涵受伤了,但她只是想给自己找一个宁静的港湾,能够好好的呼吸,活下去。
  不问,我不会问,虽然我心急如焚,看着她心里滴血。
  不问,一定不能问,孙月涵受伤了,我的让她安静的修养一会。
  不送,她不让我送她回去,嗯,依着她,就依着她就好。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帮不上,只是头疼,心疼,陪着她一起痛。我是她的朋友,永远的好友。
  明天我也许得去看看医生,让老爸跟班主任请个假,就像孙月涵一样,不上学,呵呵。。。。。。
  不知道是几点我才昏昏沉沉的睡去,就连书桌的台灯都没有关。
  桌上,我的金融学教程的封面打开着,封面的内侧本是一片雪白,如今却多了四个娟秀的正楷体。
  “永永远远”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真是讽刺,明明昨天还是大雨倾盆,今早起来,外面的太阳倒是像要把整个小城烤干。
  我在书桌下找出个小铁盒,小时候老爸给我买过一个幼儿带的手表,因为包装盒上印着我那时最喜欢的奥特曼图画,结果我就把它当个宝贝一样一直保存着,没想到今天还能派上用场。
  昨日孙月涵临走时塞在我手里的东西被我紧紧握在手心一个晚上,就算睡着了我还拿着它。不懂为什么她会给我这东西,但不管怎么说,她给我的,都很重要,我将它放在铁盒里,然后又锁在书桌底下的抽屉中,暂时用不上,还是先好好的收着吧。
  是张手机卡。
  外面的风还是带着寒意,还好阳光不错,我也勉强站在院子里发一会儿呆。老爸已经打电话替我请了假,本是要打算带着我去看看医生的,不过被我拒绝了,若是感冒发烧这样的小病还要老爸陪着看医生,那我岂不是要比三成低上一等?
  小城的人淳朴,没有大城市里的人那样娇气,我都已经是高二的学生了,自己上个医院的能力还是有的。
  不知为何,自从孙月涵休克的那次过后,我就很排斥来县医院,当然,我一年上医院的次数总共也没有几次。
  虽然县医院离我家相对比较近,但我还是故意绕远路到城西的中心医院去,心中的鬼怪一旦作起祟来,就会让人做出一些无语的举动。
  头早已疼的发麻了,脑袋表面的皮肤一跳一跳的,伴随着鼓涨的感觉。幸好不是周末,来医院看病的人不算多,我挂了个内科的号,就根据医院的指示牌去找主治医师。走廊里,满是刺鼻的药水味,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一处靠墙的便椅,上面零零散散的坐着几个病人,有的人打着点滴,还有胳膊或是头上打着绷带的,我微微蹙眉,心中的感觉很不好,不自觉的提快了步伐。
  我还清楚的记得,那时给我看病的是个很老的医生,头发花白,带着一副老花眼镜,脸上和手上都布满了皱纹。他让我坐在他办公桌的对面,接过了我的挂号病例单,也不抬头看我,提笔自顾自的些了一些我实在看不懂的狂草字体,就这么低着头问我。
  “叫什么名字?”
  “陈傲天。”
  “多大了?”
  “虚岁17了。”
  “哪里不舒服?”
  “发烧,头疼。”
  他突然抬起头,直愣愣的看着我,盯着看了很久,我有些不自然,感觉脸上开始发烫,终于,他停下了笔,示意我伸出右手,虽然还是面对着我,不过眼睛却闭上了,我不敢出声打扰他,没想到这位老医生还会号脉。
  “嗯?。。。。。你没有发烧。”
  当他过了好久再次真开眼睛的时候,却对我说了这么一句令人无语的话。我有点尴尬的看着他,莫不是真把我当傻瓜了吧,我身体的不舒服我自己能够明显的感觉的到,我还没闲的无聊到故意没病装病来医院逗医生玩。
  “额。。。。我。。。。”
  “你就是今天才感觉头疼的?”
