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儿,你欠我一个人情(出书版)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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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轻轻地咬着我的肩膀。不过他每咬一下,都是对他自己最大的惩罚——当那上下的牙齿紧紧压住我肩骨的时候,快感就从我的肩直接传播到大脑,再往前冲着的胯部传去,而反射的动作就是更加的用力。
M6是辆结实的车,当凌晨一点半,我们把这车晃了大概一个小时之后,他已经坐不住了。
我把小套套脱下来,装在垃圾袋里。他的身下,全是他自己射出的东西。
“行了吧!咱得回去了。”我轻抚着他的背,慢慢地和他说。
“再给我按一会儿。”他就跟喝多了似的,趴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冒醉话。
我干脆穿好衣服下车,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倒下。
我打开他那边儿的车门儿。
“冷着呢!”他抱起件儿衣服,挪到我刚刚的座位上。
“干嘛啊你。”他抱着衣服看着我。
“回家啊。”我把车打了火,给油,往市里奔去。
“你会开啊!”他瞪着眼睛看着我,“小祖宗,我起来,我开吧。别出事儿啊。现在他妈的出了事儿,咱俩可就成风流鬼了。”
“驾照我带了。”我笑笑。
“开什么玩笑啊!”他慌乱地穿衣服,“快起开,我来。”
“我在日本考的国际驾照。”我得意洋洋地看着他,没注意前边儿一个警察已经在对我挥手了。
他把衣服好歹穿了个整齐,上衣还没塞进裤子里,车已经迫停了。
“中国……不承认国际驾照。”
我笑呵呵地看着车窗外的警察叔叔,手停在包里不动。小声问他:“那、怎、么、办?”
他笑笑说:“给你爸打电话吧。”
我脑子里立刻浮现出我老爸被他二十五岁的儿子把脸丢尽的热闹场景。
凌晨三点半,我和唐彬,被我爸从派出所领出来。
“你小子注意点!”老爸看了我一眼,“丢人!”
我就不明白了,事儿都这么巧,正好碰上王叔叔,三年前我大马路上连骂带打的时候,遇着的就是他。好么,今天添油加醋的把那天的事儿又重来一遍。
“还有你也是!怎么着也得比他强吧!”老爸瞪着唐彬
“你说他小孩儿不懂事儿,你哪能也由着他的性子胡来啊。”
唐彬那懦弱劲儿就甭提了,一个劲儿地点头称是。
“那什么,我们俩先回去了。爸。”我小声儿地夹我爸做个汇报。
“回去吧。大半夜的,跑到杨柳青干什么去啊!真是。”我爸把他的车门打开,猛然间又出来:“等会儿!唐彬,你扣子扣错了。”
唐彬低头一看,呵,这小衬衣扣的,成“休止符”了。我弯腰哈哈大笑。
我爸脸立刻就红了,指着我的裤子,我低头一看,完了,咱开着张呢!
忙把拉链拉上。
我爸气得脸都红了:“你们俩!跑杨柳青到底干什么去了!”
“爸!”我笑着说,“你难不成当我们俩出去嫖了?”
唐彬忙从后边儿给了我一撇子。
我爸脸更红了。可爱的爸爸呀,大概……接受不了吧:“行了行了,你俩爱干嘛干嘛去吧。记住了,关上门再往被窝里钻!我走了。”
我爸红着脸开车走了。
我不好意思再笑,开门上车,唐彬开车,看他那样屁股好像还有点儿疼。
“你小子啊。”他冲我笑笑。
“边儿去。这倒霉事儿不都你挑的头儿吗?”我没搭理他,心想今天这便宜占的。
晚上回到家,我洗个澡往被窝儿里钻,他也洗了一下,进来搂着我。我们俩抱着,习惯性的往被子里面吹着热二氧化碳。暖气足极了,吹了一会儿,发了一身的汗。
唐彬小声来了一句:“该我了。嘿嘿,咱得快点儿,一会儿天亮了。”话音儿刚落,鸡就叫了。
中午十二点,我们俩从被窝里钻出来。我看了一下日历,还有几天又该过年了。
唐彬还如死猪般睡着,还带着几分猪崽子的酣态。
我起来,穿好衣服,洗了漱了。明天就得上班了,心情挺不错的。又整理了一下带回来的东西,打扫了一下屋子。
今年过年……
周一一早,我从唐彬的胳膊底下爬了出来,BK的压死我了。好歹洗洗漱漱之后就赶紧地把西装拿出来穿好。唐彬睁开眼:“几点了?”
