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爱作者:左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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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鼻腔和嘴中立刻灌进了大量水,那种刺鼻酸涩的感觉充斥了瑾的整个呼吸道,令他感到窒息。但在他就要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又被男人拉出了水面。求生的意识立刻让他再次感觉到了四肢的控制,他粗喘著大口吐水猛烈咳嗽著。但没等他再度放映过来,他的头部又再次男人被按入水中。
男人只是在一旁冷冷地看著瑾四肢的的蹬踢和无力乱划的双手,痉挛挣扎慢慢由於力量流失而变弱。每当水中的气泡就快停止的时候,他又将瑾拉出水面,然後在他呼吸到足够的空气以前再次用力按进水里。
父亲曾经教导他用这种方式从那些不愿服从的人嘴中得到他的信息,他知道如何掌控力道。
“唔!”瑾大口地吐出腹腔中的水,却再次被男人按入水中。
这样的水刑持续了近半个小时,到了最後,瑾根本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趴在一旁无力地干呕著。中枢神经刺激著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无害的温水在淹溺的作用下灌满了他的肺叶、气管和胃中,像针一样自己著他的内部,他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要裂开了了。他眼前的景物已经看是模糊,但是身上的痛楚却丝毫没有减轻,每一个瞬间都在煎熬著他的每一寸肉体。
周围的一切都仿佛陷入了黑暗中,在无尽绝望的折磨中,瑾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在胸腔里不断地收缩,扩张,收缩,扩张……
☆、错爱2
男人面无表情地把他从水中拖了出去,揪著他的头发把他扔到了床上。和以往不同,男人并没有从直接背後进入,而是面对面地将瑾平放在了自己面前。
“看著我,”男人伏下身子,咬著瑾的耳朵沙哑道。他的腰身不容抗拒地挺进了瑾的大腿之间,用手将瑾纤细的双腿打开到最大,坚硬的腹肌和少年急促呼吸的小腹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
男人进入的时候瑾的眼睛一直都睁开著,未经扩展的身体在男人的性器捅进来的第一个瞬间就撕裂了脆弱的肠壁。瑾已经感觉不到下身的痛感了,只感到一阵温热从下身流出,润滑著男人的侵犯,是他的血液。他眼神空洞木讷地注视著上方的天花板,头下的被褥早已被眼泪给浸湿,四肢像没有生气的枝节般瘫软在一旁,任由身体被肆意贯穿,看不出是已经昏死过去了还是清醒著的。男人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的体位,每一次挺入都到达了他以前从未有过的深处,这令他很满意。瑾的身体还是和他记忆中一般的紧致,性器抽离时带出柔软穴肉血污和粘液沿著腿根从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每一次被进入,瑾的整个身体都会因为力道而移位,整张床上布满了交合的血迹,淫靡而残忍。
瑾一直清醒著。
他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麽,听到了什麽,在想什麽。周遭的一切不断扭曲混乱,身体的疼痛让他感觉仿佛这具身体不再是自己的。
他很清醒,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男人贴在瑾的耳边,沙哑的语气中带著几分危险的警告意味,“我不要的东西可以被我丢弃,但不会有别人染指的份。”
男人在瑾体内肆虐了近三个小时,期间还将瑾再次带回浴室在水中做了一遍。末了,男人将欲望如数释放在了身下少年的体内,瑾大腿被男人用手抓过的地方早已青青紫紫,惨不忍睹,而下面更是血污浑浊,还有不断的精液夹杂著血块从里面流淌出来。
这时,本以为早就晕死过去的瑾却突然间用手指轻轻地勾住了男人的衣块。他的嘴巴无力地张张合合,声音嘶哑地像是死人一样。
“不要杀他。”
男人眼神冷冽,“他既然敢做就知道要承担的後果。”
瑾阖眼,语气有些无力。
“……我和他之间,什麽都没有发生过。”
男人的目光停止在了少年空洞的眼神上,“你以为我有那麽蠢吗?”
