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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高冷军医攻略法则-第1部分

小说: 高冷军医攻略法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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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高冷军医攻略法则
作者:Every沉笙

文案
本文又名向阳。设定为身材和脑袋都热血的军官攻x心性与智商均高冷的医生受。本军旅文表面严肃实则甜萌。

攻嘛,鬼畜的对待士兵,老婆面前就是妻奴。受就冷冰冰的,对着老公就热了咯。全文没什么虐的,就是暗恋然后谈恋爱然后过日子,最后决定厮守终身了。军区里过日子比一般人麻烦所以就有看头呗~

PS:本文设定架空,如有与现实雷同,一定是搞笑来的。军区背景太大,看了很多资料怕BUG,有BUG存在只能说是我智商不够,请见谅。初次见面,评论里的话称呼我小兮就好么么哒。

内容标签:强强 天作之和

搜索关键字:主角:司徒阳,徐向言 ┃ 配角: ┃ 其它:向阳,高冷军医攻略法则


  ☆、军官沦陷

  司徒阳是京南军区众多大块头军官中的一个,年轻热血,上校军衔,现任教官。
  一群人对他红着眼,他也不会处好关系那套,于是哪哪混不出人脉,只能摆个带兵成绩秀实力,那群人就只好继续得红眼病。
  但头儿有时候就是看上那些格格不入的人,这不,又给了司徒阳一批新兵带着练。
  “把眼睛给我睁开!负重跑又不是让你睡觉!”司徒阳一掌拍在一小兵肩后,这家伙努力稳住身形还是直接往前踉跄了三步,差点摔个狗□□。
  这可是山边啊我亲爱的老大,我不想还没为祖国做点贡献就摔下去喂鹰。小兵内心默默哀嚎。
  司徒阳一记白眼,加快步伐往队伍前面跑:“一个个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清晨的负重跑不过是开胃小菜,可对于这群新兵貌似已经是个大难题。司徒阳看着这群人萎靡不振的样子内心几近崩溃。
  这次挑的新兵身体素质差成这样是不是也太搞笑了。
  “教官。”司徒阳闻声转过头。
  “我们以前早上不负重晨跑,三公里是量最大的时候,今天负重额超过以前我们所有额度,还要跑五公里,所以有些吃力。我们一定好好训练,请教官不要失望!”
  领头说话的是班长,话音没落就是齐刷刷的一声:“我们一定好好训练,请教官不要失望!”
  这嘴炮功力还真不是吹的。司徒阳无奈牵了牵嘴角,没再拿一副深仇大恨样子对着他们。
  司徒阳打算着带个头就撂担子换人顶。
  他自己那批得意门生可还在训练场等着他回去看着。
  那一百多号跟了他快一年的兵,刚开始身体素质也是优秀的。
  这么一想他的脸垮了下来,这烂摊子怕是没人愿意接,自己就得硬着头皮带着他们了。
  “教官,有人晕倒了!”
  司徒阳事儿还没想直了,又听到这话,面瘫脸一度崩盘。
  前头跑着的班长小跑着过来,正打算背起晕倒的士兵。
  司徒阳抬手:“你去看着他们,还剩大半公里跑完然后回去集中,解散了吃过早饭六点四十整再集合。”
  班长点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司徒阳捆着铅的腿一抬,一脚揣在晕倒那兵的屁股上。
  晕倒的人没反应,他又加重力气踹了一脚。
  见着这景象的人都觉得一阵肝疼。
  司徒阳总算没再折腾,半蹲着扛起他一条手臂站起来往回走。
  说起来倒是已经几天没去军区医院溜达了,正巧。
  可不是,司徒军官最近老是不小心受伤然后去了医院一趟又一趟。
  带头做个军操膝盖也能擦破皮磕个淤青,小兵们又会顺势劝他去趟医院。
  于是他就成了军区医院常客,这事儿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因为司徒阳一直以来是对看病吃药这种事敬而远之的人。
  想当年他一个顶十,一人挡住一批进攻本军区雇佣兵火力之事可是流传已久。这之所以让人津津乐道,有一茬就是司徒军官在浑身带着不知是谁的血的情况下,还不紧不慢说先回去把枪擦了。军医都到了宿舍门口了他还能理直气壮的说:“嘿,我还打算睡个觉呢,就流点血你们大惊小怪个啥。”
  所以如今没过几天,本军区特调军官司徒阳一改往日,成天往军区医院那边跑的新闻,成了大兵小兵们在食堂吃饭时的笑料。
  司徒阳把人送去医院。
  小兵被推进手术室后他跟个木头人似的站在手术室门边上一动没动,眼神在泛白的地砖上停留着,心里像是真在想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其实不过就是发呆。
  手术灯灭,主刀的白大褂开门。
  “没事吧?”司徒阳总算挪动了下身子。大概是自己块头大,怕挡着这位医生出来。
  白大褂冷冷的一记眼神:“急性盲肠炎。”
  路过的人听到都憋着笑。
  司徒阳脸上算是挂不住了,自己带的兵晨练练出盲肠炎了,得成笑柄了。
  “昨晚上练到几点睡的?”医生发了话。
  “九点就结束了,半夜有个突击训练。”司徒阳粗浓的眉揉在了一起。
  一起走出手术室的人听见了,半笑不笑的插了一句:“这点强度还偷吃什么东西,你得管管纪律了。”
  主刀那位医生倒是没吭声,只给了说话那人一记刀眼。
  军医没资格把话说到这层面上,何况还是对着这人物。
  说来军区大多数人都是对司徒阳有所耳闻的。
