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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极速终情作者:小妖灼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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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风,那天你说是感冒才没有接到我的电话?”
  阿瑟怎么突然问这个,“是啊。”
  “你确定。”
  “发生什么事。”
  “今天我收到了一个录像,你说奇怪不奇怪,日期也是那一天。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阿瑟站起来,一步步走近我,“说,那天你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的事,忙得电话都不接。”
  我心里忐忑,难道阿瑟知道了,录像,难道玻璃房里有摄像机,我怎么没有发现。“不是你想的那样,当时君北被人下药。”
  “是吗?那用得找你亲身上阵?随便叫个人就行,舍不得吧,怪不得昨天晚上那么着急。”
  “你这是侮辱我!”
  “侮辱你,一边答应我的求婚,一边和安君北浪荡,生活够滋润。”
  “我不想和你吵架!”
  “既然你那么想被人上,今天就满足你。”说着把我拖到床上,衣服散了一地。阿瑟咬着我的锁骨,手粗暴的伸到后面。“他就是这样的让你舒服的吧。”“你弄疼我了。”“弄疼?你不是喜欢这样吗?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喜欢SM。”面对这样的阿瑟,唯有沉默。到底是谁在操控,我不能再坐以待毙,我要查清楚。阿瑟见我没有吭声,动作更加发狠,我心里很委屈,眼泪忍不住流下来。“为什么每次都要欺负我。”阿瑟看着满是眼泪的我,动作没有停下来,“如果有地狱,我们一起去。”。
  我趟在沙发上,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身上,有些累,和阿瑟的关系时好时坏,君北已经昏迷两天。我有些茫然若失,如果要去查,要从何查起?就从黑衣人开始吧,我起身向外走去。真当自己着手去查的时候,才正真了解风之谷的**历史。他有一个很优雅的名字“尚”。
  他的标志是皇冠上一个拉开的弓,箭随时射出。“尚”订下两个戒律:一是不许贩毒,二是严禁谋杀执法官员,除非肖恩亲自动手。因为贩毒和谋杀警察会激起民愤,警方的拨款会增加。而调查犯罪是件很费钱的事,没有新增拨款,警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之徒被无罪释放。
  肖恩有三个接班人,心狠手辣的卢西,人称“毒牙”;笑里藏刀的康成;好色成性的伯纳。那天见到的人就是伯纳,我很奇怪,如果是三个继承人之一,为什么那么落魄,为什么找上我,如果在逃难,应该逃得远远的;如果遇到追杀,应该寻求“尚”的庇护。上次在墓地他到底要问要什么,玻璃房混乱的场面是不是他所为,阿瑟口中的“弃子”又是什么意思?我还要去找一个人………………洛璃,他欠我的东西要讨回。洛璃在他的房间看到我很惊讶,我不想和他浪费时间,直接进入主题。
  “洛璃,我今天就问你一个问题。”
  “好吧,你问。”洛璃摊摊手
  “伯纳为什么找上我。”
  “Angel;这是**中的事,你不要插手。”
  “下次我就不是来参观你的房间那么简单,有些工具我还是想试试效果的。”我漫不经心的说到,
  “哎!一个比一个腹黑,我说还不行。伯纳身边有个女人,叫西西。不知什么时候和文昊搞上。”洛璃说到这个‘搞’字的时候,我瞪他一眼。他干咳几声。“抱歉,忘记文昊是你的朋友,那个女人拿了伯纳一些东西打算和文昊私奔,结果文昊赛车身亡,那个女人也不知所踪。”
  “就这么多。”
  “就这么多。”
  “那个女人真的不知所踪?”
  “真的,我发誓。”
  “公爵需要你和他联手对付肖恩,才答应你的‘玩笑’。”我眯着眼睛看着洛璃。
  “没有,没有,杜宇是谁,怎么会需要我的帮忙。”洛璃敷衍我。不说就不说,我自己不会去查吗?离开洛璃的房间,我去医院看望君北,这个时候老公爵应该不在。
  看着君北这么安静的躺着真不习惯,我还想看他笑,听他说话。医生说君北的脑部没有淤血,其他身体状况一切正常,至于为什么还没醒,医生自己也说不清,也许是他自己不肯醒。我对这个答案一点都不喜欢,不肯醒,为什么不肯醒,我们这么担心他,为什么要一直睡下去。我把君北的手握在手里,他的温度覆盖着我的温度。“君北,快点醒来,一直都是你带我到处跑,这次轮到我,我有好多地方都想去,没有你在身边一切都没意思。”君北依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眼脸下投下美好的弧形,像新月。
  “虽然你睡觉的样子很好看,但也不要睡得太久。”
  “我一直想再去一次去你在利维坦的度假庄园,那里的景色好美。”
  “我刚刚吃了你的一个苹果,你再不醒,我就要吃完了。”
  “君北,君北,君北。。。。。。”
  看着毫无变化的君北,心里很难受,直接趴在君北身边,窗外有小鸟叽叽喳喳的飞过,天色慢慢暗下来,雨滴在拍打窗户,哀叹一声飘走了。
  电话响了,安静的病房里电话铃声显得格外刺耳。我拿起电话看,是阿瑟的电话,我走出病房。
  “在哪?”
