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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孤单的脚步-第8部分

小说: 孤单的脚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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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为花妮总欺负花心?”
  “花妮这孩子总是什么都要争,争不过就抢。她不敢对付花凌,花凌小时候其实很有气势,像个漂亮的‘死神’,冷冰冰的小嘴抿成紧绷的线条,僵硬的小脸也极少给花妮好脸色看。我想是出于妒忌。花妮是妒忌花心享受到了花凌的关爱。花妮总以为既然她是花心的姐姐那就该比花心得到更多的东西,虽然花妮只比花心早出生了几分钟,可显然陶佩斯给花妮的溺爱是造成这一想法的祸根。我就说过陶佩斯对人不公平!我说过的!”
  “钢笔先生说过陶女士对人不公平。”我们在此附和道,然后继续探口风,“可能详细讲讲她怎么地待人不公平吗?”
  “她对谁都不公平!花心和花妮她明显偏爱花妮,就连当年花妮意外死亡她还是在心里责怪着花心。我知道,她心里一直都认为是花心害死了花妮!可我知道花妮是死于意外,没有谁在险恶地用心害她,只有她一心为难花心。还有花凌,我心里一直有个想法——花凌一直在陶佩斯的掌控下变化,起先的花凌没有反抗的能力,所以花凌唯一可以抗衡的手段就是沉默和暂时性接受。”
  “这种接受以花凌的爱好,和他个人的发展潜力受到抑制为代价。我是说花凌的人格方面也在变化,包括他的情感。”
  “陶佩斯很成功地把这个家庭压抑的氛围堆砌在了花心身上,我以为她是在报复花心‘害死’花妮。至于花生人,他甚至出于对花妮的愧疚拿自己的才华作交换,早早丢弃了!作为自我惩罚!公司交给陶佩斯,他在家里只管烧菜做饭照顾孩子,得空就发呆发愣。”
  “可这些只是钢笔先生的猜想,陶女士并没有做出明确偏袒的不公的事。已故的花妮小姐不算。花生人可以是出自对亡女的爱而无心打理正事,可以是出自对陶女士的信任而把公司交付出来,而花凌……”
  “呵,呵呵呵呵……”钢笔先生不可抑止地爆发出一迭笑声。
  有讶于钢笔先生夸张的谄笑,我们不免好奇:“你……”
  “哼,”钢笔先生诡异地勾起大幅的唇角,“你以为我是锈迹斑斑、脑袋不灵活的老家伙?”他不屑地敲了敲笔筒,一副悠游自在的模样,“在这个家,我告诉你,只要你呆上一阵子就可以发觉出所有的问题全符合我刚才说的——都出在陶佩斯的身上!”
  “——她不鼓励家人走出阴影,她在让大家都陪她痛苦!可她真的痛苦吗?”我们也想从钢笔先生的喃喃低语中知道后一点。
  “花凌为什么越来越冷漠?花心为什么强颜以对?花生人为什么甘心缩在厨房当个‘煮夫’?我告诉你!花心被陶佩斯搞得快以为自己是个杀人犯了。”
  “花凌如今远走不见得是件坏事,呵呵呵……”钢笔先生忽地再次暴出粗嘎的笑声,怪异的强调继续着,“我知道。可我不会告诉你花凌为什么急着想逃开。他们是我见过最有意思的一对,我要看着他们直到走不下去。”
  “你应该把它讲出来。”
  “我不会讲。”
  “你应该讲出来的!”
  “不,我答应过自己是谁也不说的。”
  “请钢笔先生讲出这个秘密!”我们拿强硬的指令发给钢笔先生,然而对方音讯一片杳无。
  再仔细看,钢笔先生已经变成一只普通的钢笔。
  调转视线,我们发现花心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陷入沉睡。
  而窗外,晴朗的天空突然下起淅沥的小雨。注定阴雨绵绵的潮露的一天。
  醒来的时候眼睛迷蒙蒙带着涨疼,大脑一样混沌不甘于清醒。花心抬肘支起上半身,沉重的身体勉强在手臂的支撑下勾到床尾的手机。
  “该死。”他有气无力地说,同时一手拿起手机扫眼上面的时间,13:34。
  花心在心里呻吟一声,然后暗叹自己命运多舛。他慢吞吞地把衣裤穿妥,时则用了三十分钟。
  “真是越活越活回去了。”嘀咕着垂下脑袋往窗口走。
  洗漱完毕时已经14:03,花心把身体倒在椅子里。两眼闲散地注视着长桌对面的一张位子,花心慢慢露出一个笑。
  “你有种。”他愉悦地轻声说道。
  同一时刻,一位比利时的小记者拍下一张相片。
