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吧!女汉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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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猜错,今夜就要有人对二爷动手吧,我打伤十一皇子,他不得不提前回府,或许也无法对二爷出手了,这么也算来是我间接救二爷一次吧。”我恬不知耻的说道。
他似笑非笑的踹了踹被子:“那可真谢谢你,要不是有你痛殴皇子,我就要命丧黄泉了。”
“二爷何必客气,何必客气。”我谦虚的搓着手假惺惺笑道。
“可你知道,柳七并不是我杀的,她确确实实是自杀的。”二爷凑过来,掀起我脸上盖着的轻纱,朝着我眉眼吹口气说道:“她虽因为脸上受伤颇受刺激,但决不至于自杀,更不会只因为没能嫁给关守呈而疯疯癫癫,是我逼疯她的。是我给她服毒……”
二爷声音轻快,明明是威胁的话,却说得俏皮:“是一种服用后立即发作,痛到极点的药。约莫五六个时辰之后失去效力,我就连续给她喂了一个多月,直到她一边尖叫着一边说出她知道的一切,知道她疯疯癫癫满嘴胡言乱语,直到她趁着下次服药的间隙爬到宅院门口,哭着要柳钰给她一包毒药让她了断。我也是觉得问的差不多了,才没再管,任由她服毒自杀了。”
我忽的想要很没出息的打个寒颤,柳七完全不是个宅斗失败的女人,她是个权力争斗中没能完成任务的棋子——
而我也陷入了僵局,我手里什么也没有,既没有能让他帮我一把的能力或把柄,也不能用这张受伤的脸把他勾引的屁颠屁颠。二爷倒是悠闲,他往床上一趟,跟玩儿似的不再看我了,我心中干着急。关守玄过了会儿,开口道:“这事儿有余地,你明儿去找柳钰说,怎么个说法你自己琢磨去吧。我暂时还不会让那娘炮的人到这院儿里来。”
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娘炮说的是十一皇子。
“小蛤蟆,就算你是男子,也能不能别顶着柳七的皮囊在我床上滚了。是兄弟,就让我来摸摸——”他说着就把手往我胸口探,我连忙跳下床,道:“想得美,这对儿东西也只有我自己能摸摸。”关守玄一脸遗憾,咂咂嘴:“真小气,如果我成了女人,我肯定牺牲自己让兄弟们爽个遍。”
其实你做男人也能让你兄弟爽个遍的……真的。
*
过了两日我才去见了柳钰,死皮赖脸把院子里上锁的门都快拍烂了,才有人带我去见。我毫无姿态的叉着腿坐在侧边的椅子上,柳钰端着青瓷杯盏,坐在主座上笑了:“照你这么说,倒是你恪守男女大防,不小心让十一殿下摔成这幅样子?”
我用力点头。
柳钰笑了几声,眼睛却直直看着我,她端着茶杯的手并没娇柔造作的翘起小指,圆润的指腹轻轻扣在温润的瓷杯外,却让我感觉到了一种实在真实的气度。“你偶遇十一殿下,却看着他差点摔倒,然后连忙就上去扶。等到他抓住你手腕,你才想起嬷嬷们跟你千叮咛万嘱咐的男女大防,于是连忙松手,结果十一殿下就又摔倒了下去?你是这个意思?”
她从名叫绿宁的丫鬟手里接过一只钗子,随手晃了晃:“所以你就吓了一跳,只知道跑掉,不小心把这东西落在了当场?”
我盯着她手里那珠光灵绕的钗子,心中却骂道:怪不得总是有人在捉奸现场捡到什么珠钗玉环,若是松松的带了满头,可不是走两步掉一路!
“我今儿才得到这钗子,本就想叫人去问你,没想到你竟然自己来了。这是我以前用旧的东西,特意去给你捎去,让你那天带上的。”柳钰说着,我心中却为这特意二字一抖,她这话里有什么意思?我本来作为她最不待见的人,怎么可能会在宴会上被打扮的珠玉满头,她故意为之……莫不是……
“呃——其实我。”我刚想张口道。
“你果然去见了他。”柳钰屏退下人,只留一个绿宁,盯着我的双眼说道。“但你又不是柳七,她就算离家几年,流落在外并不知怎么的就成了十一殿下的傀儡,但性子行为都不会变。”
她这么说道,我放下了抖得跟抽风一样的腿,也不再端着点心碟傻笑,坐直身子道:“是他来找我的。我的确不是柳七,上次见面之时我就说过我是步辞,柳七的事我一概不知。”看着她的眼睛,我心中一松,说出了真相。
“可音容相貌丝毫未变,难不成是什么巫术?”她沉思揣测着,却习惯性的轻咬着指尖。“柳七可真是死了?”
