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心作者:阿罗al-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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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年轻的身卝体,再次恢复火卝热,江宁松开搂着他的手,这次,从下面一路蜿蜒吻到唇卝间,从嘴唇滑卝到左耳畔,呼吸喷洒到耳廓里,他的声音很低,带着浓浓的期待和欲卝望,压抑着,却更加蛊卝惑性卝感,“好不好?”
没有看他的眼睛,丛奕浓卝密的睫毛有丝颤卝抖,脸颊滚卝烫,他回答的声音同样低哑,“你会吗?”
江宁压着他,伸长手臂去够床头柜抽屉,眼光扫过江宁手里拿着的东西时,丛奕的手按在眉心。
他的处卝男之身,终究,要交待到这管护手霜上吗?
并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江宁再次热卝吻住他,这次,是真的直接让丛奕燃卝烧和窒卝息的深卝吻。
膝盖把丛奕的双卝腿打开的更大些,能感觉到微凉的脂膏从根卝部向下,不是甜浓的花香,而是种类似青草苦味的淡淡香气,脂膏细腻卝滑卝润,当江宁的手卝指终于涂抹到入口的时候,丛奕紧紧卝握住他的手臂。
被手卝指探卝入的感觉,并不疼痛,但是,异物感让他本能收紧一下,自已咬住嘴唇,极力放松卝下来。
不舒服,异物感,手卝指把润卝滑带到里面,一下下插卝入,再拔卝出,十几下后,江宁略屈起手卝指,指腹向上,手卝指加重力气。
丛奕马上就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同样是男人,他们都清楚自已身卝体卝内,还有跟性卝器同样敏卝感的一点。
江宁也在试探,当指腹下是一处略平卝滑的肌理,丛奕的身卝体明显再次突然收紧。
抬起头去看丛奕,但丛奕的手臂还搭在眼眸上,咬紧的嘴唇已经松开,嘴唇红卝润的微张,呼吸变得急促。
手卝指灵活,力量适度,每一下抽卝插都直抵那一点,对丛奕来说,这种刺卝激也是从来不曾了解和体会过的,类似于射卝精的快卝感,没有那么强烈,但却盘桓着不断累积上升。
入口渐渐放松,当突然感觉到疼痛的时候,江宁又加了一根手卝指,抽卝插的动作停下来,等待丛奕适应。
江宁又伏上来吻他,把丛奕的喘息吞到自已唇卝间,丛奕没有萎卝软卝下来,环住江宁的肩膀,他吻的更投入。
一直到抽卝插的手卝指变成三根的时候,丛奕疼的挣扎,那是本能对于撕卝裂痛感的反应,但江宁紧紧的压住他,让他避无可避。
已经做到这个程度,再因为疼喊停,这事丛奕做不出来,江宁已经在尽可能的安卝抚,他们俩之间,早晚有这一天。
当手卝指终于撤出来的时候,江宁离开他的身卝体,跪在腿卝间,把丛奕坚卝实卝修卝长的腿架在自已有力臂弯里,丛奕的身卝体被分的更开,再次抵在入口的,是江宁的剑拔弩张。
丛奕不是个会因为疼痛落泪的男孩,但那种一毫米一毫米被撕卝裂开的清晰钝利的痛苦,让他眼睛潮卝湿卝了,明明是那么疼,却不能躲卝避,要怎样全卝身心的信任爱慕一个人,才把自已置于这样的痛苦中,任他取夺?
江宁进卝入的很慢很慢,但是,没有迟疑也没有停顿,丛奕的腿已经因为疼痛发卝抖了,咬紧的牙关甚至能感觉到唇卝间一丝腥甜,终于完全进卝入的时候,眼中蓄积的湿意凝成一颗泪,默默从眼角滑落,江宁没有动,俯下头来,把他的眼泪吻住。
那是他一生,为江宁流的第一滴泪,在他突然明白他爱江宁的瞬间,他喜欢过江宁那么那么多年,一直到那刹那,他才明白,他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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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江宁轻轻推开卧室门的时候,他以为丛奕还在睡着,但是,阳光从窗帘后照进来,卧室里的一切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丛奕还保持着睡着的姿势,趴在床上,被子盖到腰际,露出精实紧致的脊背,背部□着,能看到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的深浅吻痕。
头发从额上覆盖下来,侧颜的线条俊美清秀,手臂交叠垫在下巴上,丛奕看着床头柜出神,神情有分孩子气的落寞。
江宁走过去,贴他坐下,俯下身吻他的肩膀,伸开手臂把他圈进怀里,“醒了?”
丛奕转过脸,眼光落在江宁脸上,江宁的目光被他的眼睛深深吸引住,丛奕的眼眸黑白分明,眼波明亮清透,睫毛浓密纤长,小时候有次江宁给他辅导功课,丛奕居然听睡着了,江宁把两根火柴半排耽在他睫毛上都没掉落,当丛奕低垂目光的时候,睫毛会在眼下投出一圈阴影,现在这双眼眸就这样定定的看着他。
江宁低下头,吻住他的眼睛,“在想什么呢?”
