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士俱乐部-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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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对这条毒蛇没有免疫能力,那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躲得远远的。
念及此处,聂远往旁边挪了挪,与柯瑜拉开距离。
柯瑜微微皱了皱眉,没再纠缠。
他似乎比以前清瘦了不少,连下巴也变尖了,可能是因为衣著的关系,曾经那个三流乐队的小吉他手,举手投足间竟都散发出一种贵族般迷离而忧郁的气质。
那种奢华的迷离气场让聂远有瞬间的怔忡,随後不自然地偏过头看窗外的风景。
过了一会,柯瑜开口询问前排的司机,“师傅,能借你的手机用一下吗?”
胖墩墩的中年男人没有多问什麽,很好说话的递过手机。
“喂,玲姐。是我。”
“我从新品发表会上逃掉了,你去处理一下吧。”
“我没事,公司不用来找我,我会回去的。”
“……”
聂远想起被戒严的百达翡丽专卖店,柯瑜说的新品发布会就是指那个吧。竟然放这种一线大牌的鸽子,看来这个家夥就算已贵为歌坛天王,但这种任性妄为的个性却还是半点都没有收敛。
突然想起要不要打个电话给萧澈,免得让他担心。
但问题是,萧澈的号码是多少。
出租车一路向城外驶去,停在了一个废弃的公园旁。
胖墩墩的司机转过头来说,“一共是两百三十二块。”
柯瑜在身上摸索著什麽,半响,有点尴尬地偏头看他,“我刚出来得太急,没有带钱。”
聂远沈默。
他现在根本用不到钱,银行卡也在萧澈身上。
“我……也没带。”
柯瑜低头想了一会,就去解手腕上那块铂金的百达翡丽手表,递给司机,“不用找了。”
聂远吓了一跳,抓住对方的手腕,“喂,你知道这值多少钱吗?”
柯瑜认真思考了会,把表拿回来放到风衣口袋里,又抬手去取左耳的黑钻耳钉。
聂远一时间真有点哭笑不得。
胖司机转过头小心翼翼地问,“你……是柯瑜吧。”
旁边的人沈默著,没有回答。
“那个……我女儿很喜欢你,可以的话,能帮我签个名吗?车费什麽的,当然就不用了。”
这就是所谓的品牌效应吧。
签完名,下了出租车,聂远看著那个萧索寂静的废弃公园,突然想到一件事,“喂,你没带电话对吧?”
“嗯。”
“既没钱,又没电话,我们怎麽回去?!”
柯瑜懒洋洋地笑笑,手揣在风衣口袋里,“那就永远也不要回去了。”
聂远皱眉,“别闹了,你带我来这里做什麽?”
柯瑜朝公园深处的林子走去,转头冲他神秘的笑笑,“你过来。”
聂远疑惑地跟在他後面。
秋天的天空看起总是特别的高,灰蓝色的苍穹上飘著几缕孤寂的白云。道路两旁的树木下积满落落的枯叶,男人修长的背影在飘零的落叶中有种令人心碎的寂寥。
走到林子的深处,柯瑜转身取下浅咖啡的蛤蟆镜放到风衣口袋里。
“闭上眼睛。”
可能是对方的眼神真的很温柔,又或者是他对柯瑜从来都是没有免疫力的。
聂远几乎没有犹豫,就立刻乖乖闭上了眼睛。
有树叶碎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把嘴张开。”
聂远猛地睁眼。
男人不羁的,带点忧郁的俊脸蓦然在眼前放大,让他瞬间对不准焦距。
“喂,等等。”
“我不想再等了。”
“唔……”
两片微凉的唇快速地堵上了他的嘴,吞掉所有来不及发出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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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澈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BOSS,远哥失踪了。”
宏田阴恻恻地眯起双眼,“什麽?”