我点点头,她满目踌躇,似乎难以相信,但很多事实又摆在她面前。忽然一个家丁从屋外疾走进来,掀开帘子看着我愣了一下,随机对柳钰说道:“大夫人,朝内的消息。”
“说。”
“大皇子调离知枢密院事一职,改中书省门下侍郎,且通知礼部,决定为大皇子册定王爷名号,而太子门下,如今李家李行,顶替知枢密院事一职。”这家丁竟是口齿伶俐,半个字也没读错,竟也是个识字的。
柳钰脸色微微变了变,低声道:“变得真快啊……不过是一朝圣上听说大皇子与已经痴傻的二爷叙叙旧,就做下如此决定。看似大皇子进了中书省,是离决策更近一步,但枢密院掌管武权,大皇子戎马出身,却被剥了这位置……落得一个文官职务又能怎样。真算是又面上好听,又内里削权的好手段。”
哇……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我看她一脸忧心国家大事,感怀祖国未来的表情,却是听得云里雾里。这又与二爷有什么关系。
柳钰皱了会儿眉头,表情越发有几分倍感压力的沉重,她瞟了一眼又开始吃点心的我说道:“我知道你此行的目的了。十一殿下对外宣称自己是摔的,你又来跟我禀告说是自己没扶好,这说法只要传出去了,如果你短时间出了什么事,众人都会怀疑十一皇子,他于明于暗暂时都不会对你出手的。”
她顿了顿,说道:“你也没必要为了装傻,噎死自己。”
我这头吃点心噎的巴掌使劲拍着胸口,昂头往下咽:真不是我为了装傻,我他妈太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为了吃食我也要经常来柳钰这儿坐坐啊!坐在主座上的柳钰看着我噎的两眼直翻面色发紫抓耳挠腮,默默扭过脸去,还是那绿宁过来狠狠瞪我一眼,一巴掌往我背后一拍!我默默的看着卡在喉咙里的那块惨不忍睹的糕点喷出来之后在地毯上滚了半圈,扭头就走。
丫鬟婆子们用不忍直视的目光把我送回了院子里,反复检查了锁把我踹进院子里——
崔嬷嬷:……再把这俩人关在一起,二爷性命堪忧。
众丫鬟狂点头。
我在院子里听了这话,撇撇嘴走进屋里,可二爷竟然不在。我靠,太嚣张了,你要是夜里穿着夜行衣跑出去暗杀皇上王爷也就算了,大白天的都不肯扮演傻子了么?
而深夜里我躺在床上犹豫着要不要替身体的原主撕一下脚皮的时候,一个熊一般的身影从房顶轰然落下,我连忙一躲,就看着身着深色箭袖短打的二爷砸在我刚才的位置,满面痛苦隐忍,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眼神如狼似虎。“蛤蟆……你……”
我惊悚的翘起兰花指,蹬开被子就往床角缩,二爷却眼光都落在我光着的脚上,靠!这一瞬间猥琐深邃的眼神算是什么?你这样明显就是中春…药了啊!
“帮我……帮我……”他喘息着说道,那声音听的我耳朵都要怀孕了。
我纠结了一下……昂起头大义凛然的说道:“右手借你!”
☆、狂暴吧!杀人
眼见着二爷的脸色涨红的就跟猴屁股似的,我安慰似的拍了拍他:“别不好意思,中春…药这事儿常有,可有美女帮撸的事儿不常有啊。你要是给我补充一句什么半小时之内不合欢就血管自爆之类的,我现在就掰断你的海绵体。”
二爷瞠目结舌刚要开口,我一巴掌拍过去:“给老子知足一点,本店不提供冰火九重天和波推飞机特殊服务!”
关守玄总算是一脸无奈后索性接收的表情,翻过身来大字型躺在我床上。靠,要不是怕他一时难以把持,强X了我现在这个处女身,我至于如此牺牲么——我抱怨着低声嘟囔道:“妈蛋……当年要给那些美国新兵蛋子们割包…皮也就算了……靠,到了这连自动冲水都没有的时候还要给男人撸管,艹……”
我撇撇嘴伸手朝他腰下摸去,关守玄竟然一偏头把蜡烛吹灭了,瞬间屋里漆黑一片,连他微微的喘息声都仿佛离近了几分。我一惊,踹了他一脚:“给老子把灯打开!没了灯搞得更色…情了!我本来是救死扶伤,你这一灭了烛火,弄得就跟偷情一样。
二爷让我踹的哎哟哎哟直喊,一伸手抓住了我的脚。柳七身材纤细,那从未见光的脚也算是一双玉足,绝对能让痴汉足控舔个够,如今正被关守玄那双大手握在手心,我挣扎不过,只能感觉到他滚烫粗粝的掌心贴着我的脚背。“好啦好啦,我真服了你了,等我找到打火石啊,别踹我了!蛤蟆我错了!”