  相片中的男人一脸无动于衷的漠然,他深色的眼睛半藏在被风吹拂后的发丝下,风衣包裹住修长的身体在空气中摩擦粒子。气质高雅的东方男人。男人身后的建筑,上面几个大字明确地标志出了它的身份——
  “华光宝商。”
  如果把照片放大十倍后再作细看,男人身后的宝商建筑里正进行一次洗劫。更明白的说法是里面正发生一起恶性抢劫事件。
  隐约的窗玻璃里反射出女人们蹲在地上双手抱耳的姿势。而有一个人影,黑色的制服、黑色的头套,他正双手持枪居高而下。姑且,照片中没反映出的情况中应还有其他抢劫犯同伙。所以,这位小记者并不仅是为捕捉男人难得一见的美貌和浑然天就的气质,而是在获取犯人的犯罪证据。
  男人快速消失在镜头中,而这张由比利时小记者发布的照片,谁也没想到它会有改变远在他方的花心的命运。
  花心呆坐在椅子里过了半个小时,直到屁股开始叫嚣他起身走动。
  只是起身后随意在餐桌前来回踱步。大脑不思考运转,于是便茫然睁着眼睛在时光里虚度。
  “这会儿怎么在这里?”突然插入进来的声音让花心从自我意识的封闭巢穴中走出来。
  他停下晃动的步调看向花生人。
  “是还没吃饭吧。”花爸一副恍然的口吻同他说,“你哥走了就没人记得给你做饭了。等等,锅里还热着饭,我这就拿去。”
  “花爸,”花心一把拉住要走开的花生人,“不饿。”他说,“我想知道花哥去哪里了?花哥走的时候没告诉我。”
  “听你妈说是美国,公司里一早就安排好了。”
  “那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去啊。”
  “原本你哥是在推脱,我也认为太早。可这次他是自己拿定了主意,你妈一直站在你哥的一边,你也知道,我是不大反对你们的想法的。”
  “所以花哥就这么眨眼不见了。”花心赌气地瞪了眼属于花凌的座位。
  “你不是在学习嘛。”花爸好脾气地笑笑,“你哥怕耽搁了你学习。不记得了?落水住院时你哥是第一个赶去照顾你的,我和你妈最后都被他劝回家说是他自己一个人就够了。不准生你哥的气。”
  “我才没生他的气。”
  “那肚子现在饿吗?”
  “不饿。”
  “真不饿?”
  “嗯……”花心沉吟所思一下,“真的不饿。我先出趟门。花爸晚上不用等我了,孙莘约了我一起吃晚饭。”
  “穿件厚点的外套,外面起风呢。”
  “知道了。”
  


☆、3——01

  他把自己团成一只大花熊后从花凌房里取出一条围巾。淡绿的绒线在脖子里圈过一圈再一圈。
  看着明亮的空间里失去花凌的气息,花心闭上眼深吸口气。
  哥,在外面要多注意身体。他在心里轻声说。
  门打开时细雨扑面而来,花心撑开雨伞挡去潮气,然后他迈入灰色天际。
  一个人静静地沿街道慢走,花心什么都没想。下意识地他只是遵循街道的布局在直走、转弯或曲线行走,抑或绕一个大大的圈。
  躲在厚重的衣物里汲取温暖并不算明智之举,特别是在雨中闲逛时。等花心发觉身体一颤一颤发冷时,他的裤管早已湿了一大截,冰冷的雨水正从裤脚漫向膝弯。
  除了脖子被裹得严实又被雨伞好好保护着,花心发觉他的上衣湿透背心和胸口。
  明明出门时是小雨来着,可现在却演变成了暴雨。心里默叹一声倒霉,花心开始寻找一个落脚点避雨。
  左边是商业地带。多是卖衣服、裤子、鞋子和家电器具,可花心选择拐到右边。从四季眼镜店到大明书店、再到双料火锅城,花心没有停下步子一一路过,经过电影院后他加快脚步。
  然后收起伞他推门而入。
  下午三点半时人还不多,花心把伞搁在雨架上,而后他抬头环顾店堂内的昏暗。
  这是个酒吧,他在脑海里得出这样的结论,与大多数酒吧一个样。它有调酒师、服务员,台上表演舞技和唱功的打工仔,还有往来不息的消费者,以及給人享受夜色神秘的包间。但由于时间不对,此时店堂内充斥着人们倦怠后的散漫和慵懒。没有激烈又满怀高情的呼喝,没有杯盏交触中夹杂绵绵情话,没有绚丽夺目的灯光在店堂内捕捉佳人的魅惑,只有安静。
  花心把湿透的外衣脱下放在高脚凳上,低首打量眼沉滞黏腻的牛仔裤,随后他迅速弯下腰把鞋子除下。
  “需要些什么?”服务员把报价单摆放在花心面前的琉璃台上。
  “我没想过这里会和饭馆一样有‘菜单’这码事。”花心笑着说。
  “为什么没有?”服务员问。
  “因为这样一来大多数人都会勒紧腰带小心应付,”他说着拿起报价单,“特别这里的酒水比外面贵上十倍的时候。”
  “哦?这样说来我应该把它藏起来,然后等到你没钱应付的时候自有人把你扒光了暴打一顿,再扔出去?”
