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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都市祭灵师 贰 作者:藏妖-第21部分

小说: 都市祭灵师 贰 作者:藏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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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还让我转告你,家里暂时不要住了,留在晨松这边。”说罢,黑虞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未语先笑:“你们所说的东西十有八九是玄良玉。”
  “玄良玉是什么?”
  “关于玄良玉有一个小故事。掌管阴间的阴帝是个风流倜傥的美男子,很久很久以前,一个仙子爱上了他,不惜为他触犯天规,结果被剔了仙骨打散精魄。阴帝虽对他无爱,却也觉得愧疚,便收敛了仙子仅剩的一点残魂,以自身阴灵法力滋养,希望过了万万年之后可以化魂转精重塑肉身。不知道过了多少年,阴帝与现在的爱人相识,情根深种。但这个爱人似乎非常介意阴帝那段旧情,始终怀疑阴帝钟爱的是仙子。于是,阴帝矢口否认为仙子收魂炼玉的事,并下令所有知情者不可透露半点真相。”
  听到这里的时候,三个人头顶都聚集了黑压压的乌云。祁宏冷笑一声:“难怪阴帝不敢大张旗鼓地找东西,原来是害怕情人吃醋。”
  黑虞点点头,继续说道:“不止这么简单。阴帝是阴间的帝王,所谓君无戏言。他当初下令抹掉玄良玉一事,现在怎么好改口让下属去寻找玄良玉?”
  黑楚风越听越生气,闷呼呼地说:“他好歹也是阴间的帝王,居然惧内。”
  咂咂舌,黑晨松似笑非笑地说道:“阴帝惧内我是没什么情趣了解,可五通偷走了玄良玉弄出几条人命,阴帝还真是沉得住气。”
  听了黑晨松的话,黑虞笑出声来:“他那个情人别扭的很,稍对阴帝不满就会离家出走,且一走就是几十年,阴帝是怕了,所以不敢大大方方地追查玄良玉。”说到这里,黑虞的话题一转,说道:“那玄良玉常年吸收阴帝的阴灵法力,早就不是一般的法器,想要克制玄良玉只有一个办法。”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小小的蓝色石头:“这是阴帝随身携带的香石,可以暂时让玄良玉失去法力。但是你们不要这样就胜券在握了。阴帝给我这块石头以后,楚文想到一个问题。”
  祁宏不解地看着黑虞和他手中的蓝色石头,问道:“难道说阴帝还有什么顾虑吗?”
  “不,不是阴帝的问题,而是五通。晨松和楚恒都知道,地狱的恶鬼没有阴帝的令牌是出不去的。但阴帝的令牌没有丢失,那五通是怎么上来的?”
  “楚文怎么说?”
  “他怀疑在阳间有人接应五通。简单来说,五通想要来到人间,必须有一个人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肉身让五通附在上面,至于五通要为这个人做什么就不得而知了。楚文说,既然阴帝的令牌一个没少,那一定是有人为五通献了肉身,只要你们找到这个人,使用香石压制玄良玉,就可以抓获五通。”
  众人相互看了看,黑楚风动了动稍微有些僵硬的身子,自言自语地说:“也许,那个命馆就是五通上来的出口。我以前怎没想到去查查那么房子属于谁呢?”
  这时候,黑晨松插嘴道:“未必有用。五通和人类搞了那种类似契约的东西,他们之间必定有一种联系方式。就算你找到了房屋所属人,未必就能找到被五通附身的人。别忘了,我们的行动都在五通眼里,那家伙有玄良玉在身随时可以隐去身形气息,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它的眼里。若是察觉到我们寻找房屋主人的行动,一定会跑得远远的。”
  祁宏仔细地琢磨了一会,才打断了黑晨松和黑楚风的争执。在他看来,五通也好,玄良玉也好,那个人类也好,这些都透着难以理解的奇怪。如果说五通在地下呆得无聊了,跑上来折腾一番,那又何必冒风险偷走阴帝的玄良玉?
  还有,五通对漂亮女人有兴趣,大可通过自身的能力去捕获,为什么特意弄了一个命馆出来?想到这里,祁宏问黑虞说:“你知道五通与什么特殊命格的人有牵扯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们找到命馆的时候,楚文曾推测出对方在找一种特殊命格的人。最开始,我以为小惠这样的女孩就是他们的目标,但是后来我发现这很不对劲。今晚,那个女医生跑来向我求助,那时候她不是魂魄也不是恶鬼更不是人,好像被五通糟蹋的很惨。现在想想,这很奇怪,如果女医生和小惠这样的命格对五通有用,五通怎么会这样糟蹋她们?就在刚才,我突然想到,也许那个女医生和小惠都是淘汰品,被五通拿来做发泄的。”
  另外三人似乎仍旧有些疑惑,黑晨松说不大明白祁宏的意思,让他解释的更加清楚一点,最好可举例为证。
  “好吧,我举例子跟你们说。还记得最开始死亡的那两个女孩吗?她们身上虽然有伤痕,确没有被五通侵犯过的迹象。但是你们看看小惠,她浑身上下都是伤,女性特征部位也是惨不忍睹了,那个来找我求救的女医生也是一样。同样是被五通看上的女人,为什么会有不同的待遇?所以,我才会推论出,小惠以及医生都是被五通淘汰的。如果我的想法正确,那五通还有我们不清楚的目的,查不清这件事,我们就算有阴帝做后台也是处于被动局面。”
  一番分析下来,祁宏的话让黑虞陷入了沉思。
  



