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攻!又不愿互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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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许练!”一句话的时间,烈焱飞攻其不备的将冷少游一把拽进了怀里,冷少游手上拿着水杯和手机,没什么反抗力的坐到了烈焱飞膝上,烈焱飞咬他的嘴唇逗弄着调侃,“我说小混蛋,你成天的想要和我比力量,到底有什么阴谋?你是又欠揍了,是吧?”嘴角带笑的去蹭冷少游发红的耳垂,语气又霸道又宠溺的威胁道,“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冷少游,这辈子我压定你了。”
“…你TM…硬了~”冷少游在那人怀里折腾几下,隔着裤子便明显的感觉到了对方的勃~起,自己清了一下嗓子,呼吸也跟着有了些急促。烈焱飞抬手去关电脑,胳膊上却始终不肯松力,视冷少游野蛮的踢打于不顾,最后几乎是把那人扛在了肩上运回了卧室,潇洒的挥臂,直接扔到了床上。
烈焱飞手上的力气虽大,可床面毕竟是软的,冷少游迅速转身想要还击的刹那,却被扑上床来的那人又一次狠压了下去。意识到烈焱飞想要自己趴跪着,从背后插~入,冷少游转了头呢喃着问他,“面对面做吧,我不喜欢其它姿势。”
烈焱飞笑着压住冷少游的身体,手伸到那人下面,轻柔的摸索抚弄,“试一下Doggie Style吧,”故意放缓了语气,温和的取悦那人,“就一次,你要是不喜欢,以后就算了。”
“我不喜欢。”冷少游回答的斩钉截铁,扭着脖子去亲吻身上的人。
“不试试怎么知道?”用一种强买强卖的霸道语气笑着反驳,说话间手上力气也跟着加大。
将薄唇轻轻地回绕在烈焱飞线条流畅的颈项之间,冷少游一双清峻的眸子,好似天山朗月浸在了冰湖之中,带了飘渺瑛瑶的水韵,湿乎乎的看向烈焱飞,“我想看你高~潮时的样子,不看着,我SHE不出来……”
烈焱飞闻言哑然失笑,抱着冷少游转过身来,用手轻轻撩拨挑逗那双被吻的嫣红的薄唇,想了许久忽然无厘头的回了句,“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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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游戏只要超过了两轮以上,冷少游定会带着疲累睡得又沉又香,以至于第二天一大清早醒来之时,全然不知了枕边人的去向。颇为失落的在家中找了一圈儿,等到拨出手机都直接转到语音信箱的那一刻,冷少游彻底慌了,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是种说不上来的难过。就像是当年最后一次见到哥哥那样,尽管那天哥哥没对自己多说什么,可是当时自己仍然隐隐的知道,哥哥走了就不会再回来……
冷少游是上了车听到早间新闻,才知道昨晚凌晨五时,在烈焱飞旗下的一艘公海赌船上发生了激烈的枪战。新闻将此次行动定性为恐怖组织活动,冷少游按照时间和地点估算,当时烈焱飞不可能身在船上,但赌船归于YVO名下财产,此次行动牵扯到多国警方的协同办案,甚至惊动到了国际反恐怖组织联盟,可见事态之严重,完全与往日的小打小闹不可同日而语。
震惊之余,冷少游第一时间拨通了反恐特别行动科总指挥陈忠合警司的私人电话。尽管内部保密条令严格苛刻,但念及反黑反恐同出一门的老交情,加之信得过冷少游的人品,陈警司算得上是情至义尽的透出了些许风声:首先是,在烈焱飞赌船上交易的双方分别是俄罗斯北部的黑手党头目以及俄境内的一支反政府武装,尽管警方准备充分,但由于对方抵抗异常凶猛,以致昨晚的行动我方警力伤亡惨重。烈焱飞与此事并没有直接联系,但赌船是其名下的,他始终脱不了干系。其次,昨晚船上的悍匪不是死就是伤,就算烈焱飞可以躲过警方的正式起诉,但是同时与俄罗斯两大武装黑势力结仇,相信接下来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冷少游听说烈焱飞在警方发出追缉令之前,已经主动投案,正在配合警方的调查工作,心下不由一凉,恨不得现在就转组,就算帮不上忙,至少也能见他一面。
风急火燎的赶到警局,手头的工作还要继续,最为离奇的是,本已部署得当的绑票交赎案,绑匪不知为何突然临时毁约,不由分说的将递交赎金的日期无限期推迟。SCU内
34、第三十四章 这辈子我压定你了 。。。
部一片费解,就连随队的犯罪心理学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冷少游叮嘱了众人稍安勿躁,部署不变静待时机。
