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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过气老大-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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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老夫人和白二爷那里都安排人手了;机票要买的话和我说一下就成。最近的酒店订好了,安全性不用担心。”汤妮慢条斯理的说着,一件一件清清楚楚,丝毫不乱;“我们要去的地方在郊区;路上有点远,你在车上吃早饭吧;上班时间堵;我绕个路,你可以慢慢吃。杜爷这边有人守着,一醒就会来通知的。”

    白骥没吱声,也无需多嘴,他只需要跟着走,上车,拿过豆浆和煎饼开始吃早饭,轻松简单不动脑。吃了几口,他发现了微妙的地方:“加紫菜嫩鸡蛋不要辣,杜文是不是给了你一本关于我的爱好大全?”

    “差不多。”汤妮笑得很随和,“主要我后来照顾你这段时间,你有时候会有些表达,都是些零碎的小事,容易记。”

    “比如煎饼要什么口味?”白骥回想了下,“我怎么记得当初我连话都说不清楚?”

    “我把所有口味都买来了,你只吃这一种。”汤妮说得随意,似乎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挺好侍候的,吃定这一种就不变了。”

    白骥挑了挑眉,嚼着饼慢吞吞的道:“真是难为你了。”

    “没什么。”汤妮看了眼白骥,突然把驾驶座的窗户稍稍开了一点。

    寒风涌了进来却并不厉害,白骥只觉得精神一振,慵懒的感觉迅速消失。他坐直了,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车窗开着,有些疑惑的道:“开窗干什么?你热?”

    “没有。你穿的有点多,出汗的话下车海风一吹容易感冒。”

    白骥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刚才“起床”后感觉有点冷,顺手就把盖在身上的大衣穿了,此时太阳逐渐升起来了,确实感觉有点多,他一边脱衣服一边奇怪的道:“那你和我说脱衣服就是了,你这样不冷吗?”

    汤妮只穿一件衬衣,显然白骥的这件大衣是他穿来的。听白骥这么说,他看着前方头也不回的道:“不冷,我比较怕热。”

    怕热你还穿大衣?

    白骥没有再说什么,他总觉得汤妮的态度有点不对劲,不管怎么说也是杜文的人,对他这么无微不至的干什么?如果说汤妮对他怀有不一样的心思,感觉又不像,他的GAY达还是挺准的,汤妮应该不是GAY。

    不管如何,汤妮已经赢得了白骥足够的认同——和足够的怀疑。

    “怎么逮着狂犬的?”

    “来的路上查的。”

    “怎么查的?”

    汤妮瞄了一眼白骥,慢慢的道:“狂犬逃走后警察就通知了我们,道上不知道你去哪,但是杜爷去哪还是很容易查到的。狂犬的几个小弟一起往这边跑,我们有人认得,跟着他们查到落脚点的。”

    “这就是问题,你怎么能这么快查到他们的落脚点?”白骥怀疑的道,“不过是一天的时间,我昨天才通知的你。”

    “我们在这边有人。”汤妮答的很快,“狂犬有个小弟特别好赌,在这里的赌场跟上他的。”

    白骥没有再说什么,过了半晌后挤出一句话来:“你倒是什么都知道。”

    汤妮一笑,指了指脑袋道:“记性特别好。”

    “天生的?”

    “嗯。”

    “你爹妈还真会生啊。”

    汤妮只是笑,并不应答。

    太阳完全升起时,白骥到了郊区的一片棚户区,触眼所见都是低矮简陋的平房和满地乱流的污水,这是藏人最好的地方。不时有人探出头来观察,却只是看一眼就缩了回去,没人在乎这里发生了什么,人们都忙于生存,无暇管别人的闲事。

    汤妮在前面走,白骥跟在后面提心吊胆的。他根本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从容,曾经被背叛欺骗的阴影始终笼罩在心头,更何况汤妮这个人还这么可疑。

    他的腿还没有那么灵活,虽然摆脱了拐杖,但走起路来有些发愣,和别人同行时总是经常需要小跑两步,不然会跟不上。然而,汤妮始终就在他前面一步之遥,这个距离从未改变过。

    汤妮很高,目测接近190,白骥只有180,如此大的差距再加上腿脚不方便,他只能认为汤妮故意放缓的脚步。这很体贴,却令他更加不安。

    见到国鸿后,白骥暂时把这份担忧扔往了脑后。“狂犬”此刻只是一条落水狗,不仅被五花大绑更被好好教训了一顿,门牙都掉了两颗,一只手不自然的扭曲着,甚至连凶狠的眼神都少了一只,一半脸肿得几乎看不见眼珠。

    “你这是何苦?”白骥想要靠近却被挡住,汤妮有意无意的站在面前,他也没有坚持,就站在几步外说话,“疯狗疯狗,你还真准备疯一辈子?拘留所出来就出来了,好好过日子呗,还非要来找我,现在呢?怎么样?”