“六点。”我一边儿吃着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面包,一边儿准备着公事包里的东西。
“你非得把自己打扮成小日本儿吗?”
“放屁。”我骂了一句没理他。
他BK的光着从被窝里出来,走到我旁边儿,拿起我的杯子喝了口咖啡。
我没什么反应接过杯子也喝了一口。
他嘿嘿的笑了起来。我抬头看他:“捡着狗头金了?”我这话刚说出去就恨不得抽自己俩大嘴巴子,我都知道他下边儿一句要说嘛。
“捡着你了啊。”
我没理他,继续吃。
他死皮赖脸地坐在我旁边:“乐直。你真好玩儿!”
“你别……”
“滋鼻子上脸。”他替我说了出来。
我赶紧地接上:“爷,我是爷。”
他嘿嘿笑了起来:“你这么早起干什么啊,你去银行当清洁工啊?”
“你那贫嘴有完没完啊。”
“完了。”他嘿嘿地笑着,“那天早晨,我嫂子喝了一半的牛奶放桌上,我哥喝了一口,她立刻就不喝了。女人真麻烦,哪像我和你啊。我这还没洗没漱呢,你的咖啡也随便喝。这就是俩男人谈恋爱的好处。”
我差点儿咬着舌头:“唐彬,合着你和我谈恋爱是为了省事儿啊!”
他嘿嘿笑着回床上打滚儿去了。
我看看表,BK的,六点二十五。
走吗?现在要走的话,七点就能到。
我站起身到穿衣镜前边,好好地整了一下西服。
“乐直,你那衣服太贴身了也,穿着多累啊。”
“日本式的西服都这样,穿习惯了。”我笑笑。
“跟小日本学什么啊。”
“不穿就浪费了。”我看看他,“唐彬,我送你件衣服吧。”
他立马儿来神儿从床上坐起来:“好啊!我天天穿。”
我打开一个旅行箱,还有三箱子的东西没动过呢。这个礼拜六再整理吧。翻了一通,拿出一个布包,这里边儿装着张本教授送我的礼物。
“你……保证你穿出去?”
“当然啦!”他想了想,“不过得是能穿在外边儿的衣服。”
小子还学得猴儿精。
“放心。肯定能穿出去,唐彬,这件儿可是我带回来最贵的东西了。合人民币不下四五万。”
“我靠!拿出来瞧瞧!”唐彬伸手过来。
四五万是夸张了,四五千差不多。
唐彬打开包,脸儿立刻就长绿毛儿了:“艾、乐、直!”
我美滋滋儿地把那套男式和服打开:“你穿可能有点儿小,教授盯着我的身材送的。我先上班儿去了,你今天穿这个出门儿啊!”
我把一脸怒气的唐彬放家里,自己先打车走了。
道儿上我还想着呢,宝贝儿你今天穿和服上班儿去,得挨多少板儿砖啊……
车子到了公司大厦的楼下,我整出一脸的严肃进去。
推开公司的门。我的包里还装着PSP,三年了,我已不是二十二的那个孩子,不过儿童的心依然留有。
“艾先生早!”小吴过来和我打招呼。
“早,吴小姐。”我有礼貌地回礼。
“您跟我来吧。”
她把我带进一间办公室,门上写着“营业课课长”。
银行的营业课分为三个系,中国系、日本系和其他系。我是课长,主要负责日本系,而中国系和其他系由两个系上负责。其实争取到这个位置,张本教授帮了不少的忙,而且我在MPN和在日本的会计事务所的工作经历也对这事儿有着很大的促进作用。
“孙部长,早安。”我看到了那老头儿。他微笑看着我:“早,艾课长。”
嘿嘿,头一遭儿有人这么称呼我。
一个人的单间儿,舒服啊。
早上和各个部门的领导打过招呼,我回到办公室,熟悉这工作很简单,我用了不到一天的功夫,把事儿摸了个透。
我手下的两个系长,都是男的。中国系的是个研究生,工作两年了。叫迟雨俊,名儿酸得我牙倒,人长却长得虎背熊腰的,英语说得特别好,日语也会一些,弄得我还挺有压力的,其
他系的系长是个看起来感觉挺唐彬的男人,高猛却又斯文,名字挺怪,叫古东飞。
两个人跟着我说了一天的话,我听得有点烦。晚上是欢迎会,想着吃完就赶紧回家。
吃饭的时候,那两个系长一左一右给我倒酒。酒这东西,我往死里恨,所以只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不敢多喝。
