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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帝陵祸-第6部分

小说: 帝陵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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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猛然撒开了脚步,我和蚊子,耗子都没摸清楚头脑,不过我觉得,我有些安心了:玄和苍蝇现在的举动,明显是有准备的,而我也不用担心封眠的身份,没准……他和追我们的人是敌对!
  思考中,我无力地骂了F开头的字母,因为我发觉自己和众人的距离又拉开了。莫非我真的是逃命高手?我跑在最前,玄拽着不善于奔跑的苍蝇在我后方五米远处,蚊子和没戴眼镜的近视耗子落在了最后。苍蝇急了,想跑回去拉他们一把,转身时摔了个嘴啃泥。玄拎起他,蚊子耗子跑了上来,现在我和他们的距离拉得更开。要不要折回去拉他们一把?
  来不及了,苍蝇被那几人抓住:“啊,混蛋,放开我,痛死了!!”苍蝇的手指被硬生生地掰开,那块玉就这么被为首的男子夺了去。对方有五人,四人手持大砍刀,为首男子赤手空拳,斯斯文文的,白衬衫上打着一条黑领带,与那四人站在一块儿怎么看怎么可笑,十足的“斯文败类”。封眠确实不在其中。
  “你们还拿了别的出来吧?”败类开了金口,声音温柔得让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拿出来,否则我不保证……”
  玄哂笑:“为什么我们要交给你,你又不是警察。”他走过去揉揉苍蝇被掰痛的手指。蚊子和耗子都被败类身边的四个“打手”制住了。其实不抓着他们也没关系,因为药效还过……如果这药是封眠下的,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提醒我们不要和这伙人硬碰硬么?但就现在看来,大伙的处境都十分危险。
  玄也被束缚了手脚。四个打手将四人身上搜了个遍,连他们的鞋袜也都被脱了下来。
  “没有。”抓着玄的打手甲报告,剩余三个打手也如此说。
  败类危险地对着我眯起双目:“你过来,还是我请你过来?”看来他认准了我身上拿了什么宝贝吧。
  “这二者有什么不同?我可不会过去。”我看着双方略远的距离,祈祷自己能有好运,“东西在我身上,你别为难他们,有本事就自己过来拿。”我身上有东西?有个鬼啊!我嘴角一抽,开始撒开步子狂奔,只听身后传来打斗声,似乎有人坠落山涧,希望不会是我的朋友们!
  败类毫不思索地追了上来,我扭头一看,他健步如飞,跑得不比我慢。
  要是让你抓到我就不姓章!身后这个人,说什么都要摆脱掉!
  天色转暗,我脑中一片空白,只有双脚在机械地动作着。后背传来灼热的痛感,原来是初愈的伤口被他打到,再度崩坏。我还是被追上了啊……我失落地想到,下辈子可不要这么衰了。
  被败类踹倒在地,我累得不能再动,只能任他双手在我衣中试探。估计他发现被我耍了之后会恼羞成怒吧。
  “妈的,快说你藏哪儿了,不说就掐死你!”他果然怒气暴涨,干脆扯下我的牛仔裤(穿着这个跑活该被追上吧,爱耍酷的同学请注意),想看看我是不是把值钱的小玩意儿藏在内裤里了。我才没他们这么猥琐!
  我被他摸得有点不舒服,只好说:“嘿,帅哥你轻点。”
  败类甩手就是一巴掌:“死到临头了耍什么流氓。”我也不恼,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一逞口舌之快了:“对啊,我耍的就是你这个流氓……呃!”□被他的膝盖猛然一顶,我痛得差点掉下眼泪。要是被这么衣不蔽体地弃尸在山里,我真的会死不瞑目的……
  他哼了一声,自认倒霉,起身连踹我几脚,又不过瘾地踩我肚子,我忍不住痛,身体往边上一滚,谁知斜坡太过陡峭,眼看我自己就要往山下滚去,被碎石磕到头破血流——
  “你没事吧?”感觉有什么挡住了我身体的滚动,熟悉的气息贴着我的腿钻入我鼻中,登时的安心不言而喻。此刻,我放弃了质问。他来了,很好。
  败类一脸鄙夷地望着封眠:“你这叛徒,还敢再出现?”
  封眠替我套上牛仔裤,头也不抬:“这是我的地盘,我为什么不能出现?还有,把我装进棺材里的不是小玄,而是你吧,吴惑?”
  我心惊。封眠果然认识解玄,而且相当熟悉!看着架势,眼前二人的关系很差,要是在这时引起冲突,还不是要闹个你死我活?
  “处理你这种奸细,棺材是最好的选择。”吴惑蹲□,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让我感觉糟糕透了,但我没有抬手拍掉的力气:“他这么紧张你,很可疑吧?”可疑个球,那是他对我……而且我也对他……
  “你们的手机都是他拿走的。你们的日本向导是他吊死的。你们的药是他喂的。哦,对了,他认识那个守陵的男孩子,没告诉你们。你还会原谅他?”
