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御宠医妃 >

第6部分

御宠医妃-第6部分

小说: 御宠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睡得可好?”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夏初七一个利索的翻身,条件反射地弹跳起来,抽出怀里的桃木镜刀,朝他恶狠狠地扑了过去。

“王八蛋,老子剁了你。”

“当!”赵樽闪身扣住她手腕,桃木镜应声落地。

“嘶!”她脚下虚浮突然一崴,整个人向他怀里倒去。

“啊!”赵樽顺势推她,她长声尖叫!

“去死吧你!”趁他愣神的当儿,她狡黠一笑,死命搂紧他的腰,身体跃了起来,一张嘴便咬向了他的脖动脉。

“叭嗒!”偷鸡不成蚀把米,他不知道踢到了哪里,收势不住,在力的作用下,两个人搂抱着扑嗵一声儿摔倒在地上,她的后脑勺也同时重重撞在了地面上。

“唔……”低低的闷哼声,从男人嘴里暧昧地传入她的耳朵。

“嗯?”她睁大眼睛,发现在千分之零点零一的偶然失误之下,她咬他时张开的血盆大口,正不偏不倚地咬在他触感销魂的柔软唇瓣上。

第011章纠缠——!

一股子腥甜又糯软的味儿……

嘴里咬到的触感,像孙猴子施的定身咒,夏初七呆愣了。

她以前便是个躁姐儿,和男兵们打打闹闹,勾肩搭背的事儿没有少做,但那是一种很容易让她忽略掉性别的感情,虽然有肢体动作,却从来没有过这样唇与唇之间实打实的接触……

何况,还是两片那样好咬的唇。

更何况,还是一个那样好看的男人。

好看得她忘记了双手还牢牢圈着他。

好看得她只觉得柴房门口那一束射入的微光轻锁下的俊美面容,斧凿一般的绝美;那眉如青山,英挺;那眸如古井,深邃;那不知是因吃惊、愤怒还是气恨而上下不停滑动的喉结,贵气逼人……无一处不迷人,无一处不让她自乱心神,无一处不让她脑子发热冲动。

“你狗投的胎?放手!”

暗哑中带着怒气的声音,震醒了她正犯花痴的神经。

嘁!

都说女人是妖精,是祸水,男人也有狐狸精才对,瞧把她给迷得,差点儿忘了这是自家的大仇人。

想到被他关在这黑天瞎火的地方整整三天,她便不想让他好过。

他不给她活路,她索性缠死他了事。

轻哼一声,她两条细腿无尾熊一般死命夹紧他的腰,恶劣地往里收了收。

“你答应放了我,我才放。不然,没门儿!”

她娇憨气恼起来的声儿,甜腻软糯,从舌尖绕出时仿佛绕了九道回肠。不得不说,这身子虽说还没有长开,声音却婉转好听,说不出来的软人骨头销人魂儿。

“放!”他眸子狠眯下,大手扣紧她,顺势翻身。

“不放!”夏初七耍赖似的缠过去,力道极大的扑倒在他身上,就势与他滚了一圈,整个人骑上去八爪鱼似的夹住他,“哈,你奈我何?”

她寻思过了,论武力她不如他。

可论死缠烂打,他一个大男人,哪里是女人的对手?

而且,从他刻意压低的声音来看,明显他不想下属进来看到他此刻的样子。这样一对一,她怎么也能讨点便宜回来。一边算计着,她一边把在红刺特战队时学得功夫全都施展了出来缠住他,丝毫没发现在这黑灯瞎火的地方,与一个男人做这样的姿势有多么的暧昧。

“再说一次,放开!”

