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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房客关系-第10部分

小说: 房客关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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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不用告诉我你要结婚,事情总归是有解决的办法的。”
  许畅苦恼地抓抓头发:“这能怎样解决,他们都已经知道了,如果我不答应,以后……以后我就没法在这里住下去了,这里是我妈留给我的,除了这里,我没地方去。”
  早上李父叼着烟跟他明里暗里拐弯又抹角地说出半真半假的威胁话的时候,他心里不是没有愤怒的,但是李父的一句话让他沉默了,他说,你能这样下去一辈子么,你还住不住这里,你玩归玩,别把自个搭进去。
  许畅怒极反笑,他问,那您就放心把女儿交给我?
  李父不以为然地摆摆手,那还能怎么样,小畅,叔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什么脾性我还是知道的,就算是你和敏敏没那层意思,你也不会亏待她。
  许畅冷笑,那您可看错我了,我这又不是收购站,什么都要。
  李父脸色难看了,你还真别把话说那么难听,留个后路以后也不会觉得尴尬。
  ……
  “你答应了?”
  “还没,”许畅揉了揉眉心,“但是也没拒绝,如果要结婚,跟谁都一样,这样一来反而李敏是最合适的,以后各玩各的,谁也不妨碍谁,反正两家都知根知底的。”
  陆森咬牙切齿道:“那我呢?”
  许畅晃晃悠悠抬起脑袋,“你?”他笑了一下,“你也去结婚啊。”
  “那我们,那我们算什么。”
  “什么都不算,能算什么,朋友、同学、床伴,随便你选哪一个……我是不会跟你去什么青岛定居的,我的根在这里,我不会离开。”
  “我知道!你已经说过了!所以我已经慢慢着手准备把公司慢慢转移过来,这需要时间,我不想你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你能不能不这么随心所欲!”
  “随心所欲?”
  “你有没有想过我,你想过你做这些事的时候我会怎么想?”
  “哈,”许畅慢慢褪下手上熠熠发光的指环,“我们半斤对八两吧。”
  陆森皱着眉,突然有些烦躁:“我已经尽量迁就你了,我不懂怎么照顾人,但我已经尽力了!”
  “真难得,”许畅喃喃,有些无力,“多谢你的尽力,我也是男人,我不需要人照顾。”
  陆森扣住许畅的双肩,强迫他正视自己:“别任性,这个时候任性,或许会造成终生悔恨,你好好想想。”
  “这没什么好想的,想多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事实就是这样,我没办法,”许畅把戒指还给他,微微苦笑,“我们之间好像除了在床上,其他遇到的事情都很不合时宜。”
  陆森脸色发青地夺过戒指,紧握拳头,过硬的材质把他手心的皮肉硌得生疼,他面色越发不好看。
  恍恍惚惚又回到当年,那个看似纠缠粘腻的少年,闯进他的心房,悄悄藏进不起眼的位置,在多年以后,再偶然被他找到,便再也放不下了。
  或许年少的时光太过耀眼,让他一时无从分辨,以为感受到的,就是真的。
  他以为许畅至少是欢喜的。
  却发现自己真的是陷入了一场错觉。
  “你……你这些年,有没有,找过其他人?”这话问得很艰难,陆森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伤感过,为什么他生命里的东西,自己永远是被选择的那个,他的反抗会被逼退,他的坚持会因自己的莽撞而变得可笑。
  许畅漫不经心地抬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好似无力地懒懒道:“你说呢,是男人都不能忍吧,总不能一直跟自己右手打交道。”
