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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高干]吃软不吃硬[完结+番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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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变得通畅了不少。
  
  没有了刚才的生涩感,慕醒也好受了不少。他喘息着看着旁边的小盒,问:“这是什么?”
  
  男人闷声笑出来,揩了一大坨抹到他坚挺地性器上,诚实地说:“给你买的礼物,你手背被风吹糙了,这东西抹上准好。”
  
  上次雪夜里握他的手就觉得粗糙,应该是冬天被风吹的。男人本想着忙完就给他买点东西擦手,但是一直没时间,直到去了法国,看到这么一瓶东西,男人兴高采烈地买了回来。
  
  慕醒心中一暖,看着男人毫不在意地把玩着他的粗长的性器,任凭慕醒在从容也有些不淡定了,把头扭到一边,他的话只说了一半:“还真是……”
  
  前戏的时间漫长而难熬,但是当方凡十扶着热铁一点一点埋进慕醒体内时,男人真是觉得值了。两个人是这么契合,严丝活缝地全部插进去,看着慕醒皱成一团的脸,男人从心理上和生理上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因为那冗长的前戏,这无疑是男人最长时间的一次做爱。他脑海里对是不是第一次并不是那么看重,与此相反,男人脾气暴虐而急躁,每次前戏都做得粗暴而简短,他找的床伴多是那种被调教得乖巧温顺的少年,能让他毫不压抑地释放他的欲望。但是今天,当慕醒说他是第一次时,男人却觉得这是他这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候。现在两个人结合在一起,看着慕醒躺在他的身下,半睁半闭的桃花眼中只有他一个人,男人的心中有一头猛兽在嘶吼。
  
  这个人,从上到下,从内到外,都是他方凡十的!
  
  渐渐适用了体内的热胀,男人的欲望在他体内沉而有力地跳动,敲击着他的肠壁,让穴口一阵阵收缩。慕醒抚上男人结实宽厚的后背,温声道:“可以了。”
  
  接到这样的信号,男人一抬头,汗水顺着男人刚硬的脸颊滑落,滴落在他脸上的一瞬间,男人缓慢地抽插了起来。
  
  尽管有东西做润滑,但是被这种巨大的硬物来回抽插的感觉也并不好受,男人并没有因为慕醒一句“可以了”就彻底放纵下来,他仍旧在试探着,找着那让两人都欲仙欲死的地方。
  
  尽管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慕醒在心里已经暗骂出来:真是太他妈疼了。
  
  就在这个时候,男人却猛然一挺身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后背如电击般却并不是很明显的酥麻感让慕醒哆嗦了一下,抓着男人后背的双手都收紧了。男人猛舒一口气,心下一喜,最大程度上地掰开慕醒的双腿固定住,冲着那一点动作猛烈地抽插了起来。
  
  “啪啪啪”的响声回荡在卧室,慕醒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后背的酥麻感随着男人一次一次的冲击而变得明晰起来。男人不满意他这样闷声不作响,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腮骨。嘴巴一张,一声不大不小的呻吟从他嘴里溢出。
  
  方凡十吻上他的唇,动作如下面一样猛烈,他一边吻着一边呢喃着:“慕醒,慕醒……”
  
  如从悬崖上坠落一般,耳边是呼呼疾风,慕醒抱着他唯一的一棵救命稻草,死死地不放手。他佩服李锐能说出他的爱,但是他不想有李锐那样的结局。所以,两个人就是现在这样,有这么一个人陪着他,让对方不寂寞,就够了。      


☆、21 行乐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按住慕醒的双腿狠狠抽插了两次,闷哼一声把热铁全部推入慕醒体内,于此同时,灼人的热液射进了慕醒的体内。慕醒只觉得肠壁发烫,后穴一个收缩,也射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夹杂着男人细碎的吻一波波传来,慕醒眼梢发红,桃花眼中微眯着,能窥到他眸中的荡意。男人满足地喘息着,吻住慕醒发红的唇瓣一遍遍地啃噬着不肯松口。吻越来越粗暴,喘息越来越大声,慕醒把头一撇,无力地说:“我好累,你先把你的……拿出来。”
  
  刚刚发泄完毕,男人粗长的性器依旧硬着,插在体内竟然让从容的慕醒说不出的难为情。况且,慕醒已经释放了两次,累得根本就不想再动弹了。这个男人吻他的味道慢慢开始变了,要是再来一次,他可受不了了。
  
  他一说完,男人的吻就顿了下来。沉沉的笑声在他耳边回荡,说不出的迷人。
  
  “好。”男人说,然后把滚烫的性器慢慢地抽了出来。
  
  慕醒感受着性器摩擦着自己的又疼又痒的穴口,闷声没让自己叫出来。随着男人性器地抽出,穴口被带出一股白灼,鼓胀的充实感一下子消失,慕醒竟然觉得无比空虚。他笑得有些无奈,原来自己天生就是在下面的那个,这样怎么可能喜欢女人。
  
  方凡十看着慕醒的笑容,亲了亲他的鼻尖,说:“慕醒,我喜欢你。你现在,喜欢我么?”
  