  当初他刚调来的时候正值他名声大噪——摘了大陆野外生存赛甲等奖,组成的边防实战队在国际赛事上进了前十,其他小奖也有许多。
  那人没再多嘴,转身走了。
  “没想到是你主刀,麻烦了。”
  这人似乎根本没领情,一声没吭,转身往办公室走去。
  司徒阳在后面跟着,不吭声。
  他进门,司徒阳跟着走进去,带上门。
  军医办公室并不是独立的,这个时候正巧没其他人。
  他脱下白大褂挂起来,修长白皙的手指揉着太阳穴:“教官,要带我去训练吗?”
  司徒阳本来一肚子想要说的话噎在了喉咙口。
  “司徒教官最近老往这里跑的消息可是一传十十传百,我们医院难道是金屋藏娇了不成。”往上扬起的声调透着一股冷冰冰的意味。
  司徒阳没回答,下了个决心似的转身打算要走。
  徐向言啊徐向言,我这些时间老往这里跑也就是想多见你几面,没别的意思。你现在倒是拿这个来取笑我了。
  也是,你怎么会知道我暗恋你。
  “我早上打饭正巧打了两份粥。”
  听见这话,人高马大的硬汉顿时受宠若惊,心里一下子百感交集。
  回想起两个多月前——
  本军区和邻军区合作组织阅兵仪式,一连排演了三天。
  到第三天,沈傲军官被走火的枪伤到了手臂,和他一起的司徒阳二话没说把人抬去了医院。
  司徒阳对医院的反感不是一天两天,上头把他调来以后还关照过这边卫生部的头儿,假使他受什么伤希望能给他派个人过去,别让他死在宿舍了都不知道。
  这话当然也半带着玩笑意味。
  “司徒军官。”司徒阳坐在长椅上,抬头,并不认识眼前的人。
  “我可是被请去您宿舍过的军医,居然不认得我了?”与这话语气相反的是他的一脸笑意。
  司徒阳常年面瘫的脸有了点不好意思的神情。
  “没事没事,我说笑呢。那位军官包扎的差不多了。”
  司徒阳朝着他点头表示谢意,起身走去病房。
  一股刺鼻的味道。
  司徒阳略微皱了皱眉。
  他走进病房时恰巧一个军医要往外走,好巧不巧他往右让,那人也往右,他往左挪,那人同时也往左挪了一步。
  穿着雪白大褂子的人停住,往后退了一步。
  司徒阳登时心里有些不快。微微低头对上那人的眼睛,又一下子怔住。
  乌黑的发,雪白的皮肤,简直不像是能在军区活下来的家伙。
  “司徒你发个什么愣,徐军医都让你先进来了。”
  直到沈傲发话,司徒阳才意识到自己傻叉了。
  看着那军医,他愣是一句话没憋出来,只好往里退了两步。
  那个人没有任何表情,迈开长腿往外走了出去。
  司徒朝着他离开的方向看了三秒,差点没把那人踩过的地板盯出个洞来。
  慢慢回头,傻愣愣的牵牵嘴角,好像是回过神了,转头朝着受伤的那位问:“手臂没事儿吧?”
  “没大碍,待会徐军医给我开完药我就能走了。”
  “徐军医?”
  “就刚才那个。”他窃笑一下,“人家长得好看你也没必要盯着人家看,待会他药要是不给我开了我可得跟你讨个说法。”
  司徒阳保持着面瘫,没接话茬。
  心脏跳动速度却好像有些快了:“他全名叫什么?”
  “徐向言。”隔壁床的一个兵开口,“刚调来我们这儿,见习来的。”
  “那不是还挺小的?”
  “算算看,二十五左右吧。”
  司徒阳听着他们乱扯,大致了解了徐向言的情况。
  高材生,军校毕业,被分配来完成见习,表现优秀再外调或者分配其他职务。
  自己是特种兵出身,大学门槛都没迈进。
  进了特种部队倒是因为自己能吃苦,成绩还算拔尖,后来磨砺来磨砺去参加了很多比赛,又调来调去被安排到了这里。但也算是个安定的差事,带兵,然后督促练习。
  有些意外的感慨着,那人应当是个顺顺利利过活的家伙。
  和自己不一样。
  “哪位是徐军医的病人?”门口来了医生。
  “我是。”
  “来,您拿好单子,徐军医有个临时会议,您得自己跑一趟去把药拿了。”说完就出去了。
  那位军官一脸凝重:“我说司徒,八成是人家见着你怕了,不敢来了。刚见我没人探望说好帮我拿药的呢。唉,害得我得自己去拿药了。”
  司徒阳无奈,拿过单子:“我去帮你拿。”
  军区的宿舍和医院没隔多远。按理说即便司徒阳从没来过这里,从宿舍远眺几眼也该知道这楼是个什么构造。是个兵都该对地形有着敏锐的洞察力。
  但司徒阳果然不是一般的兵,没错,他迷路了。
  路标指示二楼为取药区,可是他到了二楼只见到一群挂着吊瓶的家伙正在看电视。
  然后他往回走,东边都是隔间,也没个人影。
  他算是栽了。
  反正都走到这边了,索性敲个门,不耻下问问个路。
  敲完门里头也没人应,难道是没人不成。
  他叹了口气转过身。
  “谁?”
  司徒阳赶紧回头,正打算努力挤出笑容表示亲和的时候,表情在见到面前人时又恢复了僵硬。
  开门的居然是刚才那个徐向言。
  “呃……呃……”他打包票这是他平生第一次结巴。
  当年在总参谋长面前他可都是昂首挺胸的,还被夸了声音洪亮来着。
  “有什么事?”徐向言开口。
  司徒阳像是终于想起自己为什么要敲门,一下子觉得问路这种事情实在太抹煞他的光辉军人形象。
  “卫生部正在开会。”徐向言催促。
  “请问领药的地方在哪里?”司徒阳脸上有些发热,总算是憋出这句话。
  “一楼西面。”顿了下徐向言又开口,“路标是旧的。”
  司徒阳说了句谢谢,头也没回转身就走。
  徐向言朝着司徒阳的背影略微眯着眼,驻足了两秒。
  然后回身进门。
  司徒阳快步走到楼梯口,突然又想起什么。
  那人是真的在开会。
  不是因为自己刚才吓着他了才躲着没过来。
  这么想着,这个常年面瘫的大块头脸上,居然浮现出了一个仿若笑容的表情。
  啧啧,这个世界上最奇妙的,就是缘分这种灾难性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邻居

