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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附件!结案报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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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话,高松没说完。
  因为已经泪流满面,哽咽的无法继续了。
  付志看着辛建停下笔,讯问室里充斥着压抑的沉默,高松的抽泣声断断续续,其间没有人去打断他,也没有人催促。
  然后过了一会儿,高松叹口气:“我知道自己杀了人,就去警察局自首了。”
  辛建看着他:“所以,喝过酒之后的事情,你不记得了?”
  “我真的不记得了……”高松脸色难看如蜡:“我以前喝多了就容易昏头,每次醒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我老婆以前也说过我,但是……”
  一提到过世的妻子,他又开始落泪。
  这一次,辛建没耐性等了。
  他大概确认了几句话,甚至没打招呼,就拿着资料走了。
  付志愣了一下,然后跟上。
  走出看守所的辛建一直到上了车,才愤怒的捶了一下方向盘:“我操!”
  对于他的态度,付志很不解:“你这火气是针对谁的?”
  高松?
  辛建皱着眉咬了咬牙:“以后杀人的都说一句自己不记得案发经过,就可以算成激情杀人了!”
  “你不信他?”
  “你信?”辛建双眉一扬。
  “经济来源这种词,肯定是有人教给他的。”付志的表情比辛建淡定很多,他推了下眼镜:“赵卿应该跟他谈过了。”
  这案子本来他们接手的时间就晚,按照赵卿的性格,不会等到他们后面。
  辛建哼了一声,没说话。
  “不过,就算赵卿跟他谈过,也不等于他就一定不是激情杀人。”
  付志觉得高松的态度也不像是假装的,提讯过这么多人,真假不能断言,但还是能有判断的。
  辛健没接话,只是沉默了很长时间,然后很突然的问了一句:“付志,你是因为什么做检察这行的?”
  这问题把付志问愣住了。
  一直到辛健发动车子,开了有五分钟,他依然没有回答出来。
  几次嘴唇动了动,但终究没说。
  其实,如果不是辛健问,大概他已经不会去想这个问题了。最初对法律也是有兴趣,心向往之才会选择这个专业,而最后到底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个职业……
  突发奇想的,付志看着辛健也问了一个问题:“辛健,你初恋的对象是谁?”
  开车的人扬了扬眉,然后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儿:“大概是我小学同学。”
  “小学?”
  “哈……思想成熟的早……”说着这话,辛健笑了笑,然后补了一句:“正式谈恋爱是高中吧,高三。”
  “女的?”
  问完了付志有点后悔,他看着辛健皱眉愣了一下,理所当然的回答:“当然是女的,难不成是男的?”
  什么叫自找没趣,大概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问问题的人最后反而是最沉默的,付志过了很长时间才出了一口气,坐正看着前面漫无尽头塞车:“我做检察,只是因为当初我的恋人觉得做检察很有前途,而且司法体系里,本来也是学校里成绩最好的才会被检察院要走,所以当时还算是挺出风头的吧……谁知道我真正考上了检察,我恋人却没考上,于是就这么分手了。”
  人生的戏剧化,总是显得很儿戏。
  当初是抱着孤注一掷的心情去考试的,得到的结果却没办法简单的去说到底是满意还是失望。
  分手那天的情景他甚至还记得。
  就在校园餐厅的小茶座,对面的男人一脸认真的跟他说:“本来想说你没考上的话,我们就分手,现在你考上了,结局还是一样。”
  辛健听完他的话,很自热的接了一句:“为什么分手?”
  这次,付志只是自己对着倒车镜笑了笑,没再吭声,旁边的人也没再问。
  ——他们说着一样的话题,却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赵年一家死了三口,全家身上的伤口加在一起,超过二十刀。
  尸检是司徒茁做的,因为当时立案的时候也算是大案,所以直接派到了他手上。
  法证法医不分家是刑鉴系统的一大特色,司徒主修的是法医辅修的是刑科,所以如果是案情比较特殊的个案,都是交给他全权负责。
  但是毕竟一个人忙不过来。
  所以他把尸检的部分交给了鉴定所里的其他同事,他主要是做物证鉴定。一直到赵卿提出死亡顺序这个问题,他才重新把尸检报告检查了一遍。
  当时的尸体已经都火化了,想要二次尸检根本不可能。
  但是研究完报告里的相关记录以及照片,他还是判断了出来初次的尸检是有误的。
  初检上写明赵家三个人的死亡顺序应该是赵年,赵年的妻子,然后才是他的儿子,但是真正的死亡顺序应该是赵年的妻子,赵年,最后是赵年的儿子。
  之所以赵卿要搞清楚这个问题,是因为他提出了一个疑问。
  在现场的物证当中,高松从头到尾用的是一把刀,也就是他后来自首时候携带的那把,但是现场却有两把凶器,除了高松手里的,在沙发上还遗留了一把,而这把刀上所采到的指纹,却是赵年妻子的。
  如果赵年一家三口都是被高松杀的,赵年的妻子拿刀干什么?

