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吃软不吃硬[完结+番外]-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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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现在不但脚腕疼,大腿根部也挺疼的。李锐咬着牙双手撑地要站起来,还未等他用力,身体就摔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傅清身上的古龙香水,挺好闻的。在挣扎前,李锐的脑海里先过了这么一句话。过完之后,李锐马上开始挣扎。旁边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李锐胳膊不老实准备再给傅清昨天那么一下,结果傅清一只手把他抱住,另外一只手夹住他不老实的胳膊肘子,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说:“用过一次就不灵了!”
看到男人笑成这个样子,李锐恨不得破口大骂。他还没骂出来,声音就被关在了车里。男人霸道地把安全带系好,然后拍了拍他的脑袋说:“三号楼210。”
昨天男人手掌的触感由手背蔓延到头顶,李锐觉得胸腔内像是被什么给敲了一下似的,等他反应过来后,男人已经坐好,开了车。
车子缓缓地行驶在校园的路上,李锐转头看着男人完美的侧脸,问:“傅老师,您到底想干什么?”
“我叫傅清。”傅清看都没看他,纠正道。
“你!”李锐气得头顶冒烟,跟他交流怎么这么别扭呢?这人的脑回路走不走正常路线啊!
“傅清,我那天根本就是帮您倒忙,脚崴了是我自己的原因,不关您的事!”李锐解释道。
“唔,我觉得挺关我的事的。”
“你直接说你想干什么成不?”李锐彻底怒了,他向来直来直去,最看不懂别人拐弯抹角地做一些事情。有什么事情直接捅一刀子给个痛快,磨磨唧唧他可猜不出来。
不得不说,李锐的脾性确实和傅清挺像。炸毛的李锐让傅清笑了笑,拐弯停车到路边人最多的地方。
李锐有些紧张,但是傅清什么都没说,他就是光明正大!
“你现在是一个人吧?”傅清点了支烟,眯着眼问李锐。
“啥?”李锐被这个问题问得摸不着头脑,说完后,马上明白了过来。李锐脸色一沉,闷声说:“老师,您别闹了。”说完,拧开车门就想下车。
手背,又被那只温暖而干燥的手掌给压住了。
李锐心中一动,只觉得心脏像被敲了一下的编钟一样,发出来回震动的微小声音。咬了咬牙,李锐镇定地转过头,看着傅清,不说话。
傅清看着少年凝眉的样子,另一只手捏了捏他鼓鼓的脸,笑着说:“我没闹,我也单身,咱们俩处对象吧。”
☆、70 番外之李锐锐锐锐
“傅清;你也是北京人啊?”李锐手抖了一下缩到口袋里;笑嘻嘻地说。
傅清轻笑;倾身到李锐眼前说:“别岔开话题;我是北京人。”
李锐笑了笑:“那你这在国内,也知道国内‘同性恋’的行情。你想找人玩;千万别找我。我不是什么好人,被坏人碰到也不会给坏人好果子吃。”
李锐说着说着,脸色渐渐冷了下来,冷笑着瞪了傅清一眼,头也不回地下了车。
傅清被这么说了一顿,反应过来后知道李锐以为他是跟他开玩笑。面上被揍了一拳,傅清觉得还挺疼的。眯了眯眼,傅清却笑了。
慕醒刚要上课;看到李锐一瘸一拐地进了教室。低头一看,少年的脚腕已经肿得比另一只脚腕粗了一半。慕醒走下来扶住李锐,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从刚才下车到现在,李锐就一直在想傅清跟他说过的话。心里说不上来的生气和难过,他不知道傅清的真实想法,但是从自己的感觉来看,他貌似对傅清来电了。
李锐虽然换过无数个男友,但是他年纪小,每次都是兴冲冲的。去gay吧里认识个gay,别人还没说什么目的,他就以为人家想和他处对象,一腔热情扑上去,却被冷落了,然后就看到一个个“男朋友”劈腿。结果后来才知道,人家不过是想跟他419。
一次一次,都用着“家人”做幌子和他分手。分手后一天之内,又出去找别人逍遥快活。见多了这样的人,李锐越来越失望。与其说上一次和成子分手后他觉悟了,不如说那只是一直堆积的量变产生的质变。
质变了也好,正好自己安定下心情来好好学习,出去了就好了。不知不觉想了这么多,到了教室里的时候还在想事情。结果慕醒的手一伸过来扶住他,吓得李锐差点摔了地上去了。
慕醒赶紧搭住李锐的肩膀,关切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被慕醒这样搭住,李锐赶紧站了起来,扶着旁边的桌子说:“没事,脚崴了。”
不顾李锐的反对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慕醒扶着李锐坐好后说:“练舞弄的?”
