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我那爱欲横流的青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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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1日
昨天去酒吧喝酒的时候,有个女人死缠着我不放,我知道她想跟我上床,这种自动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女人就是拿来消遣的。我们去酒店开了房间,还没等我放下东西,那个女人就挂到我身上,其实这种事情早就司空见惯了,我甚至连第一次跟谁在哪里发生的关系都忘记了,贞操这种东西不是身体而是思想,我不知道我的贞操是不是还在。
曾经有个女人说我的床技好的能让女人哭泣,我轻声的跟她说了声谢谢。
这并不能让我觉得开心。
当那个女人在我身下的时候,突然眼前的脸变成了那个白痴,我刹那间停了下来,竟然就轰轰烈烈的射进去了。
为什么会是他?
想着他的脸,我的身下竟然有了反应。
这到底是为什么?我有种要把他搞上床的冲动。
小美,你说这是为什么?
11月29日
我病了,我已经病入膏肓了。
我竟然无药可救的对一个男人产生了性幻想。
12月15日
我或许爱上他了?
12月17日
今天,我跟踪了他。
12月25日
也许我做了件很龌龊的事情,我跟岳遥说“做我女朋友吧!”她几乎连思考都没思考就说好,她的手主动缠上来,我为他感到悲哀,竟然喜欢这种轻浮的女人。
晚上送岳遥回去宿舍的时候,远远看到那个白痴捧着花站在树下,表白吗?看来他要无功而返了。
当他看着我们走过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难看极了,我故意拉着岳遥贴着他的身边蹭过去,那家伙咬着嘴唇的样子很可爱,他有些矮,也许只到我鼻子或者是眼角那里。
看着他伤心的样子,我反倒很开心,不知道为什么欺负他能获得某种快感,我故意拉过岳遥亲吻,那家伙匆匆忙忙的跑掉了。
我一路跟着他去了一家酒吧。他简直疯了一样的喝酒,我坐在远处的角落里,看着他一杯又一杯的灌进去,我有些生气,总是看不惯那些为了女人伤心成这样的人。他的酒量太差了,他醉倒在沙发上,旁边的一个男公关竟然伸手过去摸他的脸,我终于沉不住气了。
当我把他带出酒吧,他早已醉的不省人事死死的压在我的身上,他很瘦,腰细的像个女人。我忍不住亲吻了他的嘴,小美,你会不会觉得恶心,但是为什么我却觉得分外甜美。
(原来他那天就?那可是我的初吻。)
后来发生的事情,我基本上都知道,日记上写满了我们的故事,直到三年前,我们分开后,日记几乎成了空白,我不知道这三年来,他发生过什么,经历过什么,我想也许我们的分手是他心里难以诉说的痛。
☆、上梁不正下梁歪
重新开始写日记,是从那晚他在书店里遇到我。
“他竟然有女儿了!他背叛了我。现在我恨他,我恨他。三年前口口声声地说他喜欢我,短短几年,他不光有了女人,还有了女儿,而我,这三年的思念算什么?”
原来他这三年一直都没有忘记过我。
当我翻到他日记的最后几页是,我终于坐不住了。
是岳遥毁了他,不,是我们一起毁了他。
如果在我家那天我们能继续做下去,如果他没有撞见齐斌,如果他没有误会也许就不会是现在这种狼狈的样子,他所承受的痛苦都是我造成的。
“秦扬有其他的男人了,我们终究是回不去了。”
“岳遥嘲笑我,永远得不到心爱的人的回应,她离开时给我一包东西,那一点点白色的粉末足以让我疯狂,也能让我忘掉痛苦。
那包东西现在就在我的手边,请尽情嘲笑我吧!没有了他,我跟死去没什么两样。”
“周宪,我需要你,我好难受。”
“我想我快要死了。”
“岳遥,现在你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开心了?”
“周宪,我不介意你爱上其他人,只要别离开我,别离开。”
看着他在日记上无声的嘶吼,我的心难受的几乎破碎,我想杀死我自己,我恨我自己,我害了我最心爱的人,我让他伤心,让他痛苦,如果可以,我愿意承受所有的痛苦和责罚,如果之前我还能对岳遥抱有谅解和宽容,那如今我想杀了这个贱人。
我去她之前的公司找过她,却被告知她早就辞职了,我发了疯的一样去找这个人,我对她的仇恨与日俱增,复仇的心思在心里滋生,我要她承受同样的痛苦。
可是当我还没找到她的时候,她反倒是出现了。
我去秦扬家拿东西的时候,正好撞见她从楼上下来,她朝我轻蔑的笑着,我失控的扯过她,把她重重的推到墙上,还没等她做出反应,我一个耳光甩过去,她捂着脸笑的依然轻佻。
“看来你都知道了?”
