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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惯性爱作者:左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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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梓藤看了韩风几秒,突然嗤笑了一声,“你这麽一说,我倒还真有那麽一点是你比不过的。”他挑衅地看著韩风的眼睛,“我可以被他上,你行吗?”
  “啪!”
  韩风的眼神立刻变得极为阴冷,转手就狠狠地甩了一个巴掌。力道之大让叶梓藤整个人都撞到了一边的石墙上,发出了沈闷的撞击声。他趴在地上,手撑著地面想费力撑起自己。韩风却朝他慢慢走来。
  叶梓藤知道自己没有退後的余地了,只是看著缓缓逼近的韩风,语气中带上了一分冷笑:“你居然问为什麽?我每一次都把他完好如初地归还给你,而你却只会把他再次弄得遍体鳞伤。我已经为他付出了我的一切,而你又做过些什麽?”
  “……我记得你是外科的吧。”
  韩风淡淡道,并没有去理会叶梓藤的话语。他上前,慢慢地踩在了叶梓腾的右手上,然後施力狠狠对著粗糙的岩石地板踩挤,直到听到地上男人发出痛声才满意地停止。
  地上的那只手早已血肉模糊。
  “下贱。”
  韩风看著地上已经没有了生气的叶梓藤,冷冷地说了一句,转身向门口走去。
  “……”叶梓藤张了张嘴,似乎说了些什麽,可是由於声音过於沙哑,那些站在地牢门外的黑衣保镖一个都没有听清楚。
  韩风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地上的男人许久。
  一旁的管家小心的上前,恭敬道:“主人,这个人──”
  中年人的声音在接触到韩家主人眼睛的那一瞬间噤声。
  韩风只是挥了挥手手示意他退下,便转身离开了阴暗的地窖。
  瑾很紧张。
  他从来没有和韩风共同在一辆车中相处过。车中紧密的空间令他感到不适。
  韩风的车并不小,甚至用宽敞豪华来说都毫不为过,但他从未和男人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内相处过。男人周身的欺压和身上荷尔蒙的味道充斥著整个空间。瑾倚在车窗旁目不斜视地看著窗外的风景,尽量不想对上男人那双鹰一样的眼睛。
  “……我们要去哪里?”瑾感到有些不安,身体有些僵硬。
  今天下午男人回来之後就直接带他离开了韩家。这是他第一次光明正大地走出韩家的大门,但如今他却丝毫没有感到放松。如今家中的下人和这个人对自己的态度都令自己感到莫名地压抑。
  韩风的目光关注在手中的文件上,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到了你就知道了。”
  “……”瑾半阖著眼,有些不安地环住了自己的手臂。
  过了很久,他轻声道,“可不可以不要现在把我卖掉?”
  韩风侧目看著他,并没有说话。
  “……他答应我,以後会买我的。”瑾轻轻咬著下唇。
  男人沈声道,“不要多想。”便回到了之前的工作中。
  他的脑海里,只能听到叶梓藤那天在地牢里残喘著对自己说出的那句话。
  “今天是他母亲的忌日。”
  车渐渐驶出了市郊,山林树木的景色逐渐跃入瑾的视野。他一直盯著窗外移动的景色,心中有一股不安在躁动著。
  车开到墓园山脚下的时候瑾并没有明白男人的用意。他已经七年没有走出过西城了,这里翻天覆地的变化让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们身在何处,直到看到了一边路牌上的‘小林山墓园’标注才反应过来他们的目的地。
  下车的时候瑾看著那条自己还可以依稀辨认出的石阶梯怔在了原地。他的眼睛看著那条小径延伸至的无限远方,仿佛被勾起了很遥远的回忆。路旁的巴士站早已被翻新,原先明黄色的铁皮大巴如今也被更新的巴士所取代,但墓园却是依旧如同记忆中那般静谧。
