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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部分

老身聊发少年狂-第151部分

小说: 老身聊发少年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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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名头给我加练。”
  李锐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连忙向祖母告状,让她知道当年自己过得有多苦。
  总算可以吐吐苦水了!
  “还有,他曾经屠手掐死过一只狗!”
  他才不会告诉奶奶,那是在去凉州的路上遇见疯狗追小孩,师父冲上去把那狗给毙了呢!
  “杀人不眨眼!”
  杀的是刺客。
  “心黑手也黑!”
  对付强盗。
  “喜欢吃大蒜,口臭!”
  关外苦寒多吃辛辣。
  “一天到晚总想着会有漂亮小娘子看上他,在我耳边各种唠叨府里的丫头瞎了眼……”
  李锐越说越起劲,恨不得把自己的师父兜个底朝天。
  李铭在一旁吞了一口口水。
  顾卿张大了嘴,连忙去看烟云,发现她已经摊在香云身上,说不出话来了。
  还好她谨慎,找来府里和蒋经义处的时间最长的李锐问了问。要不然,这么一个屠夫刽子手杀人魔一般的人物,烟云要嫁了过去,岂不是造孽?
  “既然如此,那我就就拒绝了他的求亲吧。这样的人,实在是……”
  “他还扒过我的裤子……”李锐说的正欢快,听到祖母说到“求亲”什么的,心中一个咯噔。
  他好像干了什么不好的事?
  “什么?”顾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还是个变态猥亵狂?连小孩都不放过?”
  烟云已经嘤嘤嘤地哭起来了。
  “这么个恶心的人,你还留着他做武师父做什么?我们家请不起师父吗?”顾卿气的手都在抖,“扒你裤子都做的出来,还杀过人,还掐死过狗,这种人品,居然还敢向我求烟云做媳妇,我看他真是……”
  “奶奶,你说啥,蒋师父求烟云做媳妇?”李锐鼻子上不停冒着汗,他刚才光顾抹黑师父,好像做过头了。
  蒋师父都三十二了还是一条光棍,好不容易看到点春天……
  “奶奶啊,我都是瞎掰的奶奶啊!”李锐赶紧抱着顾卿的胳膊摇了起来,“没有的事啊!你看,师父不近女色,所以全身邋遢,这不正证明他洁身自好吗?身子脏没关系啊,做人持身正就行了啊!”
  “你休要多说,等你叔父回来,我一定要让他把蒋经义给辞了!居然还扒你裤子?这个死变态!”顾卿咬着牙大骂。
  她都没扒过她这便宜孙子的裤子呢!
  不对,这不是重点!
  “奶奶诶,那是有原因的,你听我说……”李锐听不懂“死变态”是什么意思,但也能听出顾卿说的是骂人话。
  “有什么原因,也不该扒你的裤子。你已经十四岁了,又不是四岁!”顾卿看着烟云抽抽泣泣地样子,连忙和香云说道:“你赶紧把烟云搀下去吧,我听着都脏。这婚事就当放屁,咱没听过,别哭了啊!”
  香云点点头,立刻搀着烟云就往外走。
  李锐急的全身冒汗,立刻拦住两个丫头去路。
  “好姐姐,好姐姐,别走别走,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我师父好的很,有责任心有本事有积蓄,他还是校尉,我小舅和叔父都没去了他的职,他前途大好,真不是什么歹人!”
  “他扒你裤子!”
  “奶奶,他不光是扒我裤子好吗!”
  那是为了给他伤药啊!
  “什么?”顾卿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还不止扒了你的裤子?”
  “天啊,我说的都是什么!那是为了上……啊!”李锐急的咬了自己的舌头。
  上药啊!
  顾卿惊得摔了手边的茶杯。
  “啊?上什么!老身要活剐了他!”
  李锐捂着嘴唇,觉得嘴里都急出泡了。
  他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蒋师父,徒儿对不起你!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蒋先生喜滋滋地在屋子里想着娶媳妇后的美好日子。
  先要准备一些钱给太夫人送礼,说说好话求情,让媳妇回复自由身。
  然后再好好待她,生个大胖媳妇。
  李锐现在有宫里师父教导,他很快就可以回凉州老家了,到时候再买个院子……
  蒋经义(猛然打了个哆嗦):咦?我现在是虚了吗?怎么好好的打寒颤?
  
☆、第124章 花会之约
  李锐吐槽吐爽了;告状告过瘾了;却把蒋师傅坑的一塌糊涂。
  “你说掐的是疯狗?”
  李锐狂点着头:“有疯狗追小孩;师父就冲出徒手击毙了!”
  “杀人不眨眼是杀刺客?不对,你到底被刺客追杀了多久!”
  不是说只有一波嘛!
  李锐叫了一声不好。
  “就是那一批人,就是那一批人的事!”
  “心黑手黑?”
  “后来遇见了马贼!马贼!对付这些满手鲜血的人,怎么能客气!”
