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对决by充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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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顾淮庭却收手站了起来,朝门口喊了声:“来人。”
甚至来不及让刑江去拉裤子外面的人就已经走了进来,来人看到眼前的情景都有些小小的尴尬。
他们当然知道自己的老大喜欢男人,可是动身边的手下还真的是第一次。
“抬到房间里去找个医生来给他看看。”
顾淮庭负手而立,面容说不出的森严。
保镖对视一眼,急忙把人架起来就要往外面走,可这样一来裤子就滑到脚踝了。一名保镖皱著眉头伸手想要替刑江把裤子拉好,却听见顾淮庭冷哼了一声,立刻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
顾淮庭看看他抓著裤子的手,又扫到他的眼睛。
那名保镖立刻识趣的将手放开,裤子又再次滑了下去。
“还磨蹭什麽。”顾淮庭看著刑江低垂著头想要去拉裤子的样子皱起了眉头。
“是。”保镖立刻重新架起刑江另一边的手,拖著他往外面走。
其实羞辱这个男人并不能让顾淮庭有什麽快意,他只是想要他服软。刚才只要他开口,顾淮庭一定不会让他就这麽出书房的门。可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看自己,也没有要求饶的意思,只是千方百计地想要将裤子拉起来,哪怕叫都没叫他一声。
还有力气拉裤子,也就一定能开口,偏偏他没有。
刑江感觉到自己被硬拖著出了书房,鞋子和地板摩擦著,不过一会儿金属的皮带扣也拖到了地上,发出了更响的声音。
双手被牢牢地架住,连动一下都做不到,不要说是拉裤子了。
一定有许多人看著自己。
这个宅子里本来就没有女人,就算光著出去都没有关系,可他一副被折磨得头昏眼花的样子,又从顾淮庭的书房里被架出去,这就实在太难堪了,更何况裤子也拖到了地上,几乎可以完全想象到自己现在的狼狈样。
咬了咬牙,迷糊的看著走廊上路过的一双双鞋子,终於到了自己房间的门口。
被丢上床的时候刑江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下意识的把身体蜷缩起来。
现在已经说不出是哪里痛了,也顾不上冷或者以後外面的人会说他什麽,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个觉。
实在太累了。
顾淮庭走进房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情景,男人肿著脸,浑身都是伤,纱布半缠在上身,裤子还挂在脚踝,鞋子也没脱就这麽缩在床上,连被子都不盖。
身体似乎很不舒服,嘴唇紧紧地抿著,眉头也锁得牢牢的,仍旧带著点倔强的感觉,让顾淮庭很烦躁又很佩服。
那三十鞭绝对没有徇私,伤口没有好好上药,人又跪了一夜。
顾淮庭替他脱掉了鞋子和裤子,眼睛扫过穿得陈旧泛黄却洗得很干净的白色内裤,忍住一窥究竟的心情拉过被子替他盖好,不然这麽睡下去一定伤上加伤。
在这个过程中,男人一动不动的任他摆布,好像睡得特别沈。
顾淮庭沈默著看了一会儿,走到门口轻声道,“医生还没有到?”
“顾先生,医生就快到了。”保镖边说著边往里扫了一眼,看见刑江身上盖好了被子,眼神变得有些了然。
虽然和刑江接触不多,可大多数人都觉得他老实本分又敢闯,是条硬汉。
而顾淮庭有的是法子对付这样强硬的男人。
以前一个小帮会的老大对著顾淮庭放了狠话,嘴里“操X操X的”说个不停,结果不仅被挑了窝,还被顾淮庭囚禁起来,在地下室里拿他当发泄品,狠操了两个月。期间用过的工具让专门负责行刑的人都看得眼睛发直,更不要说是承受者了。
从开始激烈的怒骂反抗,到後来抱著顾淮庭的腰舔弄他的老二无声讨好,也只不过是两个星期的时间而已,为的只是不让顾淮庭用那些工具再折磨他。等顾淮庭厌倦把人丢出去的时候已经半疯了,跟一条狗没什麽区别。
当然那个时候刑江还没有来,所以也不会知道这件事,作为男人来说,就算偶尔聊天也不愿意提起这样的话题,想起来都会觉得冷汗津津。
眼下这个样子顾淮庭似乎还没有得手,只希望床上的男人不要过多的反抗,顺著他一点或许能少吃点苦头,虽然被插这种事情对於一个性向正常的男人来说真的很难妥协。
顾淮庭看著医生给躺著的男人做检查,而他在迷糊中似乎很抗拒。
“……”沈默片刻,顾淮庭转头看医生,“怎麽样?”
