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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爻。
上爻醒来的时候,他躺在一个十分奢华的房间里,全身不着寸屡。
上爻茫然的看着这一切,想起来是严树打昏了他,他用床单简单的包裹了一下自己,就从床上下去,正在这时门打开,严树穿着中山装走了进来。
上爻防范的看他,道:“你要做什么?”
“带你回广州。”严树坐在上爻对面,笑道:“从此只有我们在宋家,再也没有多余的人打搅。”
“你疯了吧,靖华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他很好,少爷爱的人,我又怎么可能会伤害。”严树边说边盯着上爻露在床单外面的长腿,上爻被他盯的全身发麻,戒备道:“你乱看什么!”
上爻一吼,严树立刻就挪开了视线,他坦率道:“你的衣服是我脱的。”
“什么意思?”上爻隐忍的说道。
严树笑道:“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全看了。”
上爻扯下床单整个砸到严树脸上,他直接冲上照着严树拳打脚踢,把严树按在地上揍的爬不起来,上爻不穿衣服的时候,全身白的不像样,特别的漂亮,严树趴在地上看着上爻的长腿细腰,高挑的个头加上不单薄的身体,贱贱的笑道:“少爷,你这么漂亮,怕谁看呢。”
“你别让人作恶了!”上爻觉得自己胃里一阵阵倒腾的难受,他捡过单子把自己的重要部位包好,骂道:“你趁早放我离开。什么狗屁宋家,你自己慢慢守去吧。”
严树从地上爬起来,步步逼近上爻,上爻冷冷的看他,严树的手按在上爻的肩膀上时,上爻直接是一脚提到严树的下半身,严树咧嘴一笑道:“少爷这是故意在勾引我吗。”
“严树,你到底要怎么样。”上爻看严树都快要成为不透风的墙,愤怒的说道:“你别再试探我的脾气。”
严树猛的把上爻压倒在床上,狰狞的脸看不出表情,他就算是笑脸上也像是哭,上爻挣扎着不让他碰自己,严树却是按着上爻的身体,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上爻,温柔的说道:“少爷,你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上爻想侧过脸,严树却怎么也不放手,他慢慢弯下腰要去亲上爻,上爻闭上眼痛苦的说道:“你要让我有多讨厌你,你别碰我。”
快要落到上爻唇上的吻停在半空,严树轻叹道:“少爷,你别这样,我不逼你了。”
说罢严树伸手将上爻抱紧,把脸靠在上爻肩膀上,倾诉道:“你不喜欢的事,我一定不做,有谁像我这样什么都把你放在第一位呢,连靖华都做不到,我可以包容你的喜怒哀乐,可以任你在外面沾花拈草,你爱和多少人睡我都不怪你了,这是多少男人期盼的事,我只要留在你身边,那个靖华有什么好,他根本配不上你。”
“你再好,和我有什么关系,谁在乎能不能沾花拈草,我只要靖华,谁也不要。”
“你不爱风流?那你的那些男人女人都算什么,你和宋帧一样,都被人糟蹋够了。”严树疼惜的说道:“有多少人见到你,想扒光你的衣服,你难道会不知道,其实你不穿衣服更好看。”
“这就是你自己的想法,我还是更喜欢穿衣服。”上爻强硬的回答,严树闻言笑的甚是开怀,“少爷你真有意思,我原以为你真的变得没用了,看来我错怪你了,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少爷。”
“别用你那恶心的话来修饰你的私欲,你只是有病,别说的你有多爱谁。”上爻冷冷的说道:“你不配。”
“少爷,这才是你的本性,凶性难测,高傲的让人沉迷。”严树边说边用手抚摸上爻的肌肤,“你装什么温柔多情,装什么为国为民,你藏起来的,才是最真实的你。”
作者有话要说:
☆、牢笼(中)
“严树,我是怎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用不着你来指点。”上爻挣扎着要起来,严树一动不动的压着上爻,上爻讽刺道:“你要报仇,怎么没种去找谢云棠和宋帧,要么你杀了我,要么就滚远些,别和我说什么爱不爱的,我一句也不想听。”
“他们?我会报仇的。”严树沉声道:“不过,我还是觉得少爷更重要,报仇的事十年都不晚,可你走了,我去哪里找。”
“你带我回广州也没用,我早就不是宋家的当家。”上爻道:“你那么忠于宋家,你该去找宋帧。”
“唯一保存于世的那份遗嘱被宋帧烧前我还看过,司令的继承人就是你,你不回宋家谁配?”严树平静的说道:“宋帧那种人,根本不配拥有宋家的一切,他在蚕食宋家的最后一点血汗,他就是个厉鬼,专门索人的命,他现在找你,就是想杀了你。”
“杀我?”上爻闻言眼里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感情,忽然间他猛的把严树掀翻,远离严树问道:“小段在不在宋帧身边?”