摇了摇头,李锐说:“没事,老师快上课吧。”
李锐的脾气慕醒拿捏的挺准,他不说,他也没再问。等上完了课,他有的是时间来问李锐。
后两节没课,慕醒说什么也要带着李锐去医务室。李锐被老师这样扶着,路上引来了一连串的议论。李锐想要和慕醒离得远些,小声提醒着慕醒说:“你离着我远些,我自己能走。”
慕醒抬头看了看四周,嘴角仍旧带着笑:“你怕别人看?”
李锐切了一声,吊儿郎当地说:“我怕?哼,我是怕你被别人也说成是gay,被别人骂。”
说完这些,李锐抿了抿唇。慕醒抬头冲他笑了笑,揉着他的脑袋说:“我本来就是,一层窗户纸的事,早晚要被人说的,现在先适应适应。”
李锐哀嚎:“老师,你又拿我做实验!”
慕醒嘿嘿一笑,问道:“你要考雅思么?我看你最近学英语学的挺拼命的,要去哪个国家?”
“哪个国家不歧视同性恋我就去哪个国家。”李锐毫不犹豫地说,“不把我当根草,我也不把他们当根草,从此以后,江湖不见。”
慕醒笑了:“你这够干脆的。”
“嗯,是挺干脆的。”李锐闷头承认,正在这个时候,一辆熟悉的车载着熟悉的人在两人身边停下了。
李锐打开车门走下来的人,真心想哭了。这人都不用上班的么?准备跟踪他一整天?
傅清的目标很明显,就是冲着李锐来的。看对方脸色挺平和,慕醒自觉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李锐又出去找了什么麻烦事呢。
“你好,我叫傅清。”傅清彬彬有礼地笑着冲慕醒伸出手,“你是李锐的老师?”
慕醒笑着点头,跟傅清握手后疑惑问:“您是?”
傅清自我介绍道:“李锐是因为救我把脚崴了,我来带他去医院看看。”
“老师,别听他胡说,我这跟他没关系。”李锐没好气地说。
没等慕醒说话,傅清就笑起来:“你看看你,怎么这样说?这是故意让我过意不去不是?老师,您的学生都是做好事不留名的好学生啊。”
听傅清这么说,慕醒把胳膊松开,笑着说:“既然傅先生这样说,李锐你就随他去吧。刚好老师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李锐要辩解,慕醒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者吓得一哆嗦,再也没敢说话。看着李锐上了车,慕醒还不忘提醒:“你这脚好了再练舞,实在不行咱们就撤节目。”
李锐赶紧爬出来,胳膊搭在车窗上着急地说:“别撤!我能表演。”
傅清看着少年张着脖子着急的样子,嘴角弯了弯。慕醒冲他点点头,然后走了。
“还有一个星期,训练有时间么?”傅清边转弯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你管太多了。”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李锐已经淡定了。他不就是想带着他去医院么,行,他去。去了之后,两个人断了联系,看他还有什么理由继续纠缠他。
李锐看着窗外,想到这些,竟然有些失落。
去医院处理完脚,被叮嘱着不要碰到,李锐抬着腿被傅清扶着在医院走廊里单腿蹦。傅清身上的味道很特别,李锐认识这么多人,第一次能单从一个人身上的味道来辨别出一个人。
傅清小心翼翼地扶着李锐,眼睛盯着地面,专心又关切的样子让李锐不好意思推开他。刚开始那嚣张的印象与现在的忠犬模样混合在一起,李锐的脑子有些混乱。
“你给我说清楚!六七月份你到底去哪里了?”走廊里传来了一个男人愤怒的声音,李锐朝着那边一看。
那不是方凡十的发小,胡繁嘛。平时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真发起火来还挺吓人的。
胡繁揪着一个比他稍微低一点的医生的衣领,脸上的愤怒可见一斑。
那个医生任凭他这么揪着,过了一会,伸手掰开胡繁的手,一字一顿地说:“你心里已经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胡繁的双眼蓦然睁大,恍惚间那个医生已经把他的手掰开,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反应过来的胡繁对着那个医生的背影怒道:“次奥!行,这都是他欠你的!但是你是老子救的,想杀他先把老子杀了!”
那个医生的身体微微一顿,转过身来脸上晦暗不明,盯着气得直喘气的胡繁看了半晌后说:“下午还有手术,我老婆做了一桌子好菜,我女儿问你要不要来吃?”
