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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极品男优-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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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教了。你要是四十块前肯教的话,我就帮你多招些人来,你也可以多赚一点。”小谐的妈妈又压低声音说,“你要是还觉得亏,你就只收我们四十块钱好了,其他人你该收五十收五十,别人问起来,我就说你收我们的也是五十,好不好?”
  
  冷月和边城相视一笑:“成交。”
  
  




45

45、冲出噩梦 。。。 
 
 
  他们在森林里走了整整两个月之后,树木越来越稀疏,光线也越来越明亮,好像接近了某种边缘。可是又接连走了一个星期,依然是这种状况,并没有看到预想中的曙光,两人谁也不说什么,但心里都失望到了极点。倪洁安就在这时候开始发烧了。他已经骨瘦如柴,原本就小巧的脸,更加尖秀了,看起来就像漫画书里大眼睛尖下巴的漂亮男孩。展牧原用一只手就能把他的脸覆盖起来。天气越来越冷,两人都是衣不蔽体,蓬头垢面,野人一般。他们每天只靠草根和野菜维生。随着天气越来越冷,野菜越来越少,就只剩下草根了。
  
  倪洁安的肠胃很娇贵,吃了草根就要闹肚子。一番折腾之后,腹中更加空空,还不如不吃。展牧原想尽办法给他弄点野味儿,有时候是一只田鼠,有时候是几个鸟蛋。有一次在一棵荆棘树上摘了一捧酸枣干。展牧原把枣干藏在口袋里,倪洁安走不动了的时候,他就掏一颗给他。他像哄孩子似地连哄带骗地拖着倪洁安在不见天日的深山丛林走了两个多月。他们喝的水主要来源于凝结在植物叶子上的晨露。每天早晨这么一阵儿,他们要尽量地舔着叶片上的露水,太阳出来之后,那些水珠便消失了。后来,露珠变成了秋霜。倪洁安吃不了霜,一吃就肚子疼。展牧原就收集些白霜在嘴里含化了,捂热了,嘴对嘴地喂给他。
  
  白天一直处在运动之中,还不觉得什么。只是夜晚太难熬了。林子稀疏了,挡风的地方也少了。恰恰火机里的燃料也用完了,连堆火也生不了。倪洁安能撑到这个时候才开始发烧也算难得了。展牧原解开自己的衣襟,把倪洁安贴肉抱在胸前,想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可是一点用也没有,他烧得越来越厉害,一张小脸通红,精神也开始恍惚。
  
  这天晚上,他们停在一棵树下。展牧原拖着沉甸甸的双腿,在四周收集着枯草。倪洁安倚在树干上,昏昏悠悠地看着他的背影。展牧原把枯草抱过来,一层一层盖在倪洁安身上:“你休息一下,我去找吃的。”
  
  展牧原刚转过身,倪洁安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伸出了双臂,气息微弱地说:“展牧原……抱抱……”
  
  展牧原看他的神色有些异常,便坐下来,把他紧紧抱在怀里。抱了一会儿,他轻声说:“听话,我去找吃的。”
  
  “再抱一会儿。”倪洁安从他怀里探出手指,摩挲着他的脸庞,“展牧原……你长胡子了……”
  
  展牧原笑一下,把他冰冷的手拿下来塞进胳膊底下:“这么长时间没刮,当然会长了。”
  
  “我就没长。”倪洁安又伸长了脖子,用脸去蹭他腮边的胡子茬儿。
  
  “你还算男人啊?”展牧原紧了紧胳膊,从心底涌上一抹蜜般的怜爱。
  
  “你把我当女人吗?”倪洁安问。
  
  “没有。”
  
  “我要是女人,我就嫁给你。”倪洁安说,“你很有男人味儿,长得也很帅,嫁给你这样的男人,也算幸福吧。”
  
  展牧原笑而不语。
  
  倪洁安又问:“我要是嫁给你,你要不要我?”
  
  “要啊,怎么不要?”展牧原随口敷衍着他,抬手摘去他头发上的一片枯叶。
  
  倪洁安心满意足了,脸往他胸膛上窝了窝,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异常虚弱又异常清晰地说:“你听清楚了,展牧原。接下来我说的话,是我的遗言。你要是活着出去了,把它带给我爸爸……”
  
  “倪洁安!”展牧原心里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我才刚刚过完二十三岁的生日,就要死了,非常遗憾……我这一生活得肆无忌惮,乐也乐够了,苦也苦够了,也没什么可抱怨的……我曾深爱过冷月,但我很后悔。他从没爱过我,却主宰了我的一切。他对我笑一下,我就高兴几天;他对我恼一下,我就伤心几天。我的情绪完全在他手里,他施舍一点温情,我才能得到快乐……下辈子,我再也不想遇见他了,爱一个不爱你的人,太辛苦了……但他终究对我够意思……也真真值得我去爱……所以,我要把我应继承的财产全部转赠给他,希望他能幸福地过完一生……还有就是……我很想他,一直很想他……”
  
