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木番外 攻之谋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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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管你了!”没心情多管闲事,应该要归心似箭才对呀!急着回家的罗跃奇“咻”地一下就从办公室消失了。
他没想到的是,聂闻达还真的在公司忙了一整夜。之后,他又接连在公司忙了两天一夜。
“你被吕钊赶出家门了吗?”
当聂闻达表示自己还要在公司再留一晚的时候,罗跃奇终于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我像吗?”
“像。”
罗跃奇坚定地点了点头,然后郑重其事地对好友说:“工作再重要,也不该重过家人。你和吕钊在一起不容易……”
“我知道。”
“那……”
“我知道怎么处理。”
聂闻达丢出一个“你放心”的眼神。罗跃奇却无法真的放心下来。
无论多成熟的人,在处理感情的时候都有可能犯糊涂。一路看着聂闻达孤独地熬过漫长的五年,才等来今天的相聚相依,罗跃奇实在不愿见他与吕钊再出问题。
“处理问题的第一步,就是去面对问题。如果你一直坐在这里……”
罗跃奇的话还没说完,聂闻达桌上的电话就响了。怕耽误了他的正事,罗跃奇正要回避,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嗯,没问题。”
匆匆说了两句,聂闻达放下电话,起身与罗跃奇面对面。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面对问题?”
“我知道是我多事……但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你幸福……” 聂闻达走得有些近,罗跃奇觉得自己好像被他的阴影笼罩了。
“谢谢。”
聂闻达不是轻易会激动的人,所以罗跃奇完全没料到,他会因为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冲过来抱住自己。
“喂……”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一定都会帮我是吗?”
这话说得罗跃奇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回了句:“当然。”
“有你这个朋友,我这辈子算是没有遗憾了。”
“嗯?”
“谢谢。”
聂闻达越搂越紧,罗跃奇觉得自己的额头都要冒汗了。正打算问他发生什么事了,哪里来的这么多感慨时,就听到身后传来开门声。回头一看,居然是满脸惊诧的吕钊和葛忠良。
聂闻达从容地收回双臂,仿佛刚才的拥抱就像握手一样平常。但吕钊和葛忠良的表情,却像是撞破了偷情的现场。
“你们怎么来了?”罗跃奇本能地提出问题。
没有人回答他,葛忠良甚至在听到他的问话后,转身就走。
“忠良!”
罗跃奇追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狠狠瞪上聂闻达一眼。可聂闻达的注意力全在吕钊身上,根本没有接收到。
耐心等到“闲杂人等”消失,聂闻达才牵起吕钊的手,将他带进办公室。
“我和罗跃奇没什么,你不要胡思乱想。”
“我没有胡思乱想。”
吕钊平静得就像一块石头,反而显得聂闻达反应过度了,于是他以退为进:“你怎么和葛忠良一起来了?”
“楼下碰到的。他怕罗大哥加班太晚会觉得饿,所以特地送点吃的过来。”
“那你呢?”
“你几天没回家了,我以为你会想见见我。”
若是平时听到这些话,聂闻达一定会喜出望外。但现在吕钊的脸绷得死紧死紧,他能“喜”得起来就怪了。
“你在生气?”揽住吕钊的腰,聂闻达将他拉近自己。
“是。”
这个回答显然正是聂闻达想要的,只见他弯着嘴角,似笑非笑地问道:“看到我和跃奇在一起,你吃醋了?”
“没有。”斩钉截铁的两个字,只见他弯着嘴角,隐隐透着一丝怒气。
聂闻达的笑容更大了,“那你在气什么?“
“我在气你,居然用这种事情来测试我对你的感情。”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当然能听懂!”吕钊激动起来,抓着聂闻达的衣领,“你故意误导我,让我以为你和罗大哥之间有什么!你不该这么做的,居然用这种事情来测试我对你的感情。你这么做只会让我、让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吕钊气得直发抖。
被揭穿的聂闻达却一点悔意都没有,反而开始咄咄逼人,“让你什么?”
吕钊急了,干脆说:“让我看不起你!”
笑容消失了,聂闻达的脸阴沉得好似乌云密布的天空。
“我这么做,是因为你忽略了我。你眼里只有你的工作,你的事业。你有没有想过我?我们生活在一起,并不是两个人同睡一张床那么简单!我需要你的关注,我需要你用你的眼睛好好看着我!”掐住吕钊的下巴,聂闻达凶恶地说:“我爱你,所以我要你用相同份量的感情来回应我!你明不明白?”