  小时候的瑾经常来看望自己的母亲。他经常在这里哭。在谭家他只能算一个外人,即使受了再大的委屈他也只敢咽下去,在被窝里按著自己的嘴呜咽著抽泣。而在这里,他却有倾诉的权利……虽然那个愿意听他话语的人早已长眠。
  “韩小少爷,”一旁的司机恭敬地唤了瑾医生,为他递上了刚从车後备箱中取出的白花。
  瑾不知所措地接过,站著那里一动不动。
  一旁的韩风低声道“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
  瑾的表情呆滞住了。
  
    
    ☆、错爱7

  这是韩风第一次给眼前这个人送花。他个人一向很讨厌鲜花一类的东西,这种脆弱的商品毫无使用价值且充满了不切实际的幻想。但这却也没有影响他往日给自己的情人们送上花朵。
  只是自己没有想到,第一次送花给这个人居然会送的是灵花。
  进入墓园之後两个人再也没有说过话。瑾的母亲林氏因急病早逝,当时的墓地是临时购置的。墓碑坐落在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小角落里,走了很久才找到那里。虽然偏僻,倒也十分幽静,整个墓地周围几乎看不到一丝人烟。
  林瑾之并没有想到自己在这麽多年後仍能够如此清晰地找到自己母亲沈睡的地方。他曾经不止一次梦到过自己来到这个地方,但时间已经过的太久了,梦境中的很多花草,石径和方向都逐渐开始模糊。但当他今日踏入这条石子路的时候,却从未感到如此强烈的归属感──他辨识出了每一处熟悉的转角,每一幕曾经的画面,年幼的自己,手中捧著路边偷摘来的雏菊,背著书包……冥冥中,仿佛有什麽在牵引著自己,指引著自己向前,找回那个他百般梦回的那个地方……
  韩风站在远处,静静地看著瑾跪在母亲坟前的身影。瑾并不像其他年幼丧母的人那般激动,泪流满面大哭大闹地抗议命运的不公;也不像年少时的自己那般拿著手枪指著自己父亲辱骂毒咒。他只是安静地跪在目前,静静地看著埋葬著母亲身体的地方,半阖的眼中闪烁著复杂而庄重的情感。
  他在那儿坐了很久,眼泪无声地顺著脸颊落了下来也没有察觉。
  回程的路上瑾一直看著窗外的景色,依旧是一动不动,却没有了先前的僵硬。韩风伸手搂住了瑾的颈脖,将他拉入自己怀中,吸允著少年头发的干净香气。
  瑾垂眸,没有挣扎。
  “你以後喜欢还可以再来。”
  他将自己的鼻息喷洒在少年修长的後颈上。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带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瑾顺从地靠在他怀中,没有说话。
  沈默了许久,他突然开口道,“我想见他。”
  他的语气很小心。
  “……可以吗?”
  男人看著他,鹰一样眼中看不出任何表情。
  瑾从来没有进入过韩家大宅之下的地下室,他甚至不知道这里的存在。地窖阴冷的空气让他在走下楼梯的第一步就感到颤栗,四周弥漫著一种陈旧腐蚀的味道,鞋碰触石板台阶的声音在静寂的空间中重复回荡著,仿佛某个角落的後面在躲藏著某个危险人物。鞋子在阶梯上发出了轻响的回声,在无限延长黑暗的地窖走廊中沈沈地徘徊著。
  两旁锁著铁链的铁栅栏门之後放置著许多外表可疑的木箱和木桶,葡萄酒特有的醇朴的香气与药物的异味在空气中交杂。待瑾走入地道的更深处时,他发现两旁铁门之後还监禁著形形色色的人,大多都满脸血迹,像是一个巨大的监狱一般。
  叶梓藤的单间并不是很深。一旁看管地窖的下人掏出钥匙插入铁门的钥匙孔中,为他打开。
  “十分锺。”
  韩风低沈道,转身离开。
  “……谢谢。”
  瑾的声音很平淡,男人连头都没有回。
  林瑾之进入房间的时候叶梓藤已经张开了眼。他恍惚间听到恋人的声音时还以为自己临死快产生幻觉了,睁眼後的那一瞬间发现林瑾之已经站到了自己面前。
  “你瘦了,”叶梓藤靠墙半坐在冰冷的石板上,抬头看著瑾。他已经没有站起来拥抱自己恋人的力气了。
  瑾一字未言,只是无声地跪了下来抱住了地上的叶梓藤,头倚在叶梓藤的肩上。
  叶梓藤摸著恋人的後脑,两人依偎在一起,很久没有说话。
  知道叶梓藤感觉到了肩际传来的湿意後他才开口打破了这场沈默。
  “哭什麽,见到我难道不开心吗?”他沙哑地笑著用一只手抚摸著林瑾之的背脊,不著痕迹地将受伤的右手藏在了自己身後,“我还没死呢,你这一副哭丧的脸是什麽意思?”
