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完美男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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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谢玦番外
谢玦做了一个梦。
他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时间回到了他八岁的时候,正是他刚刚进到青玄宗的外门,师傅也正是要选徒弟的时候,他忍不住闭紧了眼,更深地沉浸到睡梦之中。
虽然一直和师傅呆在一起,师傅的样貌也无任何变化,但他还是有些惋惜,没有喜欢师傅到足够足够的久。
他应该回头看一眼的,也许就一眼,就会看见师傅温和包容的眼神。
但是他等啊等,等得太阳都从山头落下,也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该打开的内山门纹丝不动,硬生生地在他和师傅之间隔出一道天壑。
突然门侧的小门被打开,一个穿白袍的内门弟子走了出来,他一把抓住来人,“为什么山门不开,今日不是上清真人收徒的时候吗?”
他随了师傅的辈分,在青玄宗内的地位极高,自身的实力也是不俗,兼之在外历练多年,又惯是狠辣的性子,一句问话夹了六分怒气,还吓得那被他抓住的内门弟子抖了几下,险些就脚软在地,磕头求饶。
待看见只是个灰袍小娃娃时,一时间羞恼和震惊占了上风,一把就把人推到在地,还尤不解恨地踹了两脚。
“上清真人?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居然还问起上清真人的事来了,人家是收了弟子不错,但这有你一个外门弟子什么事!”
那人在原地骂骂咧咧了几句,但他的脑子里已是再装不下别的了。
师傅收了别人当徒弟?
在他独占师傅弟子的名分的几年间,也不是没有人劝过师傅再收徒,可一开始那些人都被他以“考校未来师弟”的名分打了个半死,后来师傅就再也没让人议论过再收弟子之事。
可现在,这些都是别人的。
师傅会在他洗澡时给他拿衣服。
师傅会亲自下厨为他洗手作羹汤。
师傅会在别人欺负他的时候站出来维护。
师傅会因为他而在门前栽上一棵四季不败的雪梅。
师傅……
然后他会喜欢师傅,会觊觎师傅,甚至会做那样的梦来侮辱师傅。
师傅呢?她会同意吗?
换了人,师傅还是一样会对那人好吗?
他一瞬间在脑海里掠过几个念头,下一瞬好似那些念头都已成真,他死死咬住牙,压下满口的血腥。
醒过来,这只是一个梦,只要你醒过来。
而他再睁开眼,还是在那个四处漏风的茅草房之内,身上也只有一件灰到发黑的破袍子。
门被人一脚踹开,缺了口的碗盛着半碗米汤,被来人扔到了桌上,“呵,都有时间去内山门坐了一天,还恐吓了路师兄,人家可是上清真人新收的弟子的小师弟,你也敢凑上去惹,看来是每天给你的事情太少了,明天就……”
“她收的,”他的五指死死扣住了身下的稻草,吐不出“徒弟”二字,只能含糊带过,“上清真人收的是谁?”
“人家的事,”来人看了他一眼,莫名就觉得那眼神让他遍体生寒,后半句“哪轮得到你管”就这样咽了回去。
“是谁?”他沙哑了音调。
等他醒过来,等他醒过来,他一定要把那个贱人形神俱灭,挫骨扬灰!
“是,胡师兄。”来人看他在灰黑的袍子下不自觉抖动的瘦弱身躯,顿时有了底气,“人家胡师兄,可是这一辈里天赋最好的人,不过十七就已辟谷成功,自然是能成为上清真人的弟子。”
十七。
他正是在十七那年明白了自己对师傅的心意的。
情窦初开的年纪,日日对着那样超尘脱俗又温柔细致的人,又有几个能不动心的。
他的师傅……
连着三年,睁开眼都是一样的情景,就算是他都有些绝望了。
到底哪个是梦?
是他所在的这个现实,还是他脑海里回忆的那些所谓真实?
如果师傅是假的。
如果——
不,没有如果,当初师傅就是他唯一的希望,而现在,他离这个希望也不过就是几步之遥,只要他足够的优秀和努力。
他也曾想过运气,拼着他记忆中分神前的实力,的确是可以一闯护山大阵,可现在,先不论他还只有十一岁的身体,就是那个种在他体内的禁制,让他连修炼都益发艰难,三年的修炼也仅到开光。
不够,这样连回到师傅身边都不够。
“谢玦,今日的用水你可去后山准备了?我等会还要洗澡!”
