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木番外 攻之谋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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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吕钊,他郑重地说了声:“谢谢!”
聂守仁没有回应,只是望着天空的明月,面无表情。
迈着轻快的步子,将睡得像小猪一样熟的吕钊抱到自己的床上,聂闻达坐在床沿,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若是吕钊听到刚才的话,一定会像他一样激动。
“笨蛋!居然在这么重要的时候睡着了!”在吕钊脸上咬了一口,聂闻达觉得不太解气,干脆捏住他的鼻子,将他吵醒。
不能顺畅的呼吸,吕钊很快便挣扎起来。迷糊中看到聂闻达放大的脸孔,立刻耍赖道:“好困!我不刷牙了,你不准嫌弃我。”
说完,他就一个翻身,将被子拉过头顶,躲进了被子里。
聂闻达又好气又好笑,想扯开被子却遭遇吕钊的奋力反抗。最后他不得不妥协,好言好语地商量道:“我不逼你刷牙,你把衣服脱了,好好睡行不行?”
吕钊好半天都没动静,然后就见被子拱来拱去,不多时,他便把身上的衬衣和西裤扔了出来。
聂闻达捡起它们,顺手放在座椅的椅背上。发觉自己正像主妇一样为吕钊收拾东西,聂闻达愣住了。不知不觉中,照顾吕钊,竟然已经成为他的本能。
“便宜你了!”一巴掌拍在鼓鼓囊囊的被子上,聂闻达为自己的改变忿忿不平。
他怀念那些以自我为中心,独断独行的日子。将吕钊视为自己的所有物,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而不是婆婆妈妈地跟在他后面收拾东西,怜惜他不会爱护自己的身体,甚至为他的日渐冷淡而暗自担忧。
他是聂闻达,绝对不能让这么悲惨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就像是感应到了聂闻达的情绪,本该睡得安稳的吕钊突然掀开被子,撑起身体,眼睛半睁半闭地看着他。
被子滑到他的胸前,暴露出雪白的肩膀和嫩色的乳尖,聂闻达定定地看着,一边眉毛不自觉地高高挑起。
“你怎么还不睡?”吕钊迷迷糊糊地问。
“马上。”
得到回答,吕钊安了心,随即往后一倒,继续呼呼大睡。
聂闻达在原地站了半分钟,然后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服,,直到脱得一丝不挂。
睡得正酣的时候被人压醒,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吕钊左扭右扭,想摆脱身上的重负,可惜一点都不成功。
肚子上痒痒的,接着是胸口,再来是脖子,哪家的蚊子这么讨厌,拍都拍不死!
“闻达……”看清在自己身上努力耕耘的人,吕钊有些无奈。
忙着在吕钊脖子上“刻”图章的聂闻达抬起头,“怎么?”
“我想睡了。”吕钊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我没让你不睡。”
聂闻达向上挪了挪,一边说一边用双唇堵住吕钊的嘴。
“唔……”
声音被吞,吕钊无法再吐一字。难以抵挡热吻的魅力,他只好伸手搂住聂闻达的脖子,认真地回应他的亲吻。
“我真的……很困了……”
感觉压在身上的人正在故意用下身摩擦自己的重点部位,明显是想更进一步,吕钊不得不声明一下自己的状态。他可不想因为自己体力欠奉,而让聂闻达扫兴。
“要我停下来吗?”
聂闻达嘴上这么问,双手却剥下了吕钊身上最后一层遮蔽。
两人的皮肤毫无阻碍地贴在一起,以最直接的方式感受对方的光滑与柔韧,舒服得就像泡在一缸温度正好的热水里。
吕钊轻轻喘了一口气,接着是胸口,虽然不想拒绝,但实在是难挡睡神的召唤,“我真的很累了。”
“我来就好了,不用你花力气。”
聂闻达轻笑着,不容拒绝地将吕钊的双腿扛到了自己的肩上,然后埋首于吕钊的两腿之间。
发现他在用最直接的方式取悦自己,吕钊不自觉地仰起头,绷直了脚背。
这的确是不花什么力气,而且要命的舒服。吕钊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一不留神就让难耐的呻吟溢出了喉头。
聂闻达就像得到了鼓励,伺候得更加卖力。
来回出入温热的天堂,享受灵巧舌尖不遗余力的讨好。快感混入疲倦的身体,一脚踢开强大的睡意。
吕钊敏感的器官在聂闻达的嘴里迅速发展壮大至极限。他闭上眼,不由自主地挺动腰部,配合聂闻达的舔弄,恨不能疯狂冲刺,尽情领略澎湃的激情。
兴奋是可以传染的。吕钊的难以自恃,也让聂闻达被情欲煎烤得身心滚烫。
“唔……啊……“
不过是轻轻一次吮吸,吕钊意外地爆发了。聂闻达狼狈地咽下了他的精华,被呛得大咳不止。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吕钊又羞又愧,慌张得如同闯了大祸的老实孩子。
“咳、咳……咳……”聂闻达一边咳一边看着他,最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看到他的笑容,吕钊松了口气,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
用纸巾胡乱地擦去嘴上的残液,聂闻达神情暧昧地看着他,“道歉要有实质的内容才会被接受。”
吕钊怔了怔,眨眼间聂闻达的鼻子已经挨到了他的脸上。
“吻我。”
轻得像羽毛一样的声音,混合着略微腥膻的气味钻进了吕钊的脑子里。他没有犹豫,红着脸靠近了聂闻达的嘴唇。
可是才轻沾了一下,聂闻达就不满意地退开了:“我不是叫你吻这里。”
“那是哪里?”