  徐向言把粥倒进两只不锈钢碗,放在了桌上。
  然后朝身边的人瞟了一眼,开口:“喝么?”
  徐向言的声音把司徒阳从回忆里拉了出来。
  原来自己认得这人也有两个多月了:“喝,喝。”
  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司徒阳又结巴了。
  把汤包倒进不锈钢饭盒,拿出筷子,走到边上洗手池打开水龙头冲了一下,然后递给了司徒阳一双。
  司徒阳这个时候最想知道的其实是为什么徐向言会有两双筷子。
  他经常和别人一起吃早饭?
  或者他经常帮别人带早饭?
  “搬个椅子坐吧,吃完我还要去查病房。”
  徐向言过少的话里透露的信息量貌似有点大,对司徒阳这呆子而言自然是感受不到的。
  “噢,好。”
  他很奇怪为什么徐向言连汤包都买了这么多,这明显是买了两人份的早餐。
  司徒阳看着徐向言斯斯文文吃东西的样子出了神,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活生生浪费了将近五分钟的独处机会。
  这段时间他虽然老是跑来这边,但十次有八次都遇不到徐向言。
  就算遇到了,也只是照个面。司徒阳有一次非常认真的朝徐向言行军礼打了招呼,徐向言当时手里拿着档案,并不是急匆匆的样子,回了他一个军礼。这着实让他心里乐开了花。
  但这之后再偶遇徐向言,对方仍旧不会主动同自己说话,哪怕弯一下嘴角都没有过。司徒阳那绝版的笑容自然也是难以展现,于是他只能主动说一句“徐军医好。”徐向言会用他特有的低沉声音回一句“好”。
  司徒阳甚至怀疑,是不是徐向言从来没答应过,连那句“好”都是自己脑补出来的。这个大块头从不知道,他本来就长得高大,一副硬汉样,又不苟言笑,文弱的医生们见着你都低着头走过,你还巴望人家主动和你这个面瘫笑一下问句好。这和一只小黄鹂扑扇着翅膀飞过去要和一只美洲雕谈情说爱有什么区别。
  徐向言拿着洗干净的碗筷擦干,放进抽屉,站起来看了眼走神的司徒阳,挑了挑眉:“教官,您该回去整队训练了。”
  司徒阳点点头,压着自己过亮的嗓门说了句谢谢。
  转动门把手的时候门正好从外头被人打开。
  也是个军医。
  司徒阳这样想着又自嘲自己脑子抽筋,进办公室的不是军医还能是谁。
  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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