  慕醒勾着唇角,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的鼻尖,笑着说:“我答应慢慢接受你,但是没这么快。”
  
  男人眉头习惯性皱起,沉声问:“那做爱,我有没有逼迫你?”
  
  慕醒笑起来,他搂住男人的脖子说:“是我先提出来的,自然不是你逼迫我的。你说,我对你回应一点你就对我死心塌地。两个人在一起是我提出来的,那只让你死心塌地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你很迷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你掰弯,并且沦陷在你的爱里。这件事,现在做也是做,以后做也是做,倒不如早些行乐。”
  
  男人哈哈大笑,捏着慕醒的耳朵说:“那你觉得‘乐’么?”
  
  慕醒坦诚点头:“做的时候还行,但是现在是真难受。”
  
  被男人操弄了这么久,下面又疼又痒,估计已经肿了。而且体内老是觉得还有什么东西插在里面,大腿上男人的精液湿答答的。这样的第一次,真是喜忧参半。
  
  方凡十一笑,双臂插入慕醒的脖颈下,又亲了亲他的嘴说:“我很‘乐’。以后就好了,我保证再也不弄疼你了。”
  
  慕醒笑着点头:“那我觉得你得先把你那超过正常水平的东西给缩小一半,不然还是会疼。哎,你先起来,压死我了。”
  
  男人笑出声,露出的牙齿很白很漂亮。他用那排很白很漂亮的牙齿咬了咬慕醒的鼻子,笑着说:“以后,你就舍不得让我缩了。”说完,男人从床上站起来帮慕醒盖好被子。拿过衣服掏出烟来,就那么赤裸着身子坐在床边抽起烟来。
  
  冬天昼短夜长,五点多已经是傍晚了。外面黑压压一片,男人随手开了床头上的台灯。灯光柔和地打在他的身体上,古铜色的肌肤泛着光,结实的肌肉、紧实的腰线还有修长的大腿,这个男人,真是出色的过分。
  
  烟雾萦绕在男人周围,男人转头看着慕醒,慕醒也正看着他。男人一笑,说:“好好看清楚,这可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你最后一个。以后,能在你床前这么吸烟的,只有我自己。”
  
  还是那么霸道又强势,慕醒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如此惧怕被别人知道他的性向,又怎么可能跟别的男人上床。慕醒的忍耐力很强,他很感谢自己有这样的忍耐力,能让他在遇到这个男人之前都没有暴露出自己的性向。跟男人在一起顺从自己的本心,又不用袒露自己的性向,跟这个男人在一起,是最明智的决定。
  
  慕醒浑身发软,脑袋昏昏沉沉的,看着男人的背影,不知不觉地陷入了昏睡之中。
  
  猛吸最后一口,男人掐掉了手里的烟,埋头宝贝似的再亲一口已经昏昏沉沉的慕醒,起身去了浴室。
  
  用凉水冲完身体,热水差不多也出来了。方凡十擦着头发去了浴室,隔着被子把慕醒抱了起来。刚才没忍住射进了他体内,不把东西弄出来绝对会拉肚子。
  
  把慕醒放进满是热水的浴池,方凡十也一块跳了进去。两个大男人在狭小的浴缸内很拥挤,溢出去的水啪嗒一声,慕醒不舒服地咂了咂嘴。直到男人的手压着后穴的褶皱捅进去的时候,慕醒才猛然一个激灵,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腕。身后是男人滚烫的胸膛,腰部是男人滚烫的性器,慕醒舒了口气,顺着倒在男人怀里说:“不能再来了,好累。”
  
  热水让慕醒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蒸得他的身子透着粉色。方凡十压着自己的欲望,埋在他耳边哑声说:“这么舍不得把我精液弄出来,是想给我生儿子么?”
  
  慕醒闻声,双腿大开,淡定一笑:“生孩子这样的事还是交给女人吧,给我弄出来。”
  
  男人咬着他的耳朵啃着,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不通畅的,就连慕醒都能感受到他的满足。伸手帮慕醒把体内的东西弄出来,再给慕醒简单地清洗了一下身子,就被慕醒勒令抱他回了卧室。
  
  上了床,方凡十拥着慕醒又是一阵乱亲。他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总觉得这样抱着慕醒幸福得有些太不真实了。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了胡繁说过的话,“可人儿是留着宠的”。
  
  怎么宠?方凡十从来不是个浪漫的男人,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宠别人。要不是因为慕醒,他甚至都不知道温柔是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方凡十恨自己恨得咬牙切齿,闷了半晌后,男人说:“要不,我领着你去逛夜市?”
  