“你说呢?”
聂闻达用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吕钊的嘴唇,眼神十分邪恶。
明白聂闻达在指什么,吕钊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在情事上,他向来十分保守。聂闻达为了取悦他玩的那些花样,他能学会并且大胆返还的基本为零。可相爱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总是让一个人单方面付出,却不给予回报,真的有点说不过去。
吕钊真的很想豁出去,给聂闻达一个“痛快”,但是……
“我不想这样。”将脸埋在聂闻达的颈间,吕钊一百零一次退缩了。不过他这次记得用手抚摸聂闻达的欲望,以示补偿。
热情得到抚慰,让被拒的聂闻达心里稍稍平衡了一点,但抱怨还是不能省的:“不过是张开嘴含一下而已,哪有那么难?我替你做了那么多回,你帮我做一次都不行?”
“你明知道我做不到。”他对这种行为完全是心理上的排斥。就像有人会吃老鼠蚯蚓,有人却死活吃不下。
聂闻达握住吕钊的手,带他加快速度,同时继续表示不满:“你只要想着那是我的东西就能做到了。你爱我不是吗?我……”
不想继续纠缠这个话题,吕钊主动吻住聂闻达,不让他分神再说下去。
火星四溅的唇舌接触,将聂闻达的饥渴瞬间提升到最大值。
吻得气喘吁吁,吕钊还火上浇油地说了句:“我爱你。”
这三个字就像在干柴烈火里的加入助燃剂。
聂闻达已经没时间去想别的了,他只想快点进入吕钊的体内,占有他的全部。
可惜,心急吃不到热豆腐。吕钊虽然心甘情愿地打开了双腿,可他的小菊花并不给聂闻达面子。它闭得紧紧的,完全没有为爱绽放的想法。
这里不是吕钊和聂闻达的爱巢,自然不会有润滑剂。面对干涩手指的每一次扩张,吕钊都像上刑一样难受。
“好疼!”他很想咬牙挺过去,可还是忍不住抓住了聂闻达的手腕,“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不行!”聂闻达断然拒绝,“你等等。”
亲了亲吕钊的脸颊,他开始在房间里翻翻找找,最后终于在浴室看到一瓶润肤露。
就是它了!
聂闻达兴冲冲地拿着润肤露爬回吕钊身上,却发现这个让他欲火焚身的小子居然已经把他撇下,跑去见周公了。
聂闻达差点没背过气去,掐住吕钊的下巴狠狠地摇了两下。只见他的眼皮立刻撑开了一条细缝,可是没两秒又合上了。
“喂!醒醒!”
聂闻达用力拍了拍吕钊的脸颊,可回应他的,只有吕钊均匀的呼吸声。
吕钊实在是太累了。连续四十八小时的紧张工作,外加一场畅快的高潮,他已经没有能量再保持清醒。
如果是温柔体贴的情人,就该在这个时候放他好好休息。可聂闻达做不到。这个时候要他自己灭火,杀了他更容易。
懒得再花力气把人叫醒,聂闻达略嫌粗鲁地将他翻了个身。当那形状姣好的臀部出现在他眼前,他立刻毫不犹豫地掰开中间那条细缝,咬牙切齿地挤了一大坨润肤露进去。
也许是润肤露太凉,吕钊无意识地抖了一下。这让聂闻达迟疑了半秒钟,但很快便继续行动起来。
有了润肤露的帮助,将手指送入吕钊的体内变得不再困难。当然,他还是会感到不适,并且无意识地摆动臀部,想甩掉异物的入侵。不过这样的反应只会让聂闻达更加兽性大发。
感觉扩张差不多可以了,聂闻达迫不及待地扶着自己的硬挺戳入吕钊的密穴里。
刚开始还算顺利,久违的温暖慢慢包裹了他,他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昂扬一点一点没入吕钊的体内。满足感随着欲望迅速膨胀。
“唔……”
吕钊突然发出一声闷哼。
以为他醒了,聂闻达高兴地凑到他的耳边说:“快把屁股抬高点。”
“疼……”
一个字,就像一瓢凉水浇在聂闻达头上。
吕钊没有醒,他只是在本能地发出噩梦时才有的呓语。
聂闻达皱起眉头,然后毫不留情地开始抽动。居然敢在这个时候睡着的人,他才不要同情他。
“唔!”