  “医院。”
  “现在给我回来。”
  “不。”
  “你再说一遍。”
  “我不回去。”
  “好,算你有种。”
  电话那一头“啪”的一声,我叹着气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回去看了眼君北,依旧是叫不醒的王子。窗外的雨也停了,明天再来吧。我转身离开,刚到玻璃房,电话又响起。
  “不是说在医院吗?”
  “走了。”
  “你耍我。”
  “没有。”
  “现在在哪。”
  “玻璃房。”
  “你要是再敢走开一步,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瑟咬牙切齿说完这句话,就把电话挂掉。收拾我?每次一生气就来强的,有意思吗?我生气的把电话扔在沙发上。自从上次阿瑟收到录像后,我有仔仔细细的把玻璃房检查一遍,没有发现任何摄像头。洗完澡趟在床上,抬头看天花板,我惊起,刚刚好怪异,怎么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我。我抬头又有看了眼,这次什么也没发现,难道刚刚是我的错觉?屋外传来急促的刹车声,随即“蹬蹬蹬”的脚步声越发清晰,明天把地毯全铺上,听到这种声音,心烦。门“啪”的一声被推开,阿瑟眯着眼睛,一步一个脚印朝我走来,眼前阴凉一片,雷鸣闪电狂风暴雨随时来临。
  “耍我很玩?”
  “我又没叫你去医院。”
  “有什么不同。”
  “你自己乱想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乱想?我想什么?自己又不是没有做过,何必装纯良。”
  “你走开,我要休息。”阿瑟一步步逼近,双手放在我两侧。
  “我走开,谁来,安君北吗?可惜他还躺在医院,cao不了你。”
  “你不要这么下流。”
  “我下流,你不是天天被我cao得挺开心的,怎么,现在要守身如玉?”
  “你说什么呢?你走不走开!”
  “要是不走开呢。”
  我二话不说,抬起腿朝他跨下踢去,阿瑟躲闪开来,脸色更加阴郁,“你敢踢我!”
  “是,我忍你很久了。”我今天就是要好好打一架,凭什么都是他说了算,说忘记就忘记,说送人就送。“我看你是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阿瑟横眉怒瞪一脚踢过来。阿瑟的腿本来就长,自己又站在床边,也没想到他突然侧踢过来。我用双手挡住他侧踢过来的腿,双手一阵发麻,心里更火,他一点都不手下留情。我没有站稳,倒在床上。我看见阿瑟走过来,我提腿朝他踢去,脚被抓住,他用力一拖,我整个下半身悬在空中。刚刚才洗过澡的我只是穿了一件三角裤衩和睡袍。刚刚的挣扎睡袍全开,我现在和躶体差不多,又被这样拎着,更加窝火。
  “我放下来。”
  “现在懂求饶了,刚刚不是挺嚣张的。”
  “你放不放!”
  “你脑子太多水了,帮你把水倒出来。”
  “你脑子才进水。”
  “不给你点厉害,还真不知道疼。”
  “要干什么。”我的裤衩被脱下,双腿被用力分开,整个呈‘大’字形,这个姿势太屈辱。又因自己悬着,根本没有地方发力。我又羞又恼拍着床,“你混蛋。”
  “现在知道怕了,说,还敢不敢骗我!”
  “我没有骗你。”
  “没有吗?”阿瑟用力把我的腿分得更开。好痛,好汉不吃眼前亏。
  “不敢了。”
  “哼。”阿瑟用力把我甩到一旁。我立刻起来,头有些眩晕。余光撇到阿瑟在脱衣服,他要干什么?我走下床,把睡袍捡起来,穿上,要离开。
  “你自以为是的要去哪里?”阿瑟优雅的把上衣脱掉。
  我吞了吞口水,“要去楼下喝水。”
  “你刚刚说不敢什么来着,这个道具不错,柔韧有力。”阿瑟把脱下皮带在手上把玩。
  “突然又不渴了。”觉得自己好窝囊,刚刚的霸气呢,好歹自己也是空手道九段。阿瑟已经把裤子脱下,要不趁现在偷袭他。
  “在想怎么偷袭我。”
  “这么会?你,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最后把裤衩也脱了,阿瑟坐在床上,朝我招手,“过来。”
  是傻瓜才会过去,可脚步自觉的挪过去。
  “坐上去,自己动。”
  “什么?我是有尊严的。”我立刻弹开,
  “怎么,再打一次。”阿瑟挑眉。
  “不和你发神经。”我跳上床,睡在他旁边。
  阿瑟伸手过来不停的摸着我脸,“你到底要摸多久?”这样根本无法睡觉,我忍不住开口说到,阿瑟没有说话,手还在不停的摸。“shit!”我起身,做就做吧,又不是没做过。我跨坐在阿瑟身上,随手把灯关了。
  第二天醒来看到有些青紫的双手,再看看一旁酣然入睡的阿瑟,怒从中来,拿起一只笔,在阿瑟脸上画画描描,拍个照片留念,继续睡。迷迷糊糊中有人在挠我,鼻子痒痒的,我转过脸去,随即耳朵有股暖流飘来,我伸手把被子盖过头,露在外面的脚有些酸酸痒痒。“你要干什么!”我彻底清醒,把被子掀开,坐起身。环顾四周,房间空无一人,打开的窗户,风飘进来,窗帘在飘荡。床头阿瑟留下一张纸条“不准乱跑,等我回来。”我起身走到阳台,楼下阿瑟的车已经不在,来到浴室,走下楼,一个人也没有。可刚刚的触觉那么真实,难道是我在做梦?