  陆森一拳砸在桌子上,他吓了一跳,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你不觉得脏,你不觉得恶心吗,你、你明明……那你、这么随随便便和人上床,你……”陆森语无伦次地不知说什么好,他双眼泛红,脸色铁青,愤怒之色溢于言表。
  虽然他也是男人,但是这些年来在韩志千的施压下,他的生活几乎是一成不变的,每天睁开眼就是面对公司的各种事务,从熟悉业务,到接手公司,再到拓展事业,他的日程安排得满满的,梦想被摧毁,理想被扭曲,他甚至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去适应。
  这些,都让他无心其他。
  韩家对继承人是很重视的,韩志千也多次提出让陆森早日成家,陆森每次都沉默以对,他如果有孩子,他的孩子,他也不准备让他姓韩,更不要提从小就被控制在牢笼里。
  所以,这么多年来,他没有女人,也没有男人。
  他不爱女人,也不爱男人,他只爱他的母亲,还有眼前这个混蛋。
  许畅冷冷一笑,“对不起啊,让你现在才发现我是什么样的人,如你所见,我只是个平凡的男人,不会像你这样优秀,我也是个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不会像你这样有家教,我仅仅只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罢了。”
  话音刚落,陆森的巴掌就迅疾地挥上了他的侧脸。
  许畅被这一巴掌打得头歪了一歪,随即咬紧了下唇,倔强地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连胸口也只是起伏了几下,竭力让自己平静。
  “你非要往我心口捅刀子吗?你作践自己给谁看!如果真像你嘴上说的那样,那这些又是什么!”陆森说着,站起身从立体柜上面扯下一卷卷画纸,不知有多少时日未打扫,上面积灰甚多,许畅当即被呛酸了眼。
  那些画纸上,无一例外都是陆森年少的脸,沉默的,蹙眉的,柔和的,发呆的。
  就是无意中发现这些,陆森才会坚定了就要许畅的决心。
  他觉得,这个人是完全属于他的,他对他是放心的,在当初没有承诺没有联系的那些年,这个人能够一心记挂自己,这些就足以让他动容,并为之沉沦。
  到头来,他怎么能允许这仅仅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一场错觉。
  许畅鼻腔酸胀,他走过去蹲下,慢慢捡起一张张散落的画,低头淡笑着:“来不及了,都快三十岁了,真的不能玩了,以前还敢说什么独身主义,什么一个人潇洒,现在不行了,人言可畏呀,我不敢。”
  他只有勇气在正轨上越轨,但他没勇气一开始就走岔道。
  能玩的年纪,他不介意挥霍青春,玩得花一些。
  人要生存立世,该考虑的,他一样不会少想,今朝有酒今朝醉,只是给当下找寻放纵的借口,事到临头,哪怕是前一秒,他都会迅速回到正轨。
  没有计划,但是始终保持在底线之上,不触及警戒线,他就浑浑噩噩,随心所欲。
  陆森拉起他,轻抚他微红肿的侧颊,脸贴近他:“对不起,我不想跟你动手。”
  “痛死了,你下手从来都不知轻重,床上也一样,我这辈子的痛都让你给完了。你怎么不早来,早来几年,”他委屈地笑着,“你在的时候从没好好跟我在一块过,总是心事重重,然后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突然消失,你不在了,却让我心里更放不下,现在,我们是不是该有个圆满的了断,没有什么得不到才是最好的,也没有什么单纯的年纪总叫人惦记,咱俩这点破事,算得了什么。”
  两个人保持着耳鬓厮磨的姿势,却说着要分开的话。
  在陆森想要重新开始的时候,许畅退却了,他的开始,等于他的结束,他们并不同步。
  陆森把人揉进怀里,眼眶红了又红,黯哑的声音低低怒吼:“我怎么能再放开你!”