  “为什么还有满手鲜血的马贼?”顾卿的眉头挑了挑。
  这孩子过年出门是去取经了吗?
  “凉州的马贼很常见,凉州那地方土地又没什么出产,如今丝路也断绝了……”李锐叹了口气;“活不下去,就偷;就抢,就干坏事。”
  “商路不通,土地贫瘠么……”顾卿若有所思地嘀咕了一声;“咦,不对,还有扒裤子!”
  “那是为了上药。”李锐咬着牙说,“我骑马把大腿磨破了,又全身酸痛的走不了路,也脱不了衣服,是师傅帮我上药推拿的。”
  李锐费劲了唇舌,才让顾卿和烟云知道是怎么回事。所谓蒋师父是“冷血变态杀人魔”这般的事实,也通通都是他的夸张。
  烟云虽然经过李锐的一番解释后脸色好看了一点,但心里却还是惊疑不定。
  任何一个生活在深宅大院里的姑娘,若听说向自己提亲的人曾经杀过人,总是要斟酌一下子的。若是被冷血杀人狂给看上了,那才叫不幸!
  顾卿听完了李锐的解释,并不觉得好笑,只是觉得一阵一阵的烦心。她指着前面一方墙,对着李锐说道:
  “自己到墙边站着去,我不说可以,你不准动,也不准走。”
  “奶奶!”
  “不废话,去站着!”
  李锐知道自己玩笑开过了火,只能拖着腿去墙边站好。
  顾卿把李锐晾在那里,自己干着自己的事。李铭不安的看了看站在墙边的李锐,又看了看正在做着其他事的奶奶。
  他几次欲言又止,看着自家奶奶仿佛没看见哥哥的眼神,李小呆心肝颤了一颤,还是什么都没说。
  奶奶生气什么的,实在太可怕了。
  哥哥,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李锐难堪的站在墙边,就算他如今在宫中伴读,也没有挨过手板罚过站,平日里祖母对他万般慈爱,如今却让他站在下人来往的门口罚站……
  他心中又羞又急,又委屈又难受。
  若不是他知道祖母不是会无缘无故罚他的人,他应该已经拂袖而去了。
  顾卿凉了他半个时辰,见他整个人像是被打击的不行,终是没有忍心再罚下去。
  她踱到李锐身边,心里明明有些后悔了,面子上还要摆出肃然地样子来:
  “你可知道你错在何处?”
  “我不该任凭己意随意诋毁蒋师父。”李锐闷着头说道。“可是我是开玩笑……”
  “并不是每一个玩笑话都能玩笑到别人的。玩笑也要看能开不能开。对于不熟悉蒋师父的人来说,你这样描述他,虽然你自己是乐了,可是蒋师父的名声就毁了。”
  顾卿一巴掌拍到李锐的脑袋上。
  “若原本是一桩好好的姻缘,你这么说,就把人家终身给耽误了。有时候你只是随口说说,一个无意之间并非恶意的玩笑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祸事就酿成了。”
  “君子慎独,君子慎言,君子慎谋。”顾卿说出老国公写在某本书上的话,希望李铭和李锐能了解他们祖父写下这句话的深意。
  顾卿觉得李锐和李铭兄弟俩都有这个问题,在她面前的时候,有些信口开河。也许是自己太过“开明”了,而两个孩子太想让自己高兴的缘故。
  “我不光是恼怒你任凭己意而诋毁蒋师父。蒋师傅是你的老师,在我问你他为人如何的时候,你首先想到的是他的诸多缺点而非优点,可见你对待别人比对自己苛刻,而且待人不够真诚。”
  这两个孩子的性格都有致命的缺点,她从以前就注意到了。李锐严于自律,但性格过于刚烈,很容易造成武断的形势。
  也许是幼年受过叔父婶母“捧杀”的原因,这孩子缺乏安全感,对待许多人都是持着怀疑的态度,然后再加以肯定;遇事喜欢自己扛着,但并不是真的那种扛得住的豁达,而是一种咬牙支撑的感觉,心中也有怨气和不甘,一旦有了条件,就会暴发出来。
  也许他只是玩笑,只是想逗她乐一乐,可是伤害一旦造成,要如何挽回?
  就别说别的,刚才烟云那站都站不住的样子,那伤心的泪水,现在这种惊疑不定的心情,真的只是李锐一句“玩笑而已”就能弥补的了吗?