拿了案卷走进办公室,紧闭了房门,冷少游心绪不宁的沉沉坐下,这次绑票案本就疑点不少:其一,被绑人并非富豪商贾,而是H市著名的安全专家,说白了本市很多金库,保险库的设计都是出自他手,这也是为什么地方警局如此重视这次的案子,直接将其转交给了SCU处理。其二就是上交赎款的时间问题,加上这次毁约,已经是绑匪第两次临时改动交钱时间。虽然不排除绑匪是要故布疑阵,扰乱警方的监控程序,但临时毁约拉长战线,于情于理都和普通绑票案的求财心理相悖。
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冷少游的思绪,来电显示为冯殊越,那人在电话中言简意赅的嘱咐自己,这次事件是他经手的,为了安全起见,从即日起要断绝与烈焱飞的一切联系往来,具体情况晚上见面再议。急匆匆的挂了电话,手中的案卷更是看不下去,要是按照往日的沉静干练,冷少游也许可以从中推断出蛛丝马迹,可是放在眼下七零八落的形势中,那人甚至没办法静下心了仔细分析这帮绑匪的真正作案动机。就这样心绪不宁的拖到了午饭时间,冷少游又给陈警司打了一通电话,对方有些诧异冷少游的关切态度,但还是做了回好人,告知冷少游警方已经确定,要以涉嫌组织/参与境外恐怖活动罪起诉YVO财团的行政总监。
烈焱飞被捕的消息眼下在国内几乎是人尽皆知,就连远在德国的烈夫人也已得到了消息。
当HEDDA将这项消息战战兢兢的禀报给烈夫人之时,烈夫人正在喝茶的手却是沉稳的晃都没晃一下,轻抿了一口果茶,缓缓地咽下之后,才云淡风轻的回了句,“这事情怨我,”随手拿了茶起身,站到窗前眺望着风景将其慢慢品完,转身的时候才不急不慢的开口道:“你给孟昕然和KYLE打电话过去,让他们在日落之前把烈焱飞保释出来。”
“姨妈,这?”HEDDA不解的反问道。
“我知道现在警方不允许保释,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没办法让他们自己想办法!”烈夫人放下茶杯,稳稳回道,“帮我订一张飞往俄罗斯圣彼得堡的机票,其实比起H市警方更让我头疼的是俄罗斯的黑手党,让弼远带上人,马上转飞圣彼得堡,在与我汇合之前,无论花多少钱都要先喂饱俄罗斯当局的关系网。”
“是的夫人,我马上去办。”HEDDA意识到事情的严重,考虑到烈夫人的身体状况,本就半悬着的一颗心现在几乎是提到了嗓子眼儿里。
有句话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不让保释便加大保金,等到林渊将保释金额加码到八位数时,保释听审官终于有所动摇;加之孟昕然出身检察官世家,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竟然在短短一天之内找了二十七名在国内颇有威望的知名检察官联名上书,为烈焱飞做了名誉担保人。经过司法局内部最终投票,最后决议在扣押烈焱飞护照的前提下,通过了取保候审提案。其实投票前,当事人对于结果已是一清二楚,所谓的天价保释金外加联名信,那些不过都是做给舆论媒体看的场面罢了,在投票中并不能起到什么直接的影像。至关重要的那几票,无非是收受贿赂的间接产物……
傍晚时分,尽管警政厅特意清理了安全通道外的媒体,但当烈焱飞的私人防弹车出现在警政厅的后门出口时,蜂拥而上的各大电台的采访车辆还是引发了一场不小的交通混乱。烈焱飞看上去情绪很稳定,上车后只是幽幽的说了句,“我身边有内鬼,”便不再多言。坐在烈焱飞身边的KYLE,稍一迟疑还是将手中的IPAD送到了烈焱飞手里,“这是今早夫人发来的。”
明亮的显示屏上,是今早HEDDA转发过来的图片资料,内容只有两张照片,分别注明了姓名,年龄以及两人在任渐思手下的任职情况。
烈焱飞拿了显示屏便狠狠地一拳砸了下去,深邃阴戾的冷眸带了骇人的杀气,怒不可赦的朝着KYLE望过去,“林渊!你什么意思!”
“焱飞,你别这么说!这次的行动,H市里只有你我知情,你要是怀疑我,也无可厚非。但是!兄弟一场,我林渊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来!”KYLE侧了身子,拳头握得死紧却是欲言又止,对于冷少游的真实身份,感到震惊的又何止烈焱飞一个。
车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烈焱飞闭了双眼的刹那,不可一世的眼底分明闪现出一丝失意的痛色,这人太骄傲了,以至于不愿向现实低头,可不争的事实摆在面前,除了自己和KYLE以外,只有冷少游知道赌船的具体方位,那人随意用过自己的手机,甚至是私人电脑,自己对他也从不避忌。但最主要的是,烈焱飞冷峻的嘴角扬起一道凉薄冷漠的笑意,最主要的是,冷少游竟然是……
KYLE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车内凝结了一般的厚重空气,见到是冷少游名字的来电显示,KYLE犹豫不决得将目光投向了烈焱飞的脸上。车子急速的行驶于宽敞无边的高速路上,过往的一切都化作了路边流洒的瞬间,只有那电话铃声一遍又一遍地回荡着,仿佛成了窗外寒冷夜景的陪衬乐曲,烈焱飞忽然淡淡的扬了下唇角,“你告诉他,让他去城外的塬企仓库见我。”
KYLE怔了一下,“焱飞,你要?”
