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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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热情的吻着还在熟睡的靖华,他把他的唇咬进嘴里不断的吸、吮,接吻的声音在屋里显得很大声,可上爻觉得完全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上爻褪去靖华的衣服,露出他的身体。
“靖华。”上爻用舌尖舔着靖华的下巴,靖华本能的身体就紧绷起来,躺在床上发出低沉诱惑的喘、息,上爻听的心里一阵阵酥麻,他捧住靖华的脸,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渴望着和他交换一切热情。
靖华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上爻闭着眼万分激动的吻着自己,他浑身散发着酒气,香醇的诱人,靖华慢慢的闭上眼,和上爻纠缠起来,上爻发觉靖华醒过来并且主动吻自己时,激动的差点咬住靖华的舌头。
“靖华。”上爻边喊着靖华边把欲、望顶入他的身体,靖华察觉到被进入时,眉头皱在一起,上爻看他神情痛苦,立马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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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梦死
靖华发觉上爻进入到最里边后就没再动了,睁开眼看他,上爻满是怜惜的看着他,温柔的说道:“是不是很痛,靖华,我等会再动。”
“不用。”靖华轻笑道,“额。”他只是微微皱眉,上爻便心口难受,他低头亲吻靖华的嘴角,安慰道:“不痛不痛,我不动。”
“那你也不能一直忍着,很难受的。”靖华知道上爻强忍着一定非常痛苦,可上爻却淡然的摇头,他把脸埋进靖华怀里,仿佛恨不得把自己刻进靖华的身体最里边,就和他的欲望一般,埋入靖华身体最温暖和舒适的地方,“不难受,很舒服。我只要可以和靖华这样就会觉得很好,这样我们就是完全的结合在一起,没有一点间隙,你包容着我的全部。”
靖华听着上爻说着这下流的情话,只觉得上爻竟然也会这般调情了,他心里一时翻江倒海起来,他伸手去抚摸上爻的屁股,上爻看他摸到自己的那处,竟也不生气,还轻笑着诱惑道:“靖华,爱我吗?”
靖华听得心里一颤,上爻满是沉醉的闭上眼靠在靖华怀里,他的欲、望还j□j的插、在靖华身体里,但是却并没有让他失去理智,上爻初识情爱,便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靖华,那时他年少懵懂,和靖华那缠绵火热的j□j现在想想也还是那般动人,他从没觉得自己爱错了靖华,虽然他们其实并不是一帆风顺,靖华也在他和予墨之间兜兜转转,谁让予墨先认识了靖华呢。
他并不嫉恨予墨,他怕的只是靖华随时能抛开他的犹豫不定,虽然靖华曾说过那么动听的话,上天入地,上爻就是靖华的一切,可是真是假,上爻不知自己能信靖华几分。
“爻爻,你怎么了?”靖华喘息着,轻声问道。
上爻把脸在靖华怀里蹭了一下,笑道:“也只有在你身边才有点家的感觉。”
靖华双目清明,再无混沌的傻气,但他却不想让上爻知道,他傻傻的说道:“戏院本来就是爻爻的家。”
“是啊,我生养在这里,只可惜那些人一个个人都去了,靖华,我现在是不是很不讲道理。”上爻慢慢的抽、动起自己的欲、望,但是动作很慢也很温柔,靖华只觉得下半身有些胀,但是一点也不痛了。
上爻不待靖华回话,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我看透了人情冷暖,再信什么真善的鬼话。不过靖华你在我心里和谁都不一样,别人都可以怕我,就你不行,你得爱我,死心塌地的和我在一起,这些年我身边只有你一个人,别人都说情会变,或许是世事弄人,让我们两个纠缠不止,至死方休。”
靖华听着上爻的话,心口像被什么灼烧了一般,躁动着,上爻情动之时,下半身也开始撞的用力,他抓着靖华的手和他紧扣着,十指相交,两心相系,靖华在昏黄暗淡的油灯下看着上爻动情的脸。
昨日今朝,上爻一如当年,是否曾经上爻也是这般狂热的爱着他,不过是那时他太卑微,爱的太过小心翼翼,生怕要的太多吓跑靖华。
“爻爻,唔……”靖华主动搂住上爻的肩膀,与他亲吻到一起,春宵良夜,旧梦重温,靖华被上爻惹得春心荡漾,翻身就把上爻压到床上,他的手抚摸上爻结实的胸膛,他的眼痴迷的看着上爻那白玉般玲珑剔透的脸,而他的身体主动的包裹着上爻,不断的索求着。
靖华脑海里是旧屋里那片艳丽桃花,而他的上爻,在桃花树下朝他轻笑着,艳而不伤,温柔如旧。
这夜里,靖华紧抱着上爻,做了一个梦。
旧时用的陶瓷水缸里盛满了水,嘀嗒嘀嗒的声响,下人推开门打扫屋子,屋里有人靠在窗边,痴痴的看着窗外。
下人在私下悄悄自语着,“这人是个傻子?”
