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 作者:tuoki-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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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Hal抬头看了Sean一样，眼里的绿色像是结冰的湖水：“想要分一杯羹，就拿你的命来换吧。”
“哈哈哈哈……”Sean干笑了几下：“你真以为和我对著干对你有好处？”
“你真以为你动得了我？”Hal冷笑：“想要我这边的生意你自己抢，干不过我你就凑合玩你那点玩意，别吃著碗里望著锅里的，小心好处没捞到，反而被烫了手。”
Sean站起身子：“那就是说，谈判失败？”
“我只和人谈判，不和畜生谈判。”Hal冷冷的回答。
Sean也不生气，点了点头，就走回了自己的地盘。
在一旁一直听著的Clint看著Hal两眼冒星光，崇拜的道：“老大，你好帅！我觉得我快要爱上你了！”
“是麽，那今天晚上让我上你如何。”Hal回头看了一眼Clint。
Clint缩了缩脑袋：“老大你别开玩笑了……”
Eric一直站在Hal不远的地方，也听到了Hal和Sean的对话，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微笑。
正在Eric想要去别处走走的时候，就看到之前和自己同一拨来的一个金发的男孩，正在拐角处被一群人围著，Eric扫了一眼，那些男人正拉著男孩的脸想要让那个男孩给他们口交，男孩激烈的拒绝了，雪白的脸蛋上全部都是被巴掌打过的红痕，男孩哭叫著，拼命的从一个大汉的裤裆下钻了出来，然後抬眼看到Eric，就朝著Eric跑了过来。
Eric蹙了蹙眉，想要当做没看见却已经完了。
那个男孩扑上来就抱住了自己：“大哥！大哥你救救我吧！求求你看著我们是一起进监狱的份儿上，帮帮我吧！”
Eric不著痕迹的推开那个男孩，不想让自己惹上事儿，那个男孩却像是个橡皮糖一样，黏在Eric身上，拼命的哭叫，那群男人看到男孩找了另外一个新人当靠山，都冷笑著围了上来。
Eric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一向最怕麻烦了，他立刻就拽著那个男孩往Hal的身边走。
Hal正接过Clint递给自己的烟，刚刚抽上两口就看到Eric胳膊上挂著一个金发男孩向自己走了过来，Hal有些诧异的看了Eric一眼。
“老大，救命。”Eric平静的道。
Hal盯了Eric半晌，突然噗嗤一声乐了出来，他一边笑一边道：“你搞什麽呢Eric！？”
“他们要找我事儿，你是我老大，所以我来找你当靠山了。”Eric直白的叙述著因果关系，尝试著甩掉那个挂在自己胳膊上当考拉的男孩，甩了半天却纹丝不动。
Hal笑的越发欢快了，他用夹著烟的手指了指那几个围上来的大汉：“这些你都搞不定吗！？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啊！Eric。”
“我不想打架。”Eric摇了摇头：“找你的话，不用打架就能解决，所以我才认你做我的老大。”
“就你这样的怂包还敢说是出身S。H。I。E。L。D？”Hal不屑的道。
“就因为我是出身S。H。I。E。L。D。”Eric平淡的道：“所以我不想打架。”
Hal眯了眯眼睛，他瞬间懂得了Eric的意思──他出手的话，这些人就只能死，S。H。I。E。L。D出来的，只懂得杀人，不懂得打架。
那些大汉们看到Eric叫Hal老大的时候就有些犹豫， 但还是不怕死的靠过来，朝著Hal点头哈腰的鞠了个躬：“那个，Hal老大，这个男孩……”说著，指了指那个挂在Eric手臂上哭的稀里哗啦的金发男孩。
Hal这才正眼看了一下那个哭的像个娘们一样的家夥──长得挺白净，看起来就很瘦弱，难怪这些人会对他下手，柿子也要挑软的捏。
“我要了。”Hal抱著肩膀，用拿烟的手挥了一下，几个大汉赶紧点头，然後不舍的看了一眼那个金发男孩，慢悠悠的退了出去。
那个男孩此时才抬起了头，怯生生的看了一眼Hal，放开了Eric，小声道：“谢谢你……”
Hal眯著眼睛抽了一口烟，对著那个男孩招了招手，男孩慢慢的靠了过去，Hal打量了一下男孩的脸，笑道：“不错，长得还算赏心悦目。”
Eric在旁边看著Hal，不知道他要干嘛。
Hal摸了摸男孩的金发，舔了舔嘴唇，用修长的手指点了一下地面：“跪下。”
“哎？”男孩有些不明所以的歪了一下头。
Hal又指了指自己的裤裆：“舔。”
男孩的脸色唰的一下又变白了，哀求似得看了Eric一眼。
Eric轻微的蹙了一下眉毛。
