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求是我-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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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力。
他还清楚地记得自己第一次对这般单纯且对肉体情/欲无知的邹沫沫产生了性/欲时候的情景。
那还是好几年前了,那时候的邹沫沫的身材更是清瘦到没有任何看头,而且还是个小孩子的平板身材,连一点腰身也没有,一切都特别稚嫩。
也是在浴池里这样洗澡兼游泳,邹沫沫一双纯净的眼睛先看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又来打量邹盛的,仅仅是伸出手指在邹盛带有腹肌的腹部摸了摸,邹盛那时候连身体都麻了,下面突然就硬了,幸好邹沫沫什么都不懂,邹盛松了口气,虽然面上若无其事,但内心里却万分煎熬,各种复杂情绪汹涌而来,他将邹沫沫抱着从浴池里起来,邹沫沫那时候还惊讶地问他为什么身体这么发烫,且力气太大,抱得太紧,让他都感受到了疼痛。
邹盛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避免陪邹沫沫一起游泳,但是在邹沫沫的哀求下最后没法拒绝,只得又重复之前有过的煎熬。
当情/欲是因为爱而起的时候,才是最无法把持的时候吧。
邹盛之后再不能自欺欺人,他明白了对邹沫沫的心思。
第十七章解开问题
第十七章
邹沫沫趴在浴池边沿像根水草动了一阵,其间身子也被邹盛抚摸了一遍,他觉得这单一的动作有些无聊了,于是就放开了手,他一放开手,邹盛就抓住了他的胳膊,开始是一只胳膊,然后把他的两个胳膊都托着,又慢慢地在水上漂着后退,拉住了邹沫沫的两只手。
他就这样拉着往后踩水慢慢退去,邹沫沫就被他牵引着往前游动,邹沫沫透过清澈到能够将池底一览无余的池水打量邹盛的身体,若是以前,他的眼睛里是充满着一种单纯的好奇和喜爱的神色,但今天,他的眼里多了一些东西。
邹盛被他看着,很快就感受出来了邹沫沫今天的不寻常。
他又带着邹沫沫这样在水里游了一阵,这时候的邹沫沫是一尾行动迟缓的憨憨的小鱼,行动异常可爱。游了有几圈,邹盛就停了下来,他靠在一边铺着毛巾的岸边,然后将邹沫沫慢慢拉近自己,道,“今天就这样吧,不要游了。”
邹沫沫没像以前一样撒娇要继续,而是非常乖顺地服从了,被邹盛拉着他的手靠近邹盛,然后被他从腋下托着身体抱住了。
邹沫沫就那样靠在邹盛的身上,腿在水里轻轻地动,带起一圈圈柔缓的波纹。
他的手抚上邹盛的腰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游泳,邹盛似乎在发热,他看到邹盛的□起了变化。
这种变化是什么,邹沫沫其实已经明白了其中的意义,这还是他在网上看到的,因为并不是什么过分的网站,而是普通知识,所以,被他的网管忘了限制了。
邹沫沫像个探寻秘密的小孩儿一样,伸手去摸了一把邹盛下面那鼓囊的宝贝,邹盛被他碰到,身体就有一瞬间的紧绷,紧接着,他一手横过邹沫沫的背将他搂着,一手去抓住了邹沫沫的手制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邹沫沫因为邹盛的阻止,抬起头来看他,邹沫沫的眼瞳似乎比平时来得深黑,黑鸦鸦的眼睫毛长且直,并不卷翘,衬着眼瞳,却有种莫名的深沉,并且让人感觉忧伤。
这时候看他的这双眼睛,别人很大可能会说他果然是柳宣的弟弟,两人都有一双会说话的带着忧郁的眼。
邹盛被邹沫沫这样看着,心跳乱了几拍,然后放开了邹沫沫的手,这只手臂环上了邹沫沫的细腰,手掌还抚上了他的臀,声音比平时低沉,微哑,道,“怎么了,不开心?”
邹沫沫伸手环上了邹盛的脖颈,整个身体几乎挂在他的身上,不过,因为是在水里,他的下半身被水托着,倒并不需要邹盛多么用力来支撑他。
邹沫沫半掩下眼睫,并没有回答邹盛的话,邹盛在他的额发处亲了两下,他才似乎是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一种悠远,道,“盛叔,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会觉得很辛苦。”
邹盛因他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而有一瞬间的忡愣,但他马上就回过神来,搂紧邹沫沫,贴在他的耳边道,“怎么会这么想?今天情绪不高,就是因为在想这件事?”
