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吃软不吃硬[完结+番外]-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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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锐这个舞蹈选的是捷克斯洛伐克的选秀节目上一个少年跳的舞蹈,是改编的《机器人总动员》里瓦力在搬运垃圾的时候,从一只破鞋里发现了一朵小花,为了保护小花,就打开了自己的身体,将小花放在了肚子里,结果机器人被赋予了生命。有了生命的机器人欣喜若狂,在暴风雨下疯狂地扭动着自己不再机械死板的身体。但是最后,机器人的身体发生了故障,一连串机械内部火花四溅的声音响起。机器人倒在了他采摘花朵的破鞋子旁,眼睛里满是渴望,想要伸手去抓住那只破鞋上的某些东西,却最终没有抓到。
最后一个动作,李锐伸出去的手与后面LED屏里的缓缓绽开的鲜花融为一体,少年的渴望是那么明显而卑微……现场鸦雀无声。
这个舞蹈,里面被赋予的东西太多太多。音乐声渐渐消失,李锐的脸颊上,凉凉的。
他什么时候,也能找到那么一朵能赋予他生命的花朵,让他肆无忌惮地疯狂地跳上那么一次?
音乐声完,刚才鸦雀无声的操场顿时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李锐笑了笑,对着下面鞠了一躬就要下台。
还没有走下去,下面的尖叫声却让他回了头。
“快看!好多孔明灯!”
偌大的操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漆黑的操场上空,孔明灯一溜排好,上面的大字清晰可见。
瓦力,我在这里!
仅仅那么六个字,操场上的人瞬间明白了这些孔明灯所表达的含义。这是要跟李锐表白呢!
大家的八卦之血沸腾,目光在孔明灯和当事人李锐之间来回摇摆。
李锐眼睁睁地看着孔明灯,完全呆住了。甚至连傅清从他身后走过来,他都不知道。
少年的眼睛在灯光下,像水晶一样通透,闪烁着不同色彩的光芒。傅清把手搭在李锐的肩膀上,李锐察觉,转过头来看着傅清,有些不可思议。
傅清好笑地看着李锐的表情,笑着说:“有没有一种偶像剧里女主角被表白的感觉?”
男人的温热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李锐有些喘不过气来,他说:“你这……”
“我这是在表白,别跟我说你不知道。”灯光打在脸上,傅清躲闪了一下。这种表白方式虽然高调,但是太二逼了。离开校园这么多年,现在在用这种小清新的方式表白,传出去,还不知道被朋友们笑成什么样。
不过,傅清伸手揩了揩李锐脸上的湿润,倒是蛮值得。
一句话像一只手一样,一下子攥住了李锐的喉管,让他瞬间紧张地没了呼吸。看着男人认真的脸,李锐的心脏砰砰直跳。男人的温热而干燥的手掌就贴在他冰凉的脸颊上,温度源源不断地渗透到他的每一个细胞。这种感觉,很真实……
李锐沦陷了,他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台下已经有人开始起哄,李锐瘪了瘪嘴,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又想哭又想笑。他问傅清:“这是你雇来的水军么?”
傅清看了一眼台下拿着荧光棒起哄的学生们,摸着李锐的脸说:“不是。追到你,只能是我自己的功劳,不会让任何人帮忙。”
李锐“呵”了一声,头一下子抵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特属于男人的味道一下子钻进了鼻腔,刺激的李锐眼睛又是一湿。
“你……确定要和在在一起了?”
“确定。”
“你……会用你的家人做借口么?”
“不会。”
“给我个承诺。”
“不给。”
“为什么?”
“你已经听过太多的承诺,说的次数多了,你就不信了。不信,我就不说。没意义。”
“感情很脆弱,没有承诺更脆弱。所以,好歹给我个承诺让我在以后的时候扶持自己一下好吗?”
