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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非普级-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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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有弄他?他可是你以前的朋友,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啊!来!喝!」手劲一大,雷行直接就把红酒撒在江政佑身上了。

  轻轻地後退了一步,但雷行还挂在他身上,满口地对不起。

  最後还是利宇捷把雷行给抓牢了,带离他身上。

  江政佑可惜地看着自己顺便买的一套西装,才穿第一次,难得上得了台面的衣服怎麽就这麽巧地被毁了。

  「政佑,不不,我们可得叫亲热一点的名字,溜溜球……宇捷都叫你溜溜球啊,那我也要这样叫你。真是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成这样子,我赔给你好了。」

  利宇捷皱紧眉头,「雷行,你醉了。」

  「我开心嘛。」雷行乾脆像只无尾熊一样,双臂紧紧抱着利宇捷,脸上的傻笑依然很英俊,而且无邪,让人下不了手揍他一拳,不然利宇捷到是很想试试。

  最後,雷行被一群应该是认识的朋友带下去了。

  利宇捷看着手中的纸袋都破了几道,忍不住往雷行被带下去的地方瞪几眼。

  「小少爷很尽兴的样子。」

  「他只差眼睛变成白色的。」利宇捷从外套里拿出手帕,往江政佑身上擦,试图弄去一些沾在衣服上的酒渍。

  「啊。」江政佑又退了一步,接过手帕,「我自己来。」

  「嗯。」男人绷着脸,随他去。

  「什麽是眼睛变成白色?」

  「不是白目是什麽?」

  江政佑抬头愣了一秒,便哈哈大笑起来。

  男人看着他,有趣似地也笑了。

  「原来,你也会说白目这个词啊。」江政佑笑得,眼泪都快奔出来。

  「怎麽不会?」

  「别跟小少爷说我笑他呀,否则我的酒店可就天下大乱了。不,应该说,整条玫瑰街就要大乱了。」

  「好,我不说。」

  两人有默契地对看一眼,彼此都同意雷小少爷确实是个难缠的人物。

  生日派对上,有酒、有美食、有生日快乐歌,江政佑大体上玩得很尽兴。小主人大部分的朋友都好像真的很正派的模样,一个个地介绍给他认识。他并不推拒一杯杯递上来的酒,这是一种职业病,在「想乐」里练就出来的本事。

  他在走路开始不太妥当之前,就很想问小主人,是不是都交到可以相信的朋友了呢?

  逐渐模糊的视线里,耳朵像是进了几公升的水,小主人的脸就在前面,彷佛回到过去,他们还是十几岁的模样,小主人对他说:「溜溜球,我还是不想把你介绍给我的朋友。我想要成为你唯一的朋友,这样就好。」

  作家的话:

  嘿嘿。

  非普级(三十三)H

  (三十三)

  他刚入帮会时,曾有一段时间与毒品为伍。

  所幸时间不长,还不至成瘾的地步。在还未踩进地狱前,他就戒了。否则,他自己都没办法想现若是当时不抽身,现在还有江政佑这个人吗?

  稍嫌急促地喘着气,江政佑知道自己趴在舒服的棉被上,触感柔软,一陷进去就不想再起来了。他试图争开眼睛,成功了,但是眼前却是一片模糊。

  立刻去掉是否瞎了这一项因素,他第二个想法是:他被下药了。

  派对上,喝酒喝得虽然尽兴,但没喝糊涂,喝酒後绝不是这样全身使不上力的凄惨模样。以他对毒品的後果反应熟悉度,他坚信下药这个结果。

  但是,他不知道为什麽会被下药,也不知道下了什麽药,更不知道药是谁下的。

  在玫瑰街里打滚,总是有说不完的过去,道不尽的敌人姓名。

  但是,一个小小的酒店店长,难听一些,一个只比吐出来的口水乾净点的皮条客,能有什麽像样的敌人?要对付他,也不需要用下乐这样伤成本的手法。

  他对最後的印象,是在宇捷城堡中的派对。

  宇捷的朋友们,个个都很热情……

  他奋力抬起手,但那些力气只够让手掌离开棉被不到十公分而已。不过,手很快就被视野看不见的某个角度的某个人抓住了,他整个被翻转过来。

  他使劲地眨着眼睛,喉咙发出乾渴的喀喀声,像从失去距焦功能的相机里看着花天板。

  旁边有人。

  他不知道是什麽人,但是那个人在模糊的视线里凑近。

  嘴唇被牢牢覆盖住的热,感受是如此鲜明。

  那,是个男人。

  江政佑抬起发抖的手,去推,手上传来的触感,是属於男人具张力的肌肉。

  也是。他认识的女人里,没有任何一个有这样的本事。

  男人呢?