  “你住口!”封眠替我拍掉了他不安分的手,用自己的胳膊把我圈紧了,“你现在想把责任推干净也晚了,别忘了既然我是‘叛徒’我就不可能做这么多,药是我喂的,其他的话你自己心里清楚。”他说完,有些紧张地望着我。
  豁然开朗!我躺在地上,笑到几近翻滚:“我说,章解玄和你是什么亲戚关系,你该不会和我也是远亲吧?”
  封眠老脸一红:“我是他舅舅,血缘隔得挺远,也不同姓。我有个老同学开了一家古玩店,客人就是吴惑。平时他去店里的时候,我同学收他的东西发现了不对劲,最后竟然打探到他要到小玄守陵的地方来倒斗,我就急了。所以,我混在那群人的队伍里也跟着来了。”
  “那么,墓里的火是不是不可抗力?”我问道。封眠垂下头,有些沮丧:“见到小玄之后我就明白了,那是人为的。”人为的?怎么回事,难道说……
  吴惑自负一笑:“觉察到了啊。那火是我让手下的人放的。不过我们还没进墓,这墓就被炸了,只好跟在你们后面捞点东西。封眠,这,总是你干的好事吧?你是不是想一劳永逸把我们都炸死算了?”
  封眠摇头:“那几个后生太莽撞了,我还没通知他们就搞爆破,还好几个小家伙没事。”他低头亲了亲我的脸,呵呵笑了:“这么紧张干什么,我们现在掌握了主动权。”
  四周传来了不同刚才的脚步声,整齐划一,明朗。暮色中,他们的轮廓清晰起来,手中的警棍,再帅不过了。
  “这一切结束之后,我再慢慢告诉你。”封眠低语。我点了点头,对着他的鼻子啃了一口。
  吴惑因涉嫌故意伤害和倒卖国家保护文物被先行带走了,王警官帮我处理了一下伤口,又和我们折返去找玄他们。
  我焦虑不安。找不到他们了,在原来我离开的地方,打斗的痕迹很明显,但人一个都没有。我咬住牙齿,可还是止不住地发抖。封眠按住我的双肩,什么也没说。我奇迹般地平静了下来。
  我已经停靠在最安全的地方,可是他们呢?都一定要平安,一定……




10

10、Part9 车祸 。。。 
 
 
  我急得只差向封眠发火——没有找到。还是没有找到。我心寒,一再和自己说他们没事,顺便鄙视了一把关键时刻和他们分为两路的自己。
  “他们一定没事的,”封眠道,“很可能他们已经回去了,毕竟你们没有联系工具。”他说完,尴尬地扭过脸。谁叫我们的手机确确实实是他拿走的呢。
  我问:“我们那几只手机呢,你给扔了?”他苦笑:“对,你真聪明。本来想着山里信号也不好,手机几乎可以算作废品……”我没有听下去,只把他的脸扳过来,看到他眼中流露出戏谑,又转为平静。感觉他的态度与在陵墓中相比有了太大的转变,又加上他与警员十分熟稔,我想不猜出他的身份都难了,只等他在完事之后自己再向我解释一遍这其中的缘由。
  由于搜寻无果,我们乘警车准备返回村中。个把小时的车程让人昏昏欲睡,司机小李让车内剩下的三人(封眠、王警官、我)眯一会儿。封眠毫不客气地枕着我的肩头睡死过去,真是辛苦他了。但我的肩膀被压久后酸胀一阵接着一阵,终于麻到没有知觉了。我低下头看看他的嘴角,还好他没有睡着时流哈喇子的恶习。
  我挂心着几个朋友,自然精神紧张。实在无事,周遭的景物千篇一律,我遍又观察起封眠的外貌体型——一米八的个头,体态匀称,不胖不瘦,肌肉健美,倒是当警察的好苗子。他的五官,静下来的时候看有种威严感,不知怎么的,我想起了法律系那个老头,六十岁不到,板起脸时严厉,微笑时和蔼爽朗。这两个人的脸在此时重合得完美无缺,也难怪我一直对封眠有种莫名的信任与亲近感。
  整条肩膀的麻木让我难以忍受。我替他顺了顺头发,凑近他的脸,低低道:“封叔,你压着我了,麻。”“唔……”他侧了侧身,一条手臂伸过来围住我的腰,他的头也随身体一起滑到我腿上。过会儿就是腿麻了吧?我甩着胳膊想。
  “王Sir!”一直专心开车的小李突然喝出声,“前面是那伙人的车!”我全身一个激灵,凝神跟王警官一起向前方望去,那车中有两人,是攻击蚊子和耗子的两个打手。那辆貌似破烂的车踉跄开在盘山公路上,两个人悠哉悠哉在车内不知说着什么,像是没发现紧随其后的警车。王警官下令:“追!”看来我也可以当一回现场记者了。
  当然,我忘记考虑一点,那就是我会晕车。那辆看似破旧的桑塔纳也不是盖的,我们追了五分钟左右,不但没有追上,还被对方甩开了不小的距离。我想我已经晕车到惨白了一张脸,紧紧闭着嘴不让自己吐出来。封眠按揉着我的太阳穴,貌似作用不大。
  可惜是要追不上了,让他们溜走这种事还是无法忍受的。出乎意料的是,黑色桑塔纳因燃料问题放慢速度后,兵行险招,往左边的公路靠,绝非是“弃暗投明”——