“现在有点发烧,但这人身体底子好,应该没什麽问题。”医生收起了看诊器材,将药品一样样拿出来,“你抱著他,我替他把伤口处理一下,这包得也太乱来了。”
“嗯。”顾淮庭也没说是自己包了一半的成果,把刑江从床头扶起来,想了想脱掉鞋子翻身上床,坐到刑江背後,从後面托住他的身体。
“这伤口用过药吗?”医生看了看,又用手摸了一下,“怎麽那麽半吊子啊。”
“你快弄,废话什麽。”
顾淮庭一下子沈下来的声音让习惯唠叨的医生吓得赶忙闭上嘴。
零散的纱布已经被拆下,身上的伤口又重新洗了一遍,接著上药包扎。医生的动作专业又利落,没一会就都处理好了。
“一定要让他好好休息,今天晚上体温还会上来,最好留个人照顾一下。”
医生把所有东西重新理好,又留下需要的药品,敬业的关照了一声。
他本来就是代班的,现在做完事了便赶忙出了宅子。
顾淮庭看著匆忙离去的医生也没说什麽,调整著姿势,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自後面抱著的男人小心的放下来,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膝盖顶到了床板,不由皱了皱眉头。
这床太硬了,下面只有一条很薄的棉花毯,睡著肯定不舒服,干脆先让他睡自己那边,反正医生也说了要个人照顾。何况今晚自己要看些东西,决定走哪条线、进多少货,应该会睡得很晚,也方便照顾他。
“来人,”顾淮庭喊了一声,门口守著的人立刻走了进来,“把人送到我房间里面。”
看到两个保镖粗手粗脚的就要扛人,顾淮庭又补充了一句,“当心一点。”
保镖立刻会意的点点头,换了一种抱法。
伤成这样都已经神志不清了,还要被顾淮庭上,看来也只能请老天保佑了。
抬著他的两名保镖有些同情的把人放上顾淮庭的床,说了一声便退了出来。
顾淮庭看著一溜烟走到门外的人便知道他们一定是误会了,不过这也是他要制造的效果。
把书房里的数据搬到卧房的书桌来看,尽量小心的不发出什麽声音,男人有些沈重的呼吸声和偶尔因为疼痛而发出的细微呻吟,在安静的房间里特别明显,挑战著顾淮庭的定力。
“咳咳……”他愣是咳嗽两声将一些杂乱的思想抛开,投入到数据中去。
当然,若是他顾淮庭没有这点定力,那帮会早完蛋了。
到了晚饭的时候男人依旧在睡,顾淮庭放下手里的资料,走到床边看了看,叫人把自己的饭送上来,边吃边小心的不发出太大的声响,闻到香味的男人只是动了动,仍旧没有睁开眼睛。
顾淮庭这才意识到他是真的太疲惫了。
草草的吃了一些就让人收拾了,顾淮庭走到床边仔细观察著男人的表情,似乎他一直是处在紧张的状态下,眉头微皱。
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还是挺烫的,顾淮庭去浴室找了块毛巾弄湿搭上他的额头,听他呢喃一声,转身回到书桌边继续看资料。
静谧的夜晚,房间里的两人各自沈静著,异常平静。
尽管烧得迷糊,可潜意识里刑江还是知道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过於舒适的环境反而让他有些微的不自在,反射性的无法让自己放松下来,生怕一旦放松了警惕便会真的睡著,然後无意中说出一些不该说的东西。
这样的浅眠让刑江慢慢变得僵硬,迷迷糊糊浮浮沈沈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然後感到身边似乎有动静,勉强让自己意识清醒起来就发现被一条手臂环住腰身,然後是朝他贴过来的身体。
是顾淮庭……
身边的人似乎非常不安分,身体还在不停的挪动。
被子似乎被撑起来了。
就在刑江疑惑的时候,嘴唇突然被湿漉漉的东西舔了一下,下意识的动了动腿,这才发现自己被夹住了。
这麽说起来,现在顾淮庭正撑在自己上方,这样的认知一旦形成,刑江立刻将身体放松下来。说不定只是想试探自己一下。
那麽刚才那个湿漉漉的东西是……想到这里刑江头皮又是一阵发麻,愣是忍住了没动。
身体烧得难受,可意识却强迫般的慢慢清晰起来。
他赌的是顾淮庭异於常人的兴趣。
嘴唇被突如其来的吸吮,刑江假意呢喃一声,皱起了眉头。
似乎是发现撬不开牙关,顾淮庭也没有坚持,只停留在下唇反复啃咬,放低了身体,上身贴到了刑江的胸口。
下体被伸进内裤的手反复的左右拨弄,刑江压抑著自己的欲望不给他任何反应。不然他会越玩越过分,不醒来都难了。
看来是真的睡著了。顾淮庭把手伸出来,躺回到旁边。
没有兴趣折腾一个睡著的男人,即便是硬上也要对方是在清醒的状态下,不然一点乐趣都没有。顾淮庭闭上眼睛。
这个男人在睡著的时候竟然也那麽克制和倔强,真是不可思议。
感觉到被子又重新回到自己身上,刑江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可这一放松胃里翻腾的感觉越发强烈起来。皱紧眉头,硬是将胃里的不适感压下,略微动了动身体,刑江继续浅眠。
身边的人睡觉的时候很安静,呼吸很轻。
可刑江总觉得他大意了,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动手,要干掉他应该很容易吧。想到这里忽然又停顿了一下,难道说……顾淮庭还是在用这种方法试探他?