“你知道chamomile这个单词什么意思吗?”丛奕开口。
“嗯?”江宁愣一下,这么深情的时候,丛奕问他一个单词什么意思?
“chamomile”,丛奕又说了一遍,他第二学位是英语,发音清晰标准。
从奕的目光又移到床头柜上,江宁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昨晚居功至伟的那管护手霜,斜放在床头柜上,盖子也没有盖严。
江宁笑的暧昧,脸埋在丛奕颈窝里,新的吻痕落在昨夜纵情的痕迹上。
丛奕的声音有分慵懒,并不兴奋,他说道:“是小菊花的意思。”
江宁憋笑到脸都快抽搐了,这个时候,提起小菊花,是不是,太,那什么了啊!
从奕没笑,还是那样趴着,“爽了?”
“啊?”江宁觉得他今天早晨的语言能力跌到一个历史新低,实在是丛奕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太有创意。
好在江宁一向是行动派,他把吻加深,变得更火热缠绵,贴在丛奕左耳边,医学研究表明,在男人左耳边提出的要求,更容易获得满足,“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他的声音低柔性感。
可丛奕的声音完全是两码事,“老子早晚会讨回来的,你等着!”他恨恨的继续说道。
江宁再也克制不住,他笑着把丛奕抱的更紧,“好,那我洗干净等着。”
情人间这样亲热暧昧的时刻,没有料到丛奕突然用力翻身,江宁不防,被他一下子掀翻在床上,丛奕狠狠压在他身上,“不用等,今天日子就很好。”
丛奕扑的很用力,江宁不敢狠躲,怕他掉床下去,被丛奕按着,他的力量不像开玩笑,但明亮的眼里有层湿润的雾气,他一手压着江宁,一手去够护手霜,丛奕全身□,江宁穿着条薄的运动裤,两下就被丛奕褪到膝盖上。
拿着护手霜使劲挤,一滴没挤出来,丛奕不得不用两只手一起,还是空的,昨晚江宁到底用了多少?明明是满满一管。
把空管子狠狠扔出去,丛奕骂了一句,“天不助我,你别告诉我厨房的豆油也用光了!”
气势已经没有了,江宁这时候只要用点力气,就能再把这心肝宝贝压到身下,但他没有动,任由丛奕依然压在他身上,伸出手搂住丛奕的腰,从腰到背,最后落在臀间,轻轻按摩抚摸着,丛奕的脸颊贴在他肩膀上,闷闷的,不说话也不动。
江宁的嘴唇落在丛奕唇上,手□他的黑发间,声音从嘴唇中传过去,体贴温柔,“还疼吗?”
丛奕突然咬住他的嘴唇,从齿间挤出话来,“你自已找把锥子体会。”
江宁的笑意更深,吻的也更缱绻,“那么疼吗?嗯?”
“你会不会找重点……”
没说完的话最后终于隐没在两个人喘息里,在这个,深冬晴朗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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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丛奕有时候,不相信自已真跟江宁做了,而且,他还是做零那个。
一恍忽的时候,来自某神秘圌部分的钝痛,提醒他,这是真的。
那夜江宁很温柔,也很有耐心,但是,丛奕有时候觉得,他也挺了解江宁,怜惜体恤是一回事,但做到底的态度,是从头到尾坚决。
那天,他要是真的半路喊停?会怎么样?
这个假设马上被自已推圌翻了,如果真是他因为疼喊停,江宁应该会停下来,但蛇打七寸,江宁捏他死圌穴捏的准准的,越是看到江宁在那种都快自燃的欲圌望下隐忍的戛然而止,他越会铁了心一咬牙干脆做到底,不就是爆个菊圌花,撑死了就那十几二十分钟。
所以,江宁能把他吃的渣都不剩,不是没有道理。
大意了。
坐起来的时候,下面还是火烧火燎的,呸,温柔个毛线,是男人都知道,最后射圌精前得是多剧烈的连手都能磨起茧的活圌塞运圌动才能达到高圌潮,他从来没想过自已在床圌上会呻圌吟,但那天做到最后,咬碎了牙也克制不住,握着江宁的手臂,把他掐的青紫一片,凭什么就他一个人跟被狼牙棒插完又用斧子劈似的,没把江宁那条胳膊掰脱臼,丛奕已经手下留情了。
忽然想到了林安东,看来,天生gаy,都得是天赋异禀才行啊,就陈鹏那大块头的莽汉,丛奕假设,他老圌二同样壮观,那还不把林安东那一米七二瘦小枯干的小爷们做的肠穿肚烂跟向日葵似的?林安东成天活蹦乱跳,没见他有什么不妥。
那天江宁帮他擦圌拭的时候,纸巾上有几丝腥红,没有他以为的血流成河的惨烈。
还有几天才开学,林安东和祝平远都从老家回来了,约丛奕吃饭,他是真想去啊,这两天江宁给他上顿下顿的稀粥小菜,连个荤星都没有,他已经饿的前心贴后背了,但林安东这个没眼利见的,打电圌话来是晚上,江宁正在他身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丛奕只好咽下口水,推说感冒了,喝不得酒,让他们千万等他病好了再一起出去暴嘬。
放下电圌话对着墙发呆,满脑子都是烤鸭在夜里飞,江宁贴过来,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搁在丛奕肩膀上,手自然而然的就从运圌动衫下摆伸进去,抚圌摸圌他的腰侧,摸了几下,就不规矩的滑圌到前面。
按住江宁的手,转头看他,江宁在他回头的功夫,嘴唇覆盖而上,又一次吻的两个人喘息。
“江宁”,丛奕忽然声音低柔的唤他。
“嗯。”
“我饿。”
江宁的深情款款瞬间破功,把丛奕一把压到床圌上,笑着骂,“你个吃货,这就吃了两天素,要搁三年自圌然圌灾圌害,我看你为了吃的,能卖圌身买肉。”
“你还有脸说,不因为你,我至于忍饥挨饿,你赶快滚出去给我做顿好的,老圌子不受这个窝囊气了!”
