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仰望-第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唔,”封昊透过镜子观察凌琅的脸,“是比刚才好多了。”
凌琅脸颊处的红潮本来已经缓和了下来,此刻与封昊视线一对接,对方眼中露出只有凌琅才看得懂的调戏意味,他顿时感到血液再度上涌。
“我靠!”化妆师终于发现了问题根源所在,开始驱赶封昊这个罪魁祸首,“出去出去出去!”
封昊笑着被她赶出了化妆间,化妆师满心愤慨地重新为凌琅降温,“我刚才就不该让他进来!不过凌琅你是十八岁少女吗?你们两个真是够了!”
凌琅在化妆室里停留的时间到底还是超过了预期,导演果然对他们的拖延表示了不满,回头一看凌琅粉底过重的脸,又把化妆师批评了一顿。
“我实在是尽力了,”化妆师破罐子破摔道,“要不今天改成床戏,要不你把他关到冰箱里,关冰箱还需要分三步呢,拍床戏连化妆都省了。”
导演没招,只好就这么凑合着,吩咐灯光尽量把凌琅的脸色打得更苍白一些。
凌琅在阴森的地下囚室看到了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老对手,对方不愧是经验丰富的演员前辈,凌琅甚至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到对方抬起头时眼眸中飞快闪烁过一道光芒。
他也是个敬业的演员,很快心无旁骛地投入到拍摄中,忘记了封昊在他身上留下的记号。
“孩子,过来,走进一点,让我看看你,”老对手的声音沙哑沧桑,虚弱却不乏威严。
凌琅虽紧张,却还是在他的蛊惑下一步一步地蹭到了铁牢边,就在他接近的一霎那,老对头的手从笼中伸出,电光火石般扣住了他的手腕。
凌琅一惊,开始拼命地甩开他的手,老对手毕竟伤重体虚,很快被他摆脱掉。
“像,像,太像了,”老对手摇着头感叹道。
凌琅早已退开一步,握着自己的手腕,听到他的话,还是抑制不住好奇心,“像什么?”
老对手阴阴笑了起来,笑声在狭小的地牢中回荡。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过了一段时间,“小凌。”
“小凌?哈哈哈哈,”老对手仰头长笑,“小凌,这个名字是那个人给你起的吧?”
凌琅眼中顿现警觉,“你怎么知道?”
“哈哈哈哈,他居然会叫你小凌,哈哈哈哈,”老对手笑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你笑够了没有,”凌琅被他笑毛了,脸沉了下来。
老对手的笑声这才渐渐平息,“你知道他为什么给你起这个名字吗?”
“……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老对手抓住面前的栏杆,一字一句道,“我、当、然、知、道。”
凌琅的脸色越来越白,握成拳的手开始微微颤抖,他不愿相信面前这个人说的任何话,可理智又告诉他对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怎么样,”老对手满意地看着他造成的结果,“现在知道那个人为什么把你留在身边了吧。”
“你胡说!”
“在那个人眼里,你从来都不是你自己。”
“你闭嘴!”
“你根本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替代品。”
“谁会相信你这个老混球——”
凌琅念到一半的台词噎住了。
导演喊了卡。
“忘台词?”
凌琅静默了数秒,抬手不自在地摩擦了一下上嘴唇,“重来吧。”
“你根本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替代品。”
“谁会相信你这个老混球说的……”
凌琅又卡住了,这样连续两次的低级失误在他身上很少见,所有人都看到他捂了一下眼睛。
第三遍台词说得结结巴巴,第四遍倒是流利地说完了,但完全缺乏恼羞成怒的气势。
导演诧异地从屏幕后探出头来,“小琅琅泥怎么了?”
其他人也存在着同样的疑惑,倒是封昊出来替他解了围,“不如把老混球改成老混蛋试试?”
这次过得非常顺利,只是大家都想不通,难道“混球”二字是凌琅的禁语?
“混球不是球,你不要有心理压力,”趁场间休息时,封昊贴到凌琅耳边用调戏的口吻悄悄道。
凌琅瞪了他一眼,后者笑得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仿佛自己的失常表现他一点责任都没有。
“今天这场不是打戏,你应该感到庆幸了,不要用那种眼神瞪着我,想终止游戏的话,随时都可以。”
“惩罚呢?”
