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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噩梦婚姻进行曲-第30部分

小说: 噩梦婚姻进行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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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原地干糗着,任时间如沙粒般……源源不断地自指缝中漏去。
              “我喜欢你,朝歌。”似乎听到李冰嗫嚅的唇间流露出的轻声告白,我肩膀惊得一抖,几乎跳将起来。李冰转过脸,认真地看我——他那么认真,眼神里干干净净的,象片湛蓝无云的天空,那一瞬间,我似乎被迷惑了……
              回神时,预备铃声响起,刚才满满一操场的人开始三三两两地往出走。我说着“我啥也没听见。”起身离开时,却被李冰紧紧捉住了手。
              “朝歌,我注意你好久了,可你没正眼看过我一次。”
              “要我正眼看你什么?”我冷冷俯瞰着这个大男孩,他在我印象中沉静得可怕,身上也没有菲德那样浓烈的戾气,内里却霸道十足,决不容人半分违拗。
              李冰从台上站起,立刻,我就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高大而结实的身体,还有冷洌锐利的眼光。
              “我从没奢求过你什么……我也知道不可能。”他喃喃低语到。
              恍然间,潮热的呼吸喷来,李冰的嘴唇几乎挨上我的。一把甩脱了他,我惊慌着退后几步,然后,他就站在那里自嘲地笑了起来。
              是不是伤着他了——毕竟他那么清高傲慢一人……正那么想着,李冰笑完后,却用淡淡的语气正色跟我说道:“别太在意了,我跟你闹玩呢!”
              “我可开不起玩笑,我会当真的。”我冷漠说着,李冰的眼里似乎被触动了什么,变得热烈起来,于是向我迈近了一步,可我的后半句话让他嘎然止步了——我说:“我他妈会狠狠地揍你,你还别不信!”
              微仰着头,嘴角绽放出挑衅的微笑,我望向李冰,头顶“扑啦啦”地飞过去几只灰蓝色的喜鹊。
              从操场出来,路过篮球场时,正撞见菲德那一队输了球,被罚在地上做二十个单手俯卧撑。
              真是难得,明明好久都不过来玩的。我站过去,菲德正从地上狼狈不堪地爬起来。
              周围蓦地响起了尖锐的口哨声,看见我那样,菲德也一愣,眼睛直勾勾的。接着他又笑了,不是好笑,而是特别含蓄的微笑。
              “来,宝贝儿,亲一个。”他轻佻地拿一手指头勾起我下巴,低过头来,作势就要亲上。
              操,又跟我这里耍流氓是不是?谁比谁流氓还不知道哩!这么想着,我就起了恶作剧的心,突然地踮起脚尖,于是嘴巴正撞上他的,弄他个措手不及。
              “你……”抚着唇,菲德忒惊讶地看我。我定定地凝视住他,嘴里飘出一句:“哥,毕业以后你要是在外面花心,我就废了你。”
              “哈哈哈哈……”有人大笑,有人闷笑,还有人故意坏笑。我却毫不在乎,无所畏惧地面对脸色难堪的菲德。
              一个既黑又粗壮的男生过来,亲热地拍着我肩膀说:“咋了,小嫂子,信不过咱菲哥啊?菲哥他决不敢乱来,大家都知道——他呀,出了名的‘气管炎’,心里头怕着呢!”
              “滚你妈的蛋!”菲德立马恼了,抄起篮球狠狠砸过去。我一伸胳膊把球稳稳地截住,接着快速启动步伐,运球,几步绕过菲德,利落地转身,姿势漂亮地投篮。
              靠,球技还没生疏,真是好耶!
              第28节
              晚上回家,老姐几乎是出离了愤怒:我毕竟是男孩子,骨架子大,硬硬把她那件心爱的衣服腋下撑出俩口子出来。
              我挺愧疚的,于是口不择言地安慰她:“知道‘爽’字咋写不——人胳膊底下夹两口井。你这胳膊底下夹俩窟窿,保准也得爽呆了。”
              老姐哪里肯买帐,咬牙切齿着,把衣服在老妈跟前抖了又抖:“妈,你看朝歌他啊!”
              正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老妈说句:“等妈给你补补。”然后又冷冷斜我一眼,“朝歌,明儿个再赖床不起,咱可就棍子伺候了!”
              “明白明白!”我出着冷汗藏进自己屋里头。我妈那手重得狠,每次都能把我照死里打,打完了,他也忘了怎么揍的我了。有回,他用棍子把我俩大腿抽厚了足一厘米高,上面跟涂了层黑墨水似的,过后还好意思问我呢:怎么弄的——看把腿给撞的!我十分气不过,跑到姥姥家,撩起裤子跟姥姥告状,姥姥当时就心疼坏了,把老妈叫去,指鼻子就骂你比后妈还狠哪!