没过一会儿,就看着烛火再点燃起来,关守玄正摩挲着我的脚,我怒起来了,抬脚就踩到他脸上去:“摸什么摸,来闻闻你爷爷这半个月没洗的脚什么滋味吧!”说着就顺势往他身上一跨,伸手就去扯他裤裆:“快点速战速决,最好你是五分钟快枪手,省的让老子手酸。”
关守玄惊的一抖,伸手就要去拽裤带,脸色愈发红了,可到了一半他又松开了手,捂着脸偏头过去装作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冷笑了一下,明明满满期待,何必这样。
没过两分钟,我端详着二爷的老二,认真的说道:“你不考虑做个包…皮手术么,相信我的技术,绝对让你形状更好,更敏感——我的手下不知出过多少名器了。”
“什么?”二爷喘着粗气,声音都有点微哑说道。
“啊,你身上有匕首么?”我在他衣领里摸着,很快就摸到一把短柄匕首,拔出匕首来,我满意的端详闪着寒光的刀面,把那冰凉的刀面贴在他老二上,二爷眼神惊悚的打了个寒颤:“你!你要干什么!”
“二爷中的根本就不是春…药吧……”我把刀刃轻轻往上刮,关守玄的表情真是爽翻了,我轻笑起来:“可别想耍我,二爷把我当傻子我可真不爽,现在都能戳烂你的膀胱,真让你吓尿了——”
关守玄真是惊到了:“蛤蟆你别这么不讲理,我一句都没说,你是你说我中春…药的!我不过是好多年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看你这么主动想享受一下罢了啊!”
“嗯哼?那你半夜趴到我床上来是怎么回事儿?”
“……我中的是浑身无力的毒,我其实就是想让你帮我倒碗水而已。”关二爷软软倒在我床上,他身量高,脚腕都搭在了床沿上:“是你想太多了。”
我冷哼一声,不理他,径直把匕首在烛火上一烧,往他老二上一划。
“啊啊啊!你到底在做什么!快点松手!啊啊——蛤蟆你不能因为自己变成了女人,也要毁了我的性福啊!疼啊——”二爷哀嚎着,我心中暗爽,看着他因为中毒而几乎动弹不得,任我鱼肉。
最终在他绝望的眼神里,我停下了手:“别谢我,包…皮环剥手术,这年头还没有第二个人能给你做!这还是在秋天,感染的几率很低的……疼点就疼点嘛,以后有你爽的时候。”二爷低头看了看还好好长在身上的把,长长舒了口气。
“哦,记得每天用酒精擦一擦啊,否则你要是感染了,整根都烂了,我就帮不了你了。”我勾勾嘴角坏笑道。
二爷倒吸一口冷气,作势就要翻身下床找白酒,可却动也动不了。他苦笑道:“药效上来了……今儿我还真要借你床一用。”
“我可不信宅院里没有你的人,怎么还会从房梁上掉在我屋里?”
“他们不方便出面罢了,在那层窗户纸还没戳破之前,我还是别太嚣张为妙。”他有点有气无力的说道:“你去我屋里睡吧,我可真是动不了了……真不知道还要僵硬到什么时候。”
我撇撇嘴,翻身跳下床去,趿着鞋子披上件外衫,拿着烛灯推开了门。“别在我床上做奇怪的事啊!”反复强调着,我有几分困意的往他屋里走去,倒在床上就睡。
想想当初在军医院的铁床上,拿着手机看小说,一阵阵炮弹声音震得天花板直掉渣,我就抹掉屏幕上的灰继续看肉文,自己的神经也算是粗了,可今夜,在那轻微的脚步声刚刚踏过头顶屋脊的时候,我就猛然惊醒了过来。不知是柳七这身子由于练武而听觉敏锐,还是我这几日太过紧张,我甩甩头甩去睡衣,在被子里抓紧刚刚从二爷那里拿到的匕首,拔出刀鞘。
古代布鞋特有的厚布鞋底声音落在了窗外回廊下,我放松呼吸,心中却是有几分又惊又怕。为何我今日睡在二爷屋里就出了这事儿?!来人到底是敌是友?莫不是关守玄他早就料到所以——
我心中思绪万千,却听着外面静默了一会儿,窗户就被打开了来,一个人影矮身窜入屋内,所幸我放下床帘,他看不清床上的身影,我把枕头塞入被子内,挡在胸腹,如果他直接出手杀我,这竹枕还能挡住一击。
就在我以为他会掀起床帐时,那人竟势如闪电手握短刀,径直往我胸口插…来!
“呲——”短刀刺入竹枕,来人感觉到声音不对,就要收手,我不知哪里来的胆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往床里拖来,右手抓紧匕首,往他腰腹上刺去!夜里看不清身形,我却敢肯定是个身材矮小却健壮的男子,他一惊,反手就一拳打向我的脸,我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后仰躲开,匕首却实在的扎入他体内。
那人吃痛闷哼一声,下手也更狠,拔出匕首跟我在狭小空间的打起来!我当兵时学的那点搏斗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