窗外鼓噪的声音一声接一声,他指尖一动,却只有一点点的小电花,只能叹口气,去拿了屋边的水桶。
后山的景色很好,他将桶放在了细成一条细线的泉流下接着,握了根狗尾巴在手里一圈圈地绕着。
师傅是不是也看到这么美得景色了?
莫不是还窝在房间里看各式话本吧,光线这样的暗,又没有他特意去寻来的夜明珠,看久了眼睛定是会酸的。
“喂,那边的那个小孩,快把你的破桶拿开,我们胡师兄要接了水为他的师傅泡茶。”
胡师兄,胡则,那个人。
他回过身,刚好就看见在人群中被簇拥着的青色袍子的人。
呵,就凭你也敢穿青衣。
这样就觉得和她亲近了吗?
他一脚踢了接水的桶,又慢条斯理地脱了鞋,扯下他有好几处洞的袜子,伸手就堵住了那个泉眼。
“师傅她,从来都不喜欢喝这里的水。”
师傅喝的一向都是他在每年冬日里,从上清宫的各式竹叶下刮下来,埋在雪梅树下存了一年的雪水。
“讨好也不用脑子。”
他的态度显然激怒了对面的人,当即就有一个站出头来,“你这个外门的杂碎,在这里叽叽歪歪地说些什么?”
说话间,一簇林火就直袭他的面门而来。
他朝旁边一闪,袖子一转,亮白色的闪电已经还击回去。
对方显然没料到他能躲过还还击,一时间被击个正着,捂着脸在地上打滚。
他把袖子掩到身后,毕竟还是刚至开光,能一击打败一个内门弟子还是耗费了他的大半真气,更不要说还要在那一群最少都是结丹的威压下岿然不动。
“你,”一直没说话的胡则却皱着眉头看他,“刚刚闪避的那招,明明是师傅的典籍之中记载的,你怎么可能会用!”
最后一句已是有些咬牙切齿。
但他听到有人这样亲密地叫着师傅就怒火高涨,哪还在意得到他的语气,“这自然是因为,她是我的师傅,不是你的!”
他上下打量着胡则,“三年了才至结丹,出门还要带一群狗给你开道,你还敢叫她师傅?也就是一个会叫却不要咬的。”
“你闭嘴!”胡则一直都在纠结自己三年间增进甚少,连本来资质不如他的几个师弟都已到结丹后期,就唯恐师傅厌弃了他,这才想着讨好,没想到却被一个外门弟子辱骂至此。
“我想起他是谁了!”一侧的路缯突然大叫了一声,“就是那个,在上清真人收师兄为徒的那天,这个人就呆在内山门那,一见我就问真人收徒了没有,我还疑惑一个外门弟子怎么都知道真人要收徒。”
他吞下了半句话未说,因为谁都知道,上清真人那时的收徒,真的是一时兴起,说不定她老人家什么时候不想要了,逐个人出师门,连掌门都不会多说什么,尤其是这个徒弟还如此不长进。
胡则显然也是想到了这点,他心念一动,人已经是冲了过去,“敢辱我门中之人,我必给你好看!”
胡则怎么也是结丹期的修为,全力一击下他根本没有反击之力,可以说是必死无疑。
谢玦心念一动,已是运气提神。
然而就在他闭眼的那一刹那,眼角刚好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匆匆从另一边赶来。
师傅。
我想见你。
但你现在能不能不要过来。
我不要你看着我消失。
因为我永远,不会从你身边消失。
他睁开眼留恋地看着那个方向,身形一动却是直直迎着扑过来的胡则对了上去。
我要杀了他。
因为他占了你弟子的名分。
这只能是我的。
你也是。
谢玦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是在熟悉的房间里,那个最开始时被布置得很想谢府,后来却被他摆满了师傅送的东西的房间。
是他在上清宫里的房间。
回来了。
他掀开身上的被子就要下床,门却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浅青色的身影手里端着口碗走了进来。
她把手里描了金边的玉碗放在床头,自然地伸手摸了摸谢玦的头,“醒了。”
耳边是熟悉的声音,身侧也是熟悉的味道。
谢玦一呆,差点落下泪了,一个猛子就扎到了苏络怀里,双手死死地环住了她的腰身,抓着自己的胳膊的五指指尖青白。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师傅不要我了,另收了一个徒弟,我独自修炼,连师傅的一面都见不到。”
他跪在床上仰头看着苏络,深深地吸了一口鼻尖的味道,压抑住自己心中疯狂叫嚣的念头,只是含着一双泪眼盈盈地望过去。