第十四章

  杜临参加完联考,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规整完简单的行李,他推开了刘乔睿房间的门。
  “进门要敲门,礼貌懂不懂。”刘乔睿正在绑画布,眼皮也不抬一下地说。
  杜临一声不吭地走进房间关上门,垂头坐在刘乔睿的床上,很是丧气的样子。
  “联考怎么样?”刘乔睿原本不想问的,可见他这幅表情,忍不住还是问出口了。
  “……不怎么样。”
  “怎么,之前练习的时候不是好好的么,联考过关是没问题的吧。”
  “……我原本还想拿高分呢,结果一上场,……好像就我画得最烂。”杜临沮丧地说。
  刘乔睿扬起一边眉毛:“有时候一个考场上摊上几个高手,也是常有的事,不用放在心上,只看你自己就可以了。”
  杜临耸耸肩:“只好这样了,我现在全指望校考了。”
  刘乔睿站起来拍拍他的肩:“放心吧,只要你不偷懒,校考也会没问题的。”
  杜临抬头,正迎上刘乔睿淡淡的笑容,他吸吸鼻子,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
  
  联考过后,画室进入高度紧张阶段。
  晚上早回去的人越来越少,几乎全都通宵达旦地在画画。
  杜临有时抬起脖子四处张望,周围全是埋头苦画的同学,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突然感觉很寂寞。
  画画原本就是一件寂寞的事,画画需要静心,而杜临始终做不到,他习惯了热热闹闹的,这个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孩子,受不得一点压力,哪怕是无形中的。
  杜临叹口气,轻轻把画板放到一边,揉着有些酸胀的肩膀向外走去,他想出门透透气。
  “哎,哥,你怎么在这?”
  刚一出门,就看见了许畅。
  “哦,我没事,瞎转转。”许畅两手抄兜悠闲地道。
  杜临瞄了一眼冷清的街道,说:“……都十二点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
  “……我熬夜熬习惯了,一时半会也睡不着。”
  “哦……”
  “你联考怎么样?”
  “还好,应该可以过。”
  “嗯,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你再加把劲,争取第一年考走。”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和许畅聊了两句,杜临的心情明显好转,他正待要再说点什么,身后的玻璃门被推开了。
  陆森从里面出来,看了一眼杜临:“你的速写还差十张。”
  杜临撇撇嘴,冲许畅摆手道:“那我先回去了啊。”
  许畅点点头。
  “怎么不穿袜子?”
  许畅低头看自己的脚,露在拖鞋外面的脚后跟光裸着,他踮踮脚,往里缩了缩,仿佛是刚知道冷。
  “忘了。”许畅无辜地耸肩。
  “这么晚怎么还不睡,……你晚饭吃了吗?”今天画室又一次大讲评,他没能回去做晚饭。
  果然,许畅摇摇头。
  大衣的领子还外翻着,露出些许绒绒毛,北京的冬天干冷,他的嘴唇有些干燥,沿路的街灯昏黄,路边停了很多出租车,夜色朦胧,天上的月亮很圆。
  恍然间似乎还是十年前,两个人傻兮兮地对着月亮喝雪碧,在画室周围慢慢转着,时不时从嘴里哈出一团白气,有时会停下来接吻,墙角阴暗的角落,灯光照不到的阴影,许畅的热情与单纯轻易就能化解他心中骤然腾升的阴霾。
  他接下脖子里的格子围巾,替许畅围上,又帮他拉了拉大衣领子,这个人他要去关心,去疼爱,这世上除了他,他找不到另一个自己想为之付出一切的人。
  牵了他的手,指尖冰凉,他用力握了握,对许畅说:“走吧,去找点吃的。”
  任他牵着走在夜半无人的街道上,许畅忽然觉得这样的路,两人结伴而行,也未尝不幸福。
  原来有些感情是真的让人充满勇气。
  许畅垂了眼,心里哀伤又荒凉。
  
  “年后,我可能就要结婚了,你什么时候走?”
  走到家门口,许畅突然问。
  手突然被用力握紧,大力得像要捏碎他,许畅吃痛地挣扎着抽离。
  陆森一手钳上了他的脖子:“一个那样的女人,还带着一个孩子,你确定吗?”
  许畅皱了眉头,两手去掰他的手臂,“你别管我了,这没什么好争议的,我确定我要结婚,只要是女人,哪个都无所谓。”
  陆森不理他说什么,从他衣兜里拿了钥匙开门,把人推进去。
  许畅打了个趔趄,勉强站稳,见陆森怒火略有上升的趋势,他先生起气来:“怎么,又要动手吗?你凭什么教训我,你以为我是什么?我是人,不是你的所有物,我是自由的,我有权决定我的生活。”
  “那好!那你告诉我,那生活是你想要的吗?!啊?!”陆森尽量压抑自己的情绪,“一个水性杨花的老婆,一个别人的儿子,这就是你要的?作为一个男人,你的自尊心在哪?”
  许畅冷笑:“难道被你压就有男人的自尊心了?”
  陆森倒抽一口气,按捺下自己即将爆发的冲动:“……这件事你一直没什么意见的……”
  “那我有意见你会考虑吗?”
  陆森迟疑了一下,看到许畅那冷冷的笑容,气不打一处来,他最讨厌他那种表情,“行,你有什么意见,我会考虑。”
  许畅一扬下巴:“那今晚你在下边。”
  
  ……一直到两人洗好澡上了床,陆森都没能想明白之前明明在谈论许畅的婚姻问题,怎么就变成了许畅要反攻的问题。
  反正,硬着头皮答应了,今晚就随他去吧。
  想是这样想,陆森还是放不开,他没办法接受自己屈居人下,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但是他又不能反悔,这个时候反悔,许畅以后心里肯定有疙瘩。
  正胡思乱想着,内裤冷不丁被许畅扯下来。
  动作还真麻利,陆森自嘲地想,不知道这家伙以前和别人鬼混的时候是在上边还是在下边。
  房间里的灯关了,陆森感觉到身上压了一个人的重量,于是咬牙闭眼忍耐着,慷慨赴义一般。
  许畅仅仅只是压在他身上,却许久没有别的动作,陆森等了一会儿,试探地推推他,没动静,该不会是睡着了吧!
  陆森庆幸地想,却在下一刻,措手不及地迎上许畅突然的发难,许畅像一只伸出利爪的猫仔,按着他的肩膀,毫不温柔地堵上了他的嘴,陆森郁闷地伸出双臂揽住他,以防这人翻下床去,顺便又抱着人往床中央挪了挪……有这么囧的受么!陆森无奈又来气,不过也庆幸许畅没多少经验。
  许畅吻了一会儿,就抱着陆森的脖子又不动弹了,陆森开始摸不准许畅是真没经验还是在玩花样,于是也忍耐着静默了一会。
  ……陆森怀疑他睡着了,他光顾着紧张与不适,情·欲是一点没上来,此刻他吃不准许畅到底在玩什么,便不敢多动弹。
  凌晨四点,陆森胸口憋闷,还做了个噩梦,睁开眼醒来发现许畅趴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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