胡繁:“……”
一番争吵已经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两个人身上,胡繁吼完以后火气也消了。暗骂了一句娘,凑到那个医生身边揍了一拳。然后,两个人哥俩好的互相搭着肩膀有说有笑地走了。
李锐眨了眨眼,这两个人演哪儿出啊这是?
旁边的傅清扶着李锐继续走,笑了一声说:“原来炫耀老婆孩子,是直男们的通病啊。”
扭过头,李锐问:“你羡慕?”
傅清抬头,黑而亮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少年说:“不羡慕,这不是有你了么?又能当孩子养又能当老婆疼。”
李锐:“……”
刚才傅清的一句话让李锐彻底沉默了,上车后和傅清说了一句回宿舍后就没有再说话。少年的头一直低着,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傅清也没有再跟他贫,车子转了个弯朝着学校开去。
快到学校的时候,傅清转了下方向盘,车子拐弯进了一个小区。
车子一停,李锐的身体由于惯性往前一冲,飞走的思绪也重新跑了回来。但是抬眼一看这陌生的环境,李锐眉头一皱,问道:“这是哪?”
“我那个喜欢对我炫耀的直男朋友的家,中午饭来这蹭。”傅清帮李锐解开安全带。
李锐“哦”了一声,准备下车。
傅清知道他没反应过来,握住他准备开车门的手说:“不要走,咱们俩都在这蹭。”
“你这人!”李锐气炸了肺,“我同意了吗?您能不能在做决定之前先征求一下别人的意见啊?我要回学……唔……”
突然间降落下来的吻,像当初自己知道喜欢男人时一样让李锐措手不及。心砰的跳到了嗓子眼,唇上的柔软还在轻轻的碾压着,温柔得让李锐紧绷着的神经松了下来。
一袭长吻结束,傅清伸出舌头舔了舔李锐的唇。后者一个哆嗦,回过了神,又似没回过神,只是睁大眼睛看着傅清。眼睛里的情绪丰富得复杂,全都被傅清的倒影给盖住了。
傅清好久没有这样的感受了,李锐没有拒绝自己,倒让他有些紧张。两个人互相看了一会,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谁都不想开口说话。
向来清醒的两个人,现在的脑袋都是一团浆糊。傅清比李锐功力要深厚的多,他率先清醒了过来。冲着李锐笑着说:“看,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
李锐盯着傅清看了一会,说:“我现在回学校,一个星期内不要让我看到你。”
他需要时间,需要好好整理一下遇到这个人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还有他心中的想法。
“好。”
李锐这一个星期,过得很煎熬。腿脚不方便,没有被父母接回家,倒是被慕醒给接了过去。慕醒没有就那天的傅清问李锐什么,每天就是伺候着李锐上下课,还有吃饭睡觉,这让方凡十愤恨得牙痒痒。
学校里关于他和慕醒同居的传言流出,这让慕醒也成了大家“有色眼镜”下的对象,李锐多次想要离开,但是慕醒按着他让他在他眼皮子底下把脚伤养好了,然后让方凡十逼着他练舞。
元旦晚会那天,方凡十不无遗憾地对李锐说:“本来吧,你这机械舞是挺帅气。但是断断续续地看了这么多次,再加上你训练时候的狼狈样子,就没有多大的视觉享受了。”
李锐面无表情地说:“那您千万别来,您来了没热闹可看,那多耽误您宝贵的时间。”
有一句话说的好,“你猜到了开头,却猜不到结尾。”
元旦晚会原本定在大学生事务中心举行,但是在那天晚上却中途变卦,改到了操场。在操场搭建的后台,李锐跳舞穿的衣服挺单薄的,幕天席地的操场上温度接近零下,冻得他直打哆嗦。
李锐在地上学兔子跳,来来回回地蹦跶着取暖,脑子里还背着英语单词。他的节目排在第一个,等主持人絮叨完就可以了。
好不容易,主持人报完了幕,李锐搓了搓双手出场。
李锐本来就是个长相清秀的美少年,现在穿着一身酷酷的舞服,拉轰的灯光齐齐聚在他身上。当即引起了现场女生们的一串尖叫。
音乐起,李锐的身体机械一般的随着节拍动作着,配合着暗光,看上去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李锐这个舞蹈选的是捷克斯洛伐克的选秀节目上一个少年跳的舞蹈,是改编的《机器人总动员》里瓦力在搬运垃圾的时候,从一只破鞋里发现了一朵小花,为了保护小花,就打开了自己的身体,将小花放在了肚子里,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