  认识的男性朋友不多,「想乐」的客人倒是很多。

  真要细算他得罪过的,他此刻还真想不起来。

  男人正用着嘴巴喂他水喝,他反抗不了,连简单的吐都没办法,只能乖到不能再乖地把男人喂给他的,全喝进肚子里。

  男人离开,他立刻张嘴问:

  「……谁……」

  讲话,也变成一件困难而几乎办不到的事。

  「嘶……」

  布料被撕开的声音听起来多麽可怕,可怕到他只能来得及说不。

  「不要……」

  拒绝,多麽细微,几不可闻。

  胸部被撕扯衬衫的力道给带起来,高高的挺着。

  他没力气,一点力气也没有,脖子软软的,头向後仰着。

  「啊。」背部被一只手掌扶着,男人的另一只手则扯掉他破碎的衬衫。

  钥匙串掉下来的声响。他记得,雷庭给他钱库的钥匙,就是藏在衣服的胸口中。

  男人不停地摸着他胸膛上的某块地方,指头与皮肤摩擦得都疼了。

  随即,乳头传来滚烫的热度。

  淫秽的声音快速地传进耳里。

  但他只来得及消化朴鼻而来的酒味……但这只代表着,男人也喝醉了。

  「你……谁……放……放开……」

  江政佑不行了,这几个字,就是他全部的力气。

  喉咙里的声带肌肉再也收缩失效般,漫延开来的是恐惧。

  无限的恐惧,是来自自己,而不是男人。

  男人给予的,不过是下三流的事。

  他想起了雷庭。在这个该死的时刻,他竟然想起的,是雷庭。

  以及想着,爱这个字。

  男人放开他。

  江政佑像坨烂泥,摊在床上,动弹不得。

  相较之下,男人勤快极了,脱掉他裤子的动作熟练得令人起鸡皮疙瘩。

  「嗯……」他闭上眼,连声音都忍不住了。

  呻吟,原来根本不需要力气,那只是一种反射性的动作而已。

  下身被热烘烘的口腔包围着,男人移动着口腔,上下来回,彷佛使出所有绝招,就是要逼他射出来。

  这时,他已经确认,这个男人不是他的敌人。

  「啊哈……」下身一阵抖动,他哆嗦着。

  他令男人满意了吗?

  「雷……庭……」会对他做这种事的,除了雷庭,他想破头也想不出第二个人来。但是,他又百分之百地确定,这个男人不是雷庭。

  雷庭总是……客气,有礼,绝不会在没他的同意下……

  「啊!」突然,两腿被狠狠分开,带着冰凉液体的异物进到了身体里。

  江政佑死命地睁大眼睛,睁大、再睁大……就是要看清楚男人的长相……

  但是遗憾的是,他的眼睛根本对不准焦矩。

  那是一片模糊、模糊、疯了……这个世界……什麽样变态的人都有,全都疯了……

  「不……」

  男人压低身体,即使距离这麽近,他仍然看不到。

  在耳边,男人说着什麽。

  接着,他的两腿被仔细地打开来,压低了。异物抽离他的身体,这还不够,江政佑再怎麽小咖,好歹也是玫瑰街里一路走来的,他知道男人要做什麽,清楚地知道。

  他却连目睹这场强暴都没办法。

  男人身体贴住他,毫不犹豫地往前。

  细微的悲鸣……他能够表达出来的,只有这一点点的细微悲鸣。

  然後,他听见男人的声音。

  那是一道叹息,混杂着的竟是赤祼祼的痛苦。

  不是该满足吗?做了这样的事,不是满足而是痛苦吗?

  这一定是一场梦吧?

  那麽,他一定要摇醒自己。醒醒吧醒醒吧醒醒吧!

  摇晃的是男人的身体,还有自己的。

  抽插里摩出来的疼,带着点点令他差点失禁的爽快……

  醒醒吧……

  他不停眨着眼,期待睁开眼,就是卑微天明。

  作家的话:

  抱歉,这并不是一场愉快的H……不过我保证会有甜一些的H……远目。

  非普级(三十四)

  (三十四)

  「啊!」江政佑惊醒过来,上一秒的印象是自己在梦中叫自己一定要立刻醒了来,这一秒,就真的醒来。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确认自己身上的衬衫,以及放在衬衫布料里的钱室钥匙。

  衬衫,和钥匙。

  这两样东西在反覆确认好几次後,都在身上没有不见。衬衫不但没有像在梦中一样被撕破,上面甚至还残留着雷小少爷不小心倒在他身上的红酒。凑近一闻,酒的香气仍然好闻。

  他坐在柔软的床上,原本盖住全身的毛毯挂在腰部那里。而床旁的地上有个男人趴睡在那儿, 江政佑花了一秒的时间认出那是利宇捷。所幸有地毡跟暖气,否则会冷死人吧?