  恩?他好像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难道真的看出了其他方面出了问题了吗?收起思绪,正经的回答老医生的话,毕竟看他的样子从医应该不少年了,不会随便浪费时间和我这么个少年打哈哈。
  “不是,有段时间了,一阵一阵的经常来,但是痛感不是很强,情绪波动时或是看书累的时候我就会感觉头疼。”
  他听完又底下了头,将刚刚放下的钢笔又拾了起来,然后又放下,眉头皱了皱,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好一会儿,他从办公桌上取出一张单子,在上面写了几个字,转而递给了我。
  “你到CT室去拍个片子回来给我看看。”
  看来我还是高看了他,我原以为老医生一本正经的样子很高深莫测,结果还是和其他医院一样,让你挂号、拍片子,做这样那样的检查,其实转来转去都是为了钱。
  无奈的起身,根据他的指示我找到了CT室。拍就拍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也好久没体检了,检查一下也好,但愿他看完后能够回归正题,提示我回家得补补哪方面的元素,当然还得给我开一点有效的感冒药。
  之后等我把片子拿给他时,他竟真若有其事的坐在那里看了半天,将我晾在一边将近半个小时。他是医生,我忍了,心里安慰着自己,人家也是为了我好。
  但。。。。
  当他终于将目光从那张脑CT图中移开时,却仍旧没管我,眉头皱的更紧了,忽然从白大褂中拿出手机,拨了几个号码,电话通了,他就只说了一句话就将电话挂断了。
  “老郭,你来我这里一趟。”
  好吧,如果我现在还没有意识到之前我的那些想法有多么的幼稚那我就真傻的可以了。可是我却不知道这张CT图能说明什么,在我眼里它就是一张透明玻璃纸,上面显示着四个令人作呕的骷髅头,还是黑白色的,长着大脑与小脑,尽管我承认这是我自己的脑袋,但,就是让我恶心。
  再后来,我还是□□晾着,房间里又走近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头,和我的主治医师一样,头发花白,不过脸上的气色要稍微好一点,而且嘴角自然的带着笑意,感觉很容易亲近的样子。不过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等这位被叫做“老郭”的医生听了戴眼镜的老医生小声说的话时,也如刚刚的他一样,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张CT图一直看,嘴角的笑意没了,一脸的凝重。
  我是真的郁闷,也许我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怎么说我是当事人不是?你们两看的可是我的“脑子”,你们两研究着什么我不好打扰,不过也用不着把我一个人放在一边一个多小时吧,话说我其实只是想来医院开点感冒药而已,即使今天出了太阳,气温也不高,我还想早点回去捂被窝呢。
  “小朋友,就你一个人来的吗?”
  好嘛,还知道我在这,不过老郭开口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差点没把我呛死,老爷爷,我十七岁啦不是七岁,“小朋友”?。。。。。汗。。。。。。。
  “恩。”
  两个老医生对望了一眼,随后戴眼镜的老医生转身对我说:“我给你开点维生素,你先回去,三天后过来再做一个全面的检查,记得不要吃饭。我姓程,你三天后过来要是我一时不在这间问诊室的话,你可以询问其他医生到哪找我。这个医院姓程的就我一个人,而且我三百六十五天都会守在医院里。”
  程老医生说的很认真,一直凝视着我,让我不得不收起不耐烦的态度,和他点了点头。然后郭老和程老再次将目光放在了CT图上,不在看我,我知道现在该走了,程医生说给我开了维生素,应该之前对我问诊时就写在了我的病例本子上。
  在药房取完药,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两位老医生认真专注的身影一直在我脑海中挥不去,说自己不在乎自己的身体那怎么可能,但我还是不相信我一个十六七岁正年少的人能又什么大病,脑癌?大肿瘤?怎么可能,又不是在演电视剧。
  反正三天后就会知道程医生葫芦里卖什么药,索性不再胡思乱想,我对孙月涵的担心一直持续着,不过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把自己照顾好,就算我现在到朝阳小区去找她又能做什么?徒自再给她多添一分伤痛而已。
  我心中笃定她迟早会把昨日的种种告诉我,就像是周冲,即使,是很晚很晚,她也一定会说。等她自己先走过心中的坎。
  再后来的一天,我正常到校上课,这天我见到了孙月涵,她的脸色还是憔悴,头发被扎成了马尾,见到我的第一眼,女孩和我都是一愣,然后她勉强笑了笑,低头温习这些天落下的课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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