他手上突然加劲儿,痛得她呲牙冒冷汗。

“唔,王八蛋,好疼……”

那张俊气的脸依旧冷气森森,却不知为何在她的喊痛声儿里,竟放松了些许,只喘气声粗了不少。夏初七眼睛一亮,得寸进尺,勒紧他的脖子不算,还整个儿趴在他身上,小狗似的在他脖子里嗅啊嗅的奚落。

“啧啧,贱人就是矫情。你这身上什么香味儿?都说玉露花娇女儿香,没想到你一爷们儿身上也香呢?我闻闻啊,嗯,香料里有薄荷、丁香、佩兰,还有苍术……”

她缠得安稳,说得轻松。只那被她骑着的十九爷呼吸越发急促,喉咙里有一种奇怪的浑浊声儿,哪怕隔着厚厚的衣裳,她也能感受到他身体火样的滚烫,还有一股子不知是怒气、杀气、火气还是其他的气息在淡淡扩散。

“你在找死?”

这厮快要气炸肺了吧?

老实说,换了与其他人这么歪打乱缠,夏初七必会生出猥琐下流之感。可兴许赵樽这厮实在是个俊的,她缠得脸不红气不喘丝毫不觉得羞愧,甚至还觉得他愤怒时轻吟出来的低沉呼吸实在好听。

“呵呵呵,我就不放!老子在这坐牢,偏要你陪着!”说罢,嘶的一声,她惊觉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腰,虎口猛地勒紧,紧得如同要把她掐死一般……

“疼疼疼……有种你杀了我算了!”

嚎完了,她两条腿儿蔓藤一般越圈越紧,抱得那叫一个密不透风。

“够了!少他娘的歪缠!”赵樽眼都红了,突地搂住她翻身跃起,扯开她重重甩在柴火上。

爆粗了?

身为皇族贵胄的晋王爷冒出句糙话,把个夏初七给震懵了。

下一瞬,撞上他飕火的眼神,她忍不住大笑出声儿。

“我说大爷也,您老要早这么市井一点儿说话,咱俩说不准早成哥们儿了,哪里又有今日?什么‘师承何人’,‘家在何处’,你那一板一眼的劲儿,酸得我牙痛,直想把你绷着的脸给拔掉一层皮来。”

“荒唐!”

赵樽冷斥,脸色已黑如焦炭。

只不知,他说的荒唐是指她,还是指自己。

夏初七哪儿知道,这十九爷自打十几岁便在京畿兵营里摸爬滚打,自是跟手下兵士们习得一些市井俚语,粗陋糙话。只平日里为了维护皇家体统,他克制得极好。

可见,她今儿这出死缠烂打,真把这位爷气得不轻。

“哈哈哈哈,可逗死我了。”

不知怎的,他越是发狂生气搓火儿,夏初七便越想要逗他。上两次见面,他火气再大也总憋着一张冷若冰霜的酷脸,像一副没有情绪的平板画,哪里能像生气时这么生动有趣?

逗他!

她继续逗他!

“瞧瞧你这个人,这又是做什么?既然偷偷过来看人家睡觉,又装什么君子?这良辰美景的,咱俩不如好生玩耍一回,互相得个乐趣儿,爷,你说可好?”

“闭嘴!”

赵樽已然恢复冷静,面上波澜不惊。

“少插科打诨,把东西交出来!”

交出来?不成不成!

他越是上心,证明那小金老虎越是贵重。那么她交出来掉脑袋的可能性越大。想她刚来这个世界还没有混出头,可不像就这么稀里糊涂被人解决了,史书上都留不下名字。

眉儿一挑,她打趣上了,“爷,你到底要找什么?民女身上有的,你又没有的东西……”拖长声音,她憋着闷笑细声细气的调戏,“哦,我晓得了。你若喜欢我,拿去便是了。”

说罢,她慢吞吞起身,故意走过去,假装靠近他。

赵樽眸底一冷,躲瘟疫般退后一步。

“老实点说话!否则——”

“否则你拿我怎样?打我板子?”夏初七抽歪下嘴角,懒洋洋地歪躺在木板床上,把二郎腿跷得高高,“依我说啊,世道难,人心险,只有不老实的人,才能活得长久咧。爷,你说对不对?”