邹沫沫抬眼看他,邹盛的浓眉有力,眼睛深邃,此时里面是满满的关怀,很容易感染人。
邹沫沫心中一痛,将脸埋入了邹盛的肩颈窝里,声音幽幽的,有些无力,“我的身体一直不好,说不定以后都好不了了。你和这样残疾的我在一起,难道不辛苦吗?而且,你要和我在一起,还从此没有了性生活,我怕你最终会厌倦了,又有漂亮的人送上门来,你会和他们在一起……”
邹盛因邹沫沫这话也是心中一痛,邹沫沫的身体的残疾,不仅已经是他身体上的一种缺陷了,更是他心上的一种缺陷,虽然平时他表现得淡然而平和,似乎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残疾而觉得自己和健康的人有什么不同,但是,其实邹盛非常清楚地知道,邹沫沫因为他的残疾到底在心底深处有多么自卑。
邹沫沫数次因为他这身体上的残疾而说出这样的没有信心底气的自卑的话语,而邹盛也知道,邹沫沫只在他的面前说,他的骄傲让他不会在别人面前暴露他因此而产生的自卑胆怯,所以,邹盛因此越发怜惜他。
邹盛一时不知道该说怎么样的话来安慰他,因为,那些能够说的话,他已经数次对邹沫沫表达过了。
他这时候抬起了邹沫沫的头,对上邹沫沫那含着忧伤的沉静的眸子,覆上了他的唇瓣,他温柔地亲吻他,开始的时候,邹沫沫并没有动作,只是任由他亲吻,之后才轻启唇瓣回应他。
邹盛用亲吻安慰着邹沫沫,手箍紧了邹沫沫的腰,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邹沫沫的身体些微发热,邹盛的□顶着他,让他心跳加速,心中升起异样的激动感觉,不自觉就羞涩起来,于是闭上了眼睛,面颊也变红了。
邹盛放开邹沫沫的唇,邹沫沫靠在他身上喘气,他又在他嫣红的唇瓣上轻啄了两下,这才说道,“你能够把你心里的这种难过担心说给我听,我觉得松了口气,我知道你之前肯定也在想这些,但是却不告诉我。沫沫,和你在一起,我并不觉得辛苦,这分明是让人欢喜的事情,我怎么会觉得辛苦。”
邹沫沫脸颊上晕着红晕,看着邹盛,小声道,“真的?”
邹盛笑着在他鼻尖轻咬了一下,道,“骗你是小狗。”
邹沫沫嘴巴嘟了嘟,显然不满邹盛在这种时候开玩笑逗他。
邹盛于是接着说道,“你看,我总是有那么多事情要忙,不能陪你,我也对音乐和绘画不热衷,和你没有共同话题,你觉得和我在一起辛苦吗,嫌弃我吗?”
邹沫沫嗔了他一眼,道,“怎么会?”
邹盛道,“这就是了,你都不嫌弃我,你怎么会想我会认为和你在一起辛苦呢。你这是不信任我的表现,这可让我伤心了,要打你屁股。”
说着,还真在邹沫沫的屁股上轻拍了两下,溅起几朵水花。
邹沫沫被他打得脸颊更红,道,“我都大了,你还这样打我?”
邹盛笑着逗他,“好吧,以后不能再这样打你了,那你说该怎么办?”
邹沫沫不说话,但张嘴在邹盛的脸腮上磨了一下牙,邹盛是胡须浓密的人,每天早晚都得剃须,这到晚上,胡茬子便像磨砂纸一样地磨人了,邹沫沫被他刺到了,伸手摸他的脸颊下巴,抱怨道,“你的胡子又扎了我。”
邹盛笑着用自己的脸去贴邹沫沫的脸,故意扎他,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就要嫌弃我了?”
邹沫沫瞪他,“才不。”
邹盛看到他的眼里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那种忧伤,而是带上了一层欣喜,于是松了口气,将他抱着从台阶上走出了水。
将邹沫沫放在旁边的藤椅上,开始用毛巾给他擦身,邹沫沫从他手里拿过毛巾,道,“我自己来就行了。”
邹盛俯身在他面前没动,望着他道,“为什么不要我给你擦身?”
邹沫沫几乎是平视邹盛的□,他红着脸看着邹盛的欲望的象征,嗫嚅道,“你可以去解决你自己的问题了。”
邹盛倒不觉得尴尬,其实他知道邹沫沫已经明白了大人的□是怎么回事,甚至做/爱是怎么回事,邹沫沫从哪里知道的这些,邹盛甚至也知道,他一直在等邹沫沫接受他的时候。
不过,邹沫沫从来没有表达过意愿,他总是在之后逃避。
邹盛于是就不断地等着,不过此时,他又有些等不下去了,目光特别深沉,最深处掩藏的火都要烧出来的感觉,他把邹沫沫光洁白皙的身体看着,眼睛动也不动。
邹沫沫被他看得很窘迫,用毛巾掩了掩下半身,也不看邹盛,但是却小声要求道,“你不能再找女人了,知不知道?”
邹盛因他最后这话心中动了动,道,“我不会去找女人。只是,你为什么不留我?”
邹沫沫有些惊讶,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因为心酸,眼睛里已经浮上了一层水光,抬头来望着邹盛,声音也涩涩的,道,“我能怎么留你,我身体这幅样子,而且根本不可能性成熟,你让我怎么留你?”