  下床之後,他将原本盖在自己身上的毛毯放在利宇捷身上,接着走到厕所里。

  看着镜中的自己,和昨天都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身体没有疼痛,只有略微的头晕。除此之外,正常得无懈可击。

  什麽?

  一切……都是梦吗?

  匆匆漱口洗脸後,江政佑回到房间,把毛毯盖在利宇捷缩着的身体上。昨天晚上,睡着的男人可喝了不少酒,那时他还替他挡了不少。但是男人却高兴地说着只有生日喝酒的话。

  心脏,没关系了吗?

  离开那栋城堡,将箱型车驶到大马路上时,江政佑呆呆地看着前方。

  昨夜……真的是梦?

  但是,被侵入的那种恐惧感,却真实的比看得见摸得到的东西还真实。

  本来是要回到那废墟般的住处,但是等他回过神来,他却停在雷庭的家门口。

  已经很习惯他这个人的随护们看到他,只道:「政哥,要帮你停车吗?」

  停车?

  对了,之前每次来,都用走路的,不然就是搭计程车。这还是他第一次开车来到这里,然而,他却没有印象自己是怎麽开车到这里的。

  模模糊糊中,他把车交给了随从。下车时不小心撞到车门,但是大腿直到屁股一点知觉也没有,没有觉得疼,也没有觉得不疼,但他并没有理会这样奇怪的反应。

  江政佑延着路走到楼上的某一间房门前,熟练地拿出钥匙打开房门。

  床上仍是一团绵被,鼓鼓的。但很快,被子里的人拿着枪对着他,也在下一秒,男人立刻道歉。

  「对不起。」之後,停顿了一阵,男人又道:「我会改掉这个坏习惯,总不能每次吓到你。」

  「没关系。」江政佑走近了,直接了当地上床,用双手环住雷庭的腰。而他感受到雷庭明显的震颤,尽管只有一秒不到。

  「你怎麽了?」

  「没事。」

  「是吗?」

  「嗯。」

  「……那你鼻音为什麽这麽重?」

  连小夜灯都没有开,窗帘也拉得很紧,几乎黑暗的房里,雷庭用手轻柔地摸着他的发,连叫他别哭或是哭吧的意见评论都没有。

  没有问原因及理由,雷庭任他抓着哭。

  哭什麽呢?

  江政佑反而自己忍不住问自己。他不知道确切的答案是什麽,但唯一再明白不过的事就是他想大哭一场。

  雷庭也很有耐心,毫不急躁地摸着他,抱着他。

  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绵被盖得很紧,因为雷庭不但光裸着上身又很怕冷天气。

  雷庭没有问他为什麽哭,不用临时编造个理由的感觉很安全。

  当哭泣的举动渐渐停止下来,两人依旧没有说话,彷佛就这样维持到下午也没有关系似的,雷庭的怀抱,温暖到令他动容。

  「肚子饿不饿?」

  听到雷庭这麽问着,江政佑轻轻地摇着头。

  「饿了告诉我,我怕你难受。」

  「嗯。」

  「有什麽事,也都可以跟我说。」

  使用着建议却不强迫的语气,让江政佑更是放松了。

  「雷庭。」

  「嗯?」

  「你喜欢我什麽地方?」

  「……我曾经,想了不下一百次这样的问题……我只能告诉你,没有你在身边,我会很担心你。肉麻的话,我不会说。但是,我能看见你,心里就比拥有什麽都还来的踏实。」

  江政佑闭上眼睛,鼻间全是雷庭的味道。

  「雷庭。」

  「嗯。」

  「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说完话後,江政佑几乎能清楚地听见雷庭心脏跳动加快的声音。

  「好。」

  只是简单的问答,雷庭却将对方抱得更紧了,几不可闻地对他说了声谢谢。

  声音,竟带着颤抖。

  作家的话:

  罗生门的一夜,我会给大家一个解释的,请耐心看文~

  (18鲜币)非普级(三十五)

  (三十五)

  雷庭自认以前也有恋爱过,但跟这次的相比,好像又多出了很多的感触。连神经都细了十倍,只是单纯地看着天空,都特别容易感伤。

  这样的结果,是他怎麽都没料想到的。

  变脆弱这件事,是这行里的最大禁忌,许多个凄惨下场的例子他看得多了。但雷庭不认为自己的下场会这麽惨,就在自己被阿政接受的那天下午,他依然能对手头上处里的事保持冷静和犀利,彷佛一点也没受到影响。

  只在办公之馀的休息片刻,多多少少会想起阿政的事,脸上就不免多了些甜腻的笑容,那跟平常的有礼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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