回去的时候,我本想叫唐彬过来接我。看表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不想让他太累,又听古东飞主动说要送我回去。
“艾课长。”在车上古东飞叫我。
“下班了,叫我艾乐直就好了。”
“你,应该没我年龄大吧。”古东飞回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
我只是一笑没说话。
“还没结婚吗?”古东飞又问。
“没有。”我笑笑。有那么两分的醉意了。明天还得上班,心里不太痛快。
“女朋友很漂亮吧。”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好久,没有人问我这种问题了:“我,没有女朋友。”
我以为他会吃惊,而他,只是回头微笑地看着我。那眼神……
“看前边。”我说了一句。
他忙转过头开车。
车慢慢地开到了我们小区的楼下。老么远的,就看见唐彬站在那,拿着烟,活像人民英雄纪念碑塞的屹立着。
我从车里下来,朝唐彬走过去。下车的时候我才仔细地看了一下,古东飞开的是辆宾士。
“这么晚,打手机你也没接。”唐彬努着嘴,脸上挂着不悦。
“艾课长,你的手机忘在车上了。”古东飞已经下了车,朝我们走过来。唐彬瞪着古东飞。
我从他手里接过手机,三十五个未接来电。
“静音了,没听见。上去吧。”我有些尴尬,不知道如何向同事介绍唐彬。
“这是……”唐彬,你他妈的除了小心眼儿就不长别的了。
“您好,我是艾课长的同事,古东飞。”
“你好,我是唐彬。我是……”唐彬的话没说完。我们从未在新的世界里介绍过彼此,但我们的世界,不能永远停在过去。
“他是我爱人。”我喊了一句。
唐彬惊奇地回头望着我。我笑笑。
“古系长,这位唐先生,是我爱人。”
古东飞只是微笑地看着我们两个,然后有礼貌的向唐彬伸出手:“幸会。”
“很高兴认识你。”唐彬和他握了手,“上来坐一会儿吧。”这句客气话真他妈的多余。
“不了,太晚了,明天还要上班,你们……好好休息。”古东飞带着暧昧的微笑走了。
晚上,唐彬在温暖的被窝里抱着我。
“你怎么跟他说啊?”唐彬抚着我的后背问。
“你心里边儿的花儿不是都跟着开了吗?”我笑笑他。
“他要是回去乱说。”
“行了。我又没觉得和你在一块儿见不得人。”我看着他,“别在絮叨这事儿了。”
他笑笑“好。”然后抚着我的背,进入了梦乡。
刚才的确有点醉,我为什么要和他这么说……
第四章
接下来的工作我觉得挺顺的,没什么大的波动。古东飞和迟雨俊都是能干的人,我基本上不用操什么心,就跟着往前走了。
春节在北京过的。我答应唐彬到他家去过年,年味儿的话,相对天津来说,差了一大块。
初六给大爷拜完年,我和唐彬就先回天津了。老爸老妈和艾菲还是留在艾正风那过年,我妈喜欢小孩儿,成天到晚地抱着艾正风的小儿子。
初七到天津的时候,推开我们家的门。
吊钱什么的部贴好了。大年二十九晚上贴的。不过年货没备,放在家里该坏了。
“我出去买点儿吃的吧。外边儿的吊钱儿都吹掉了,一会儿我揭了,再擦擦玻璃。”
“你上哪儿买去啊。我准备了。”我把窗户外边儿冻着的存货拿进来,“三十上午放的,不知道坏没坏。”
我捧着一个锅,里边儿是做好的肉皮冻子。打开一看完好如初,多亏这几天天凉。
“你小子真行啊!还藏着呢。”他望着那一小锅的肉皮冻子,哈喇子又快掉下来了,“我马上把窗户擦了,你去把饭做了啊。”
“去你的!”我赶紧拉住他,“吊钱哪能现在撕啊,要正月过了才行。”
“啊?”他回头看着我,“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