赵樽眼睛一眯,冷哼下,“你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

“你不会。”

语气放松地笑着,夏初七说得十分笃定。这厮只要没有拿到小金老虎,一定不会轻易杀了她。她也只有咬死不松口,才能想办法活下去。

他看她,表情高深莫测。

她莞尔一笑,走过去,小手挂在他肩膀。

“我到有个好主意,你放我出去,付我银子,我来替你找?”

赵樽淡定地抬手,慢慢拂开那只搭在肩上的爪子,将她的眉眼瞧了个仔细,才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凝视着,冷冽的五官慢慢压下。

“爷便是这么好勾的?”

夏初七脑电波一亮,在他贴近时浅浅的呼吸里,觉得脸上的绒毛被他的呼吸蹭得发痒,心里头小鹿乱撞,纵然她脸皮厚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咳,误会。只是……交易!”

下巴一轻,他收回手,袖风拂过,她耳朵里只剩一声冷哼。

“你还欠点火候。”

咔嚓!柴屋门又一次紧紧关上了。

外面传来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对守卫凉凉的吩咐。

“今夜三更,拖出去活埋了——”

第012章红肿的嘴巴

梆——梆——

“寒潮来临,灭烛关门!”

打更的梆子敲了两下,二更了!

透着风的柴屋黑咕隆咚冷得钻心,墙角恭桶里的五谷轮回物散发着刺激人上吊的酸味儿,整个空间变得安静而冷寂。

数着打更的声音,夏初七摸索着贴到离恭桶较远的墙根儿坐下,在黑暗里托起了下巴。

难道她估计错了?

那只小金老虎,对贱王爷并不重要?

二更到了,三更还会远吗?

活埋……

带着树叶枯枝霉味的泥土,一铲一铲打在她的脸上,钻入脖子,掉入她的嘴里,一只又一只的虫蚁会在她身上爬来爬去,钻入衣服里,蛰她的肉……活生生打个激灵,她脚上突然有东西‘嗖’的爬过了过去。

“呀!”

腾地跳将起来,她飞快蹿到木板床上,在“咯吱”声中抱紧了双臂,竖起耳朵倾听。黑暗里,很安静,除了心跳声外,还有一种“窸窸窣窣”的爬动声,让她毛骨悚然。

不是老鼠,就一定是蛇——

夏初七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样儿的东西。

贱人!算他狠!

摸索着掏出桃木小镜来,她慢慢靠近了柴屋门,终于下定决心——逃!

“咚咚!”

她轻敲下墙。

二更天正是人犯困的时候,外面的守卫没有声音。

白天她刻意观察过,守卫是两人,每隔两个时辰换一岗。外面夜巡的兵备情况她还不清楚。不过横竖都是一个死,大不了穿回去她又是一条女汉子。为了不与蛇鼠屎尿为伴,她用小刀慢慢地切割着木板门。

很庆幸,今儿它掉到地上,那贱人被调戏了又走得仓促,竟没有想起收缴它。

一个四方形的区域被她划开了,她慢慢拉开了木板。

嘴角抿起,她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从门洞里使劲儿往远处丢去。

两名守卫随即警醒,“什么人?”

“你守着,我去看看——”

一个人的脚步声远了,夏初七深吸一口气,再次抓了石块儿在手中,一个前滚翻从门洞栽了出去,就地一滚,剩下那名守卫还来不及回神,就被她重重砸中了脑户穴,扑嗵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回头看一眼柴房,她就着小刀,在墙上‘唰唰’写了几个字。

“你——”

果然,装逼被雷劈!就在她停顿这工夫,离开那名守卫正好转了回来,好像没有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柴屋外头,明显愣了一下。夏初七冲他莞尔一笑,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调头撒丫子就跑——

“人犯跑了!”

“来人啊,人犯跑了!”