  “别再说了,倪洁安!不要浪费体力,我不会让你死的!”展牧原哽痛地说。
  
  倪洁安摇摇头,继续说:“至于我的遗体,我把他送给……送给我至死不渝的好兄弟展牧原……他把这一路上能吃的肉都给我吃了……是我没出息,辜负了他,走不到头儿……我就把我这身肉送给他,报答他对我的情意……”他摩挲着抓住展牧原的手,“人肉是可以吃的……其实人和动物没什么区别……我死了以后,你就吃我的肉,养足了力气……走出去吧……我也算经历过了,展牧原……展哥哥……我……”他努力地昂起苍白的脸庞,在展牧原嘴唇上蜻蜓点水了一下,便重重地垂下头颅,失去了知觉。
  
  “倪洁安——”展牧原干涸的眼眶滚出了两粒豆大的泪珠,他哽咽着摇晃他,呼唤他,抚摸他,“倪洁安!——倪洁安啊——我不让你死!我他妈就不让你死!——”他放下倪洁安,疯狂了似地用手指扒拉着冰硬的泥土,挖出草根来,放在嘴里嚼碎了,嘴对嘴地渡给倪洁安。可是倪洁安已经无法吞咽,那团烂乎乎的草根挡在他牙齿间一动不动。
  
  展牧原捋着他的胸口:“吞啊,快吞啊——”
  
  倪洁安还是一动不动,发烧,饥饿和寒冷,已经让他进入了休克状态。
  
  展牧原忽然想起什么,抬起手腕,放在齿间,用力咬下去,殷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流淌出来。他扶起倪洁安,用手指钳开他的嘴巴,把自己的血一滴一滴滴到他口腔里。滴到不流了以后,他又在伤口旁边咬开一处,继续往他嘴里滴着。他知道血液里含有大量的营养物质,有无机盐、水、脂肪和蛋白质。
  
  倪洁安有了血液的营养和滋润,悠悠地缓过一口气,喉结上下移动了一下。展牧原心里立刻亮堂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搁下去了,血是有限的,倪洁安的支撑力也是有限的。他撕下衬衣上的一段布条缠住手腕上的伤口,把倪洁安拉到自己背上,背着他摸黑向前走去。垂死挣扎地走了一夜,天蒙蒙亮的时候,他难以置信地发现眼前是荒草漫漫的山坡,而丛林已经远远甩在身后了。
  
  他双腿一软,扑倒在山坡上,倪洁安滚落在他身旁。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倪洁安还在昏迷中,额头依然烫手。他从山坡上挖出几根草根嚼下去之后,体力稍微恢复。他抬起另一个手腕咬破皮肉,又给倪洁安喂了一次血。喂完之后,他背起他,一步一步爬上山坡。站在坡顶,隐约可见一个小小的村落。
  
  他的精神一下子振奋起来,双腿好像灌满了力量。
  
  “倪洁安,我们有救了!”他看了一眼后背。
  
  倪洁安的脸垂在他背上,无声无息。
  
  他把他往上抬了抬,迈开大步,一路朝着村庄走去。
  
  从中午一直走到午夜十二点多,他终于接近了村边上的一户人家。他的胳膊和腿已经全部麻木,根本意识不到它们的存在。一口气哽在胃嘴上,好像随时都会断掉。他背着倪洁安,踉跄着扑过去,敲响了那扇门。
  
  敲到第三遍之后,院子里的灯亮了。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
  
  展牧原呆呆地看着面前睡眼惺忪的男人,喃喃着说了句:“边城……”
  
  边城愣了很久才勉强认出:“展牧原?”
  
  展牧原一头栽倒在边城怀里,晕了过去。
  
  




46

46、危险关系 。。。 
 
 
  倪洁安睁开眼睛,恍恍惚惚地看到了白色的屋顶。他神情呆滞地眨了眨眼睛,还是屋顶。他的身子稍微动了动,身下传来温热绵软的触感。他伸出一只手,动情地抚摸了身上的被子,喃喃着流出了眼泪:“这次是真的死了……到了天国了……好舒服……”
  
  “倪洁安……”冷月在他耳边低唤。他站在他的床头上,脸移过来,挡住了他的视线。
  
  倪洁安端详了冷月整整三分钟,才张口结舌地:“冷,冷,冷……哥!——”
  
  他翻身而起,紧紧地抱住了冷月的脖子,嚎啕大哭。
  
  冷月安慰地抚摸着他的背,他是真心疼。这小子娇生惯养这么多年,这一次把所有的苦楚都补回来了。哭着哭着,他突然从冷月肩上抬起头,睁大眼睛:“展牧原呢?”
  