  第 5 章

  案情有疑问,当然就要查清楚。
  辛建给司徒茁打了个电话让他到检察院,原本以为那边免不了又是一顿牢骚,结果竟然很意外的,很痛快的就来了。
  但就因为辛建压根没想到司徒会来的那么快,所以他打完电话,其实是跟付志一起去了一趟公安局,他想找最初到达案发现场的刑警聊一聊。
  于是司徒到院里的时候,碰到的是曹峰……
  具体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辛建跟付志都不太清楚,只是从那时候开始,任何时候曹峰再看见司徒茁,就会笑的非常微妙,而司徒的反应,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辛建跟付志到公安局的时候,立案人都不在,他们直接去找的庄一伟。
  “似乎只要看见你们两个一起出现,就不会有什么好事。”被找到的时候,庄一伟刚从审讯室里出来,看见辛健就乐了,招呼两个人往办公室走。
  还没进门,又被人叫住了说另外一个案子。
  辛健站在办公室里扫了一眼庄一伟桌上的卷宗:“刚回来就挺忙啊……”
  门外的人笑笑:“我们这边忙完了,就轮到你们了。”
  反正案子都是要往检察院送的,大家只是个时间差,工作量差不多。
  手边的事忙完才进了屋,他给付志和辛健倒了杯水:“怎么样?无事不登三宝殿,又是什么案子?”
  “高松你知道吧?”
  庄一伟扬起眉:“这么出名的案子怎么会不知道,到你们手里了?”
  辛健点点头。
  “我听说辩护是赵卿?”
  “嗯。”
  再点头,这次辛健多了几分无奈。
  果然,无论是警察还是检察院的人,提起赵卿,压力都不是一般的大啊。
  似乎是猜到了他的想法,坐在办公桌另外一边的庄一伟笑的有点幸灾乐祸:“对手是赵卿的话,你们的动作可有点慢了,他来过好几趟了。”
  之前负责立案的那两个警察也是跟赵卿熟一点。
  这时候,在旁边一直没吭声的付志突然接了一句话:“诉案子不是打比赛,输赢永远成不了目的。”
  这几天,所有人都若有似无的提起赵卿,很让他反感。
  其实,无论辩护人是谁,这案子他们都会按照程序去诉,实在没道理为了一个人搞的大家如临大敌一样。
  他说完辛健就笑了,还笑的十分得瑟:“就是,他算哪根葱!”
  随意的挥挥手,他把话题从拐歪的地方拉回来:“我们没找到立案人,就顺道过来看看你这边,关于高松的案子,侦查的过程中,还有没有什么是没有落实到卷宗上的?”
  这种情况其实并不少见,毕竟卷宗上的所有东西都是手记的,重要与否很大程度上是取决于办案人的判断,并不能达到面面俱到。
  庄一伟喝了一口水,视线还停留在付志身上,过了一会儿才笑着摇摇头:“要打听这个案子,别问我,这个得问钱真。”
  当时这案子的侦查过程,钱真是被临时调去帮过忙的。
  他手边有其他的案,没太多过问。
  然后看着辛健询问的眼神,庄一伟耸了耸肩:“他现在也不在,去取证了。”
  “什么时候能回来?”
  “估计今天是没戏了,要不明天我让他过去一趟?”
  反正上次说想一起吃饭,也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间。
  辛健对此只能无奈的叹口气,现在这情况,他不同意好像也没其他办法:“那明天见吧。”
  “嗯。”
  站起来将两人送到门口,庄一伟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叫了一声付志:“其实你很适合做个检察官。”
  这话说的付志愣了一下,随即辛健笑出了声。
  回检察院的路上,付志一直很沉默,旁边的人也没吭声,照例是把广播调的很大。
  都进了院门了,辛健才有点突兀的开口:“付志,今年司考好好考吧。”
  “年纪大了,背书记不住。”
  付志也没继续装哑巴,给了辛健一个挺无奈的表情。
  不是他不想考,是考不上他也没办法。
  对此,辛健没有再发表什么看法,只是直直的看着付志半天,一直到后者先避开了两个人的对视,才很淡的敛了下视线,什么都没说的回办公楼了。
  刚推开办公室的门,曹峰就笑呵呵的跟他们说:“司徒茁来过了,留了点东西就走了。”
  “走了?”