也许,他根本没有睡著。
其实刑江也只猜对一半,顾淮庭在自己睡觉的枕头下放了枪,手也一直是压在枕头底下的,如果身边的人稍微有些不对劲他就会警觉的拔枪,这是长年累月养成的习惯,身体自动的反射动作。
倒不是说顾淮庭信不过刑江,而是出於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所以为了避免这种暗杀的可能性,顾淮庭一般不留人在身边过夜。
因为自己容易惊醒,所以把生病的刑江留在身边,方便照顾。
这个刑江自然是不知道,他以为顾淮庭是有些洁癖,所以才不留任何一个床伴过夜。
思绪又开始变得迷迷糊糊,旁边的人已经睡下很久了,刑江也不再坚持睡了过去。
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工夫,身边的人又动了,刑江立刻惊醒,放松了身体,警觉的感受著身边的动静。
那人大概是在穿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然後又摸上他的额头,摸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大概是确定自己的体温。
接著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後房门打开了。
“里面的人让他睡著就好,要是醒了弄点吃的东西给他。”
刻意放低的声音让刑江很费力的辨认才能听清楚,不过似乎也不是什麽重要的话。
对了,最近好像要出一批货,顾淮庭可能是要亲自去码头看一看。那这麽说来他可能还是选了一条新的路线顺便再去会一会那边的人。
顾淮庭这人野心很大,也敢搏,这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只是不知道这次到底出了多少货。既然是第一次,应该会先试探对方,可能真货会上得比较少。
正在刑江考虑问题的时候,房门被轻轻合上了。
隔了半个小时他才微微眯了眯眼睛四下打量,房间里终於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既来之则安之。既然顾淮庭给他睡那麽好的床养病,现在又只剩下他一个人,终於可以放心的睡了,那男人要回来起码得到中午了吧。
其实比起身体,还有一件事更让刑江在意,就是那张季非塞进他西装外套口袋里的纸条。不过眼下也不能操之过急,现在不能引起顾淮庭的任何怀疑才是上策。
放松了全身的肌肉和意识,刑江的疲惫已经达到极点,忍不住沈沈睡去。
顾淮庭从码头回来,心情还不错。
对方说如果经常走他们这里的话,价格还可以商量,对方是刚出道不久的年轻人,在他看来还有点嫩,不过感觉很阔气。
他比较喜欢和上路、爽快的人打交道。
这次他违背常理的出了大量的真货,没有派自己的人跟船,即表达了对对方的信任,也避免了自己的风险。对方也一定不会想到那船上有那麽多真货。
那批货如果真的被截住搜出来,数量大到可以直接枪毙了。
顾淮庭不动声色的点了一支烟来抽,这次的做法的确有些冒险,不过人生嘛!就是要敢搏才有趣,何况也不是搏不起。
“顾先生。”站在门口的保镖一点头,恭敬的叫了一声。
顾淮庭点点头走进大门,顺手脱下外面的大衣坐在沙发上,身旁的人立刻接过毛料大衣走到旁边小心的挂好。
“房间里的人怎麽样?”
“中午的时候陈医生又特地来过一趟,可能是不放心昨天那个代班医生,简单的检查了一下,说是还有点烧。”保镖停顿了一下,看了看顾淮庭没有要阻止的脸色,琢磨著又说了下去,“不过他说了这是正常的,给他打了一针就走了。”
“醒来吃过东西吗?”
“没有。”保镖想了想补充道,“医生给他检查的时候他醒过一下,医生走了才一会儿他又睡著了。”
“嗯。”顾淮庭又站了起来,慢慢往楼上走,“让人送点粥上来,要清淡点的。”
哪怕再累再想睡也得先弄点东西到胃里,现在都已经下午两点了。
随意的打开门,被子隆起一块,男人似乎是侧过了身体,从顾淮庭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後脑勺的头发。
放重了脚步走过去,顾淮庭绕到男人的正面,看了一会儿,然後伸手捏住他的鼻子,又堵住他的嘴。
呼吸不顺让刑江很快醒了过来,边咳嗽边迷茫的睁开眼睛,便看见顾淮庭站在床头。
糟糕……睡过头。
刑江假意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後看著顾淮庭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