老伙计低声道:“以前是个少爷,后来听说是出了事,就疯了。”
先前一人诧异,“咋们爷干嘛养个傻子。”
老伙计叹道:“这话千万别让爷听去,我听说这人是为情疯的,心上人跳湖自杀了,受不了刺激,他就疯了。 ”
此时有脚步声传来,有人喝道:“你们在那里小声议论什么呢。”
下人们纷纷转身,恭敬道:“爷,我们没说什么。”
上爻不耐烦的呵斥:“以后没事不准到这里来。”两人连忙点头,上爻道:“你们下去吧。”两人连连点头说是,说罢,两人就跑着离开。
上爻白衣悠悠,走到靖华面前,道:“我才出去没几天,你就又来了这里,看来你是舍不得走了。”靖华拿起那桌上的红纸,拿起剪刀开始剪。
上爻摇头,“你太聪明,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通。”靖华把废纸往一边扔,也不管那些纸零碎,撒的地上到处都是。
上爻继续说道,“你家里败落后,我也没找到你流亡去外地的父母,看来他们也许已经遭了不测。”
“这次我回来再不走,不会丢下你一个人,我带够了足够的金银珠宝回来,我们下半身衣食无忧不成问题。功名利禄,我都有了,你说得对,我注定会名震天下。 ”
靖华傻笑着把纸摊开,往桌上拍,仿佛是要把它拍进桌子里,上爻看他这样不忍心看他,他侧过脸去,“你怕我离你而去,你看看我不是还在你身边吗?可你呢。”上爻低声笑着,“你终究是爱他的,他走了,你就把魂也丢了,你总说我在你梦里,那他便是实实在在在你的命里,人可以不做梦,却不能丢了命。”
靖华复又拿起红纸,开始剪,他一旦开工就好像无休止的样子。
上爻站在他面前,深情的说道:“靖华,我知道你心中有他,便是我为你刀山火海去,也枉然。可此生,你便在我掌中,再难挣脱分毫。”
屋外嘀嗒嘀嗒的声响持续的敲响在耳边,上爻摸摸靖华的头,无奈的出了屋。
靖华拿着窗纸对着窗外,他看着上爻的背影走远,脸上的傻气褪去,他对着窗纸温柔的笑道:“上爻,你看我剪的好不好,我完全是照着你的眉目剪的。”这语气宛如当年深情依旧,忽而他把窗纸放在掌心,亲吻着笑道:“上爻,这辈子我们再也不分开,你在我掌心呢。”
梦到这里,犹在沉睡的靖华,脸上扬起幸福的微笑。
他想问,爻爻,此生到底是你困住了我,还是我困住了你。
可梦总嫌太短,第二日,靖华从床上起来,上爻已经离开,他摸着上爻睡过的那一方被子,已是冰冷。靖华情不自禁的匍匐在床上,他抱着上爻枕过的枕头,深嗅着那属于上爻的味道,情到深处本是痴,自古情深不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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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横笛
上爻离开后院后,就碰到严树来喊他迎客,大清早的冯砚精力好,晃到了老戏院这边,于是不请自来登门造访。
上爻到由戏堂改做的前厅招待冯砚,冯砚今天还带着小段一起过来,上爻一出来,冯砚就大笑着问道:“这太阳都晒屁股,你怎么还在睡。”
“昨天的酒后劲足。”上爻轻描淡写的回答,于是三人坐下,严树吩咐下人赶紧上茶。
冯砚听上爻说着酒劲大,得意道:“这酒不是普通的酒,我特意从北平带过来的。”
“冯将军喜欢的酒,自然是好酒。”上爻顺着他的话恭维道,冯砚爱听这话,笑意更浓:“你家傻子怎么没同你一起起来,莫不是昨夜里和他闹得太厉害。”
上爻端起茶喝下一口,轻笑着,“靖华近来有些喜好,总是弄到三更半夜,白天他爱多睡也不打紧,反正也没事做。”
“那是,不过整天闷着多没意思,你这老戏院看不出来还挺大,不如,让我们去后院逛逛。”冯砚感兴趣的说着,上爻便起身笑道:“里边请。”
冯砚打头走,小段尾随,上爻押后,走了没几步小段回头看上爻,笑道:“九少对靖华想的周到,羡煞旁人。”他说的真心真意,上爻也知道他没坏心思,于是直白道:“谁叫他这么傻,不好好伺候着,怕他不要我了。”