  现在他们还小,造成的最大危害可能就是这样子了,若是他们意识不到如今的错误,将来就会走到更大的迷途中去。
  她照顾不了他们一辈子的。她的人生阅历也决定了她在他们开始走上仕途后就帮不上什么忙了,可是至少在两个孩子的价值观和人生观没有定型的时候,她能够做点什么把他们往好的方向引,也算是努力过了吧。
  顾卿的“祖母教孙”持续了一个时辰。不但李锐,顾卿连李铭也一起带上了。
  中途李钊来请过安,听外面的下人说堂祖母今天心情不太好,再掀了帘子看到屋子里这般架势,偷偷地溜了。
  自从李锐离家进宫,顾卿的担心和危机感越来越重,对于这种一天到晚看不到孩子,“他到底在做什么在干什么有没有吃亏有没有欺负别人”的担心也越来越强烈。
  她在古代的生活重心一下子像是坍塌掉一半一般,让她无所适从。
  她是在教育两个孩子,何尝又不是在借着这种“教训”来抒发自己的情绪和担心呢?若不这样耳提面命,她真怕哪一天会担心的得出躁郁症来。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家长都这样,还是她天生就是个操心的命。
  “老太太,有拜帖到,还有德阳郡主府的一个嬷嬷求见。”主屋的廊下有下人来报。
  ‘得救了!’被训的头都不能抬的弟兄俩眼睛一亮。
  ‘熊平好样的!等我回宫,我一定帮你把功课都给做了!’
  李锐听见是同学的母亲下了帖子,恨不得现在就奔进宫里亲他一口。
  “德阳郡主?我们家认识这位吗?”顾卿一直没在大楚的交际圈子里走动过,提起德阳郡主,两眼一抹黑。
  “太夫人,德阳郡主是当今圣上的妹妹,早年下嫁与开国功臣熊宁之子熊乐为妻。她家和我家没有怎么走动过,但郡主府上的‘芳菲苑’有很有名,以前京中的贵妇和闺秀们经常去园子里赴花会,她地位又尊崇,很受贵妇们的尊敬。”
  孙嬷嬷在府中呆的久,以前又是李蒙书房里伺候过的丫头,和大奶奶的丫头经常闲谈,所以对此还有所了解,便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奶奶,德阳郡主的独子如今和我一样是大皇子殿下的伴读。我们如今几乎是同进同出的……”李锐怕祖母不知道这层干系,连忙准备把自己知道的德阳郡主府的情况和祖母说一说。
  ‘原来是为了自己的儿子拉队友来了’。
  顾卿点了点头。
  “你说说看。”
  这位德阳郡主今年三十多岁,喜欢交际,熊家那位娶了德阳郡主的仪宾是个喜欢游山玩水的,夫妻二人都性子和善,伉俪情深,所以过的也算舒心,他们夫妻俩一直相敬相爱,在京城的众多家眷中也都传为佳话。
  这位叫做熊乐的仪宾不负他的名字,喜欢园林草木之乐,家中园子被打理的十分精奇,又有四时花木争奇斗艳,人人见了都会赞叹。
  而好热闹的德阳郡主每次花期一到就会呼朋引伴。她交游广阔,结交的贵妇不拘勋贵世族,但都是显贵门第,若没有收过她的花会帖子,都不敢说自己是京城数一数二的人家。
  “花嬷嬷,我们家收过她家的帖子吗?”顾卿使劲想,也没想起以前收过她家的帖子。
  这么有名的郡主,若是有帖子,她应该有印象的。
  “没有。不过没有也是正常的。”花嬷嬷回到。
  咦?正常?
  难道说,德阳郡主觉得他们家是泥腿子出身,配不上上她家的花会?
  顾卿带着一肚子疑问,叫了那德阳郡主府的家人前来。
  邱老太君不识字的事情整个大楚的官宦人家都知道,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邱老太君这几年已经识字,而且也能书写阅读。
  但这位和她没有过什么来往的德阳郡主显然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她派来了一个家人。
  郡主身边的贴身之人都是昔日宫中的宫人,虽说是奴仆,却不能怠慢。这婆子也没有如同以前那些传信来的下人一般一进门就给顾卿磕头,而是略微弯了弯腰,和顾卿行了礼,就把来意说了个清楚。
  原来,德阳郡主府里“芳菲苑”的桂花开了,所以德阳郡主起了兴致,邀了各家女眷去赏桂花,饮桂花酒,吃桂花宴。帖子里有说到如今两家的孩子已经成了同学,希望以后能多加走动的愿望。
  最后,这婆子居然隐晦的点出了陆家小姐陆珺也已经应了约的消息。
  顾卿自从上次听闻了李锐那番自暴自弃的话,便知道这个孩子已经到了会好奇未婚妻的年纪。她本就经过花嬷嬷的劝说,准备在方氏不能出面的时候出去交际,现在德阳郡主伸出了橄榄枝,她自然是要勇敢的踏出这一步的。
  “回去告诉你们家郡主,老身定会赴约。只是老身一个老太太,怕是让众多小姐夫人们觉得无趣……”
  “邱老太君这话说的,各府老太君也都曾去过的。谁说只准年轻姑娘爱热闹,就不许老太君们喜欢花了!”这嬷嬷也是个爽利的,得了顾卿的准信,立刻喜滋滋地回话。“太夫人许久没出门了,自然是不知道现在京城四处都在称赞您的贤名呢!听到你们去,她们只有高兴的份儿!”
  无论是什么人,听了这样的话都会舒坦。所以顾卿也笑了起来。
  “你既然都这么说了,老身自然更要去了。”顾卿接了帖子应了约,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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