“我去停车场放购物袋回来……就再也找不到远哥了。”
“废物,还不快去找,叫所有人去找。”
待萧澈走到门口的时候,宏田又叫住他,“等等。”而後站起来,拿过挂在旁边的黑外套,“我跟你一起去。”
靠在真皮的车座上,密闭微暗的车内空间让他想起某段重叠起来的记忆。
两年前的某一天,也有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告诉他,阿MIU失踪了。那个时候他只是冷冷地说,他死不了,不用去管他。
然而,那之後的两年,那个逆来顺受的家夥却再也没有回来,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一种类似於恐惧的痛楚突然在心口的某个位置弥散开来。
有的时候,宏田独自坐在空旷的办公室,隐隐有种错觉,那个站在他身後很多年,总是低眉顺眼的人依然站在那里,安静地等候他的命令。
但阿MIU终归是没有回来。
不管他把T城,甚至是所有他能想到的地方,翻来覆去找多少遍,都找不到一点点蛛丝马迹。
或许是有一些蛛丝马迹的,可他却刻意去忽视了。
阿MIU失踪的前一个星期,曾经跟他说过,帮里有叛徒。
宏田隐隐知道那个人是谁,但他却刻意去回避了。
或许就像秦老爷子说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麽,所以他无法抓住任何一样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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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元宵节快乐哦
这是小柯和大叔第一次在文中正式接吻吧~~~望天
Lost Memory 六 上(失控)
Lost Memory 六 上(失控)
“喂,等等。”
“我不想再等了。”
“唔……”
两片微凉的唇快速地堵上了他的嘴,吞掉所有来不及发出的声音。
聂远因为过於震惊而无法做出任何反应,柯瑜很用力很用力地将他抱在怀里,低头含住他的唇,试探性地轻轻啃噬,见他没有拒绝,就撬开他的牙齿将湿滑的舌探了进去。
舌头触碰到的瞬间,全身仿佛被雷击中一般快炸裂开来,胸口被填得满满的,烧得脑子都一片空白。
柯瑜的舌小心翼翼地在他的口腔里探索著,轻轻舔弄他的牙齿,他的口腔,那种熟悉而陌生的气味引得胸口一阵闷痛。
恍惚中,聂远只看得到那头张扬的红发和头顶灰蓝色的苍穹。
他记得他和柯瑜相遇的那个秋天
天空也是这样的颜色。
毫无预兆的,聂远发狠般咬住侵入口腔的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胸口的闷痛。
柯瑜停了一下,却并没有将舌头退出来,而是不怕死地继续缠住他的舌。
他更加用力地咬下去,血腥味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柯瑜轻轻吸了口气,而後紧紧把他圈在怀里,勒得他骨头都咯吱作响,仿佛要将他狠狠嵌进身体里。与刚才试探性的亲吻不同,暴风骤雨般,缠住他想往後缩的舌狠狠允吸,引得背脊一阵阵酥麻。
被柯瑜这样用力地抱在怀里,反反复复的深吻,聂远渐渐被挑逗地有些按捺不住,只觉得内心深处某种被压抑了很久的渴望‘砰’地一下被点燃了。
不知不觉间,他神志不清地伸手抓紧柯瑜的肩膀,开始回应那激烈的亲吻。
亲吻逐渐变得有些失控。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撕扯对方的衣服。
他们像两头发情的野兽,急切地拥抱著,撕扯著,纠缠著,像要证明什麽,又像要宣泄什麽。
直到聂远被红发的男人压制在树干上,撞疼了背脊,他才稍微清醒了些。
柯瑜埋首在他的颈间,一边撕扯他的衣服,一边允吸他的脖颈和锁骨。
聂远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看著男人难耐而专注的神情,瞬间有些迷茫,他们这到底是在做什麽?!
“喂,等等。”声音暗哑到连自己也吓一跳。
这次柯瑜没有再一意孤行,真的停下动作,迷惑地看著他。
“我们这样……算什麽?”
“……”
柯瑜沈默地看了他一会,深呼吸一口,半响,放开他说,“我太久没看到你,有点失控。”顿了顿,同他拉开距离,“你就当什麽都没发生过吧。”
聂远感到瞬间又被这个混蛋狠狠扇了一个耳光,气得他一时竟说不出一句话来,好一会儿,才闷闷地开口,“本来就没发生什麽。”
“你带我来的什麽鬼地方,快点带我回去。”
柯瑜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头沈默地站著。他的帽子因为刚才的激烈动作早已滚落到地上,露出一头张扬的红发在秋风中微扬,豔丽到让人无法逼视。
聂远粗暴地整理好被扯开的衣襟,大步离开。但只走了几步,手腕又被人抓住。他这次几乎是气急败坏,咬牙切齿地吼过去,“你他妈还想干嘛?”
柯瑜眼睛有点泛红,示弱一般可怜兮兮地看著他,小声道,“不要走,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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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今年的邀请函要寄给哪些人?”
西装笔挺的安德鲁老头子恭敬地弯腰为倚在床头的男人点雪茄。
“照旧。”
“那候补者名单呢。”
“交给泽藤去办。”
“是的,主人。”
安德鲁看了一眼缩在床另一边的那个年轻女孩,“主人,还有一件事……”
“说。”
“聂先生最近没有和组织联系。”
“哦?”倚在床头的男人弹了一下烟灰,“这几年他一直都很听话,偏偏在这个时候出问题。”顿了顿,“他的契约也快结束了吧?”