小段闻言古怪的看了上爻一眼,而后笑道:“九少居然会如此珍重,真是难得。”
上爻微笑着不多说,而冯砚见他们相谈甚欢,眼角都堆满了笑。
冯砚对于阜城老戏院的结构还是颇为感兴趣,说真是没看出来这戏院里外几层,深院里还能闲栽几株桃树,上爻见状便让人弄了些给冯砚带走,冯砚看着硕大的桃子香气四溢立马就吃了一口,也不洗皮毛,上爻见他一口啃下半个,不由得笑道:“这桃子甜,冯将军多吃些。”说罢上爻甩一个到小段手上,小段抓个正着。
这时,正好靖华从石门那里走过来,看到上爻冯砚他们立马就想要逃,冯砚吃着桃子喊道:“傻子,过来。”
上爻听他当着靖华的面喊,把冯砚撞了下,而靖华在远处停了下来,手攀在石门上,冯砚看上爻不乐意听到自己喊靖华傻子,嗤笑道:“本来就是个傻子,你还怕他伤心不成。”
“他自然不会伤心,他不懂。不过冯将军给我几分薄面,也不该轻看了靖华。”上爻平静道:“他变成这样,全是被我拖累,我别无所报,只愿他活的无虑,不被人轻贱的看待。”
“上爻啊,兔子都是闹着玩的,你还真打算和他这样过一辈子不成,告诉你,他这样保准拖累你,你干爹再瞎眼也不会同意你和一个傻子好。”
“多谢冯将军提点,我心中早已有定夺。”上爻笑道,说完他走向靖华,靖华在上爻靠近自己时防备的闪躲了一下,上爻瞬间停下不再逼近他。
“怎么不多睡一会。”上爻打量着靖华的神态,觉得他眼圈都是黑的关心道,靖华左顾右盼,不理会他。
“你生气了?”上爻笑道:“听到了?”
“哼!”靖华冷哼一声,要往屋里走。
上爻把他拦腰抱住,笑道:“你闹什么?是不是怪他说你傻,我已经帮你教训他了,他以后不会说了。”
“你又不是没说,你说的还少了,你就是嫌我傻呗。”靖华继续冷哼,上爻听着笑意更浓,唏嘘道:“这么伶俐的嘴,还有人谁敢说你是个傻子,乖,跟着我,不准乱跑。”
冯砚狐疑的盯着上爻粘着靖华的样子,惊叹道:“不得了啊,碰都不让人碰一下的九少竟然也这么会说情话哄人,靖华有福气,有福气。”说罢,冯砚朝小段示意离开,转而朝上爻发善心好言:“上爻你聪明归聪明,可别被他迷的忘了身份,你干爹来看到你爱他爱到这个地步,保准得弄死他。”
上爻闻言轻笑,不屑于他的警告似的笑道:“在干爹面前我知道分寸。”
“年轻人就是胆大,不过这天下的情啊爱啊,就是这么一回事,你追我跑的是你和你干爹,你死我活的是我和乐苒,你和靖华,算是哪种?”冯砚粗汉一个,好话说不出,这种比方倒是形象。
上爻低头看靖华心不在焉的样子,道:“生死相随。”
“夫妻还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你带这个傻子还想在这里求生死相随,提前准备两幅棺材,哪天他死了,我帮你和他下葬。”
要是别人听到冯砚这样冷嘲热讽是要火冒三丈,上爻却是跟着讽刺,“那你也得把棺材准备好,既然你和哥哥要你死我活,那就看看谁死谁活,兴许就是你。”
“哈哈哈哈,好,听你的,我就去订一副棺材,给宋乐苒备着。”冯砚把桃子拧了几个走人,靖华看他刚刚吃了现在还带走,不由得嘀咕道:“吃了还拿都不知道说句谢谢,真不讲理。”
上爻听到靖华说话,刚才皱起的眉才舒展开,正好这里就是从前上爻住的院子,他走到靖华面前,环视着屋子,道:“你还记得这个屋子吗,你以前来过很多次。”
“这是爻爻的屋嘛,我当然知道。”靖华说完就不理会上爻去开门,自从搬到这里来,房间就好好的打扫了一下,看着整洁又清净,他们一起走到床边。
靖华坐到床上抚摸着那锦被,模样很温柔,上爻站在他身边,站了一会儿他就去推开窗户,“靖华,如果我不止是变凶了,你还会不会留在我身边。”
“……”靖华摸着那锦被,低垂着眼,突然他站起来,问道:“你变成了什么样子。”
“你很陌生很厌恶的那种,绝情的人。”上爻风淡云轻的说道:“一个只为仇恨不甘和怨恨而活的人。”
“爻爻,发生了什么事。”靖华不解道。
“发生了什么事?我也很想弄明白,不过后来觉得还是糊涂好,人不能活的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