    国鸿往地上吐了口和着血的唾沫,含糊不清的道:“你不就是靠你家男人,往床上一躺腿一张卖屁|眼就行了!也就杜文那个傻小子对你死心踏地的!”

    白骥半蹲下来,笑眯眯的道:“嫉妒啊你?”

    国鸿立刻破口大骂起来,一句组合脏话还没完就被小弟一拳打断了话头,“嗷”得叫了一声后哼哼着道:“要杀要剐随便你,别他妈废话!”

    白骥几乎要叹息了:“你怎么还不明白呢?时代不同了,人也不能一直做野人是不是?文明社会我们讲法律,等着条子来接你吧,到时候在里面别忘了我就成。”

    “就这?”国鸿似乎不敢相信,警惕的道,“你就这么放我走?”

    “是啊。”

    “不可能!你肯定有什么原因!”

    “原因?”白骥做出一付沉思状,“倒还真有点,因为你让杜文现在还躺医院里,这挺让我高兴的,所以饶你一次。你还可以有机会重来,加油。”

    国鸿精神一振,咬牙切齿的道:“你等着,老子总会回来的!”

    “没什么要说的了?”

    “没有!”

    “真没有?”

    “你他妈烦不烦?”

    白骥笑了笑,转身离开,边走边对跟在身边的汤妮道:“弄死他。”

    “知道了。”汤妮点了点头,没有多问一句。

    白骥在门外等了会儿,直到听见里面传来凄厉的低吼,只一声就消失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见过狂犬。不一会儿,汤妮出来了,衣着整齐面色镇定,见他在外面便问道:“走吗?”

    “医院有消息吗?”

    “还没。”

    “机票订好了吗?”

    “我现在订,最快一班?”

    白骥注意到汤妮根本没问订去哪里的,他真的有些好奇起来了:“你有什么不知道的事吗?”

    “许多。”

    “比如?”

    “你愿不愿意接受我。”

    白骥一怔,道:“接受你什么?”

    “和你在一起。”

    白骥有些意外,仔细打量了汤妮两秒,肯定的道:“你不是GAY。”

    “我只是喜欢你,这也不行?”

    白骥挂上了嘲讽的笑容:“你当性向是吃甜还是吃咸?想变就变的?”

    “也许我天生有点这种潜质吧。”汤妮满不在乎的道,仍旧是那付温和的口气,“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先把别的事办好。”

    这话不错,白骥返回医院后开始遇上比性向更麻烦的问题。面对母亲和弟弟严肃的脸,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有太多想说的,又有太多不能说的,千头万绪之后,似乎最好的选择就是沉默。

    “你现在可以说了吧?”白母怒气冲冲的道,“你的大事忙完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忙的。”白骥的应答有些心虚,“都是些小事。”

    “小事?”白母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你昨天杀人了你知不知道?”

    “那是正当防卫。”

    “你这是不正常!对方都不动了你还打!”

    我有这样?

    白骥回忆了下,发觉那段记忆中只充斥着狂躁和愤怒,似乎有什么推动着他的手,毫不留情的不断挥下。

    “妈,我给你们买了机票……”

    白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飞的声音打断:“哥,你到底做了什么?”话语中充斥着怀疑与警戒,甚至有着从未有过的轻蔑。

    白骥很想说服自己这只是多心,但白飞接下来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测:“你是不是犯什么事了?你别冲动做了什么事吧?你这样不行的!”

    白骥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盯着弟弟,直到白飞额头冒出汗来。

    “你别吓唬你弟弟!”白母适时打断了兄弟间的对视,“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身上的伤是哪来的?我问过医生了,那是外伤!”

    白骥很想说些什么,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这就像夏虫语冰,怎么可能解释得清楚?就算解释了,母亲和弟弟也必然不能理解,在他们看来他是个成功的商人,怎么会和黑社会扯上关系?撒谎对他来说不是问题,但是面对亲人,他的所有应付手段都在无力化。

    僵持之时敲门声响起,坚持不懈的持续了好几分钟,白骥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起身去开门,看见门外的汤妮时,他情不自禁长长的吐了口气。

 第52章 幸福老天使

    汤妮进来后看了看;温言道:“阿姨;老板身体不太好;现在又太累,让他去休息一下我来和您说好不好?”

    白母的视线在儿子和汤妮间打了个转;警惕的道:“你是谁?”

    “我是杜先生的助理。”汤妮不慌不忙的态度逐渐让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下来,“这事说起来有点复杂,白先生昨晚担心你们一夜没睡好;这会儿让他去补个觉吧。我跟白先生和杜先生不少年,大部分事我都知道一点,我有时间,慢慢给您说好吗?”