“你害了秦扬!贱人!”
“得不到的东西宁可毁掉,也不想让给别人。”她的内心是那样的恶毒,我当初怎么瞎了眼看上这种女人。
“当初真是我瞎了眼。”
“哼,你也只是我的一枚棋子而已,哦,忘记问你了,上次在废厂房里玩得爽不爽?那些人可跟我说你的身体很美味呢!”她说着抬起头哈哈大笑起来。
屈辱而痛苦的记忆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扑过去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那一刻,我只想让她死,她的手在我身上抓挠着,我看着她的脸涨的通红开始发紫,我猛地松开手,这样下去,我只会进牢狱,也只会可怜的死去,那样,我跟秦扬的约定又会变成泡沫。
岳遥跪在地上猛烈的咳嗽着。
“滚,别再让我看到你。”我朝她怒吼。
她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手包,走下楼梯,离开时她说“我不会让你跟秦扬活着在一起。”
我说试试看。
秦扬的身体恢复的很快,每次去看他的时候都能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他,在治疗期间也一直努力的工作,翻译了一本之前从国外带回来的诗集,一个很不知名的小诗人,我终于能够在脸上找到他曾经的魅力与自信,就像是为了弥补我们空白的三年那样,我每次去都会给他带上一份礼物,无论是什么他都很开心,然后回赠给我一个吻。
上次跟老爸学煲汤,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我把烧了一上午的汤装在保温桶里面递给秦扬,他打开闻了闻,香香坐在旁边馋的直流口水。
“还可以。”
“秦扬,你真的连句夸奖的耐心都没有。”
结果他凑在我身边说“让我怎么谢谢你?”说着在我耳边吹了口气,顿时全身像是被火烧过一样,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碰过秦扬了。
“宪,我想要你。”说着就吻上来,旁边的香香睁着她那单纯无知的眼睛看着我们。
我推开秦扬,说当着孩子的面呢!别这样!然后他别扭的坐回去,呼噜呼噜的喝着汤。
结果,香香回到家之后,竟然抱着我我的头,亲了亲我的嘴巴,身体顿时石化。
“香香,不要跟秦叔叔学坏啊,这样不好。”
“因为喜欢爸爸,才跟爸爸亲亲,秦叔叔也是因为喜欢爸爸才跟爸爸亲亲,为什么秦叔叔可以,我就不可以。”
“秦叔叔是大人了,你还小呢!”
“那我长大就可以了?爸爸要等我长大,你可要来娶我啊!”多么诡异的对话,我对小孩子的心思表示不理解。
有一天,我去接香香放学的时候,看到了蔚然,很久没有见她了,觉得陌生了很多,我当时一定很不自然。
“好久不见。”她竟然主动跟我打招呼了。
“好久不见。”
香香抱住我的腿,很兴奋的摇着我的手,“蔚然老师结婚了,蔚然老师结婚了。”然后,我发现了她手指上的那颗闪闪发光的石头,我说祝贺你,怎么没听你提起。
“那个人追了我很久,从那天,那天之后我就答应他了,是不是很快?”我知道她嘴里所说的那天是什么意思,如果因为被我拒绝才跟那个男人结婚的话我觉得这种想法实在是太荒唐了。
这时,香香拉着我的手说:“爸爸,你会不会跟秦叔叔结婚啊?”
这句话让我跟蔚然怔在那里,蔚然诧异地看着我,我被香香这家伙问到内伤,真的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香香,不要乱讲。”我捏着她的脸,三岁的小孩子知道些什么。
“可是,你跟秦叔叔那么好,还……”没等她说出来,我立刻捂住她的嘴。
然后蔚然的脸色顿时大变,被孩子吐槽的感觉是那样的无力。
“周宪,你是,你原来是……”蔚然都结巴了。
“蔚老师,别听香香瞎说,没那回事,那什么,我先走了。”说着把香香丢进车里,油门踩到底,轰的一声飞出去。
“香香,以后不许跟任何人提秦叔叔。”
“为什么?”
“不为什么,听爸爸的话。”
“连爷爷奶奶也不许吗?”
“是,爷爷奶奶更不许提。”
然后香香哦着点了点头。
纵然是这样的,后来我们依然弄得满城风雨,所以说纸是包不住火的,越是遮掩越是会露出马脚。
☆、求婚
圣诞节,12月25日
我的生日
虽然不是礼拜天,我仍然给公司请了假,跑去看了秦扬。
我坐在沙发上等他的时候,把兜里的东西摸了又摸。我觉得我要给秦扬一个很明确的答复了,我要把他牢牢的绑在我身边,选在我生日的遮天也是考虑了很久,曾经的那几年,每个生日都是那样的痛苦,今年我不想再那样度过了。
秦扬走进来的时候笑的神神秘秘的。
“干嘛那种表情?”