他几乎哽咽起来,邹盛被他这话说得愣住了,他知道自己说到了邹沫沫最痛的点上。
他俯□将邹沫沫半搂住了,道,“宝贝,别难过,我不是故意的。”
邹沫沫却抑制不住,比起腿上的残疾而有的自卑,生理上的问题而产生了自卑对他而言更重也更加难堪,他哭了出来,“我也想留你,你不知道我想到你会找女人上床有多么难过,我希望能够和你不仅仅是精神上的喜欢,能够像所有健康的人一样,也能够有性生活。但是,我却这样,我能有什么办法留住你……”
邹盛也非常心酸起来,并且抓住了邹沫沫话语里的关键,他一直没有想过,原来在邹沫沫的心里,他自认为他自己是不能有性生活的。不过,这个似乎也不能怪邹沫沫蠢笨,全是医生的错,因为医生总是表述邹沫沫因为受伤而□发育不全,不能有性生活,所以,邹沫沫就对此有根深蒂固的记忆了,以至于不明白其他。
邹盛低头捧着邹沫沫的脸,亲吻他涌出眼眶的泪水,然后突然说道,“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糟糕,你愿意将自己的身体交给我吗?”
邹沫沫愣愣地看着他,眼睫上还挂着泪水珠儿,讷讷道,“以前不是就有过身体交换,而且,你早看遍了我的身体,还有什么要知道而不知道的?”
邹盛一笑,扯过一边的大浴巾,将他包裹了起来,又用毛巾擦了擦自己,直接在邹沫沫面前脱了泳裤,裹上浴袍,这就将邹沫沫抱了起来。
邹沫沫因看到邹盛那堪称壮观的器官,而面红耳赤,温顺地由他抱自己去了卧室,心里却对邹盛刚才的话有些疑惑。
第十八章了悟
第十八章
邹盛心中激动而亢奋,以至于身体也激动和亢奋起来,他的整个精神紧绷,脑子里构想着接下来的要让邹沫沫明白的事情。
这件事情,似乎是他人生里遇到的一件极重要和极具意义的事情,所以,一时之间,居然让他这个总是稳操胜券且深沉稳重的人也有些手忙脚乱。
虽然如此,他还是在动作上极度小心和温柔,将邹沫沫放到宽大柔软的床上,床上的丝绸床褥细滑柔软,带着邹沫沫喜爱的水蓝色花纹,将邹沫沫放上去,压出的痕迹让那水蓝色像是水波在流动,又荡开涟漪。
即使看着那水波样的流动,邹盛就有些奇异的感觉,甚至可用心潮澎湃来形容。
他又把邹沫沫身上裹的浴巾解开扔到了一边,他是真的用的扔的动作,邹沫沫看到他突然变得这么性急粗鲁都感觉异常奇怪,但是,他只是看着邹盛,没有说话。
邹盛又赶紧扯过被子把光溜溜的邹沫沫给盖住了,紧接着飞快地在邹沫沫唇上亲了一下,甚至发出了一声暧昧的声音。
邹沫沫红着脸,手抚上被邹盛响吻后的唇,看着邹盛飞快地跑出卧室去了。
邹沫沫心想刚才在浴室里邹盛还是好的,怎么才过这么一会儿,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了,简直和他以前的盛叔千差万别,邹沫沫都不乐意承认这个人是他的盛叔了。
邹盛可不知道邹沫沫这些心理活动,他脑子里转的是要给邹沫沫一个完美的第一次,他就像是个毛头小子,并且面对自己的初恋和第一次。
他又去找了一堆东西过来,从非常软的软垫子,到用来蒙住眼睛的丝绸巾子,再到必须要用的润滑剂,保险套,然后他还找了一盏香熏灯过来,而且是玫瑰香味的。
如此等等东西,全是他自己找来的,没有让佣人插手。
东西都找好了,他还吩咐佣人们不要在他没有吩咐的情况下上楼来,然后才回到邹沫沫的房间,并把房门反锁上了,走到床边去在床沿坐下。
他调了房间里的灯,此时只有几盏异常昏暗的壁灯亮着,玫瑰的香味随着香熏灯的点燃散发出来,并不浓,但是增加了房间里的暧昧与温馨的气氛。
邹沫沫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更加黑亮,邹盛上床来,俯在他身上亲吻他的时候,他身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邹盛亲吻着他,自己也进了被子里,他的手开始用一种和平时不一样的方式抚摸邹沫沫的胸膛,甚至按揉他的樱粒,邹沫沫开始还没觉得什么,后来就觉得痒,而且是带着酥麻的痒,这让他总算是体会到了这时候的盛叔和以前的盛叔真正不一样的感触来。
他有些不适应地动了动身子,嘴里像是舒服又像是受不了一样地哼了几声。
邹盛从他的唇逐渐亲吻到他的耳朵,轻舔,又含弄着,让邹沫沫有点无法适从,他觉得从心底升出了一种莫名的骚动,就像是被猫咪的尾巴扫了痒痒肉一样。
他挣了挣,但邹盛没有放过他,而是在他耳边含糊地说道,“宝贝,我今天得让你知道些东西,我后悔没有早点让你明白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