“问一下谁身上带了BERETTA M92FS①,我要借来用用。”
作者有话要说:①BERETTA M92FS:枪支型号;如有疑问;请回忆那遥远的第四章,就是烈小渣第一次见到冷少,打了招呼后,第一句话就TX了人家。。。。。。。的那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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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三十五章 跟我回家好吗? 。。。
初冬的傍晚,暮霭沉沉雨雪漉漉,灰蒙蒙的夜空之中乌云遮了本就清冷的一弯月色。低沉阴冷的空气里,满满载着让人胸闷无比的压抑凄凉,阴霾笼罩了四野,萧瑟寒凉的冬雨夹了似雪非雪的冰滴,被朔风鼓着打到人脸上,好似那种针扎锥挑的蜇痛,浮于表面却痛留心间。
通往塬企仓库的路并不好走,经过了市郊的一段单行道之后便是数公里的荒野山路。冷少游一路上都觉得有些冷,下车的时候却忘记了拿自己副驾上的那件黑色西装外套,待到寒风穿了路边的树叶夹着冰雨迎面袭来,还真是有了种彻骨的寒凉感觉。不远处快速迎上两名真枪荷弹的外籍保镖,押犯人似的,带着冷少游穿过一条半公里左右的泥泞山路直达塬企仓库的露天货场。
冷少游一路上盯着自己脚下的斑驳泥泞,积了雨水的坑洼,不断地承受着风吹雨打,好似一张张哀伤欲绝的脸,哭泣着却没有可以发出抽噎的嘴巴。烈焱飞为什么约自己来这里见面,冷少游一路上包括现在都不肯浪费半毫心思去想,答案很明了,但他信任他,冷少游现在赌的是自己那份最后的骄傲和真心。
抬头的刹那,视线豁然间变得开阔起来,偌大的露天货场空旷如野,昏黄的路灯孤零零的挺立。塬企仓库的侧门开阔的大敞着,冷少游透过凄风冷雨远远的看到了那张每日每夜都与自己耳鬓厮磨的熟悉面庞,忽然心头一热,那一刻自己是在笑,发自内心的温暖的习惯性微笑……
冬雨飞扬,凄风飘摇于寒夜未央,场外的灯光朦胧了夜色,洒在人身上却是身不由己的冰凉。见到衣着单薄的清俊身影,默默不语的伫立于寒风之中,烈焱飞仿佛条件反射似的站起身来,横穿过身前人墙似的外籍保镖,用似曾相识的步伐大步迎了出来。停于两步之遥的距离,那人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带着男人熟悉的体温以及那蛊惑的烟草味道,紧紧地罩在了自己身上,冷少游耳边传来烈焱飞低沉的反问,“这么冷的天,为什么只穿件衬衣就出来?”
受不了对方那熟悉的语调,眼角陡然一酸,冷少游伸手要去拥抱眼前的恋人,烈焱飞笑着摇头,沉稳的后退一步,凛冽决绝的推开冷少游靠向自己的肩膀,凝视着对方的眸子郑重的开口,“冷少游,我有话要问你。”
放下双臂,却放不下心头猛然地揪痛,冷少游知道自己与烈焱飞虽然只有一步之遥,但两颗心却瞬息咫尺了天涯,“对不起,但是……”
“我问你答!我不想听多余的废话,每个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烈焱飞桀骜不逊的眼底划过一道刺骨的凉薄,语气凌冽的一收,目光滴水成冰,“你是不是任渐思的人?”
预料之内的问题却问的自己脑间一片空白,冷少游深吸一口气却仍觉得胸闷的好像要炸开似的,抿了薄唇黯然的开口,“是……”密雨如散丝般模糊了自己的视线,可烈焱飞那灼热的目光仍然烫伤了自己的眼睛,冷少游的眼眶红了,抬了头强忍着眼中的酸楚,难过不是因为那人无情决绝的目光,而是自己在那目光中瞬息看到的伤感和悲凉。
烈焱飞嘴角孤傲的轻扬,带了往日里不羁的邪笑,“这次的事情也是你做的?”
面上是无奈的苦笑,眼中的酸楚强迫自己将头扬的更高,“不是”,自己是就算粉身碎骨,被人抽筋剥皮,也绝不会出卖你一分一毫的那个人!不管你信不信,烈焱飞,能给你的我全都给了,我都舍得。
那人摇着头冷冷的看向自己,许久才又漠然开口,“冷少游,最后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也算是不辜负你我相识一场,”深吸一口长气,语气肃然的接道,“我父亲是你杀的吗?”
“不是!”觉得自己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