“这只是一个梦,对吗,师傅。”
苏络看着他,却是缓缓地摇了摇头,感觉到自己腰间骤然收紧的力道,“这不是梦,是幻境。”
她拍了拍埋到她颈侧的头,“阿玦,你已至渡劫了。”
谢玦却没有对这句话做出任何反应,他想到梦境里的胡则,他那样害怕被师傅遗弃,但其实,他也害怕。
如果,师傅知道了他在背后做的那些事,是不是会觉得他心狠手辣……
他在苏络颈侧蹭了蹭,直蹭得她伸手制止,才眨着双桃花眼期期艾艾地凑过去,“师傅,在幻境里,你有个徒弟。”
他吞了下口水,细细打量着苏络的脸色,“他又蠢又没用,到了我这个年纪才结丹,还四处带着人招摇挑衅,我一时气不过,就爆丹和他同归于尽了。”
苏络皱了下眉。
他赶紧在眼里含了泪,“徒儿都没想到爆丹会是那样的痛,感觉整个人都要被炸成碎片了。”
苏络抚了抚他的头,“下不为例。”
谢玦赶紧狂点头保证,接着就得寸进尺,“那师傅以后也不会再收徒弟了吗?我不喜欢师弟,也不喜欢师妹。”
我想就和你在一起,就我们两个人。
苏络本来就不想多个麻烦,答应得很干脆,“好。”
“那师傅,你是几岁时修至渡劫的?听说渡劫后年龄变化就迟缓了,”谢玦光明正大地用目光在苏络脸上打转,艰难地把自己的理智挪出来,不能亲,不能亲,一亲师傅就会不要你了,“师傅看着似乎才只有十七八岁。”
说到年龄问题,苏络作为一个女人还是很自豪的,“十六岁。”
“那我二十岁,刚好是看着比师傅大,却又只大一点点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凑过去用嘴唇浅浅地碰了几下,“刚好是可以当夫君的年龄。”
苏络:“……”
这个逻辑真是奇葩又正确。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心塞。。。。
还说我写得恐怖。。。。本来接下去要写的更恐怖来着,可惜思维一乱,就卡了。
总觉得这章肥肥的。。。。
此处应有评论。
第84章 宋衾番外下
玄色的礼服上身,我尚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一直没想过和她会是这样的结局,或者应该说,我从一开始,就在等着被她厌弃。
成为凤君,名正言顺地和她在一起——这太美好,美好得连想象都是奢望。
可现在,这一切变成了现实。
她在身后慢慢地环住我,将下巴抵在了我的肩上,呼出的热气就像最温暖的春风,拂皱了我的心湖。
我突然就清楚地认识到了一件事,我爱她,比我以为的要多得多。
“哎,是不是觉得有些不是真的?”
我偏头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陛下觉得呢?”
她皱了眉头和嘴唇,倒像是在索要亲吻,我偏头又亲了一下,却忘了身后的侍人还在为我琯着发,被扯得“嘶”了一声。
“我倒是觉得有些不是真的,要不,”她思考得很是认真,“你先让朕再去认真考虑一下,婚期先缓缓?”
我隔着镜子瞪她,“君无戏言。”
我甚至怕她在下一秒就改变心意,惶恐得连自己都在惶恐。
之后的生活一直过得很好,偶有的争执她也在第二天就表现得和个没事人似的,我在渐渐习惯之后,将原本放在她身上的八分心思,挪回了两份在权力上,我要忙的事情太多,多得连日子都忘了。
我放下手里的案卷,伸手捏着眉心边问当归,他已经在一盏茶的时间里皱了不下十次眉头了,“你又有什么事情要说?”
“凤君,魏贤君今日临盆了。”
我放下了手。
魏贤君。
骤然变好的生活来得太快又太美好,我几乎都已经要忘了这个人的存在——在我入宫后,我甚至都没有见过他。
“摆驾景宁宫。”
才进宫门我就呆了一下,顿了顿脚步才朝着那人走去,微微低身行礼,“陛下。”
她的视线盯在门口,恍惚了一下才“恩”了声,转过来看我的眼神里除了担忧还带了一丝丝的打量,“凤君也来了。”
自我入宫后,她都是直呼“宋衾”的。
我将手掩在宽大的袖子下,近前一步站到了她身边,“陛下这个时间不是应该正在上朝吗?怎么会在这?”
“唔,”她还是有些心不在焉,目光又死死地盯住了门口,“朕也是上朝时听闻消息的。”
所以就急急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