27

  黑虞走后,祁宏和黑楚风留在晨松的家中休息。到了第二天中午,祁宏走出客房的时候发现小惠已经醒来正在和晨松说话,便急忙走过去。
  观察着小惠憔悴的样子,祁宏找不到可以安慰她的话,即便有太多问题想要问她,一时间也不忍心再让她回想一遍恐怖的经历。而出乎祁宏意料的是小惠突然瞪着眼睛看着他:“你知道那是什么对不对?”
  “是的。”
  “你们能杀了他吗?”
  “正在为此而努力。”
  “这就好。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走过来的黑楚风不免愣住了,这时,黑晨松笑道:“有时候女人要比我们男人更坚强。”
  祁宏感激地握住小惠的手:“你很勇敢,你是所有被害者中唯一拒绝它的人,相信我们,我们不会再让你遇到危险。现在,你仔细回想一下,昨晚它出现的时候说过什么没有?”
  这个问题让小惠的脸色更加苍白起来,甚至开始微微发抖。黑晨松的手貌似安抚似地揉了揉她的黑发,祁宏却看到那纯白色的灵力顺着小惠的天灵盖渗透进去,小惠的脸很快恢复了些红润之色。她说道:“在你们闯进门来之前我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梦中那个男人又来纠缠我,我拒绝他,他就。。。。。。”
  “用了暴力手段是不是?”祁宏特意把话说得婉转一点,不去触及小惠心里的伤口。
  小惠点点头,又说道:“我的记忆有点模糊,也不连贯。至始至终,他都很少说话,我唯一能记住的只有两件事。第一件是他,他在施暴的时候手里好像握着什么东西,那东西咯得我很疼;第二件是他在骂我。”
  “骂你?骂你什么?”
  “说我这个废物没有资格拒绝他,我让他蒙羞了。”
  蒙羞?祁宏想了一下。立刻明白这是女孩子经过自我修饰过的意思,那五通的原话想必难听几百倍。虽然小惠很坚强,但他实在不忍继续追问五通的原话是什么,至于她说五通手中握着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玄良玉。但有一点祁宏还是无法想明白,就算五通出于一个恶鬼的尊严而加害了小惠,但是为什么在昨晚之前没有动手?距离小惠拒绝五通到现在也过了好一段时间,这段期间内,为什么五通没有接触过小惠?
  想到这里,祁宏突然意识到非常严峻的问题,他暂时按耐住急切朝着黑晨松暗示,随后温和地安慰着小惠。趁着此时的机会,黑晨松巧用灵力让小惠进入了睡眠状态。
  “你想说什么?”黑楚风问道。
  这时,黑晨松已经把小惠放躺在沙发上并给她盖上了毯子,见小惠睡得踏实祁宏就把刚才所想的的题说了出来。黑晨松摊摊手:“我放弃思考,你们俩琢磨吧。”
  坐在窗口前的黑楚风想了想,说道:“我也有疑问。首先,昨晚那个女医生是怎么找到祁宏的?我们可以排除是五通指使,因为她在向祁宏求救。可如果不是五通指使,那是怎么跑出来的?我不相信五通会放任医生到处乱跑而它自己去加害小惠。虽然这两件事我还没有想出答案,但至少结果明确了。放任医生不管,报复小惠,这是因为它已经要达到自己的某个目的。”
  “你是说,那家伙要收尾了?”黑晨松问道。
  “对,就是这个意思。祁宏,你怎么看?”
  “看法相同。”说着,祁宏动了动身子,朝前坐了一些,说:“五通马上就准备离开,所以放了活不久的医生,并在临走前去加害唯一拒绝它的小惠。我们必须抓紧时间按,否则会让它逃之夭夭。”
  这话说得简单,问题要怎么做才能找到有玄良玉护身的五通?正在三人为此焦急的时候,黑虞的电话打了过来:“楚文提早去了医院,你们三个暂时分开行动。祁宏,你和楚风去再去查看一下前两个死者的尸体。晨松,你另外找一个人在南、西、东三个方向设下阵法,然后你们在北方严防五通逃走。”
  “关门打狗啊,我喜欢。”
  祁宏一把抢过黑晨松手中的电话,问黑虞说:“楚文还说过什么吗?”
  电话里传来黑虞愉快的笑声:“让你去找付康林,由他出面带着你们查看尸体。剩下的,就是要我叮嘱楚风照顾好你。”
  挂断了电话,祁宏始终无法安下心来。
  