“我不给,我就让你看我怎么做,让你看一辈子。扶持你的人只能是我,不会是一张嘴后飘出来的那句廉价的话。”
☆、71 番外之胡繁
胡繁醒来的时候;能听到外面在滴滴答答地下雨。耳膜被雨滴声震得嗡嗡作响;敲打着脆弱的神经末梢;头疼一阵阵袭来。胡繁摸了摸头;看着四周坍塌破败的景象,意识到自己被绑架了。
隐约记得他刚从学校出来准备和方凡十汇合;途中被一个女孩拦住。女孩带着紫底白斑的大发卡,长发飘飘下,漂亮的脸蛋儿泛着红晕。眼下正低着头,站在他面前吞吞吐吐地要说些什么。
胡繁很孤僻,一般不和同学们交流,白净的脸上从来都是一副严肃的表情。
高中时期,少年少女春心萌动,早恋现象挺严重。胡繁人长得好看;虽然不笑,但是干干净净的,时不时的就能收到几封情书。
抬眼瞅了瞅外面,方凡十正在横跨在自行车上等着他。女孩子脸皮薄,胡繁四下环顾了一下,抬步朝着教学楼后面的僻静小花园走去,女孩则心照不宣的跟上。
千篇一律的表白场景,胡繁耐心地收下她的情书和一玻璃罐小塑料小星星,说了声谢谢,并且拒绝掉了。
女孩漂亮的脸蛋上挂着失落,眼睛盯着地面挡在胡繁面前不说话。
胡繁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说了句“麻烦让让”就准备擦肩而过。谁知,话刚说完,眼前就是一黑,接着,后颈一痛,没了意识。
当他再醒过来,就是眼前的这副场景。
胡繁咽了口口水,有些害怕。他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现在脑子里最直观的念头就是他拒绝了那个女孩,女孩恼羞成怒找、人、绑、架、了他。
但是很快,这个想法就被现实用一把尖锐的刺刀狠狠地割破了,割出了他一身鲜血。
“臭娘们,还敢咬我!?啊!?我让你咬,让你咬!”
内间传来一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伴随着钝器撞击墙壁的声音,让胡繁瞬间清醒了过来。心中的恐惧更甚,胡繁双手被反绑,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内间传来了那个女孩的痛苦的呻、吟声,直到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轻点,咱们主要是抓那个兔崽子,她是无关人员,你别把人折腾死了。”另外一个人说了这么一句。
“她咬我!”第一个男人愤懑地吼了这么一句。
“好了好了,你先去看看那兔崽子醒了没有。”
“砰”一脚踹在门上的声音,男人骂骂咧咧地出来了。
趴伏在地上保持原样,胡繁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恐慌让他双唇发青。脚步声停在了他的耳边,男人踩在泥土上的破碎声放佛都能听到。
“林二!”男人转身,冲着里面叫了一声。
“怎么了?”林二面色不耐的从屋子里走出来,手上还拿着瑞士军刀。
连看都没看胡繁一眼,男人一脚把胡繁踹到一边。胡繁闷哼一声,滚了一圈后,睁开眼睛,正看到男人带着淫、笑的脸。
“这个家伙,长得可比那个妞儿要美多了。”
说着,男人就要冲上来抱胡繁,胡繁吓得一哆嗦,喉咙里叫出声。
“六子!”林二一把拉住这个精虫上脑的混蛋,呵斥道:“你疯了!他爸什么人你不知道么?”
叫六子的那个男人先被骇了一跳,然后却笑出声来。
“知道,胡林奇嘛~”语气里尽是讽刺,胡繁咬住了下唇。
“胡林奇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做了政治下的牺牲品,他爸倒台了,他还不知道被怎么折腾呢!与其以后被别人折腾,不如先让咱们玩玩~”六子的淫、笑在胡繁耳边回荡,胡繁松开咬紧的牙关,血液一下子冲到唇上,冲得双唇发麻。
“你们胡说什么?!”到底是少年,被男人这么一说,胡繁当即就恼了。胡林奇常年在外,胡繁与他关系并不亲近。但是他知道自己父亲是个铁血铮铮的军人,不允许有别人这样污蔑他。
“哟,还胡说呢?”六子眯着眼捏住胡繁的下巴,胡繁脸上满是愤怒,倔强地跟他对视。六子歪着头笑了笑说:“胡说不胡说,你出去就知道了。现在,先陪你六爷玩玩!”
说完,六子的手像刚从烂泥里爬过的水蛇一样顺着胡繁的领口爬了进去,胡繁浑身吓出一身鸡皮疙瘩,剧烈地挣扎起来。
林二听到六子的话后,似乎也轻松了一些。看到地下咬着牙死撑着不叫出来的胡繁,干净而贞烈的模样勾起他下腹一阵欲、火。瑞士军刀往胡繁眼前一亮,林二对瞳孔骤然收缩的胡繁说:“老实点,不然一刀子捅进去,可比咱们的肉、棍要疼的多!”