“扣三位,”封昊回答得特别干脆。
“……你一共就记了一位。”
“是的,”封昊的笑容很欠揍,“剩下两位暂时欠着,下次就只能从+86重新开始了。”
演员开始就位,凌琅稳定好情绪走到机位前,酝酿数秒,手一挥,桌上名贵的花瓶被无情地摔落到地面碎成无数片。
接着又是狠狠一脚,凌琅面前的椅子被踹倒,桌布也被大力抽开,上面的东西噼噼啪啪地摔了一地,凌琅整个人陷入失控之中,砸手边一切可砸之物,剧烈的肢体动作压迫着体内的异物,时时向凌琅叫嚣着它们的存在。
房间很快陷入一片狼藉,已经没有什么完整幸存的东西了,凌琅站在房间正中央,肩膀剧烈起伏着,昭示着这个人的怒不可遏。
面前地板上一样东西吸引了他的视线,他一步步走过去,那是封昊在“生日”当天送给他的礼物,是他小心翼翼珍藏起来,心目中最珍贵的礼物。
孤儿出身的凌琅当然是没有生日的,只是他在十几分钟前才知道,不仅他给他的名字是那个人的姓氏,连他给他的生日,都是那个人的忌日。
他心情复杂地蹲□去,伸手去拾地上的东西,却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他的动作停住了。
导演赞许地点点头,这个欲拾却不敢拾的心情表达得相当到位。
凌琅心中却是另一种滋味,伴随他蹲下去的动作,球体又滑落了几分,几乎就要掉出去了。
34
34、第三十四幕 代价 。。。
凌琅努力地深吸了两口气;分三次一点点收紧臀肌;确认没问题了;才拾起地上的东西;慢慢站了起来。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手上的礼物,人人只当他是沉浸在得知真相后的矛盾中;哪曾想到他此刻的挣扎全部来自于某道不出口的禁地。
凌琅痛苦地闭上眼,他的感官变得清晰;注意力全被集中到了下半身,后|穴仿佛有火焰在烧,球体变得滚烫;几乎要灼伤他脆弱的内壁。
生理上的刺激还不是最明显的,倘若封昊要他在家中做这种事,大概也不会有这种程度的反应,可他此时人在片场,周围有数十上百双眼睛同时盯着他这种认知,让他的耻辱感直线上升,而那无可救药的体质令他的身体瞬间起了反应。
凌琅眼睛倏地睁开,把最为珍惜的礼物狠狠掷到地上,抄起椅子一遍遍把它砸到粉碎,他把散落在地上的碎片踢得到处都是,他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狂风骤雨过后,他的动作又变得迟缓,他开始一片又一片地收集那些碎片,却发现它们再也拼不回去了。
他的脸上呈现出悲伤与绝望,他将头无力抵到了墙上,利用墙身掩护隆起的下半身,他右手握拳举在头顶,为了抑制欲望指甲狠狠掐进了肉里,却还是因为兴奋拳头抖个不停。
他甚至连肩膀都开始颤抖,他的面部表情越来越丰富,将矛盾与挣扎表现得淋漓尽致,大家几乎被他生动的演出惊呆了,设身处地地感受到他所经历的痛苦。
导演一拍大腿,“PERFECT!小琅琅泥的演技不能够更棒,等下窝们……”
“休息十分钟,”凌琅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话,人已经走出去好远。
工作人员闻言自行原地休息,导演话没说完就被晾到一旁,半天才发现自己被越权了,郁闷地高喊道,“可窝才是导演啊!泥们到底听谁的啊!”
封昊跟进化妆间的时候,凌琅正在聚精会神默念心经,只是这次心经似乎失去了作用,反复念了两遍依旧缓解不了身体上的躁动,倒是后期连经文的顺序都记乱了。
封昊抱着看戏的态度站在一边,没有出声打扰。
凌琅终于睁开了眼睛,封昊以为他想通了,谁知他却开始四处寻找早上化妆师给他用过的冰袋。
在发现他的意图后封昊哑然失笑,“强行冷却的滋味可不是那么舒服,你确定要用?”
凌琅找到了冰袋,却一脸失望地发现它们已经化掉了。他自暴自弃地把冰袋丢回到桌子上,开始考虑封昊的提议,“相应的代价是什么?”
“当你决定使用场外求助的时候就会知道。”
凌琅低头思索了一番,封昊看了眼腕表,“你还有五分钟。”
凌琅索性心一横,走到封昊面前,以标准姿势跪了下去。
“考虑清楚了?”
他点点头。
“起来。”
封昊平时的动作总是缓慢而又优雅的,通过延长时间增加凌琅的羞辱感,然而今天他的行动丝毫不拖泥带水,一眨眼的功夫凌琅的裤子已经落到了地上。
凌琅看着他从自己的化妆台取来一个小号的化妆箱,箱子居然还上了锁。
封昊打开锁,从里面取出一个一指粗长的银色物件,“知道这是什么吗?”