  瑾抬头看著叶梓腾沾满了血迹的鼻梁和仍然青紫的眼窝,两颊早已泪流满面:“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这种痕迹……”他的两眼早已红肿,却没有放声哭出来,只是无声地任由眼泪滚落自己的脸颊。
  叶梓藤看著林瑾之那般故作坚强的脸孔轻叹了一声,用手将瑾拥入了自己怀中,像是抚慰幼兽一般拍著瑾的背脊,语气中带著一份释然,“……没事的,都过去了。”
  “……你以前总是是说自己脏,你看,现在我们是一样的了。”
  地窖另一头的某个角落,韩风沈默伫立在地窖监控室中。他看著录像中的瑾在叶梓藤的怀中停滞了动作,然後,像个孩子一样蜷在他怀里,撕心裂肺地大哭。
  韩风看著视频中的人影,仿佛听到脑海中某根绳索崩裂的声音。
  或许,那个人的确有自己不可能有的东西。
  但那又如何?抓在手心里的东西,他是不会再放开了。
  离开地下室的路上,瑾一直没有说话,他知道即使自己开口出口也只是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放了他吧,”瑾回到了男人卧室後对男人说,脸上的泪痕依稀还未干涸,“你以後让我做什麽我都会去做。”
  “……我再也不会逃跑了,什麽都可以听你的。”
  “……求求你,放了他把。”
  瑾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仿佛在叙述一件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事,眼中一片暗淡。
  男人看著瑾的面孔,仿佛依旧能听到刚才他那种撕心裂肺的伤心哭声。记忆中瑾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那样哭泣过。
  韩风突然觉得自己真得是越来越可笑了,居然开始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吃味。
  “好,”他回答道。
  
    
    ☆、错爱8

  韩风并未有食言,当天晚上就将叶梓藤从地窖里释放了出来。韩家并不吝啬,不但让医生为叶梓藤的伤情做了临时处理外,还准备好了足够过夜的行李和现金,和一张子夜一点三刻飞往比利时的头等舱机票。
  叶梓藤的身体十分不容乐观,除了浑身各处的淤青和轻微骨折外,身上还有多多少少的伤口以因为消毒不当的原因而发炎。他几乎是蹒跚著被下人扶出那个黑室的。将近一个星期没有走动的大腿已经出现了略微肌肉萎缩的症状,更别提小腿处还有轻微的骨折。
  整个过程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种煎熬,但是叶梓藤在伤口处理的过程中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无声地坐在手术台的床沿上一直看著一个方向,一动不动。
  坐在一旁帮他处理伤口的医生满脸的胆战心惊,眼前这个病人身上的很多伤口由於处理不当和长期淤血已经严重发炎,有些地方新长出来的皮肤甚至和染了血的衣料长在了一起,需要将伤口撕开才能够上药愈合。而他的那只手,更是由於淤青堆积呈现出了青紫色,拍出来的片子显示麽指和食指处皆有粉碎性骨折的痕迹──这只手,恐怕算是废了一半了。更让他感到不安的是这个病人的状态。这个病人自从进来之後就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甚至连痛都没有吱一声,一直盯著一面墙……莫不是被打傻了吧?
  中年医生尽量隔断自己多余的想法,心理碎碎念著这种钱真是来之不易。
  “笃笃”
  沈重的木门背後传来一阵低沈的敲门声,随之传来一个清润的声音:“医生,管家说想请您去门厅和他谈论一下关於工作合同的问题。”
  医生明显感到眼前病人的身体在听到这个人声音的时候身体明显抖了一下。这个声音听起来并不属於他之前在这里听到的任何一个下人的声音,但是医生并没有多想。他来韩家才不到半个月,这里上上下下这麽多下人,除了管家和第一天为他带路的女佣以外,他其他谁都不认识,没有听过这个声音也并没有什麽奇怪的。
  医生迟疑地看了眼前的病人一眼,对门外道,“可是我现在有病人,管家那里──”
  “不必了,”眼前的病人却突然间开口了,“他也会一点包扎的技巧,可以帮我处理的。医生不用担心。”
  医生有点惊诧病人突然开口,但既然连病人都这麽说了,那他似乎也没有不去的道理,便起身走向了门外。
  推开门的瞬间他看到一个伫立在门口的少年,身影似乎有点熟悉。但一想到管家还在等著自己,便也没有再多做打量,匆匆向过道走去。
  “嘎吱”
  木门缓缓打开,林瑾之透过门缝走了进来。无声地坐在了叶梓藤身边,熟练地拿起了一旁的纱布和药水。百病成医,这个过程他倒也熟悉。叶梓藤看著瑾小心谨慎的模样,有些苦笑,没想到一向是自己给别人包扎,如今却位置颠倒,还真是世事难料。
  “你这样过来,那个人会不高兴的吧。”
  “我是来告别的,”瑾淡淡道,“再不来以後就可能没有机会了。”
  叶梓藤的苦笑里带著些无奈。那个人不但为他办好了签证,甚至为他办理了比利时公民的申请。他知道现在欧洲部分国家会为愿意花钱买身份的富商开通签证办理渠道,但价格十分不菲。下次他想回国,就得以外国公民的身份办理旅行签证才能入境了吧?为了自己这种人做到这个份上,那个人手笔倒也不小。
  “为什麽这麽说,瑾之,以後我们总还是会再见面的,不是吗?”叶梓藤尽量让自己的面部扯出了一个笑脸。
  瑾低头,没有去看他,“……梓藤,不,叶医生,我们以後……应该不会再见面了。”他语气停顿了一下,“请不要再等我了。”
  叶梓藤沈默。
  “我不想走了,”瑾淡淡道,“其实这里没什麽不好……我发现我已经习惯这里的生活了。”
  叶梓藤开口,“你最後还是明白了……是吗?”
  “……明白什麽?”瑾看著叶梓藤。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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