“不明白的是你!”
倔强地抿紧双唇,吕钊用力推开了他。
“我努力工作是因为我不想落在你后面!我想和你齐头并进,而不是理所当然地接受你的照顾!我也是男人,我希望和你站在对等的位置,让你可以从另一个角度看清我。也可以把你看得更加清楚!”
因为都是男人,所以不甘心被征服。因为都是男人,所以不愿总是充当弱者。吕钊感觉害怕,他怕自己无法像从前一样吸引聂闻达的目光。虽然他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靠什么在吸引聂闻达。
“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些……”搂住吕钊,聂闻达不再给他挣脱的机会。
“你要我怎么说?”
受制于与生俱来的敏感与羞涩,吕钊无法大方敞开自己的心扉。他期待聂闻达可以体会他的心情,聂闻达却选了最差的一种方式来表达不满。
“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捧住吕钊的脸,聂闻达又心疼又心焦,“傻瓜,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跑到另一条跑道上去了?”
“什、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你如果想追上我,就一定不要走错路!你只记得工作,冷落了我,还谈什么齐头并进?”
吕钊仍是一头雾水,聂闻达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压上他的双唇。那是非常霸道的一个吻,让人无处躲闪。
“唔……等……等一下!”
很不习惯前一秒还在谈正经事,后一秒却突然开始亲热,吕钊左扭右扭,不愿聂闻达得逞。可聂闻达势在必得的东西,从来没有溜出过他的掌心。
“为什么要等?”舔过吕钊的耳廓,感觉到他的轻颤,聂闻达语带得意。
“你不能用这个来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
“我觉得这个很好。”
手指灵活地解开吕钊腰上的皮带,聂闻达得寸进尺。
“聂闻达!”好不容易抓住那双乱摸的手,吕钊终于愤怒地大吼出来。
“好了,好了!”不再嘻皮笑脸,聂闻达正色道:“我从没忘记你是男人,也从不认为你落在我后面。”
“说得好听……”
叹了一口气,聂闻达无奈地说:“一直在追的人明明是我。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动不动就甩我一个背影。为了讨好你,我什么贱招都使出来了,为什么你还会觉得委屈?”
聂闻达故意说得无比凄凉,只因吕钊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
“如果我的事业真的成为了我们之间的障碍,那我把公司卖了,然后和你一起从零做起好不好?”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
“笨蛋!”聂闻达掐住吕钊的一边脸颊,恨恨地将其拉伸到扭曲变形,“如果我们之间真有什么不平等的地方,那也是你造成的。”
“为什么是我?!”吕钊不服。
“因为你总是把力气花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却不肯集中精神来爱我!”
“胡说!我明明就……”
“就什么?”
“你看!这就是我们不平等的地方,我爱你那么多,你却连一句‘我爱你’都说不出口。”
“我没有!”
“那你现在说,说你爱我!” 理词夺理是聂闻达的拿手好戏。
吕钊被绕得头都要晕了,但还是本能地感觉到陷阱的存在,“我……我就不说!”
很久没有看到吕钊如此孩子气的表现了,聂闻达好笑之余,心动不已。
“既然不愿意说,那就做吧!”
不管三七二十一,聂闻达把人往肩上一扛,然后扔到办公室的沙发上。
会客用的矮背皮质沙发,窄窄长长,不怎么柔软。
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吕钊顿时乱了方寸,不禁大叫道:“你要干什么?!”
“你觉得呢?”
聂闻达故意摆出一个邪恶的笑容,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吕钊的内裤外裤一同剥了下来,扔得远远的。
“聂闻达!”
意识到自己的下半身已经光溜溜了,吕钊又羞又气,连忙夹紧双腿,将上衣拉扯到大腿根部,遮住重点部位。
“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该生气的人是我!”聂闻达利用体重将想去捡裤子的吕钊压回沙发,粗鲁地固定住他的头,逼他直视自己。“你既不肯说,也不肯做,逼得我假装和罗跃奇有染,来试探你对我的感情。如果再这么下去,下次我就该真的和别人有染了!”
严肃指数百分之百的恐吓,很快便收到了良好的效果。吕钊像被点了穴一样,不再动弹,全身僵直。
担心会物极必反,聂闻达立刻收起凶神恶煞的表情,披上绝对温柔的外衣,“我这辈子最难过的日子,就是和你分开那五年。现在你终于在我身边了,却还是让我看不见、摸不着。你怎么忍心呀?”