  我困惑走上楼,阿瑟留下的字条被吹在地上,我捡起,心里一阵发麻,字条背面有字!字迹和阿瑟完全不同,有人来过!我立刻跑去阳台,外面除了风在吹,什么也没发现。我握紧手中的字条,既然他盛情邀请,就和他好好唱这出戏。我来到天堂街19号,它离圣光城堡很近,却没有圣光城堡的美景,这里破败不堪,断壁残垣,说是19号,其实整个荒野里就只剩下这个19号信箱孤零零的在杂草中完整存在。字条的背面只写了五个字“天堂街19号”。他故弄玄虚的告诉我这个地址,到底想干什么。我打开锈迹斑斑的信箱,里面有本笔记本。我疑问重重拿出来,打开,字迹非常的熟悉,竟是文昊的日记本!到底是谁放在这里的,知道文昊的日记本,应该和文昊很熟悉,我迫不及待的翻开。
  2017年3月11日 晴
  昨晚我竟然梦到如风,梦里的他依旧笑容灿烂,还有一个男的不知是谁,他们在跳舞,真好看。我太奇怪,和如风有3年没有见,怎么就梦到他。
  3017年6月25日 晴
  现在是凌晨1点15分,最近越来越晚睡。也不知怎么的,老是做些怪梦,让我感到莫名其妙,而且梦里的人我都没有见过,你说奇不奇怪?但这些梦却很真实,有时我也觉得这些梦是真的,但醒后却又什么也没有。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噢!从见到你的那天起。
  3017年7月20日 雨
  今天阿斯莫德下了一场雨,我坐在窗前静静地看着,雨过后有种很凉爽的感觉。上周蒙特卡洛赛道我终于登上冠军的领奖台,这是我第8个分站冠军。来到楼兰国已有三年,待在这里越久越不喜欢,打算今年赛季结束,就离开。
  3017年8月10日 阴雨
  今天帕拉赛道的比赛结束,如风首站告捷,我一点也不奇怪。如果他要决定做什么事,就一定会做好,真的很高兴,我们又可以在一起。
  3017年8月26日 阴
  今天心情不好,手被开水烫到,一个人在家,很寂寞,心里空荡荡的,也想了很多事。
  3017年9月1日 晴
  现在好想念大学的生活,大学那四年一幕幕总在眼前闪过,突然就发现大学已毕业。那时觉得日子过得很平淡,但仔细回忆,却又回味无穷,第一次校运会,第一个初次相识的朋友,以及陪伴自己四年的桌子椅子,得过的奖励。。。。。。。现在就开始回忆,是否已经变老。我知道,我不该去那个地方,但去过一次后,就知道他的好。现在只求后果,不想前因,为了所谓的快乐,所谓的追求,走上一条邪恶的不归路。
  3017年9月7日 晴
  没有希望就没有恐惧,没有恐惧就没有希望。
  3017年9月11日 雨
  淋过大雨的人,不再惧怕露水,但已经腐烂的心,无药可治。
  3017年9月30日 晴
  盖伦蒂亚赛道的比赛我以半秒的优势拿到冠军,我不知道如风是否故意而为之,我也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现在的我急需这个冠军。
  3017年10月7日 晴
  我故意拉上如风和我一起去拉莫维奇的回顾展,我想知道自己的灵魂到底有多丑陋,我看到了,已经腐朽爬满蛆。
  3017年10月19日 阴
  看到熊熊燃烧的地狱之火,我想一头跳下去,终究懦弱,真怕下地狱。
  3017年10月26日 晴
  西西刚刚来,我何尝不想和她一起离开,从头来过。只是儿时的梦想突然异常强烈,再比一场,最后一场,我对自己说,去还清所有,把那些欺骗的,被欺骗的一并还清。
  文昊的日记终止到10月26日,塞纳赛道正赛的前一天。文昊的日记很短,他并没有写完,日记本有大段的空白,还有很多撕毁的痕迹。从日记里可以看出他并不开心,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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