才动了一下,吕钊就发出更大的呻吟,身体内部也跟着徒然绞紧。
可惜不是因为快感。
聂闻达仰起头,像刚刚经历了剧烈运动一般大口呼吸着。半分钟后,他颓然地趴倒在吕钊的背上。
不是他不想继续,而是他的小弟弟软了。一听到吕钊难受的声音,他就立刻雄风不在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聂闻达开始无比痛恨爱情这回事。
因为爱他,所以要容忍、要迁就。这不是他的逻辑。吕钊是他的,他在吕钊心中必须占据绝对第一的位置,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无视。
心中有了决定之后,小弟弟半路萎掉的打击总算是减轻了一些。聂闻达躺到吕钊身边,辗转反侧了大半夜,才疲惫地睡去。
一夜的好眠,让吕钊真想就这么一直睡下去。不过,生物钟的力量不容小觑。七点一到,他便自动脱离了睡眠模式。只是人还是懒洋洋的,不想睁眼。
聂闻达已经醒了,正在和什么人通电话。
“他都知道了吗?你没蠢到告诉他,我们睡一起吧?”他把声音压得很低,正在和什么人通电话。语气带着隐隐的忧虑。
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才让他渐渐放松下来。吕钊的心里“咯噔”一下,瞌睡顿时就没了。
“这么容易就放你过关了?”
……
“知道了,我保证没下次了。”
……
“吕钊?呵,他都不知道我没有回家。”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吕钊再也没办法装睡了。当他睁眼时,正好遇上聂闻达投来的目光。
第一次,吕钊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可以称为慌乱的东西。只是时间太短,无法让他百分百确定。
“嗯,就这样了。”若无其事地挂断电话,无法让他百分百确定。聂闻达摸了摸吕钊的额头,“醒了?”
“这么早给谁打电话呢?”
“你不认识。”聂闻达一语带过,无法让他百分百确定。,“我爸这里离你公司比较近,再睡一会儿吧!”
“不了,我怕睡过头。”
“嗯,随你。我再躺一会儿。”说着,聂闻达钻进了被窝。
等吕钊爬起来,穿戴整齐,他已经睡死过去。
视线扫过他放在床头的手机,吕钊迟疑了一下,还是拿了起来。
通话记录显示,最后拨打和最后接听都是同一个人——罗跃奇。
再看看熟睡的聂闻达,吕钊面无表情地将手机放回原处。
这晚,他特意提早下班,想与聂闻达共进晚餐,没想到却碰上聂闻达加班,从傍晚一直等到深夜,都没把他等回来。
当时钟指到一点的时候,吕钊终于按捺不住,给他打了个电话。
“还没有忙完?”吕钊觉得自己的口气有点像怨妇,可是要改已经来不及了。
聂闻达揶揄他:“没有我睡不着吗?”
“有一点。”吕钊如实相告。
早已习惯了他的矜持,聂闻达对这突如其来的坦白还真不太适应。不过,短暂的沉默之后,吕钊就听到了他低沉的笑声。
“……打完了没有?”
手机里传来第三个人的声音,吕钊愣了一下,原本因为情话而泛红的双颊,一下子转成了惨白。
“我得去忙了。你不要再等我,免得影响明天的工作。Bye—”
不等吕钊回答,聂闻达便挂断了电话。
“动作快点!”
“怎么?怕回去太晚,葛忠良不让你进房吗?”翻了一下手中的文件,聂闻达笑道:“走吧!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就好了。”
“一个人做?那你得做到天亮吧?”不是罗跃奇心疼聂闻达,而是聂闻达的行为明显不合常理。
吕钊都打电话来催他回家了,聂闻达便挂断了电话。
“你和吕钊没事吧?”
“我们能有什么事?”
聂闻达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罗跃奇直起鸡皮疙瘩。以他对聂闻达的了解,那个笑容背后绝对是诡计重重。
“那我不管你了!”没心情多管闲事,应该要归心似箭才对呀!急着回家的罗跃奇“咻”地一下就从办公室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