“是的,主人,聂先生还剩三个月零二十五天。”
“派个人去找他。”
“是的,主人。”
男人挥挥手,安德鲁恭敬地退出去将门关上。
房间瞬间又恢复了黑暗。
床角那个年轻的女孩拉起床单遮住赤裸的身体,美丽的眼眸里闪烁著屈辱而倔强的神情。
“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到底……”
男人淡然道,“你可以滚了。”
女孩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眼眶里已经有泪水在打转,但还是假装坚强地死命不让它流下来。
“你……明明是你不择手段夺走了我的……清白……你怎麽可以……说这种话……”
男人全裸地下床,而後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衣服。待穿戴整齐,过去用修长的手指挑起女孩尖尖下巴,“女人,你是不是搞错什麽了,对於已经得到的猎物,我可是没半点兴趣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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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的第一次正式接吻,真是华丽丽的啊~~写得俺偏头痛。T。T
Lost Memory 六 下(秘密)
上一章後来我有加写500字关於X的内容,没有看到的同学点回去看吧。
Lost Memory 六 下(秘密)
聂远看著这样的柯瑜,不免有点心痛,只迟疑了几秒,又被对方一把拽到怀里,紧紧抱住。不知道什麽开始,那个混蛋的拥抱变得如此有力火热,有力到让他窒息,火热到几乎要融化一切。
柯瑜抱著他,头埋在他的颈间,紧贴他的耳畔。
声音依然是懒散的,漫不经心的,却又带著种让他心悸的严肃
“远,你听我说。”
“我只说一次……”
莫名地紧张起来,心跳如雷。
“我对你……”
话还未说完,就被一阵急切尖锐的刹车声打断。
聂远吓了一跳,猛地钻出柯瑜的怀抱。
片刻,就看到道路尽头走过来三个人。
一身黑衣,最高的那个男人是宏田,跟在宏田後面的是小帅哥萧澈。还有一个身材高挑的中年女人,戴著黑边的眼镜,看起来很干练精明的样子。
柯瑜将手揣在风衣口袋里,懒洋洋地问那个中年女人,“玲姐,你怎麽找到我的?”
女人镜片後的眼眸露出一丝狡黠的光芒,“这可是我的工作,不管你躲到哪里,我都有义务把你找出来。”
“OK,你赢了,我们走吧。”
柯瑜弯腰拣起地上的鸭舌帽戴好,又架上那副浅咖啡的蛤蟆镜,好像根本不认识聂远一般,连个‘再见’都没说,就很潇洒地转身离开。
自始至终都没再看他一眼。
宏田也怪怪的。
以聂远从日记里了解到的,他和宏田‘不一般’的关系,他以为宏田至少会说点什麽,发脾气,或者教训他一顿。
但宏田什麽都没说,把他送回家就消失地无影无踪。
萧澈也是,看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两人怪异的举止加上柯瑜没说完的那半句话,搞得他内心忐忑不已。
之後的两天,更让聂远惊惧的怪事接二连三的发生。
首先,他发现保险柜里的日记本不见了,但和日记本放在一起的那把钥匙却没有动过。
他的第一反应是,日记本被萧澈或者宏田拿走了,这样也可以解释这两人怪异的表现。但转念一想,如果日记本真的被他们拿走了,宏田怎麽可能轻易放过他这个帮里的叛徒。
还有萧澈,虽然好像有什麽心事,但对他也是一如既往的崇拜和敬仰。如果萧澈看过日记本的内容,绝不可能是这样的表现。
一想到日记本流出的後果,聂远内心就弥漫起一种莫名的恐惧。
第二件事,昨晚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有一个蛇一般妖娆的年轻女人,俯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吻他,凑到他耳边蛊惑道,“聂先生,主人叫我来找你,五年之约就快到了,你做好觉悟了吗?”
女人有一双让他心悸的褐色眼眸。
说完,就低头吻住他的唇。
一开始他以为这只是一个梦,直到他在睡衣的领口上看到那枚红火色的唇印。
最後一件事。
聂远低头看那封黑色的邀请函,封面绣著一朵银色的玫瑰。
内容如下,
亲爱的聂先生,
经过各方面的评估,您已获准资格,被邀请参加Gentlemen Club一年一度的游戏盛典,请於三日内给予答复,否则将视作弃权。游戏规则将於您答复後告之。
署名:安德鲁
萧澈站在旁边问,“远哥,以前你都弃权了,今年会去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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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城,拉斯维加斯。
昏黄的灯光下,赌桌上的六个人都表情凝重,紧盯著坐在最中间的那个人,那人一头飘逸的长发,乍一看雌雄莫辩,但仔细看,还是可以从那凸出的喉结和宽阔的肩膀看出他是一个男人。
男人的皮肤很白,配上他细长的眉眼和那种邪邪的气质,就仿佛生长在黑暗的一种豔丽魔物,美丽,虚幻,危险,并且致命。
男人狡黠地笑笑,将最後一张牌翻开,“Full House。”
三张Ace加一对K。
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