  冷月往旁边努了一下嘴。倪洁安一甩头,看见了躺在自己身边的展牧原。他还在昏睡中,胳膊上扎着针头,点滴瓶悬在墙上。他脸上的胡子已经刮干净了,苍白得毫无血色。原本就轮廓分明的脸庞更加清癯,五官深刻,是一种苍凉的俊美。他从头到脚伤痕累累,双臂和双腿完全浮肿起来,十个指尖挖草根的时候磨得血肉模糊。伤口深一点的地方包扎了,浅一点的地方晾在外面,等待结痂。倪洁安抚摸着他手腕上深深的牙印,刚刚止住的泪水又泉涌出来:“我是喝他的血才活下来的……”
  
  冷月听了这话,也有些动容了。想不到展牧原还是这样的男人,难怪边城对他有一种执拗的信赖。
  
  “放心吧,倪洁安,”冷月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很快会醒过来的,他背着你走了一天一夜,体力透支得太厉害。”
  
  倪洁安回身推了冷月一把,咬着牙说:“我们在深林里出生入死的时候,你他妈却躲在这里享清福!你滚!——”
  
  “对不起。”冷月无处安放自己的愧疚,转身欲走。
  
  “回来!”倪洁安又叫。
  
  冷月回过身,倪洁安紧紧地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锁骨上:“你这混蛋没死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边城端着一碗米粥走进来的时候,倪洁安还粘在冷月身上不肯下来。他刚刚遭了天大的罪,受了天大的委屈,冷月也不想惹他,就任他那么抱着。
  
  边城把米粥凑在倪洁安鼻尖上晃了一下,倪洁安的脑袋立刻就随着米粥移动了。他从边城手里抢过米粥,连勺子也不用,直接把粥倒进了嘴里,一口气喝了一大碗,把空碗往边城面前一伸,他说:“还要!”
  
  边城又给他盛了一大碗,他还是不肯用勺子,三下五除二地倒进了嘴里:“还要!”
  
  第四碗过后,他终于拿起了勺子,吃得有点人样了。吃完了,往床上一倒,摸着紧绷绷的肚皮,叹息着说:“终于吃饱了……太舒服了……”
  
  “你们究竟遇到了什么事?”边城抱臂站在窗前,看着倪洁安。
  
  “一言难尽啊……”倪洁安偏过头,用指尖轻轻撩拨着展牧原的脸,飘渺如烟地说,“展牧原……我们不用死了……”
  
  倪洁安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添油加醋地讲述了这两个月的遭遇,唯独没讲他和展牧原在水潭边上的风流韵事。他时而激动,时而唏嘘,时而咒骂,时而痛泣,讲着讲着连自己都不相信这是真的了。他真的穿过死亡之谷,重返人间了吗?真像一场梦。
  
  边城和冷月听着他的讲述,都在心底捏了一把汗。在没吃没喝没方向感的深山丛林里,手无寸铁的两个人能全须全尾地走出来,真是不幸中的万幸。更具有戏剧性的是,分头逃生的两伙人,竟然在终点重逢了,就好像命中注定一样。
  
  “你身体还很虚弱,要好好躺着休息,”冷月叮嘱倪洁安,“我就在外边,有什么事叫我。”
  
  倪洁安不怀好意地瞟了边城一眼,紧紧抓住冷月的手,撒娇道:“不嘛,我不让你走!”
  
  “你别拉着我,你先放开。”冷月感觉有点糟糕了。
  
  “连身子都被你干熟了,拉拉手算什么?”倪洁安紧拉着不放。
  
  边城冷眼旁观了一会儿,抬脚走了出去。
  
  “城哥——”冷月对着边城的背影叫了一声,边城没有停步,直接走过院子,走出大门。只听门轰得一声摔上了。
  
  倪洁安松开冷月的手,把脸埋在枕头上,恶作剧地大笑起来。
  
  “你这坏小子!”冷月咬牙切齿的,却无可奈何。
  
  倪洁安不服气地抬起脸:“这是惩罚你!本大爷的罪不能白受!”
  
  “等你好了我再跟你理论!”冷月转身要去追边城。
  
  倪洁安再次抓住冷月的手腕:“不许走!陪着我,直到我睡着了为止!”
  
  “你放开!”
  
  “我就不放,你咬我啊!”倪洁安话音刚落,一只大手覆在了他的头顶上,他光凭触感就能知道那是展牧原的手,有力而温暖的。他惊喜万分地转过头,果然看见展牧原睁开了眼睛。
  
  “展牧原啊——”倪洁安像只快活的小鸟似地扑进了他怀里,紧紧贴在他胸膛上。
  
  展牧原抱着他,不动声色地抬起一只手,对着冷月轻轻摆了摆。
  
  冷月会意,无声无息地溜了出去。
  
  “展牧原,我们活了!”倪洁安用手指抚摸着展牧原干裂的嘴唇。展牧原作势咬他,他连忙缩回手,嘻嘻地笑,“我的展哥哥呀,你饿不饿啊?”
  
  “饿。”展牧原干脆利落地说。
  
  “哈哈,这是两个月以来,你第一次对我说饿!”倪洁安跳下地,“我去给你盛粥。”
  
  倪洁安出去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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