秦扬笑了笑,没有讲话。
然后我清了清嗓子,站在他面前,诶,有些讨厌他比我高。
“秦扬,这么多年,我们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我越来也不能离开你,所以。”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枚戒指,“我们结婚好不好?”然后我举在手里,等他的答复。
他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手里那枚闪着光芒的戒指,然后用力抱住我。
“这算是求婚吗?”我说是的。结果他竟然说这样不合适,我推开他,手足无措的看着他,他不可能拒绝我的,他怎么能够拒绝我,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向人求婚的。当我在商场挑戒指的时候,我那样的自信他会接受。说实话,那一刻,我有些受伤,是他说不会离开我,是他说要跟我在一起的,结果说不合适的也是他。
他拉起我的左手,握在手里。
“不是你跟我求婚,而是我该向你求婚。”然后他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凉凉的东西,套在我的无名指上,我展开,发现一只银闪闪的东西,简约的设计低调而奢华,我几乎说不出话,什么时候,怎么能够?
“我不管你同不同意,反正你我要定了。”他的口吻温柔而霸道。
我写满疑问的脸,傻傻的望着他。
“这只戒指是很久之前就买好了,打算送给你的,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亲爱的,祝你生日快乐!”那一刻,我几乎能够肯定,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颤抖着双手,帮他戴上戒指,然后靠上去,轻轻的吻了吻他的脸颊。
“喂,我想起来了。为什么是你向我求婚,而不是我向你,难道你把我当成女人?难道因为你比我高?”
我正要滔滔不绝的跟他抱怨的时候,他搂过我,在我额头上印下了深深的吻。
“放心吧!宝贝,等我身体好了,我就会尽力满足你的。”
这家伙就会调戏别人,像个臭流氓。
回去的路上,我一边开着车,一边打量着手上的那枚更像是某种信物的东西,幸福感像是融化在嘴里的糖,如果有记者问我“你幸福吗?”我会说“我幸福”,不像其他人拿着幸福的定义开着全民狂欢的玩笑。
一旦做出了决定,实际上便坠入了一股巨大的洪流中,这洪流会把人带到一个你做决定时从来没有想到的地方,有些事情发生得也是那样的突然,那样的意外。
那天,当我下班去停车场取车回家接香香,刚出了电梯没走几步却被人从后面敲了一闷棍,当我站稳后才发现是三年前的那伙人,带着狰狞的笑。
“还记得我们吗?被我们玩过的男人。”
三年前的阴影像一堵墙压过来,恐惧感又重新爬上心头,我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
“是岳遥那个贱人让你们来的?”
“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招惹我们大哥的女人。”哼,原来岳遥跟黑道上的人有瓜葛,难怪。
“她也只会狐假虎威,拉大旗作虎皮。”
“大哥,比跟他妈的废话,先料理了他。”那个男人身旁的一个小喽啰说道。
于是,棍棒像雨点般落下,很痛,只记得嘴角在流血,眉骨破了,血顺着脸颊滑落。
当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听见有人喊。
“什么人,住手。”
“大哥来人了,走吧!”
然后一片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我挣扎着起身,强睁开双眼,原来是齐斌,我看见他跑过来,稳稳的扶住我,几欲倒地,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能勉强靠在墙上。
他把我横着抱起来,扶我到他的副驾驶坐下,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医院,不知道是受伤习惯了还是越来越结实了,只有一些皮外伤而已,眉骨的皮被割破缝了几针,齐斌陪我包扎好之后,我突然想起香香。
我拉起齐斌。
“快,去接香香。”
当香香看见我的样子,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
“乖,香香,爸爸没事。”我刚弯下腰抱她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背太痛了,根本弯不下去。
齐斌把香香抱起来。
“香香,咱们回家。”
我跟香香坐在后座上,香香抽着鼻涕问我这里疼不疼,那里疼不疼,我告诉她,爸爸只是摔了一跤。她躺在我的腿上像个大人一样。
那天晚上我跟香香吃着齐斌做的饭,真不敢想象他是不是把我家的厨房给点着了,那样的豪迈料理到底从哪里学来的。
“不好意思,第一次下厨。”听了他的话,我当时就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把胃里的东西掏出来跑去水龙头上冲洗一下自己的胃。
“你没放什么奇怪的东西进去吧?”
“没。就是不小心掉进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