  “呵呵,谢谢。”花心把报价单放回琉璃台,“我会听取你的建议小心估量自己的份量。绝不做出吃霸王餐这种辜负了你好意的傻事。”
  “想好点什么了吗?”服务员拿起报价单拍拍琉璃台,“实话告诉你,昨天就有个没钱还偏来这里‘花钱买乐’的,最后被扒光了,他现在还蹲在后堂洗两个月的盘子、酒杯、椅子,哦,还包括这里所有的厕所。”
  “所以很感谢你的忠告。我想来一杯葡萄汁。”
  “这里是酒吧。”服务员冷冰冰地说。
  “那请来一杯不加酒精的葡萄酒汁。”
  “一杯葡萄汁,葡萄酒的价格,对吗?”
  “是这样。”
  “那请您先等候了。”服务员垂下两条臂膀拿过报价单就转身离开,从一开始她就没给花心一个好脸色。
  花心把脖颈间缠绕的围巾小心取下放在琉璃台上。红色的台面与浓绿交映,花心一只手撑住沉重的脑袋,另一只手则搭在围巾上细数密密针脚。
  葡萄汁被推至眼前,他收回手改而捉住玻璃杯的细脚架。
  “不介意我们聊聊吧。”他侧首向女服务员一笑。
  “店规介意。”她回道。
  “抱歉。我只是有一点寂寞。”
  “我还是那句话。”
  “嗯……那请你每隔半小时送一杯葡萄汁来,谢谢。”
  女服务员无动动容地离开。
  “很难打动吧?”
  花心放弃盯视葡萄汁的两眼看向前来搭讪的人,然后他转过头看向不远处的女服务员的倩影。接下去他摇摇头,老实回答:“我不知道。我只是想找她聊会儿天,她说店规不准许,就这样。”
  “她也对我说过。类似店规不准许女服务员工作期间与客人谈天交流,说是在怠工。很好的借口呢,用来拒绝我们这种人,不是吗?”
  “我只是想找个人讲会儿话。”花心说。
  “她很漂亮。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身上有种吸引人的气质,我第一眼见到她就这么对自己说‘就是她!吴越,你一定要把她娶回家!’然后我就守在这个酒吧……”
  花心喝下大口葡萄汁,甜滋滋的紫晶水液滑入咽喉,直冰凉凉冻着了心扉。
  “这里的东西都冰镇的?”他捂住心口问滔滔不绝的人。
  “冰镇?”对方疑惑的反问在见到花心的葡萄汁时很快消失,他向花心解释,“她是故意的。”
  “哦。”回应着,花心小口抿下葡萄汁。
  “你刚才说是想找人聊天?”
  “嗯。”
  “你想聊些什么?”
  “我想……”花心放开玻璃杯凝视男人的眼睛,“有人告诉我一个人的眼睛骗不了人,你现在认真看着我的眼睛。就请你观察我讲话的时候是否诚肯。”
  “如果你在撒谎……”
  “请立即指出!”
  “就这样?”
  “就这样。”
  “似乎很有趣的样子。好。你讲吧。等等!”男人紧张地松开领结,“好了。”
  “我有个哥哥。”花心说。男人点点头。
  “他很优秀,什么都比我强,我对他敬畏,敬畏到有点害怕他的地步。我有个姐姐,她很聪明,可她有一天死了,我以为是我害死她的,死前的她说实话挺让人讨厌的,可真的死了后,我突然觉得她不应该死的。”
  “不应该?”
  “啊。不应该。她的死让很多人都痛苦。”
  “你在撒谎。”男人说。
  “哪里?”
  “你刚才说的话让人感觉到好像你有操纵你姐姐生死的能力,可你没有。她的死和你哥哥有关?”
  “怎么会?”花心吃惊地瞪着男人。
  “你在心虚了。你说你哥哥让你害怕,你也说过你姐姐不应该死,你还说过你姐姐的死让很多人在痛苦。试想你姐姐——这里我冒昧了——死在你哥哥手上。你因为知道事实真相而对你哥哥产生由敬佩到生畏害怕的心理,而痛苦的很多人应该是指你的父母,他们肯定有怀疑过你姐姐的死不简单。你哥哥是为了你才谋杀你的姐姐,而你则因为心里的歉疚无法快乐下去。我分析的怎么样?”
  “呵呵呵呵……”花心开心地笑眯了眼,“如果他有你说的那么在意我,我想我早就无颜面对自己的父母了。”
  谋杀花妈最疼爱的孩子,想到这花心的心抽疼发紧,他不曾想拖花凌下水!
  “我姐姐死于车祸,六岁的时候去捡球时被车撞死的。我妈很疼我姐姐,所以全家还在悲痛‘小天使’的离世。我怕我哥……是因为我无法企及,什么都被比下去,可小时候他的确很关心我,但现在不是了。他离得很远,我以为我们是陌生人。”
  “你是害怕自己的哥哥和你形同陌路?”
  “就是这个意思。”花心双手捂住玻璃杯身。
  “你为什么向我解释?”男人奸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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