“寻求保护，总要付出点代价。”Hal眯著眼睛冷冷的道：“被他们轮奸，或者，现在在这里给我口交，你选吧。”
男孩迟疑了两秒，终於跪下了身子，深吸了一口气，拉开Hal的裤子拉链，张开嘴巴把那明显没有反应的欲望含了上去。
Hal面无表情，抽著烟，任由胯下的男孩吞吐著自己的欲望，眼睛盯著Eric，微微笑了一下。
Eric看著Hal，觉得这个男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让人不寒而栗──他在大庭广众的地方让这个男孩帮他口交，就等於宣布了对这个男孩的所有权，而他看著自己的那一眼，明显就是在说：我已经帮了你，你欠了我一份人情。
Hal看著Eric了然的神情，满意的挑挑眉──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要讲究代价的，想让我帮你，你也得告诉我你值得。
过了两天，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Clint失手把别人打成了重伤，这件事情Hal知道的时候，Clint已经被关进了禁闭室里。
Hal把额前的散落的头发重新顺到额後去，低哑著声音道：“怎麽回事？”
“吃饭的时候……Clint正要帮您去打饭，然後好像有人撞了他，他就……”Hal的另外一个小弟唯唯诺诺的回答道。
Hal舔了舔嘴唇，他知道Clint的脾气，他不是那麽冲动的人，一定还有别的原因，不过现在就算问他们也问不清楚了，Clint跟在自己身边那麽久，而且自己还和他一个牢房，突然间身後少了那麽一个小跟班，Hal一时间有些不能适应。
“我……我帮您打饭吧。”那个前几天Hal救下来的金发男孩小心翼翼的站在Hal身後道。
Hal回头看了一眼男孩，蹙眉道：“……你……”
“我叫Andrew……”男孩怯生生的回答。
“哦，好，去吧。”Hal说著就拉开椅子，挥了挥手手，Andrew立刻跑过去拿了餐盘，所有的人都知道广场的那件事了，在看到Andrew的时候都免不了有些指手画脚，但是却没人敢上前碰Andrew，Andrew打饭的时候，还会有人自动给他让出窗口。
“老……老大，给您……”Andrew把打好的饭递给了Hal，Hal点了点头，默不作声的开始吃饭。
放风的时候，Andrew殷勤的代替了Clint的位置，给Hal递了烟，Hal拿著手里的烟看了两眼，说：“谁给你的？”
“咦，就是那个之前给Clint先生烟的人，今天把烟交给了我，说让我代替Clint先生给您点烟。”Andrew顺从的回答。
Hal点点头，抽了一口，眉头微微的蹙了起来，绿色的眼睛里冷光闪了闪，他转头看了一下Andrew，Andrew有些紧张，低下头不敢接触Hal的目光，Hal抬起眼睛看见Sean在不远处正在看著Hal，但是Hal的目光一转过来，Sean就立刻收回了眼光，斜倚在铁丝网上和别人说笑。
Hal没有说什麽，默默的把这支烟抽完了。
之後这个叫做Andrew的男孩就代替了Clint的位置，跟在Hal身後，为Hal跑前跑後，打饭，递烟，劳作的时候会连Hal该做的那一份都连带著做完，所有的人都开始以为他就是Hal的‘Bitch’，看到Andrew单独出现也不得不让了三分。
Eric一直跟在Hal身後不远的地方，他没有很靠近，也没有离得很远，这个距离很好的说明了他和Hal的关系──Hal的小弟，不太受重用的那种，Hal在监狱里这种小弟多了去了，但是只要Eric不主动找麻烦，麻烦也不会来找他，Eric觉得这样就行了。
Clint在一个星期之後，终於从禁闭室里出来了，他变得有些憔悴，本来就乱糟糟的黑发更是纠结的扯在了一团，在看到Hal的一瞬间，Clint勉强用干裂的嘴唇露出了一个微笑。
Hal走到Clint面前，什麽话都没说，就是拍了拍Clint的肩膀。
第二天，Clint就又重新跟在了Hal身边，只不过Hal右边，多了一个Andrew。
Clint看了看Andrew，还调笑道：“老大，你终於找了一个固定的了？这就是那个和Eric同批进来的金发小美人嘛，我说你还是喜欢这个的，看我多了解你。”
Hal好笑的瞥了Clint一眼，没搭话。
放风的时候，面对从两边同时递过来的烟，Hal看了一眼Clint，淡淡的道：“以後就不用你给我了，Andrew帮我点烟就行了。”
“啊，老大，你那麽快就重色轻友啦！”Clint显得有些沮丧。
Hal笑著揉了揉Clint的头发：“你总得给我的小‘Bitch’一点事儿干。”说著，就从Andrew的手里接过了烟，Andrew有些挑衅的看了一眼Clint，就给Hal点了上去。
站在不远处的Eric，看到这里不由的乐出了声音来。
某天夜里，Hal的牢房里传来了痛苦的吼叫声，然後就是厮打的声音。
