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子里的那些破事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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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暴鸣华来不及生气,只是兴奋的抬头看著季小好,顺便咽了口唾沫,色急的样子让季小好恨不得咬他一口。
“恩。”季小好轻轻的点头,便看到男人两口便将牛排吞了下去,也不在绅士了,起身走到他身边将他盘子里的牛排两口吞掉,然後拉著他的手就往外走。
“干嘛啊!我还没吃饱呢!”季小好气的够呛,这人简直了!
“回家我喂你。”男人头也不回的丢下两句,就把季小好拉到楼下,一路飙回了家。
还没进屋,暴鸣华就扛起了季小好,迅速的打开房门将他丢到床上,嗷的一声扑了上去。
“哎呀!你等会!”季小好刚想拖延下时间却发现说话的功夫,衣服已经不见了,自己已经被扒个精光。
“啊…”小鸡鸡被男人含进嘴里,季小好只好顺势张开腿,谁让他刚刚已经答应了呢!自作孽不可活啊!
“哥哥…啊…你先等会…你还没答应我呢!”
“唔。。答应…”暴鸣华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继续埋头苦干,将小鸡鸡舔的湿淋淋的。扒开柔软的臀瓣,啃著嫣红的穴口,暴鸣华亢奋的挺了起来。
拉开抽屉拿出他锺爱的物件,看了半天不知道用哪个,发愁的看著季小好的屁股,“宝贝,你想吃哪个?”
季小好的脸红的像猴屁股,这个臭男人!他对著自己屁股问它想吃哪个!难道让他放个屁回答他的话吗!
“要不挨个吃一遍?最後再吃哥哥的大鸡鸡?嘿嘿。”
“你!别得寸进尺!大色狼!”季小好捂住屁股愤怒的喊了出来,男人果然不能迁就!
【完结】
☆、(9鲜币)小蜜过年01
小蜜趴在图书馆的台子上,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外面的天空,最近他很烦恼。自从那个小公鸡进来以後,他就没安生过,那个臭不要脸的每天都缠著他的鸣哥。
小蜜其实很担心,自从那个小男孩一进来,鸣哥的眼神就一直围著他转。
“讨厌!讨厌!”图书馆里目前只有小蜜一个人,前些日子有个男孩听说是28号的相好,被弄进来干了两个月,後来又给弄走了,听说那个老大又看上别人了。
这麽一比小蜜觉得鸣哥更好了,他不像那些臭男人见一个爱一个,吃著锅里占著盆里的,只是这次的小公鸡确实很漂亮。
“都怪那个臭男人!”小蜜突然想起了整件事的罪魁祸首。
谭启年!提青桥监狱现任的监狱长,那个男人调过来一年多了,自从他进来以後每个月都给30号换人,每次都是漂亮的小男孩。
以前老监狱长在的时候听说也给送,他小蜜就是老监狱长给调过去的,只不过老监狱长一年半载的才给30换一个漂亮的新人,而不像那个谭启年,一个月换一个。
说他成心讨好鸣哥吧?没事他还总是给鸣哥下套子,找他麻烦。说他怀著鬼胎吧,人家没事就给鸣哥送美人,让人闹不清楚那个笑面虎到底在想些什麽。
“3011。”小蜜正在发呆就听到狱警喊他,立即站了起来。
“到!”
“有人找。”狱警勾勾手将他小蜜叫了过去。
小蜜万分不愿的挪动脚步跟了上去,不用说肯定是那个大混蛋!这一年多他每周那个男人都要叫他去办公室里谈话,简直讨厌死了!
拐弯抹角来到监狱长的办公室,小蜜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报道!”小蜜站的笔直目不斜视。
谭启年抬头看看站在门口的小蜜,笑眯眯的起身冲著他招招手,“快来。”
“是!”小蜜脸上尽量表现的自然,磨磨蹭蹭的来到谭启年的身边。
“蜜蜜,过来坐。”谭启年抬手拉过小蜜坐在他的身边,从茶几上拿过一些东西塞进小蜜的怀中,“你妈妈托我给你带的,一些日用品,还有些吃的。”
“谢谢谭狱长。”小蜜毕恭毕敬的说著,只是眼睛看叶不看对方。
谭启年忍不住拉著小蜜的手,“蜜蜜,你还不原谅年哥吗?”
小蜜嫌弃的抽回手,不去理会男人几近哀求的语调,硬著心肠面无表情的看著前方,一句话也不肯再说。
谭启年贪婪的看著自己念了很多的年的人,小家夥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原先那个依偎在自己怀中的小肉球了,谭启年的心很不是滋味。
“蜜蜜。。”谭启年拉住小蜜白皙的手,任对方如何挣扎也不松手,“蜜蜜,是年哥不好,年哥不应该离开你,现在年哥回来了,你原谅我好吗?”
“不好!”小蜜终於忍不住了,他红著眼圈终於看了男人一眼,“我恨姓谭的!我恨!”