尖呼声划破了沉寂的黑暗。

很快,驿站被火炬照了个通天亮。

打架夏初七不怎么样,可要说跑路的工夫,她那是数一数二的。想当初在红刺特战队那种考核堪称变态的地方,她十公里负重越野也不比任何一个男兵差。

只可惜——

什么驿站啊,它分明就是一座城。房屋一排连着一排,建筑面积十分惊人,最糟糕的是,四周都有厚厚的夯土城墙,将里面围了个水泄不通,守卫严密得插翅都难飞出去,更别说后面还有一串甩不掉的尾巴。

呼!她扶着膝盖,吭哧吭哧地喘不过气儿来了。

兵器摩擦的铿然声越来越近。

怎么办?跑呗!

左拐,右拐,东穿,西穿,可那些混蛋就像吃了老鼠药似的,发疯一般追得她快要跑断气了。

终于,在又绕了小半圈儿之后,她眼前一亮。

只见城墙墩的下头,居然有一个狗洞。

钻?还是不钻?

废话!脸面哪有生命来得重要?只要从这里爬出去,她的前途就会一片大好,赚钱置庄养小白脸迎娶高富帅,迎来人生的巅峰。嗯,想想还有点儿小激动呢。

一咬牙,她硬是从狗洞爬出了城墙,挤得她的平胸好像又小了几分。

*

“爷,她跑了!”

郑二宝腆着一张圆白脸,推门进入内室,笑得快要合不拢嘴。

时令辜月,外头天气寒冷,内室却燃着温暖的炭火。潮湿的空气里,浮动着一股子青草般的淡香味儿,烛火下的浴桶中,水纹带着一层层潋滟的波光。赵樽靠在浴桶边上,轻阖眼假寐,听了他的话也没做出太大反应,整个人散漫着褪去了不少酷烈和冷漠。

“狗洞钻了吗?”

郑二宝捂着嘴,满脸快活,尖细的嗓子格外柔媚。

“爷神机妙算,钻了,钻了……”

“嗯,陈景跟上没有?”

“跟上了,跟上了……”

赵樽似未听见,在热汤袅袅的雾气中沉默了好久,突然睁眼看向郑二宝,那黑眸荡着粼粼的闪烁,还有一种很少在他脸上见到的狡诈、快意或者说是淡淡的坏。

“狗洞,还合身吗?”

“小是小了点,可那小身子却钻得嗖嗖的……”

眉开眼笑地比划着,郑二的手突然顿在了空中,愣住了。

“爷怎么……”

他原想要问一问主子爷怎么连刨个狗洞还关心人家姑娘的身子大小,可下一瞬看他已然恢复了冷冽的眉目,还有青紫不堪积了淤血还微微红肿的嘴巴,哪里又敢多问半句?只得轻咳下收回话,憋住心里头的笑意。

赵樽憋他一眼,郁气森森地从浴桶起身,拿了一条大绒巾随意擦拭下长发上的水珠,就着寝衣松松垮垮地系上袍带,露出一大片带着水珠的赤裸胸膛来。

“有话就说,在爷跟前别扭做什么?”

谁敢取笑主子爷被大姑娘咬了嘴?

郑二宝寻思着抚下眉,随即换了话儿,“爷,那范从良是个懂事的,女儿被打得落了胎,还巴巴给爷孝敬了五个天仙儿似的大美人儿过来,您看今儿晚上……”

赵樽扫他一眼,“得了他多少银子?”

“哎哟”一声儿,郑二宝掌下了嘴巴。

“主子爷,奴才哪儿敢啦,奴才这是寻思爷年岁也不小了,瞧着京里的王爷们哪个不是儿女双全,天伦得享啊?就您还单着一人儿……奴才,奴才瞧着怪心疼得。”

冷哼一声,赵樽哭笑不得地摆摆手。

“罢了!下去吧。”

郑二宝怕他真以为自家贪了范从良的使唤银子,原想再解释两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6 4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