狱警很快就赶来了，Hal的牢房和Eric是对著的，Eric很清楚的就能够看到Hal在牢房里正把Clint按在地上狂揍，赶来的狱警赶忙把Hal拉开，Hal红著眼睛有些疯狂，嘴里还发出嘶哑的低吼声。
後来这件事就已小纠纷了结了，之後Clint只是顶著脸上的青肿，用担忧的眼神看著Hal。
Hal这几天连饭都吃不下了，他血红著眼睛看著饭桌上的菜，一下把餐盘扫到了地上，抓住Andrew的领子就问：“烟呢！给我烟！”
Andrew赶紧小心翼翼的把烟递了过去，Hal迫不及待的凑了上去深深吸了一口，那眼中的疯狂才慢慢退了下去……
Hal的这种举动很快就在监狱里传开了──大家都不是傻子，很明白这些事情代表的是什麽，Hal染上了毒瘾……
Clint当然也明白，他不止一次的拽住Hal的领子，眼里都是泪：“老大！你怎麽会碰这种东西！！我不在的时候你到底是干了什麽啊！！”
Hal痛苦抽著烟，他抓住自己的头发，看向了Andrew，Andrew吓了一跳，哆嗦著身子道：“我……我不知道……都是别人给的我的烟……”
Clint一下走过来就抢走了Andrew手里的烟，拆开烟丝之後果然发现里面夹杂了白色的粉末，Clint一下就急了，一拳就砸在了Andrew身上：“你怎麽敢！你怎麽敢──！！”
“不是我──！不是我──！”Andrew被打的满脸都是血，挣扎著叫道。
“住手……”Hal咳嗽了一声：“既然都是这样了，说什麽都没用了……把地上的烟给我捡起来……然後把，把提供烟给你的人也找来……”
“不用找了……”Sean突然出现在Hal身边，他走进Hal，低头看了看Hal的眼睛，笑道：“是我干的……”
“你──！Sean！你太卑鄙了！！”Clint眼泪都要掉了下来了，冲上去就要揍Sean，Hal摆摆手，把Clint拦了下来。
“嘛，你看Hal还是非常识时务的……在这个监狱里，供应毒品的可是我Sean啊。”Sean慢悠悠的微笑著，他抬起Hal的下巴，Hal眼里露出了厌恶，却没有反抗，Sean啧了两声：“我的小狮子终於变成了小猫了……？恩？这样乖乖的多好……你就不该惹怒我，不过，Hal啊，你还真是太大意了，身边的人被我收买了都不知道……还是你最近忙著玩你的小新欢，根本没有注意这些问题呢……？不过现在没事了，看你现在乖巧的样子，我真是喜欢的不得了。”Sean说完，就捏住Hal的下巴把Hal压在了餐桌上，吻了上去，Hal顺从的闭上了眼睛，没有反抗Sean。
Clint在一边被Ed压住，死死地攥著拳头颤抖的闭上了眼睛。
“真美味。”Sean放开了Hal，笑著舔了舔嘴唇：“你的烟快抽完了……之後要怎麽做，我觉得你应该很清楚吧，我的宝贝儿Hal。”Sean揉了两下Hal的头发，挥挥手就带著Ed走了。
Clint一被放开，就扑到了Hal面前，他使劲用袖子擦著Hal的嘴唇，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老大……老大，没事的，我会帮你戒毒的，啊……我会帮你把那帮子被收买的家夥全部都千刀万剐的！啊……老大……老大……”
Hal憔悴的挥了挥手，看著满食堂鸦雀无声的人群，疲惫的起身朝著放风的地方走去。
Eric跟在Hal身後，趁著Clint去质问躺在地上满脸都是血的Andrew的时候，凑近Hal，用非常非常小的声音说了一句：“看不出来，你演技真不错，可惜……换烟的手法不够好。”
Hal猛的一下抬起头，看向Eric，那本来浑浊的眸子一下闪出了清明的光，他盯了Eric三秒，就把Eric跩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你找死？”Hal抱著肩膀，看著Eric。
Eric摇了摇头。
“哼……”Hal冷笑了一下：“那就给我闭紧你的嘴巴！”
“我只是很无聊。”Eric耸了耸肩膀：“你要知道，监狱里没有什麽乐子可以找。”
“我看你不是想找乐子，是找死。”Hal眯了眯眼睛。
“我还以为你会在那个Sean亲过来的时候打他呢，没想到你居然就那麽顺从的被吻了……”Eric扫了一眼Hal：“你倒是挺能忍耐。”
“呵呵，我之後会让他加倍偿还的。”Hal眼里闪著嗜血的冷光：“你现在要关心的不是Sean，是你的死活。”
“我不会说出去的。”Eric笑道：“我不会帮你们任何一方的，就当我偿还那次你所谓的‘恩情’怎麽样？”
“呵呵呵，好小子。”Hal打量了一眼Eric：“果然没看错你。”
“我的荣幸。”Eric做了一个恭敬的手势：“毕竟你是我的老大吗。”
“呵，狮子怎麽能当熊的老大。”Hal说完，转身就走了。
“喂，你什麽意思，你是说我长得很像熊吗？”Eric有些郁闷的跟在Hal身後。
“是的，棕熊。”
“我哪有那麽胖……”
【TBC】
因为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