  早就累残了的慕醒听到这话,无奈地捏着他硬邦邦的肌肉无力地说:“俺娘嘞,十哥儿,我现在好累,咱们睡觉吧。”
  
  春运太拥挤,他并没有买到坐票。无奈自己想见男人的心情太迫切,买了张站票站了几个小时,下车的时候就有些腿软了,再被男人折腾了两个小时,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了。
  
  “十哥儿”这个称呼,这么多年来,就只有胡繁他们三个能叫。乍多出一个不同声音的“十哥儿”,方凡十有些动容。方凡十不是个容易感动的人,却在这个时候心软化成一滩水。逛什么夜市啊?外面连手都不能拉。想到这,男人高兴地搂住怀里的人亲了亲,温言说:“晚安。”
  
  这是不用短信表达的“晚安”,慕醒嘴角噙着笑想。
  
  狭窄的床上睡了两个大男人,一点都不舒服。早上慕醒醒来,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腰和后面尤其厉害。而脖子上,两只有力的胳膊牢牢的把他固定在男人怀里,整张脸都贴在了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慕醒皱着眉动了动,难受地掐了男人的腰一把,说:“松开点,难受死了。”
  
  方凡十的警觉性一向很高,慕醒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但是抱着慕醒不想松手,就死皮赖脸地抱着他闭目养神。听到慕醒的命令,方凡十把手松开,亲了亲慕醒的嘴巴笑着说:“早安。”
  
  这是不用短信表达的“早安”,慕醒笑着回应着男人的吻,舌头被吮得发麻。
  
  正当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候,外面传来了门铃声。慕醒吓了一跳,这个时候是谁来了?把头扭向一边,慕醒皱眉说:“快穿衣服。”
  
  两个男人赤身裸体的在床上,任凭谁见了都会胡思乱想。
  
  拉住慕醒的胳膊把他按在身下,看着他眼中的慌乱,方凡十叹了口气说:“别紧张,我去开门,你慢慢穿衣服。”
  
  男人动作迅速地穿好裤子,白色的衬衫束进腰带,领口的扣子都没有扣完就关上卧室门走了出去。慕醒轻舒一口气,眼神中的慌乱被从容取代,拿过衣服开始穿。
  
  方凡十看着门外的冲着他一脸憨笑的青年,眉头习惯性皱起,问道:“你找谁?”  


☆、22 吃醋

  面前这个青年,穿戴很土,针缝的棉袄,天蓝色土布裤子,一看就是从农村来的。长相倒是不错,平头宽额,单眼皮,眼睛不大。皮肤黝黑,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方凡十笑了笑,难道是慕醒的亲戚?
  
  青年看到男人也是一愣,但是天然憨马上说:“俺来找俺哥呀~”
  
  这个时候,穿好衣服的慕醒听到声音走了过来。一看对方,惊喜地叫出声:“成子!”
  
  张永成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冲着门内的慕醒挥手:“哥!”
  
  慕醒推开拦在门口的方凡十,拉着张永成走进来,边走边问:“你怎么来了啊?”说完,冲着还站在门口的方凡十说:“这是我弟张永成,你去帮他倒杯水。”
  
  男人眼角一挑,眼中似有不满。慕醒冲着他温和一笑:“杯子在厨房。”
  
  真是被他吃得死死了!男人有些气急败坏,但是忍不住笑着进了厨房,给张永成倒了杯水。
  
  张永成是第一次进城,看着慕醒的房子,满眼的羡慕地说:“俺娘叫俺来这里找恁,嫌乎怎那里赚不着钱。哥诶,恁住滴真好啊!”张永成说着,用棉鞋踏了踏木质地板。
  
  张永成是慕醒的表弟,是慕醒他大舅家的孩子。张永成比慕醒小了五岁,今年刚二十出头。脑袋笨,学习不好,在家务农好多年了。今年回家的时候,大妗子还嫌弃他快娶媳妇了身上一个钱都没有,现在就把他派来北京赚钱了。
  
  听明来意,慕醒柔和一笑,刚要说话,坐在一边的方凡十笑着插了一句:“行啊,想去哪里工作,我打个电话帮你安排!”
  
  张永成没反应过来,茫然地看着这个不认识的人。或许是慕醒的朋友吧,想到这里,张永成又是一咧嘴,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冲着方凡十憨笑。
  
  慕醒脸色一沉,盯着方凡十说:“不牢你费心。”
  
  张永成是个踏踏实实的孩子,淳朴、善良又努力。方凡十是一个电话就能把工作给他安排妥当了,但是这样子得来的太过容易。张永成以后还是要回农村的,要是沾染上这种“张口就要,伸手就来”的脾性,不是把这孩子给糟蹋了么?
  
  被慕醒这么拒绝掉,方凡十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黑而亮的眸子盯着慕醒看了一会,拿过火机来点了支烟,笑了笑说:“行,你说不费心我就不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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