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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御宠医妃-第5部分

小说: 御宠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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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之后,再来处置的话了。

泼病一犯,她哪管其他?

“殿下!这个贱小淫儿她是个朝廷钦犯,民妇有证据。”

第009章当腹黑撞上腹黑!

朝廷钦犯?

全场哗然,视线纷纷投向了夏初七。

老百姓私底下的议论也多了起来,额头有刺字……那还了得?

“放肆!殿下面前,说什么疯话?”

率先发作的人,正是范氏的亲爹范从良。

大晏朝吏制严苛,当今皇帝又奉行“乱世用重典”,对待犯人刑罪俱重,动辄以杀结案,官吏如犯有失职罪,必将受到株连,丢掉乌纱帽挨板子都是小事,丢掉了小命儿也是常有的。

警告地瞪了女儿一眼,范从良拂了拂身上的知县官服,印庞分椎纳碜由锨埃蛘蚤仔辛烁龉虬荽罄瘢Ь吹溃骸暗钕拢飧救四讼鹿傩∨杂子尥绮豢埃杂镂拮础�

赵樽冷冷一抬手,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只脸色未变地问范氏。

“你有何证据?”

范氏偷瞄他爹一眼,声音弱了不少,“殿下,这个贱人来路不明,素来奸猾狠毒,民妇昨日与她争执时,亲眼见她额上有墨刑刺字,定是逃匿重犯不假,请殿下明查秋毫。”

肩膀抖了下,夏初七埋着的头,低得更狠了。

赵樽看向她头顶,眉峰微微一皱。

“你,走上前来。”

心里‘咯噔’一下,夏初七心道完蛋了,目光越过人群望向了马上那个居高临下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心虚,她虽说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明显地感觉到他视线里带了几分凉入骨髓的讥诮。

难道他早就认出她来了?

不该啊!那日天色昏暗,她的样子又狼狈……

为了配合自家是个傻子的剧情,她嘴巴一扁,张开双臂就抱住傻子的脖子,一把鼻泣一把泪地蹭在他肩膀上,憋着声音哭起来。

“傻子,我要回家,城里不好玩,不好玩……”

范氏一脸得意,心道,这小贱人还在装,可再装也没有用,在这样的状况下,晋王殿下不追究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殿下,民妇说得千真万确,只要拨开这小贱人的头发一看便知。”

“来人!”

赵樽冷冷扫过来,“拨开她头发。”

范氏迫不及待的抢前一步,不等金卫军抓紧夏初七的肩膀,就一下拂开了她的刘海。

“啊——”她倒抽了一口气。

夏初七的额头上没有预想的刺字,只有一坨黑乎乎的东西。

“呀,好大一个胎记!”

“原来是个胎记啊,那范家娘子……她识字吗?”

“好好的小娘子,颜色长得还好,却是被那胎记毁了……”

范氏呆呆盯住夏初七的额头,大声儿喃喃,“不,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我明明看见的……”

夏初七哪肯让他们继续盯着看?她如同受了天城的委屈一般,扭头趴在傻子的肩膀上,“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哭得让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同情心泛滥的长吁短叹起来,她却在抖着双肩,一直憋笑……

当然,那针刺的“贱”字虽说入体不深,可要彻底去掉却不容易,在现代用激光都要无数个疗程,只靠中药更非一朝一夕,况且用药不当,很有可能会留下疤痕,她哪敢随便乱试?

于是乎,她便寻了个折中的法子。

此事说来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在她前世的现代,影视剧化妆使用的肤蜡不是稀罕物,爱美的姑娘们为了省钱自制肤蜡来遮眉毛遮疤痕的就更多了。只不过事情出得太急,她没有办法做出和皮肤颜色相近的肤蜡来,且黑色遮盖效果最好,于是就地取材,让傻子帮她找了制胶的原料皂荚和植物染黑的原料柿叶和冬青叶,加了一把锅底灰,再浸盐固色,熬制成黑色的肤蜡,均匀涂抹吸收,乍一看上去就像个黑胎记了。

但这种东西经不起推敲,虽偷偷整了范氏一把,她还得继续扮傻。

“还不滚下去!丢人现眼。”

范从良狠狠斥责了女儿,面对赵樽时,又换上了一副讨好巴结的脸孔来,“殿下,小女实在愚顽不堪,耽误了殿下行程,回去下官必当对她重重责罚。”

他想要找个借口给范氏下台阶,不料赵樽却认真地问了。

“范大人打算如何责罚?”

范从良一听心里头就发了慌。按《大晏律》,诬陷良善者,应当反坐。牙根一咬,为了给晋王爷一个交代,也为了顾及全城百姓的眼光,他慌不迭朝师爷使了个眼色。

“殿下,下官马上就将这罪女押回县衙大牢,必按律法重重治罪。”

治罪?夏初七心里冷哼。

县衙门都是他范家开的,那大牢不等于她家客房啊?

两个衙差心领神会地过来押了范氏就要走。

不料,赵樽却淡淡道,“慢——”

范从良脊背冒冷汗了,“殿下?难道可是怀疑下官会包庇罪女?”