“想吃?香肠行吗?”
“是肉就行,现在我都想认猪当师圌兄,猪比你招人待见多了,快滚去拿!”
“现成的”,江宁突然骑在他腰上,伸手解圌开裤带,“来,别客气。”
丛奕当场炸毛,但江宁已经褪圌下他的裤子,手牢牢握住他套圌弄,“要不一起吃?”
“马江宁,你个死不圌要圌脸的贱圌人,平时装的衣冠禽圌兽,认识这么多年,我怎么才识破你披着羊肉的色圌狼面目!”
江宁笑的实在撑不住了,“羊肉!”
从奕翻身压住他,干脆把裤子彻底扒下去,骑在江宁胸口,“你今天要不吃的,我弓虽女干了你!”
江宁仰起头,二话没说,张嘴含圌住他。
唇圌舌极尽撩圌拨伺弄,津圌液尽润,从奕在江宁唇圌间,又一次,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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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短暂的空闲过后,两个人又恢复了忙碌的状态,相识十年的两个人,表面还是一切如常,但本质已经彻底改变,丛奕想,这种改变,应该,是不可逆的。
再开学,忽然有一层浓的化不开的伤感弥漫在每个角落,这是他们大学最后一个学期。
可能学中文的,天生容易多愁善感,上个期末,已经有几个同学签了工作合同,丛奕因为还有第二学位,四年毕不了业,所以工作的事,他暂时没多想,江宁也问过他,将来想做什么,丛奕问他,“编辑或者记者,你觉得哪个适合我?”
江宁很认真的想了一会,“编辑比较稳定,记者辛苦,但更磨练人,成长的会很快,你做什么我都支持。”
林安东成绩一直很好,考研考的毫无悬念,有天一起喝酒的时候,林安东对他说:“其实我才不想念什么硕士,还不是为了陈鹏,不读研,我爸成天逼我回去,”林安东他爸是当地一家报社的什么主任,虽然是个二线城市,但当地人脉深厚,回去直接能进电视台。
陈鹏比他们低两届,接触过几次,丛奕觉得这男孩,别看长的五大三粗,但性格跟小孩差不多,很依赖林安东,真真应了大脑平滑,四肢发达那句话,丛奕有时候,其实挺好奇,这两个人在一起,除了办那事,还能有什么共同语言?
再说祝平远,这孩子,以前不大在宿舍,反而是交了校花女友后,住宿舍的时间更多了,两个人肯定早就睡过了,但那校花仍然一脸圣洁白莲花的作派,不肯落下一个跟男友同居的名声,所以,祝平远在学校陪她的时候更多。
丛奕其实,挺喜欢祝平远,虽然是暴发户的公子,但他并没有那些富家子的恶习,很平实的一个人,不算多聪明,但很用功,话不多,为人十分踏实,有次他们去祝平远家玩,祝平远自已做了一桌子丰盛饭菜,把他和林安东惊讶不小,祝平远对他家里的事,很少提及,但也没有刻意隐瞒,情况就是那么个情况,祝平远笑着说,“我爸做生意之前,我五岁就自已脖子戴钥匙,上小学就能给我爸做饭了。”
丛奕隐约知道祝平远的生母过世很早,他爸后来功成名就,又娶了个老婆,给他生了一双弟妹,小他十几岁。
唯一他不靠谱的事,就是交了那个肤浅的女朋友,但这事,也无可厚非,好色之心人皆有之,有这个条件,为毛不找一美人。
当祝平远认真的说,准备结婚的时候,丛奕和林安东一口酒都喷在他脸上。
结婚这事,对他们来说,实在,太遥远了,祝平远才二十二周岁,这得,多恨娶啊?初恋的女友,真上升到谈婚论嫁的高度了。
祝平远淡定的抬手抹脸,“毕业我们就登记,到美国去念书,我申请,她陪读,然后再申请学校。”
丛奕和林安东,相对扶额,交换了一个活见鬼的眼神。
后来再听祝平远说起,他们大概明白了原委,祝爸想让儿子国外念书移民,将来就不回来了,好歹也给自已留条后路,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