严树坐在床边,打量着上爻,上爻不断的后退,问道:“小段在不在!”
严树摇头,上爻胸口剧烈的起伏了几下,喃喃道:“……不在。”
严树站起来靠近上爻,问道:“小段和宋帧怎么会在一块?”
“这不关你的事!”上爻低吼道,说罢他拿起屋子里的是椅子往地上狠狠地砸,掀翻桌子和柜子,简直要把一切都摧毁,严树站在一边任由上爻发火,他静静的看着上爻难过悲伤,却不说一句话。
上爻摔着摔着就像开门出去,严树立刻按着上爻的手,笑道:“少爷这样出去,就全要被别人看去了,我可不要别人多看少爷一眼。”
“闭嘴!”上爻拧门,却完全抵不过严树变态的力气,上爻一气之下捡起地上被砸坏的凳子的木块砸向严树的头,严树轻轻的把木块的木削拿点,道:“没用,什么杀人的方法谢云棠和宋帧都用过,少爷你别费力气,我怕你手疼,我可舍不得。”
“他们两个还在广州。”上爻问道:“你怎么可能回宋家!”
“别人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为了找你,撒了天罗地网,可谁能猜到,我会把你送到他们眼皮底下。”
上爻不信他的话,不悦道:“我凭什么相信你,宋帧要杀我早杀了,何必等到今天,我和谢云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为什么要杀我。”
“少爷,你和谢云棠结了天大的梁子居然都不知道,你忘了你勾引了谁,你把谢三少命根子给拐跑了,人家不杀你杀谁。”严树提醒道:“谢君棠跑的无影无踪,他就等着把你弄回去等谢君棠主动回去呢。至于宋帧,他为什么杀你,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谁告诉你的。”上爻问道。
严树呵呵一笑,脸上恐怖的肉皱成一团,上爻没再躲避,而是冷冷的问道:“你刀枪不入,我可不是,到时候你把我弄回去被宋帧给弄死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只要我活着,就没人能伤害少爷,我既然死不了,少爷又怎么会有事呢。”严树咧嘴一笑,道:“少爷可以安心的在宋家颐养天年,你会是宋家永远的主人。”
上爻眼看着严树走出屋,只把桌子举起来往门上砸,轰隆一声巨响,一切归于平静。
在回广州的途中,上爻最初是使尽一切方法想逃走,却未能得尝所愿,但是越靠近广州,上爻的心就越平静,他知道他和宋帧的债,一定要有个了断。
在坐上前往广州的火车后,上爻彻底放弃了挣扎,初春时开放了许多的花,而广州和煦的暖风里,上爻被迫归来。
他们是在深夜到的广州,严树已经熟练的掌握了许多的杀人技巧,日军的盘查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像拍死一只苍蝇一样,回到宋家的那间屋子时,家具家当都在,可空无一人,宋帧并没有选在这里落脚,上爻也没心情问严树宋帧在哪里。
严树打开上爻房间的门时,很意外里面非常整洁,就好像上爻从未离去,一切还像他住过的样子,窗户都还是打开通风的,上爻看了眼严树,严树却是笑道:“这是宋帧安排的,他来睡觉,也只睡你这里。”
上爻闻言立刻转身去了宋乐苒的卧房,严树跟着他边走边说:“我一直很好奇你和宋帧的关系,这次宋帧回来很奇怪,他什么都用少爷的,少爷,你们真像一对情人。”
“别恶心我。”上爻说完这句话就把门猛的关上,严树被拍的一鼻子灰,不过这又如何,他已经习惯了,上爻只当他是狗,根本没把他当回事。
上爻自打进屋子后就到处摸索,看看屋子里有没有什么工具或是利器,从走进这屋子开始上爻就觉得宋帧肯定就在附近,整个屋子里,都是他布置的习惯,他的被子他的东西,全都是宋帧一贯的手法,曾经宋帧照顾他的起居一两年,他早已熟悉。
上爻觉得严树肯定在说谎,宋帧就在附近,宋家怎么会安全,可严树到底要做什么呢,上爻暂时还不能猜出来,但是上爻决不能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他宋上爻的生死只能由自己把握,他绝不会在宋帧或是严树面前认命。