“范大人多虑了,本王自是知道大人刚正不阿,不循私情。可范氏虽罪不可赦,腹中胎儿却委实无辜。”

谁也没有想到晋王殿下会为范氏求情,夏初七更是恨得牙根儿痒痒,她和在场众人的想法都一样,无法理解一个被称为“冷面阎王”的男人,会如此好心地顾及一个孕妇肚子里的胎儿,就打算这样放过了范氏……

“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范从良欢喜得老脸满是红光,这个头磕得心甘情愿。

“大人不必多礼!拉下去,掌嘴五十,杖责二十,以示惩戒就足够了。”

哗,瞬间的变化,石化一众人。

范氏父女,顿时如坠入腊月的寒冷,说不出话来。

晋王爷,真狠啦!

看上去他像是给了范从良一个天大的面子,实则却恶整了他一个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不过,夏初七却发现,这样儿才符合红裤衩的闷骚本质。她早就发现,在这人一板一脸的严肃外表下,有一股子“蔫损的坏劲儿”,可以说无人能出其右。

贱人,果然够贱!

范从良满脸冷汗,还是不得不为女儿争取——

“殿下,按《大晏律》,未审先刑,便,便不成规矩了。”

赵樽‘嗖’的剜过来,那股子生来便俯视众生的王者气势,逼得人不敢抬头正视他。

“本王便是规矩,范大人有意见?”

“下官,下官不敢!”几个字范从良说得特别艰难。

范氏哭喊着被拖下去了,掌嘴第一下便被抠掉两颗牙齿,惨叫声十分骇人。可围观的老百姓却再没有了半点议论声。驿道边上,除了猎猎的风吹拂旌旗的声音,只剩下范氏恸哭的哀嚎和棍棒捶肉的沉闷击打声。

很难想象,这么多老百姓同时在场,如何能保持肃静。

可现场,真的很安静。静得那范氏的哭喊声尤其凄厉入耳。

血腥,暴力,又惨不忍睹!

晋王爷的残暴,平静下的狷狂,也再一次得到了印证。

一个孕妇如何能承受得起二十大板,夏初七已经没有心力去关注了。她只是在首次看到古代刑罚的残酷性时,突然产生了一种某贱王爷其实是在杀鸡儆猴的错觉。

而她就是那只猴子。

可每当她试探性的瞄向他时,他冷漠的视线却始终没有看她。

或者说,他从头到尾就压根儿没有认出她来。

“晋王殿下起驾——!”

郑二宝尖细的嗓子一喊,停顿许久的金卫大军再次开拔了,一队队整齐地从远处经过,那声势浩大的壮观场面,让夏初七紧张得冷汗都湿透了脊背。

终于,那冷鸷的一人一马掩在兵流里远去了。

他没有认出她来……

这个实事,让夏初七长舒一口气。

先人板板的,终于逃过一劫。

她心情愉快地拽着若有所思的傻子,随着驿道边上或追逐或围观或各行其事的人群,慢慢的散了开,正准备回城里肉铺打上二两肉打打牙祭,庆祝一下新生,耳边却突地传来一句。

“姑娘,殿下有请!”

像被闷雷击中,她脊背一僵。

贱人,又戏玩她?!

第010章从了他便是!

夏初七想,如果早知道清凌河边上的红裤衩不仅是当今的十九王爷,还是出了名儿的“冷血阎王”,打死她也不会偷他的小金老虎。那么,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让几名金卫军不客气地“请”到这个满是霉变的屋子里来,被人拴了手脚不说,还任由两个美人儿在身上摸来摸去。

美人虽美,她却受不起这艳福——搜身啊,幸好她英明,先藏了起来。

当然,她也不是没想过把小金老虎交出去,换得平安。

不过看他们大费周章“请”她来的架势,就知道那不是一块普通的黄金饰品。

经验告诉她,这样重要的物件儿,一旦承认偷拿了,落在那个冷气森森的晋王爷手上,结果也是一个“死”字。而且,还有可能会死得更加的销魂。

如今眼下,她只能死咬住不松口。

“喂,我说美人儿,你俩够了没有?我可不是蕾丝……”

搜她身子的女子垂着头,只字片语都无。那沉默劲儿,到真像他家主子教出来的奴才。

不理老子是吧?

夏初七嗤笑一声,活动下勒得生痛的手腕,幽了一默。

“行了,回去告诉你们家王爷,喜欢我又何必搞得这么麻烦?我从了他便是。”

噗!

那年纪小的丫头,忍不住喷笑了。

“哈哈,这位姑娘,你可真有趣儿。”

那年长的姑娘,长得更为好看一点儿,人也稳重大方了不少。在小丫头的笑声里,她只抬了抬眼儿,扫过夏初七并不十分出众的脸蛋儿,唇角的笑容深了几分,温声说了一句“得罪了”,便又转脸吩咐。

“梅子,给姑娘把绳子解了。”

“是,月毓姐姐。”

捆绑的粗麻绳终于松开了,夏初七心里头却全是火气,嘴上说得也极损,“说了没见过,你们偏不信,搜不出来吧?我说……那谁,月什么来着?是不是你家主子见我生得好看,就心生歹意,准备请我来做你们家王妃,才找了这么烂的借口?”