“蜜蜜!”看著小蜜连母亲送给他的东西都不要了,猛的冲出办公室,谭启年疲惫的倒进沙发,他是罪有应得。
谭启年其实是小蜜名义上的堂兄,他的叔叔就是小蜜的继父。
小蜜原名肖密,很小的时候父亲就过世了,而谭启年的叔叔谭正森从上学的时候就喜欢肖密的母亲,他的父亲一过世,男人就拼命的追求女人,为了孩子能够有一个生常的家庭,女人犹豫了良久在男人百般发誓会将肖密当做亲生儿子一样,并且不会生孩子只要肖密一个孩子的情况下,肖母点头应允了男人的求婚。
当时的小蜜还很小,什麽都不知道,胖乎乎的小身子像个肉球,来到谭家以後他第一个喜欢的人就是大堂兄谭启年。
谭启年还记得当年的一幕,那年他才十八岁,刚刚考入警校,回到家就看到了叔叔带回的孩子,粉嫩嫩的小家夥圆乎乎的,对谁多战战兢兢,唯独看到他露出了笑容。
谭启年的十分喜爱肖密,每天都要去叔叔家里看看小家夥,亲亲他的小脸才满足,直到那个小东西长到十四岁。
青春期的小男孩发育很快,肖密也是。原本胖乎乎的小家夥变得苗条起来,粉红的小嘴总是红豔豔的,一张晶莹剔透的小脸比女孩子还要美丽。
渐渐的谭启年觉得自己似乎病了,眼睛怎麽也离不开肖密,这八年来他也交往过很多女朋友,但是只要他的小堂弟不喜欢的,他立即就和对方分手,在他心里谁也不如他的小堂弟重要。
二十五岁的谭启年如果再不明白自己怎麽了,那他就是个白痴,对於自己的小堂弟那点龌龊的心理,谭启年很不齿。
自己竟然是个gay,还是个恋童的变态,谭启年很纠结,从此便躲著小表弟,他不想让那个男孩讨厌自己,甚至厌恶自己。
那年谭启年已经是个警察了,那是他锺爱的职业,从小就梦想著做一名警察。谭启年的性格很好,人很聪明也很圆滑,是那种不论到哪里都能吃得开的类型。谭家也算有点钱,他的父亲著实不喜欢他做警察希望他能够继承家业。
☆、(9鲜币)小蜜过年02
而谭启年生性就不喜欢商业,从小到大都离著他们这些商人远远的,他选择了仕途,选择了警校,选择了自己的梦想,从小就低调的他,一直有个梦,他想要当警察,除暴安良。而做了警察几年,也没人知道他是谭家大少爷。
那年谭启年第一次心慌意乱,面对小堂弟他一点智慧也用不上了,平时的睿智似乎碰上那个小家夥就消散了,谭启年只想远远的躲起来,他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住了,每次看到小家夥跟自己撒娇,谭启年就有一种想要将对方压倒的冲动。
那年局里正好有件大案,谭启年义无反顾的走上了卧底的路,他工作能力很强,人很机警,这个人选的确是非他莫属,但是如果没有肖密的存在,他也许不会那麽果断的接受任务,就因为想要躲开那个孩子,他果断的收拾了行囊离开了谭家,一走就不再见人影。
谭家曾经找过他,但是这人就如同蒸发了一般,甚至警方还莫能两可的将一具认不清的尸体摆在他们面前,谭老爷看著那具尸体上有些眼熟的衣服差点没晕倒。
全家人都以为谭启年死了,只有肖密坚决不信,他坚信他的大堂兄没有死,终有一天大堂兄会回来找他。
肖密其实是个可怜的孩子,母亲虽然再婚,看上去家里挺有钱,他的日子挺好,在外面面前那个继父也对他很好,但是没人知道,那个男人是个变态。
在没人看到的地方,那个男人一直在打他,後来连他母亲也没能幸免。女人那个时候才後悔将儿子置身於这样的家庭,她也想跑,但是一个软弱的女人带著孩子根本跑不了,而那个男人原本温柔的嘴脸已经不见了,凶残的手段让她胆都吓破了。
男人似乎精神有些不正常,人前人後看上去很绅士,但是回到家就变个样子,每到夜晚就会殴打他们母子,还不留下证据,到白天的时候,男人就会和女人道歉,一遍遍的说著他不是故意的,祈求女人的原谅。
肖密从小就被继父虐待,没有人知道,就连他最喜欢的大堂兄也不知道,他曾经想过告诉大堂兄,但是他也明白,大堂兄和继父才是一家人,而他只是个拖油瓶而已,大堂兄会相信他吗?大堂兄会不会认为他是个说谎的坏孩子,会不会就此讨厌他,肖密很害怕,他害怕那个疼爱的大堂兄会丢下他,在这个灰暗的世界里,只有谭启年才是他唯一的光亮。
可是在他最无助的时候,谭启年走了,消失在他的世界里,原本每天能够见到大堂兄是肖密活下去的动力,而此时这种动力没有了,他剩下的只是恐惧和绝望,但是他仍然坚信大堂兄会回来接他的。
十八岁的肖密长的很俊俏,遗传了母亲的容貌,父亲的帅气,肖密的风姿渐渐连继父谭正森都看呆了,而肖密的母亲也因为常年被虐而年老色衰,谭正森将那点心思统统转移到肖密的身上。