这可不是强加的罪名,轻轻地抚摸着吕钊的脸庞,聂闻达发自肺腑地说:“我知道你可以把自己照顾得很好,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去照顾你,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这并不是为了显示我比你强大,或比你优秀。这只是一种本能。因为我爱你,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本能。就像我想吻你,想要你,一切都是本能,明白吗?”
四目相对,吕钊几乎要淹没在聂闻达的深情中。
时机不可错过,聂闻达立刻再接再厉,“如果你也爱我,就不该拒绝我,更不该去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自寻烦恼。”
这番话好像很有道理,吕钊如同被催眠了一般,下意识地点点头。
“我爱你。”没有什么会比这三个字更适合出现在这个时候。看着吕钊的双颊一点点被染红,聂闻达问:“你爱我吗?”
答案还是羞于启齿,但吕钊这次十分坚定地点了点头。
满意地咬住了他的双唇,聂闻达呢喃道:“用你的行动来告诉我吧!告诉我,你有多爱我。”
好久、好久、好久都没有享用过这具年轻的身体了。光是闻到吕钊身上诱人的味道,就让他垂涎三尺。要是吕钊再不响应,他就要霸王硬上弓了!
虽然隐隐觉得,事件的核心发生了偏离,但吕钊还是决定顺从聂闻达的意思。因为他的表白,正正击中了他心底最软柔的地方。
两人分别的五年,对吕钊来说同样是漫长的煎熬。都是他不好,总是在钻牛角尖,忘了今天的相守有多么的来之不易。
爱他,毫无疑问。
既然爱了,又何必惧怕坦白?
这么想着,吕钊张开双唇,迎合了聂闻达的“掠夺”。用纠缠的唇舌,传递出内心的迅息。
察觉恋人慢慢放开了,聂闻达窃喜的同时,暗暗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全部吞下去,骨头都不吐半根!
氧气对投入亲吻的恋人来说,绝对是件奢侈品。聂闻达和吕钊几次三番地停下来喘气,却又因为舍不得放开对方,而选择继续“虐待”自己。
粗重的呼吸,是耳朵里唯一的声音。
呼、呼、呼、呼──
意乱情迷,吕钊的双手再也顾不上拉扯衣摆,而是攀上聂闻达的脖子,只求与他更加接近。
老练的聂闻达却不同,他一手搂着吕钊的腰,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在他光滑的大腿上留连。吕钊是敏感的,仅仅是被摸到大腿的外侧,就已经开始轻微的战栗。
聂闻达故意逗他,手指不断划过他的大腿根部,然后一次又一次在即将触碰到欲望中心的时候紧急撤退。
想要的就在眼前,却迟迟无法获得,这样的滋味简直就是折磨。
吕钊本可以开口央求,但他太清楚聂闻达的秉性。他就是那种一旦抓到某个把柄,便会一辈子不松手的人。所以这种事,还是不开先例为好。
“宝贝,你是不是该行动了?”
见吕钊还是和以前一样死守矜持,聂闻达开始循循善诱。
“你想我……做什么?”
“你知道的。”
抛给吕钊一个暧昧到不能再暧昧的眼神,聂闻达轻轻往后退了一寸。过程中,不知道有心还是无意,挤压了一下吕钊的下体。
吕钊的脸蛋瞬间红得像大火在烧一样,同时仓皇地挪开视线,不敢与他对视。
聂闻达好似钓鱼的高手,无比耐心地等待鱼儿咬钩。终于,吕钊回过头来,开始慢慢解开他的衣扣。
一粒、两粒、三粒……缓慢而笨拙的动作,简直就像一种变相的挑逗。若不是太了解吕钊的个性,聂闻达真的会以为他深谙引诱之道。
撑起身体,配合他顺利解开自己的最后一粒扣子,聂闻达不动声色地吐了一口气。
调整好呼吸,他问:“接下来呢?”
吕钊咬着嘴唇,没有出声。
衬衣解开后,聂闻达宽阔的胸膛就在眼前。比麦色稍浅的色泽,配合他顺利解开自己的最后一粒扣子,肌肉结实却不夸张,全是勤于锻炼的成果。
按理说,这身体他已经看过无数回了。甚至不用抚摸,也知道它的手感。但无论哪次看到,他都是会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