              沙沙沙沙……小雨敲打玻璃窗的声音。
              细细的水珠缀满了方方正正的玻璃,一颗颗,透明而晶莹,外面的世界变得朦胧且奇幻起来。
              阴阴的天气和老师沉闷的语调,渐渐地催我进入睡眠状态。慢慢空白的思想里,突然跃进一个很久以前记忆里的镜头:滂沱大雨中,我跟菲德醉心地接吻着。
              晃晃昏昏欲睡的脑袋,我略微自嘲地想:有一个月了,还是俩月了,我们都没好好在一起过,我这是在思念他吗,而他有没有一点想我呢?
              ……花团锦簇的春阴,转眼便成季末的狼籍,许多事情还来不及回味,就封存了,淡忘在匆忙的日子里。我不知道命运的乖张涵义,我也不知道自己微薄的心思能否扭转一切,我害怕向前走将要面对的发生,可脚步仍要向前,不能做任何的停留。
              初三毕业考试前夕,林如回来了。
              本以为林如还是以前那个林如的,却深切感受到他身上有了很大变化——人内敛了许多,眼神也不如从前生动,掺杂了些世故进去。
              “回来后才觉出学校的亲切,每个人咋都跟我亲人似的!”林如由衷的感叹让我觉得夸张。他却认真地跟我说:在乡下那所寄宿制学校,因为学习的事,不知被老师体罚过多少次,最经常的是刮耳光——忒响亮的耳光,所以,那段日子里,什么他妈的狗屁自尊都抛弃了,只有埋头苦学才能拯救自己。
              我不信,说都啥时代了,还这么封建的教育方式,你爸不得跟人家拼了!林如苦笑笑:你知道啥,挨了老师揍,我爸倒头还得跟人家送几提点心去,陪了笑脸说我家小子不成器,千万别把老师您的心肝肺什么的气坏了。我愕然。
              不管怎样,能看到林如熟悉可亲却明显黑瘦了的脸庞,真是太好了。我冲他肉麻地笑了又笑,笑得他直挠脑门,还战战兢兢问我:“你对兄弟我有意思怎么地,咋笑得这么不得劲呢!”我不生气,真的,我一点儿也不生气,我扯着他脸开心地说:“这一年多,哥们我真是想死你了。你再不回来,我就得相思病了!”
              “哎呦,我的妈耶,我出去抖抖鸡皮疙瘩。”林如听了直发毛,还真往教室外头走。
              晚自习前,我戴着一只耳塞,边听音乐边在教学楼前逛荡。
              轻飘飘的,有只白色纸飞机从高中部的楼上投下,打着一个旋儿又一个旋儿,最后栽到我脚下。
              抬起头,一人影在五楼的走廊上仓皇地一晃,不见了。
              不就破纸片做的小玩意儿嘛,又不是炸弹,至于这么紧张地逃跑掉吗?好笑着拾起纸飞机,发现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铅笔字,展开一看,挺娟秀的笔迹,抄的大概诗歌什么的吧,我不由自主地轻声念出:“你我千万不可亵渎那一个字,别忘了在上帝跟前起的誓。我不仅要你最柔软的柔情,蕉衣似的永远裹着我的心;我要你的爱有纯钢似的强,在这流动的生里起造一座墙;任凭秋风吹尽满园的黄叶,任凭白蚁蛀烂千年的画壁;就使有一天霹雳震翻了宇宙,——也震不翻你我“爱墙”内的自由!”
              念完我也笑了:都高三了,还他妈的为情所困,在这里发癔症似的无病呻吟,真不想混了。把纸随便团一团丢垃圾桶里,我掉头回走。
              一男生慌慌张张地从楼梯上下来,远远看见我,就停却了脚步。我扫一眼过去,身体也僵直了起来:是他,怎么又是他,怎么跟梦魇似的死缠住我不肯放。
              脸色有些苍白,邵兵畏缩在楼梯口前不敢动弹一步,我歪头看看他,又想一想,慢慢地踱过去。有时,越不想面对的就越该去直面,老一付天底下的人都负了我似的衰样有屁用啊!
              大方地站邵兵跟前。近了看,这家伙皮肤跟女生似的,又光滑又白嫩,头发柔细乖顺,眉目也相当清秀可人。他不知所措地抬头望我,接着脸微微涨红起来,还朝我羞涩一笑。我差点儿当场就毛在了那里——好嘛,除那俩尖尖小虎牙,人家嘴边还泛出个浅浅的小梨涡。
              操,难怪菲德被他给迷住了,人家还真是有可爱的资本哪!我在肚里冷冷笑着,他开口了:“那个纸飞机……”
              “对不起,我给丢里头了。”指指垃圾桶,我漫不经心地告诉他。
              “哦。”他挺沮丧的,连眼神都灰暗了,灰暗得象马上要下雨的天空。突然间,我就不忍了,轻拍他一下肩膀,说句:“你好自为之。”就转身离开。
              胡思乱想着某些事,路过散发着浓郁香气的花坛边时,一高大人影从隐蔽处跳出,无声无息地扑来,一下子抱我个满怀,还带着我原地转了两圈半。
              “宝贝儿,你咋跑我地盘上来了,是不是想哥了?”菲德吃吃笑着,把汗津津的脸庞埋在我颈窝里,用力深呼吸着,“我好想老婆你啊,真的,都快想疯了!”