“是真的,”瑾的眼神毫无生气,“……我的伤一直没好,他怕我受伤。”
“求求你……不要杀他。“
声音里带著一种绝望。
……
……
……
瑾醒来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自己并没有被下人丢进医务室,而是依旧躺在男人主卧的大床上。身上的被子厚重地盖了两层,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疼痛无力,腹腔中依旧可以感到水刑带来的反胃和沈重。
瑾大脑像烧起来了一般,浑身闷热异常,仿佛快要窒息了,光线被巨大的窗帘遮挡地严严实实,整个卧室中散发著一种沈闷的情欲味道,显然是之前的交合所留下的。他突然怀念起医务室中那抛洒著清晨阳光的洁净和带著淡淡消毒味道的干净白布。
不知道叶梓腾在哪里……
那个人,应该不会杀他了吧……
瑾希望昨日的沈默就是默认了。
说到底,那个人能对他有什麽执著?之所以那麽大费周章,不过是占有欲作祟罢了。谁都不喜欢别人在自己的领地上擅自动自己用过的玩意儿,哪怕它是自己不要的。就像那个男人说的,自己就算是坨垃圾,也该是被他扔出去毁了的,而不是被叶梓藤捡回去废物利用。
瑾苦笑,叶梓腾一直以自己常年积累的的身体不好为理由不愿意和自己做,没想到这件事在这里却救了他一条命,不知道是命运弄人……还是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们两个不会走到最後。
瑾静躺了很久,却发现自己的脸颊上一篇湿热,这才发现自己哭了。
除了哭,自己什麽都不能做。他自嘲地想著,或许我真的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贱人。当初为什麽想著要走,如果当时自己执意回来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反正,自己也就是一条值了几个器官钱的命……
叶梓腾的情况现在估计也不会比自己好到哪里去吧?……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瑾有些昏沈地想著,至少他是一个医生,应该会懂得怎麽照顾自己……
瑾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情况很糟糕,他知道自己需要医生,需要恰当的治疗。他费力地从厚重的被褥和毛毯中挣脱出来,却一个不小心拖著被子整个人都翻到了床下,身体压在了自己受伤的手上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十分狼狈。
瑾感受到左脚跟似乎有一种冰凉的牵扯,他看过去,这才发现自己的脚踝被一根细小的银链绑到了床上,限制了行动范围。
被锁起来了吗?至少这次没有像狗一样地被吊著脖子拴起来。瑾自嘲地笑了一声,虽然知道他目前的情况完全没有什麽可以让人发笑之处。自己现在连呼吸都已经感到困难了,如今一个人被锁在一个隔音的房间里……难道真的就要死在这种地方了吗?
“醒了吗?”
身後传来一个没有温度的声音。
瑾这才发现男人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来到了自己身後。
他刚才可能一直在书房里工作吧,自己都没有听到他的声音。瑾下意识地想回避男人的动作,却被男人毫不费力地举起来放回了床上。男人那充满雄性气息的胸膛地让瑾感到恐惧,隐隐感到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即将要发生。
出乎意料的,男人只是皱了皱眉,“怎麽还有温度?”
瑾张了张嘴,嗓子干涸得几乎无法发声,“医生。”
“医生已经来过了,你已经打过针了。”男人冷冷道。
“……我需要医生,”瑾虚弱地重复了一遍,每一个字都用了极大的力气,“求求你……我感觉不到我的左手了。”
虽然他已经知道自己骨折的左手被再度创伤了,但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会严重到这种程度。他一开始还庆幸自己没有感觉到痛感,而後才发现他连手指头都已经不能动了。
☆、错爱3
医生很快就来了,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手上拿著一只肥大的医务箱,身上的风衣还滴著雨水,显然刚从外面赶过来。看来韩家现在已经没有内部的医生了。
“刚才的药没有效果。他还在发烧。他的手骨折了。”男人低沈的嗓音中带著一丝明显的不悦。
“实在是非常抱歉,韩先生,”医生战战兢兢张著嘴想去解释,“刚才您并没有示意我去做全身检查,他盖著这麽厚的被子我并没有发现──”
中年医生视线在男人冰冷的眼神下噤声了。
瑾早已晕睡了过去。
在经过了几个小时的麻药,接合,石膏,注射治疗之後,瑾终於渡过了危险期。医生最後给他的额头敷上了一块冰毛巾,并把他骨折的左手放置在被褥外之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其间男人的目光一直注视著他的动作,那种阴戾的眼神把他活活逼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薪水条件优渥,他是宁死也不可能到这种势力地带里来赚钱的。
“那个,韩先生,”中年医生思虑了再三,还是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如果这位韩先生还有那个方面的问题的话,我可能需要内部清理一下,以免导致感染发炎……”