胡繁吓呆了。
六子哈哈大笑着,手脚利索地把胡繁给剥了个干净。胡繁脸白,身上也白。衣服没有完全脱下来,在被绑住的地方停住了,这样欲遮还羞的样子更惹了林二和六子的一阵欲、火。
六子赞叹地掐了一把胡繁的屁股,胡繁一个哆嗦,身子往后面缩。少年脸色灰白,眼睛里装满了恐慌。
“我先来,这小嫩葱模样,比三里屯的鸭店头牌都要诱人!”六子淫、荡地赞叹了一句,裤子退下来,杵在双腿间的肉、棍已经半抬了头。
“啊!”还没等六子继续下一步的动作,林二只觉得后颈一痛,一下子倒在了地下,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六子吓得一个哆嗦,被叫的差点不举。回头一看,内间的那个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手里拿着在地上捡的石头,血肉模糊的脸上只看到一双白眼球恶狠狠地看着他。
“草!”被这么吓了一跳,六子的怒气一下子冲到了头顶,半提溜着裤子跑到女孩面前,抬脚就冲着女孩的脸上踹。
“草你大爷的,你个臭娘们,吓得六爷差点不举!我让你砸!我让你砸……”
六子的脚像是踢皮球一样的踢着女孩的脸,女孩的眼睛一直没有闭上,白眼球在血肉模糊的脸上显得特别恐怖。
而这个时候,被砸的林二也站了起来。摸着脖子上被砸的地方,一摸一手血,林二气得捡起地上的瑞士军刀,一把推开了六子。
一刀子毫不犹豫地割在女孩的脸上,林二的声音像铁丝一样一下子穿透了胡繁耳朵,从这头直挺挺地穿到了那头。
“行啊你,为了男朋友连命都不要了!你这样做,以为他能记你一辈子?我倒要看看,我把你的脸划成笼子,看看他还他妈的要你!”
手上的刀毫不含糊地割着女孩的脸,林二像疯了一般地笑着。手起刀落,女孩的脸上被划出一个个刀印,鲜血顺着脸流下来。女孩子疼得无意识地大叫着,整张脸因为大叫而扭曲,眼睛越发的白而恐怖。
凄厉的叫声让胡繁轰然炸开。
十五岁的胡繁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情况,谁都没有告诉他这样的情况下他该怎么做。他只是看着,觉得自己离着这个世界越来越远,脑海中的景象渐渐被黑暗所取代。
黑暗,吞噬了所有的景象,也吞噬了胡繁的理智。他像疯了一下猛地站了起来,迈开双腿就要冲过去。刚站起来,腿上的绳就把他绊倒了。
“扑通”胡繁趴在了地上,能听到脸着地时骨头碰到地面发出的声响。但是胡繁却没有停止他的动作,眼神涣散,毫无意识地往女孩那里爬着。
六子一脚踩住了正在爬行中的胡繁,饶有兴趣地看着胡繁仍旧在无意识地爬着。六子笑了笑,一把揪住胡繁的头发把他提到一边的架子上,伸出手指毫不犹豫地捅进了胡繁的身体里做着扩张,边做边嚣张地笑着:“你们平时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么?现在怎么样?尝到在别人跟前爬着啃烂泥的滋味了吧?”
后面被插入手指时的不适感让胡繁的身体先是剧烈地痉挛了一下,他看着女孩低下去的头,突然停止了挣扎。
没了挣扎以后,六子却觉得不刺激了,揪着胡繁的头发往架子上磕,边磕边恶声恶气地骂道:“草!给老子拧啊!再给老子拧啊!”
胡繁像一尊被碾碎的塑像,来回摇晃,却是死的。
六子大骂着,没有再管一些,扶着自己已经烫得烧人的肉、棍就要往胡繁身子里捅……
谁料,肉、棍还没碰到胡繁的屁股,六子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哎哟”一声,六子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摔在了不远处的墙壁上。
胡繁没了支撑,眼看就要跌落在地,却被打横抱了起来。脱下衣服将胡繁扎扎实实地裹住,胡林奇眼圈红了。
胡繁的眼睛已经没有焦距,浑身在不由自主地痉挛着,这样被横抱着,脑袋就像被踹了根的树枝一样来回抖动着。
“繁繁!”胡林奇心疼难耐,眼泪已经滑到了嘴里,咸涩得要命。
胡繁记得,这是他那天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你醒了?”尉迟森吹了吹杯子里飘着的茶叶,冲着满头大汗的胡繁轻松地笑了笑。
从喉咙里嗯了一声,胡繁拿过纸巾把头上的汗擦干净。
尉迟森递给他一杯水说:“有个人要见你,你见不见?”
胡繁喝着水,身体还轻轻地发抖。被埋藏了十年的记忆刚找回来,胡繁就像死了一次一样。若有若无地摇了摇头,胡繁嗓子仍旧发干:“不见。”
一直不敢回想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次尉迟森玩阴的,竟然给他做了催眠。胡繁呼出来的气都抖着的,连埋怨尉迟森的力气都没有了。
尉迟森看着胡繁苍白的脸,径自起身要走,胡繁却一把拉住了他。
“陪我坐会。”胡繁说。
看到胡繁这样,尉迟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