              操,这人胆恁大了吧!跑这“现场直播”的最佳场所跟我腻歪,不怕“春光乍泄”“走光”啊!
              用力推开他,左右瞅瞅确实没人,我终于放下心,于是乎,赶紧往初中部的楼那儿地闪,一边闪还一边狠狠念叨:“你娘了个腿的,你不嫌丢人,俺还嫌丢人哩!你以为都家属院里的狗啊,想撒欢就撒欢,想扑腾就扑腾,不怕人言劈死你啊!”
              “操,老子都怕过谁呀!什么他妈的狗屁人言,谁说我劈死谁!”他气势汹汹地咒着,死抻着我胳膊不让走人,接着贼凶地冲我吼:“好容易照个面,你就这么扫我兴啊!”
              “走,跟哥恋爱去。”他忒不要脸地拽着我去了后操场。我以为他想搞不正经的事来着,可到了地儿,他却摆了付正经面孔对我,口气也骤然转冷,阴阴的,透着股恐怖劲儿。
              ps:看了上次的回帖;对俺触动挺大的。大家伙都忒同情朝歌,觉得菲德蛮不是东西,笑~~
              其实,俺也没谈过什么轰轰烈烈、感天动地的爱情,经历的只有一些略略心碎的片段。自己对此的感言只有:爱情面前没有对等,你要是刻意追求对等,势必要失去。其实,退让一步又何妨呢,太死心眼的人没有幸福,我想让朝歌幸福,那他就必须学会容忍,当然了,不是无原则的容忍……
              好了,就说这么多……
              第29节
              “哥,你咋了?”我在想,啥事值得他这样,看那脸拉的。
              隐蔽的死角里,菲德特颓废地在嘴里叼支烟,红红的小亮点,在漆黑的树影下一燃一暗着……于是,泛着幽蓝的白色烟雾,就在我跟他之间织起了隔离的氛围。
              “我跟李冰干了场狠的。”菲德淡淡说着,脸上浮起怅然若失的表情——那些表情象他嘴里吐出的袅袅白烟,虚无飘渺且难以捉摸。
              “真是死也没想到,李冰会跟我说喜欢你。”
              差点儿给活活噎死了。我就知道天下没有透风的墙,李冰跟我那点儿狗屁事决瞒不住,早晚传得沸沸扬扬,让菲德知道了。而菲德会做何反应,我却从未猜想过。
              “我跟他是过命的死党,比兄弟还兄弟,现在却全他妈完了——操,多脆弱的友情哪,简直不堪一击!”
              吸了大半的烟被丢掉,一只脚无情地踏上去碾碎了它。菲德目光灼灼地望过来,立时,阵阵彻骨寒意,象条冰凉柔滑的蛇高昂了头,吐着腥黑的信子,“噌”地攀上我脊背,四处游行。
              条件反射般,我想掉头逃跑,远远地离开这是非地,可脚底却生了根,怎么也拔不动腿。
              “过来。”菲德口气轻柔,却流露出毛骨悚然的骇人。我嗅到危险的意味,拼命摇着头说啥也不肯挨过去。
              “过来让哥看看,哥看看你倒是哪儿勾得李冰起反心了。”
              “我没勾他。哥,我真的没勾他。”我一听就急了,忙跟他解释。
              “你没勾李冰,那干嘛大中午的看他踢足球,他请你了么?你没勾李冰,那干嘛穿那样的衣服,还一桃色的,扮什么妖精啊?你没勾李冰,你跟他众目睽睽底下亲嘴还拉拉扯扯!你还别告诉我是见鬼了,老子可不傻!”
              顿时傻了眼——我不知道李冰咋跟他说的,也许该死的——他啥也没说,就任凭菲德海阔天空地想象来着。而我总不能告他答案是鬼使神差、命中安排、内里有致命误会吧,这样的话别说他不信,我都开始不信了。
              菲德愤怒着钳住我手腕,我用力撤手却没甩开。然后,他就冰冷冷地笑了:“你这是报复我跟邵兵吗?操,没想到你心真毒,竟对我最好的哥们下手,亏你也想得出!”
              “少胡说八道了!我朝歌根本不是那样的人!”我几乎被他断然下出的结论恶心死,但也悲哀地意识他怎样都不会相信我。果然,菲德马上嘲讽到:“那你是哪样的人?”
              我一时无语,陷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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