  我们的车行驶在右边,在与桑塔纳的齐驱中,被它撞了个结结实实!原来他们是想把我们的车子撞下去……我紧张地抓住了车垫,司机小李也不知所措,看起来和我一样是个雏,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王警官心急:“警车一时半会撞不破,小李,你开这车……稳点……”
  封眠想了想说:“小王你先从副驾驶座爬到后面,换我过去。”封眠叫王警官小王……更要命的是,这么危险的举动竟然在开车的时候做?!不过危机关头无法犹豫,在王警官从前面翻过来之后,我替封眠撑了一把,让他爬上副驾驶座。这车的前后竟没有铁栏杆的隔离,方便了不少。
  见他们交换好了位置,我松下心来,蜷在后座上,胃里直冒酸水,眼睛开始阵阵发白,实在是晕厉害了。封眠侧着身子接过小李手中的方向盘,接着整个人倾斜了过去,开始代替小李驾驶。原本略稳的车在封眠的驾驶下颠簸不堪,左摇右摆。我捂着胃想,这么晕车还不如被撞下去痛快,难受极了……唉,封叔加油啊。
  “砰!”“砰!”连续两下,桑塔纳的车尾直甩警车车头,警车的左车窗被震碎了,封眠连忙侧过脸,原先要飞进他眼睛里的玻璃渣擦着脸过去了,留下几道血印子,算是破了相。王警官摇摇头叹道“可惜”,不知他在可惜什么,像我一样可惜封眠的脸么?
  而我们的状况也岌岌可危,对方竟然想出了在路面上撒钉这种卑鄙的行为。尽管封眠尽力避开,但很快,我们还是听到了车胎爆裂的声音。依然是中招了,我与王警官一同抹了一把脸。
  王警官皱皱眉:“左边两只车胎都爆了。”车速慢下来,终于只得罢工。我们不得不从车内爬出,但还未开车门,桑塔纳就直直撞了上来,试图将护栏撞破,让我们连人带车一起撞飞出去,摔个粉碎。
  命悬一线的感觉,我从未有如此深的体会,就连在墓穴中也不曾。记得曾经有一次作文考试时,材料是一句很深沉的话:“我在地面行走,不在云端跳舞。”而如今呢?我们怕是要被逼着上天堂去跳舞了。
  封眠他们阴沉着脸。尽管在封眠开车的同时,小李联络了人来救援,但他们警队不比高效的专案组,也不会有直升机这种玩意儿,后援在这节骨眼上依旧不见踪影。这如今,确实得等死了么?我不知还在相信什么,总觉着还有希望,就一直等,一直等……
  “砰!”又是一声。这回,却不是车的撞击声了。
  “不许动!”一个沉着清亮的女音骤然响起,只见那女子一身警服,手持一把枪,英姿飒爽,神采奕奕。我不禁讶然,她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年纪,而且只有她一人前来,周围并无其他人。
  女警的功夫到底不是白练的,能够一人前来救援也不是没资本——就在两个健壮大汉同时扑向她想夺枪之际,她的动作几乎快过我双眼对画面的捕捉,手铐神不知鬼不觉地拷上了其中一人的双腕。又是几招过后,另外一名大汉也乖乖被擒。小李看得眼睛发亮,大喝了一声“漂亮”。
  封眠过去帮忙,将二人塞进了摇摇欲坠的警车,让他们体验一把悬在半空的感觉。他对女警说:“潘潘,多亏你及时赶来,这次又欠你人情了。”
  潘潘摆手:“封sir,别客气,我本来就是长跑冠军,后面那一群小男孩都没跑过我,所以能者多劳嘛!”
  王警官哈哈大笑:“这么说,救援的小张他们又被你小丫头片子甩后面了?”
  潘潘大气不喘一口,轻松道:“嘿,就在后面呢,这次我跑得慢,他们赶上来了。”话音刚落,一群身着警服的小伙子气喘吁吁跑来,最前面的那位说:“王sir,封sir,十分抱歉,车子半路抛锚了,我们只好跑着上来。”王sir和封……sir?封眠=警察?而不是相关热心群众?比如说跟随不法分子前来的热血中年?我瞄了一眼封眠,他朝我笑笑,那种有些生疏的表情,我不是很喜欢,却也觉得好看。
  王警官道:“又抛锚?咱局里的车质量明明好得很啊!你小子八成又是找借口,你看这回要不是小潘……”
  封眠劝道:“小王,你也别说小张他们了,谁知道今天那两位坏到家了不光顾着逃还想把我们撞下去呢。不过,潘潘这回的表现还真的是亮眼,一定有在苦练吧!”
  潘潘撅撅嘴:“还不是那几位男士平时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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