他一边拿著药膏和棉棒比划著一边观察著男人越来越阴沈的脸色,最终还是没敢提议继续说下去。
“把药放下,这里没有你的事了,”男人面无表情下了逐客令,中年医生立刻如获大赦般地离开了现场。
男人沈默地拿起了床头上的那一只细小药膏。瑾因为麻醉和虚脱的作用早已再次陷入了沈睡,下一次醒来不知道会是什麽时候。
若是往常,男人一般会让医生或者下人去解决这种脏了手的事情。但如今他一想到要让其它的人看到林瑾之的身体就感到异常地不快。
男人这麽想著,拉下了瑾的内裤,把少年的布满爱痕双腿成大字型弓起分开。
瑾的下身完全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青青紫紫地尽是淤青和细小伤口。男人并没有想过这具身体会这麽地不堪一击,他和其他人进行性爱的时候只能听到那些人的享受和快感,未曾去注意过这种行为会带来的伤害。
男人做到这一步的时候眯起了眼。那个医生,应该也这样做过很多次了吧……看著削瘦的少年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对自己打开双腿,在半昏迷的情况下任由自己为所欲为……男人从後视的角度观察著瑾下半身的狼藉。这样淫靡的身体,也难怪会让他人动如此大胆的心思……
他旋转开药膏的盖子,挤在了自己的手指上。若说他没有反感的情绪是不可能的,他一向是一个性事方面十分洁癖的人,他的床伴中一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那些被人使用过多次的高等妓女。想到这里他手指的动作不由得加重了力道。
但奇怪的是,他这一次却并没有觉得恶心,只是──莫名的不快。
在手指毫不留情地进入甬道的那个霎那,里面尚未被排除体内的积液在疏通的作用下缓缓沿著菊口流了出来。男人冷眼看著那些流出来的红白交间的液体,眼神中突然略过了一阵占有欲独有的快感。
他体内的,都是我的东西……他突然间很想看到那个医生每天看到瑾的下身流出属於他人体液的时候的表情,一定是相当精彩的吧。
想到这里,男人的嘴角下意识地勾了起来。瑾的下身虽然才刚经过强烈的欢爱,却依旧十分紧致,这给他的手指带来了一种微妙的触觉感。随著少年的呼吸,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肠壁肌肉轻微的收缩。
“嗯……”
身下的瑾突然发出了一声呜咽,呼吸声加重,入口处轻轻收缩起来。
能感觉到吗,真是敏感的身体……男人这麽想著,恶意地加重了手指的力道。手指借著药膏的润滑整个没入,在温热肠壁的包裹下入侵著少年最脆弱的敏感地带。男人以往从来没有这样玩过,只觉得会脏了自己的手,但如今看著瑾下身入口处的那簇纤肉吞张著他手指的画面,竟然有一种莫名的情欲感。
“唔……”
处於半睡眠状态的瑾蹙了蹙眉,动作带著一种脆弱的无助。他蜷起身子似乎想摆脱下半身的侵犯,却在男人的玩弄下无处可逃。男人看著瑾这副样子,突然起了玩心,用手指有意无意地搅动著里面的嫩肉。
瑾的状态有些半睡半醒,难受间突然踢了男人一脚,带著几分小动物的怒气低声咕哝道,“别闹了。”
这一脚踢的力道并不大,却让两个人全都从之前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男人的手从瑾的身体里面抽离了出去,冷眼看著身下的少年。
瑾颤抖著合起腿坐立了起来,紧靠在枕头角落,小心的看著眼前面色阴沈的男人。
“他经常对你做这种事吧。”男人的语气很低沈。
“……没有,一般都是我自己。”瑾的声音因为前一晚的嘶声尖叫而变得暗哑无力。
男人看了瑾的双眼很久,那双像鹰一样的眼睛似乎可以窥探看穿他心中的一切隐晦。末了,他却只是嗤了一口气,“既然起来了就吃点东西吧。”言毕把药膏扔在了瑾的脸旁,“待会自己上药。”
然後便离开了卧室。
瑾盯著男人走进书房的背影僵硬了很久,有些不敢相信男人这样就会放过他。头疼欲裂,他已经没有心思去想那麽多了。他靠在身後的垫枕上闭上了眼睛,一直保持著不动的姿势,僵硬的神态直到下人们端著盘子进来了才放松下来。
管家让人为瑾端来了一张放置於床前的小餐桌,上面铺上了纯白的亚麻桌布然後摆上了各式的西式早点和牛奶,倒是很方便。
“瑾少爷,还有什麽需要的吗?”管家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恭敬,仿佛瑾这几个月只是在外旅游了一圈,然後回到了韩家而已。
一切最後还是回到了起点。
瑾摇了摇头。他只感觉大脑仿佛要炸开来了一般。从被绑的那个夜晚到现在,他估计自己已经有两天左右没有进食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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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网自从去年下半年起就大大小小出了很多事,我想大家应该都已经注意到了。而到如今事情不但没有姑息居然还越来越大,很多人都说这是鲜网即将倒闭的趋势。我个人及其不愿意去承认,毕竟鲜网是一个老站,有一定的感情,渣作者很喜欢这里干净的版面也很喜欢这里培养出来的很多大神。但近期除了大量作者欠稿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