  下午,祁宏和黑楚风看过尸体之后任何新的情况都没又发现,谢过了付康林,二人急匆匆赶往医院去关注黑楚文。
  到了医院之后,在病房楼内转了又转,却始终没有看到女人版的黑楚文,祁宏不由得纳闷。打了黑楚文的电话结果是关机,祁宏很想联系一下黑虞,问问他这人到底跑哪去了?就在他犹豫不定的时候,黑楚风突然拍了他的肩膀,示意他看向前边不远处的一间病房门口。
  只见那病房门口站着几个男人,几个大老爷们偷偷摸摸地朝里面看,脸上还挂着那么一点点羞于见人的不好意思。祁宏走了过去,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缝隙看到病房内的情形,险些惊讶地掉了下巴!
  美女版的黑楚文穿着病号服略带些病恙美地斜靠着床头与医生说话,那医生不敢直视他的目光说话竟磕巴起来。白了一眼伪装得过于完美的情人,在心里说道:你倒是很入戏。
  在祁宏身边的黑楚风压低了声音:“想进去你自己去,我走了。”
  “咦?你不进去跟楚文商量一下吗?”
  “不,绝对不!”
  祁宏忍不住笑了,又看了眼病房里面的情况,幸灾乐祸地说:“希望那个罗医生不会爱上他。”
  
  离开了医院,在傍晚时分回到晨松的家。走进客厅,便看到黑楚恒正在跟晨松忙里忙外的准备什么东西,好奇地问:“你们俩干什么呢?”
  “你以为三个法阵很省事?我们俩忙活到现在才做好了东面的。”黑晨松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顺势将手中的一杯咖啡递给了楚恒。
  祁宏没料到三个阵法如此复杂,想也不想就说:“怎么没多找几个人帮忙?”
  黑晨松苦恼地摇摇头:“已经找过了。很可惜,那些家伙都是一个意思,等楚文哥命在旦夕的时候他们才会出面。我们又不好说出这里面还有黑虞一份,只能放弃。”
  听过黑楚恒这番话,祁宏并没有觉得气愤。本来祭灵师的感情就非常淡薄,更何况他们一直把黑楚文当做异类看待,能有一句生死相约的誓言已是足够。思及至此,祁宏走到阳台上联系了黑楚言,对方貌似正在开会的样子,一听他提到了夏凌歌,破天荒地暂时离开会议室。
  “说吧,什么事?”
  “楚言,你不能约束凌歌让他在家里做乖宝宝。”
  “怎么,楚风和晨松外加一个黑虞这些帮手还不够吗?”
  “黑虞根本不会出面,楚文负责引敌上钩暂时动不得,剩下我们三个太吃力了。”
  “祁宏,不是我太死板。凌歌在国外接了一项委托案,搞得自己丢了半条命,现在还没恢复。”
  一听这话,祁宏愣住了:“怎么没听他说过?”
  “因为那是他疏忽大意造成的后果,他不想被楚文冷嘲热讽。”
  “这样吧,我们不用他冲锋陷阵,他出来帮晨松布下阵法就行。”
  电话那头的黑楚言沉默了好一会,才说:“别让他太累了。”
  
  有了夏凌歌的帮助,三个方向的阵法在晚上十点左右布置完毕。本来,夏大师还想留下掺和一脚,却被急火火赶来的黑楚言抓了回去,看着夏凌歌那三分恼怒七分幸福的样子,祁宏等人流下几滴无奈汗。
  晚上,三个人为了保证随时出击都睡在了客厅,但是一夜过去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但如此,第二天、第三天也都平稳度过,祁宏开始怀疑五通是不是早就离开了。
  由于事先被黑虞叮嘱过,不能接触黑楚文,在等待中焦躁不安的祁宏食不知味,寝不安眠。
  第五天凌晨一点多的时候,黑晨松关掉电脑准备拿着毯子在客厅继续打地铺,看着躺在沙发上舒舒服服的祁宏就觉得不公平:“我说,咱俩换换吧,我这两天一直睡地板,骨头都快散了。”
  正在想事情的祁宏没跟他争,拿了自己的枕头就扔在了地上,黑楚风蹦起来跳上沙发,享受着恰到好处的松软。已经躺在睡袋里的黑楚风白了一眼,说道:“晨松,你在军营里的那张床好像比地板还硬,怎么不见你诉苦?”
  “这是两码事,对男人来说家里的沙发比床还重要。”
  “我怎么不觉得。”
  “哼哼,黑所长,您老有家吗?一年365天都住在研究所的人不会了解这其中的奥妙。“
  “沙发的奥妙,我还是不了解比较好。”
  二人斗嘴正玩的欢,早早就睡下的楚恒突然坐起来:“不对劲,我察觉到楚文哥的灵力了。”
  另外三人都是一惊,楚风反应快,立刻说道:“五通出来了!”
  “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只有他使用鲜血做法的时候我才能有感应。”
  “那不可能!我和他有血契,如果他用血做法我也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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