渐渐的男人不再只是打他,甚至开始猥亵他,肖密愤怒了,如果对方只是对他拳打脚踢,他为了母亲忍了,母亲总是跟他说,继父很痛苦,他只是有病,他控制不住自己,其实他很爱自己,很爱肖密这个儿子,而肖密也一直对自己这麽说,是这个男人养大了他,不然他和母亲就会露宿街头。
就在肖密十九岁生日之际,男人好像忍不住了,将肖密压在身下,他痴迷的摸著肖密的脸,喊的却是肖密父亲的名字。
那一刻肖密终於明白了为什麽男人如此虐待他们母子,他爱的人不是母亲而是他的父亲。被欺骗的感觉油然而生,十几年的虐待和母亲可怜的一生统统窜进了肖密的脑海。
他不停的反抗著,和男人纠缠在一起,男人好像疯了一般压住他不停的亲吻,脸上有泪水,表情很痛苦,但是下手却出奇的狠。
“啊!”男人一声哀痛躺在肖密的身上,他这才发现母亲抖著一双手,手上的尖刀上都是鲜血。
那一刻肖密很冷静,他起身从母亲手中拿过刀将母亲的指纹擦去,哄著已经神志不清的母亲回到自己的房间。
肖密选择了自首,拿著凶器报了警,当警察将他拷起来的那一刻他展开了一丝解脱的笑容,看著已经没有了声息的男人,肖密觉得自己终於解脱了。
肖密背叛过失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七年,被关押在提青桥监狱,他一进来就被几个男人盯上了,只不过肖密运气不错,被送进了暴鸣华的房间,暂时没人敢动他。
肖密思绪再三,与其被一群人祸害不如找个可靠的人来保护自己,他瞄准了暴鸣华,这个男人不乱交,似乎从进来身边就那麽一个男孩。
肖密开始并没有做什麽,只是在暗中观察对方还有他身边的男孩,他发现那个男孩是个不安分的主,虽然没有做出什麽过分的事情,但是背地里总是和别人纠缠不清。
☆、(9鲜币)小蜜过年03
肖密开始还在犹豫,如果他真的下手陷害那个男孩对方一定会很惨,他有些不忍,就在他下不去手的时候,那个男孩推了他一把。
他不去害人,自然有人来害他,肖密长的漂亮,这谁都知道,而暴鸣华也能免俗喜欢漂亮的人,他总是有意无意的瞄著肖密,甚至晚上和男孩做爱都不尽兴了,让男孩有了危机感。
所以在肖密动手之前他先动手了,买通了几个牢犯想将肖密给做了,好让暴鸣华对他死心,谁知肖密不是省油的灯,从小被人虐待的他心理其实也不太正常,而且为人很谨慎,一点点恶意他都能感受到。
所以他并没有上当,但是却明白人不能太过仁慈,肖密精心的设计了一整套方案,比男孩设计他的计策不知精彩了多少倍。
捉奸在床,彻底让男孩无法翻身,而暴鸣华那一双无所不知的眼睛一直在打量他,当时肖密很紧张,生怕男人看出端倪,但暴鸣华最後只是淡淡的笑了下,让他搬了过去,那个男孩送到了别的号子。
那一晚肖密上了暴鸣华的床,成功上位并且调去图书馆工作,日子过的还算逍遥,後来两年,监狱长再送进来的男孩都让肖密兵不血刃的解决了,‘压寨夫人’的名头一直都在他的脑袋上没人可以抢走。
直到谭启年的出现,在这之前肖密一直都是平静的。
老监狱长调走了,听说新来一个姓谭的年轻监狱长,肖密听到这个姓氏就忍不住恶心,他痛恨这个姓,所以监狱长还没有来,他就先恨上了对方。
当对方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肖密差点崩溃了,谭启年这三个字一直是他人生的支柱,即便是现在他还是想念著大堂兄。
他朝思暮想的大堂兄此时竟然变成了监狱长,肖密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头顶的太阳照的他头晕目眩,男人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让他崩溃。
肖密晕过去了。
醒来肖密就看到男人坐在自己床边,一只炽热的手掌包裹著他的手,肖密下意识的想要挣脱。
“蜜蜜,是年哥。。年哥回来了。”谭启年拉著肖密的手,他痛恨自己的懦弱,当年竟然像个懦夫一样一走了之。潜伏了六七年,终於让他有机会铲除犯罪团夥,谭启年终於可以回来了。
其实谭启年早就後悔了,只是後来身不由己已经没有办法脱离,只有谨慎的走下去才有活力,一次次再替老大挡枪,或是拼命得取对方信任的时候,他完全是靠著对肖密的那一点点思念。
混进了敌方,他一改本性,生冷不忌,来者不拒,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