上爻很快就从柜子里翻出来两把刀,上爻细细一看,还是做工精巧的刀,可乐苒怎么会在屋里藏刀呢,上爻想着想着忽然想起来乐苒当年逃跑时说过冯砚每年会和他送一把刀过来,就怕乐苒忘了那一刀,上爻连忙藏一把刀在自己枕头下面,另一把用布包起来放到裤子上别起来,弄完这一切上爻镇定自若的睡上床。
作者有话要说:
☆、牢笼(下)
严树在客厅里的留声机旁站着,他知道宋帧若是今夜会来,也该到时候了,果不其然,留声机的女声刚响起来,就有人嘻嘻笑笑的搂着另一个人进来,正在和人亲热的宋帧见到严树时立刻就变了脸,严树恭敬的说道:“六少爷。”
“你这几天跑去哪里了!”宋帧不悦的问道,他身边的谢云棠捏着宋帧的下巴就和他亲了一个,宋帧把他的头一推,笑道:“你还忍不住了,乱来什么。”
谢云棠笑道:“到底是谁乱摸呢。”
宋帧笑的放、荡的往谢云棠怀里靠,严树看着他们一言不发,宋帧立刻搂着谢云棠的脖子和他接吻,两人边接吻边往客厅的沙发上挪,还脱衣服,根本不把严树当活人,没一会谢云棠就把宋帧的裤子给剥了,宋帧轻笑着弓起身体主动的将谢云棠的欲、望吞下,他高昂的呻、吟,放荡到了极致,严树仿佛早已习惯宋帧这般的和人在家里交、媾,退后几步,将留声机的音乐换了。
客厅里淫、乱的两人因为交换的乐曲更加狂乱,宋帧抓着谢云棠的头发呻、吟道:“云棠,好舒服……”
“云棠,啊……”
谢云棠按着宋帧的脖子,和他唇舌相贴,甚至还狠狠地吸吮宋帧的舌头,只把宋帧干的乱叫,越到最后宋帧越是投入,几乎要醉死在谢云棠的怀里,他不断的呻、吟着谢云棠的名字,就像是在呢喃着情人的名字一样,谢云棠温柔的抚开宋帧被汗水黏湿的头发,把他搂到了怀里。
严树从没见过比宋帧还放荡的人,上爻和宋帧两兄弟,都太了解男人的弱点,一个美j□j人,一个j□j大胆,两个人弄死人的手段也是值得一提,真是天生的兄弟,也难怪宋应山被他们活活的给弄死,这样狠毒的两个人,不是常人能消受的,可偏偏宋应山被他们二人迷的神魂颠倒。
“云棠,那个药你得快点弄出来,我等不了了。”宋帧边扭动着腰肢边j□j道,“你答应我的事,不准失言。”
“呵,我说的哪一件事没兑现。”谢云棠咬着宋帧的耳朵,调笑道:“你怎么这么贪心,有了我还不够。”
“当然不够。”宋帧用手指按在谢云棠的嘴唇上,骑跨在他的欲、望上,自己上下吞吐着,笑道:“你又不是把我放在你心上的,啊……你怎么这么坏……”
“放松!”谢云棠拍拍宋帧的屁股,笑道:“夹的这么紧,你是有多久没发泄了。”
“啊……嗯……有多久,你还不知道,你心思全在你哥哥身上,就是憋坏了才记得我,还说什么喜欢我呢。”宋帧搂着谢云棠的脖子,笑道:“就会骗人。”
“你弟弟把我哥哥拐走了,你不给我泄、欲,我找谁。”谢云棠说完就把宋帧的嘴唇咬了一下,两人春情如戏水鸳鸯,好不逍遥。
严树瞧着,忽然宋帧把腿往谢云棠的腰上盘,呻、吟道:“去房里。”
谢云棠立刻抱起他,两人裸着身体,边交、媾边往楼上走,走一步宋帧就呻、吟的更大声,严树眼看着谢云棠和宋帧干着进了上爻的房间才慢悠悠跟着上去。
严树推开上爻房间的门时,上爻还在装睡,严树坐到他床边,道:“少爷,只要你不说话,根本没人会知道你在这屋里。”
上爻翻过身问道:“你要我回来就是看看宋帧怎么下贱的卖身!”
“少爷,他们顶多算狼狈为奸,谁吃亏?”严树摇头,叹道:“你还不知道宋帧呢,他会让谁白玩他。”
“你到底要做什么。”上爻扯住严树的衣领,道:“我不会和你在这里不见天日,我要宋帧的命。”
“嘘。少爷,要活着,你就要会忍耐,要是现在被他们发现你,别说宋帧,谢云棠一定不会放过你,兴许他看你长的漂亮,先奸后杀。”严树轻笑道,上爻把他推开,作呕道:“你滚!”
“哈哈哈,少爷,你也有这么一天,退无可退,进无可进。”严树尖锐的笑着,边笑边说道:“听,这就是宋家的当家,看他哪里像个当家,就是妓、女也比他值钱。”
上爻听着隔壁屋里传来的高亢的声音,慢慢低下头去,严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