  辛健诧异的挑了下眉:“他怎么这次这么速度?”
  就是因为对司徒茁的性格有点了解,猜到了对方肯定不会这么早过来,所以才会走了一趟公安局,没想到竟然都已经走了。
  曹峰耸耸肩:“不知道。”
  那时候,无论是付志还是辛健,谁都没多想过什么。
  毕竟,从那之后有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们都没再见到司徒茁这个人。
  至于他留下的那份资料,其实是关于案发现场的血滴鉴定的。
  一家三口全部横死家中,满屋几乎都是喷溅滴落的血迹,这也是这案子司徒茁只负责物证鉴定的主要原因,实在是现场太复杂了,涉及到的东西多到让人头疼。
  靠近门口的血迹是赵年的妻子的,再往里一点,是赵年的,他小儿子是死在客厅到卧室的走廊里,大概是听到了什么动静才会起来,然后被理智全失的高松当成了攻击的目标。
  现场的照片将血滴的呈现方式拍的很清楚,在送给检察院的卷宗里都有。司徒茁后来补送过来的,是一份关于血滴凝结的时间。
  辛健大概翻了一下,然后皱起眉。
  “赵年的血是凝结时间最长的?”
  旁边的曹峰探头看了一眼,然后点点头:“报告上没有提起这点。”
  这下,连付志都把眉皱起来了。
  死亡时间上,最先死的是赵年的妻子,然后才是赵年,为什么反而是赵年的血凝结时间最久?
  辛健手里拿着资料,来回的看了好几遍,抬头冷冷一笑:“激情杀人?”
  这次,付志没吭声。

  第 6 章

  情理法三个字,在很多人心目中,都是情在第一位的。
  所谓法理不外乎人情,赵卿再到检察院,跟辛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但是辛健没回他。
  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付志:“钱真来了没有?”
  付志在整理档案柜里的卷宗,听到他的问题,头都没回:“还没有,说是2点半。”
  然后辛健一摊手:“我一会儿还有事,你长话短说吧。”
  “就这么对你姐夫?”
  赵卿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笑的挺有深意,他看了一眼辛健:“你态度不太友好啊……”
  辛健喝了一口水:“我对律师从来就没友好过。”
  说难听了叫各为其主,说浅显了是立场不同。
  “我以前就跟你说过,是非感太重,根本不适合做检察官。”赵卿坐在沙发上,姿态很自信也很张扬,对着辛健,他的态度难免显得有点强势:“你从最大的问题就是感情用事,从以前到现在就没变过。”
  对于他的话,辛健苟同的点点头:“可惜象你这种律师,我也做不来。”
  两个人之间莫名的有种看不清楚的火花,站在展圈之外的付志有点看热闹的心态,一直等到赵卿走人,才懒懒的转过身:“你对你这位前姐夫还真是有够不顺眼。”
  虽然平时辛健的嘴巴就够毒的,但是这么针锋相对的对象除了李磊,还没见过第二个。
  辛健撇了下嘴,满脸不满:“我想揍他很久了。”
  “为什么?”付志很意外:“就因为他老打刑事?”
  其实真正的大律师,喜欢打刑事的并不太多。
  一般来说,民事才是赚钱的官司,刑事多数都是新律师成名的捷径,但是搞不好就会把自己整个人都赔进去,很多人翻案不成最后搞了个身败名裂,在司法系统待了这么久,付志看过的情况并不在少数。
  特别是国内法系的刑辩特别难打。
  赵卿能够在这个行内有如此地位,也说明他确实有实力。
  辛健过了一会儿才出了口气,坐在沙发上:“跟他做什么的没关系,只不过他明明是个gay还娶了我姐,这点让我很不舒服。”
  虽然说他姐姐的婚姻选择他是没什么资格过问太多的,事后也知道原来他姐一早就知道赵卿的性取向。
  但是总归让人很不爽。
  当初赵卿跟他姐姐离婚,他也是问了很久才问出原因,这个时代离婚不算什么大事,但对于他家里来说,还是有一番惊天动地的。
  让他的意外的是那个理由。
  竟然是他从来没想过的莫名……
  付志听完辛健的话愣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去接下面的话。
  屋里的气氛有点怪,辛健说完了大概又回想起了当初的一些事,表情很压抑,而付志傻站在他的对面,脑子里很多想法闪了好几遍,最后只能不受意识控制的挤出一句话:“你介意他是gay?”
  “他是不是gay,对我来说没什么关系。”
  辛健还是皱着眉:“不是因为我姐,他对我来说就是个路人。”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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