    白母犹豫了片刻;最终同意了汤妮的建议,白骥得以逃一般跑出了房间,坐在外面的走廊上喘口气。没一会儿,他听见身边响起了脚步声,医生和护士一起往某个病房跑去。他心里涌起不详的预感,跑过去一看,果然是杜文。

    医护人员有条不紊的忙碌着,杜文睁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着,浑身颤抖,手掌乱挥,也不知道想要抓什么。

    白骥站在外面猜测着,仅仅如此,他不会进去,更不会握着杜文的手给予鼓励,连一个字都不会说。

    杜文的生死听天由命罢了,他对杜文那复杂的感情并不足以令他摒弃过去的一切,更不可能把所有的痛苦与悲伤抹消。

    半小时后,杜文幸运或者不幸的从生死边缘挣扎了过来,他躺在那里,接着呼吸器,闭着眼睛,如果不是身体时不时轻微的抽搐一下,看起来就像一具尸体。

    看着医生出来,白骥迎了上去,轻声道:“医生,不好意思,他有上止痛剂吗?”

    “有啊。”医生熟悉的回答道,“要加大剂量?已经不能再加大了。”

    “不是。”白骥挤出个担忧的表情,“他以前做过手术还是什么,跟我说过止痛剂过敏之类的,我忘了,但是他以前的医生都说止痛剂不能打太过。我打给他原来的医生,你们谈好吗?”说完,不等眼前医生反应过来,他已经拨了季雨的电话,装模作样的道,“季医生啊,对,我是白骥,杜文出车祸了,他好像不能用止痛剂的对吧?我让你和这位医生谈好吧?”

    医生皱着眉头接起了电话,白骥在一边看着,季雨不愧深知他们之间的事,电话结束后,这医生说道:“事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了,只不过他就要受点罪了。”

    “没事,我陪着他。”

    笑眯眯的送走了医生,白骥回拨了季雨的电话,道:“你挺聪明。”

    “你就折腾吧。”季雨没好气的道,“以前他折腾你,现在你折腾他,你们互相折腾,等哪天折腾累了,没劲了,你们再过!”

    白骥哼笑了一声,道:“你觉得我们还能过?”

    “半斤八两嘛你们,以前他打你挨,现在你打他挨,挺配。”季雨快速的道,“总之你们分也好和也好别来找我,我还有大把好日子要过,对了,剩下的尾款你准备什么时候付?”

    白骥果断挂了电话,进病房搬了把椅子坐到杜文身边。

    杜文刚做过手术,人憔悴的厉害,眼睛里全是血丝,脸色苍白得和纸一样,胸口敞着,一个可怕的伤口缝合在那里,病房里开着空调并不冷,只是令场面看起来更加血腥。不知是睡够了不是太痛,他就这么睁着眼睛躺在那里,视线追随着白骥。

    “你没事吧?”

    “没事。”白骥淡淡的道,“你那个甩尾飘得不错,一车人都好好的。”

    杜文打量了他半晌,道:“你高兴吗?”

    “高兴。”他冷笑着道,“你疼吗?”

    “疼。”

    “疼就好,忍着。”白骥伸手在伤口边缘拍了下,看着杜文如他所愿的抽搐了下,满意的道,“来,给老子笑一个。”

    杜文费劲的从那张扭曲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白骥看了看,心里却更加堵得慌,低骂一句准备走人,刚一起身就听见喊声:“别走。”

    杜文打着点滴的手腕无力的挥着,试图抓住白骥,却只是无能为力。

    白骥走到门口停了下,转身道:“汤妮来了,狂犬死了,事情结束了。”

    杜文努力忍受着呼吸时胸腔扩张带来的剧痛,嘶着嗓子道:“汤妮能帮忙,有事让他去办。”

    “你就这么信任他?”白骥不屑的道,“他看起来不是那么可靠的人。”

    “可能吧。”杜文的语气里出现了一丝虚弱,“但是总得有人帮我办事。”

    白骥没有再说什么,转身闪人。当他走到母亲和弟弟的休息室时,正好撞见他们出来,他条件反射的想躲,不想却被家人拉住。白母的眼睛还是红的,白飞也是表情黯然,一见他就涌了过来,拉手的拉手,拥抱的拥抱。

    “这些年你受苦了,小骥,你真的受苦了。”

    “哥,对不起,先前我还乱想,你要是生气就骂我吧。你注意身体啊,千万不要再出事了。”

    亲人这前后反差的态度差点令白骥忍不住问了,等把这两尊大神送去休息,他看向一直静静站在旁边的汤妮,问:“怎么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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