凌琅当然认得,“口红。”
他说话的功夫,那支口红样的东西已经被塞到了自己后面,“八|九不离十吧,”封昊没有否认他的猜测。
接着他又从化妆箱的下层取出一条束缚带,与凌琅平时锻炼时使用的结构雷同,不过家里那条是皮质的,封昊手上这条是纤维的,还带有弹性,穿在衣服下面完全看不出来。
封昊把束缚带为凌琅戴上,他不安分的器官被贴身固定好,后面也被窄条封锁住,既不担心前面会露陷,也不担心球会掉出来,凌琅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封昊所谓的代价大概就是那支口红,它将球往身体的深处推了一点,不过这种程度凌琅还是可以接受的。
“你这是作弊,”凌琅还是忍不住想说,“你让我从一和二里面选,到最后还是两项都用上了。”
封昊忍俊不禁,“你知道就好,这会帮助你的大脑在下一次选择的时候以最快速度做出判断,提高你的反应力。”
伴随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凌琅已经恢复成一开始的状态,从外观上看,谁也看不出他与进门时有什么不同。
“十分钟,不多不少,”封昊看表确认了一下,从化妆箱里取出一样东西揣在兜里,又重新把箱子锁好放回原处,“走吧。”
他在凌琅臀部轻佻地摸了一把,率先走出化妆间,凌琅慢慢适应了一□体的新状况,才迈着沉稳的步伐跟上。
凌琅又重新回到一片狼藉的拍摄棚,导演为他讲解接下来的戏份。
“等下小昊昊出现的时候,泥要表现出一个忍字,泥的心里很愤怒,但外表一定要忍住,泥的身体不能面对他,但眼神要一直盯着他,有问题吗?”
凌琅摇头。
“OK,”导演撤出场外,下令拍摄,“ACTION!”
凌琅恢复到上一幕结尾的姿势,头抵住墙壁,封昊开门进来了,见到满屋的狼藉,表情有一霎那的意外。
凌琅听到门响,慢慢慢慢地转过头去,在与封昊视线对接的那一刻,他整个人身子一震。
这个动作来得太自然了,大家都觉得凌琅完美地演绎出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封昊,角色心底那种难以抑制的强烈情感。
只有凌琅才捕捉到,在他回头的一瞬间,封昊揣在裤兜里的手动了动,后|庭内那支所谓的口红立刻开始震动不止。
他早就该猜出来封昊绝对不会仅仅索取一支口红的代价,每次凌琅认为对方已经做到底线,他都是能出乎意料地刷新凌琅的认知。
跳蛋牵动着体内的小球也跟着颤动,尽管实际上没有任何声音会从身体深处传出来,但凌琅耳边却总是有震动的嗡嗡声挥之不去。
他把头转回了墙壁,一遍又一遍地深呼吸,看上去就像是在努力平息着怒气,似乎不这么做,他就会一个箭步冲到封昊面前,揪着他的衣领质问他的所作所为。
他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可表面上还是在忍!忍!忍!
导演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退,他从没见过哪个演员能把忍耐演绎得如此活灵活现,那平静表面下压抑的剧烈情感,就像地壳深处沸腾翻滚的岩浆,随时要从镜头中喷发出来灼伤自己一样。
封昊面无表情地把房间扫视了一圈,“你怎么了?”
凌琅这才再一次把头转向他,“封爷,我没事。”
封昊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我不喜欢别人跟我说谎。”
凌琅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小弟参与贩毒的事,封爷您知道吗?”
封昊沉默数秒,面不改色,“我不知道。”
这个答案让凌琅嘴角现出一个微不可查的苦笑,他低下头,“我只是突然知道这件事,所以激动了一下。对不起,我马上就把这里收拾好。”
封昊的视线落到地面某个碎片上,那正是他送给凌琅生日礼物的一部分,不过如今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连他自己都没有认出来。
“那就好,”封昊沉吟了一下,“这些回来在收拾,等下在码头见一个人,你跟我一起来。”
凌琅缓慢地点了下头,“我把窗户关好就来。”
他把关字咬得格外狠,封昊听懂了,在转身出去的同时手指一拨,结束了对凌琅的折磨。
凌琅身子一软,立刻伸手撑住墙壁,似乎不这么做,他就会立刻瘫坐在地,似乎方才与封昊若无其事的对话,耗尽了他毕生的力量。
一回到家,封昊刚坐下来凌琅就去解他的裤子,封昊笑着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被拒绝的凌琅埋头在对方胯间迷恋地摩擦了几下脸颊,口中呢喃地道了声主人。
封昊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我的小狗今天怎么这么主动,难道是在片场被憋坏了?”
他伸手在裤兜里拨弄了一下,凌琅口中立刻溢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忍耐了一整天的他再也不想忍了,他甚至忘记了这只是一个交换手机号码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