月毓不动声色,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姑娘说笑了!我家爷龙章凤姿,人品贵重,神仙下凡似的人物,又怎么会对姑娘……呵呵……”

一道意味深长的“呵呵”说完,月毓又换上了得体的微笑,“我是爷的大丫鬟,唤着月毓。姑娘要没其他事儿,我两个先去向王爷复命了。”

大丫鬟?

夏初七翘起唇角,在她身上多瞟了几眼,又产生了点儿别的兴趣。

她曾经听人说起过,古时候为王公贵族的主子爷们儿破掉处身的女人,基本上都是他们身边的大丫鬟。那么,这个月毓会不会也是那冷酷王爷的枕边人?

想到此处,她不由自主就想到红裤衩的俊气劲儿。

前世她听占色调侃过几句相男术,说是男子的外貌体相,不仅在一定程度上预示了一生的命运和荣辱富贵,还关系到他的“个人能力”,五官面相要有棱有角,眸如清辉,鼻如山峦,额骨有神。看身形先看腰,再看腿……说来,红裤衩还真是一个生得极好的,尤其那两条腿,力量,男性,长而有型……那么,眼前这位大丫鬟肯定体会过妙不可言的性福人生了?

她肚子里的坏水涌上来了,掩都掩不住!

“呵呵呵,姐姐你是晋王爷的人了吧?咱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给我讲讲你家爷的榻上威风?”

她厚颜无耻的调戏和荤话,比那勾栏院里混着的小爷们还要来得生猛。

梅子羞得面红耳赤。

月毓到是维持着泰然自若的神态,轻轻咳嗽一声,“姑娘就不要打趣我了,我这粗鄙的姿容哪有福分侍候爷?你还是早些歇着吧。”

她粗鄙?说自己呢吧?

早些歇着?这地方是好歇的吗?

“慢着。”

夏初七喊住她,“就这样走了?准备关我多久?”

月毓笑容依旧恭谦守礼,却不达眼底,“主子的事儿,我们做婢子的哪敢打听?”

夏初七掏了掏耳朵,半眯起了眼儿,“这位月毓大姐,哦,不,小姐,你们都不给囚犯准备食物吗?”

“爷没有吩咐的事,月毓不敢擅做主张。”月毓的笑容愈发随和。

先人板板,你不是陪睡的大丫鬟吗?!

夏初七直想杀人。

她前世的职位虽不高,可为人热情善良又大方,哥们儿姐们儿一大堆,再加上行了军医这样招人待见的职业,不管走到哪里都受人尊敬,哪里会像现在这副模样,是个人都敢给她气受?

义愤填膺地想着,她的愤怒全转移到了那贱王爷身上。

可如今,她敢拿自家的高智商打赌,若不小心行事,范氏就是她的前车之鉴。

好吧!

老子暂时忍他——

……

……

没想到,这一忍,就是三天。

不要说收拾那个王八蛋了,就连他的人都没有出现过。他只差了人把她关在这间黑咕隆咚的小屋里轮流守着,一日三餐有使唤丫头过来给吃的,却绝口不提其他,也不来审讯她小金老虎的下落,就这样把她给晾晒了。

那厮真是个人精!

他知道她不会老实招供,给她玩上心理战了?

整整三天,也没个人陪她说话,不论谁来送饭也没有人理会她,只时不时听门外的几个守卫调笑几句,说从京师来接爷回京的丫头们哪一个长得好看,哪一个适合生孩子,哪一个又最是风骚得好放被窝的……

男人嘛,心动了难免会撩几句骚儿,她也不太在意。

唯一在意的,居然是没有人打她的主意。

太、伤、自、尊!

其实,她可以不倾国倾城,可以不纵横天下,也可以甘于平淡,却怎么能适应得了这样没有自由的生活?妈的!抱着还没有完全康复的病体,她坐在黑乎乎的屋子里,琢磨着逃跑的可能性和后果。

等着吧,红裤衩,总有一天老子要你好看!

迷迷糊糊的,她似睡非睡的懵圈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吱呀一声,木栅门被人推开了。外间的光线射入了小屋里,照在她曲着腿,弓着腰,蜷缩成一团的小身板儿上,显得她极没有存在感。

柴屋门口。

一双冷得近乎刻板的眸子凉凉的盯着她,一袭织金锦袍,一条青色蟠龙纹玉带,束发冠上昂贵的黑玉闪着令人心颤的光华。

“睡得可好?”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夏初七一个利索的翻身,条件反射地弹跳起来,抽出怀里的桃木镜刀,朝他恶狠狠地扑了过去。

“王八蛋,老子剁了你。”

“当!”赵樽闪身扣住她手腕,桃木镜应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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